這個位面的作業程攀已完成了大半剩下的就是。程攀已經開始著手忙碌挑選離開這個位面的工業資料,邊長五公里的立方隨身空間中程攀再一次開始規劃了,核聚變發電機熔爐和模塊化制造基地車是兩大支柱,看到基地車程攀有些感慨,早在倚天位面的時候自己就非常羨慕那些帶著基地車穿越的幸運兒,就像小時候羨慕別家孩子從大人那里拿零花錢更多可以可以隨意買零食一樣。而現在紅警三大強權的基地車程攀已經看不上了,程攀扶持的文明可以自己做基地車,這就像小孩子長大了考了好大學找了好工作自己拿錢多的感覺一樣。
基地車這東西無非就是可以暴兵制造部隊,當人還是很單純的時候總是想獲取更高等的東西來幫助自己,那是一種占便宜偷著樂的快感,而現在這東西通過程攀四個位面的努力奮斗,原來高不可攀的東西被自己一步一步努力搞出來后,回首經歷,一種登高凌絕頂的充實感遍布全身,只要有夢想干奮斗一切終會如自己所愿。
程攀帶走的還有上百萬人的精子和卵子。可以通過上百萬人的留下的種子不斷組合,來近乎制造無窮數量的不同的人。程攀挑選的人類種子是黑夜位面紅警位面二十億中國人中最優秀的科技人才中留下的。給程攀二十年,程攀就能在異位面憑空創造一個中華民族(識海空間還是不能裝載完整的生命,但是自從程攀進入二階巔峰后,人類種子這種東西已經可以裝入識海空間了,這是一個擦邊球,一旦完整受精卵似乎就有了一絲完整靈魂的力量。不能裝入識海空間,就算裝入,受精卵也會莫名其妙的基因崩潰。)。
人,能源設備,加工材料的機械,三大核心穿越設備程攀不缺了剩下的就是打包榨干紅警位面所有的價值了,想要把這個位面價值榨干,任何科技任由自己取得,那么就要完成打垮世界三大強權這個主任務了。
旭日逐漸顯現出把中國殖民地的人不當人的本性,而五星盟在中國大陸上的壯大,讓所有人知道大勢在往那里走。由于旭日在中國沿海城市釋放毒氣,讓廣東傀儡政府覺得自己連繼續賣國的路都被封死了。現在的廣東政府上層的心里寫照用一句歌詞可以概括:“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過去習慣于依靠外國保持對中國其他地區無法依靠外國產生的優越感,現在由于沒有價值被原來的主子拋棄后,感到彷徨。終于響起將自己原來的血脈記了起來,但是以前嫌棄老家破爛,跑到別人家當狗,現在被別人扔掉了,看到老家被原來的那些窮親戚建設漂亮了,想重新以人的身份甚至不想甩掉以前在窮親戚面前的驕傲,想重新帶著高人一等的思想回來。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時,五星盟不是傻子。原時空的4v也知道自己無法獨立(獨立就是死,沒人想死)。所以不停的說兩岸兩岸,一邊一國,其實那幫島民還是打著2300萬人和十幾億人平等的姿態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來和大陸打交道來做最后的融合。
對待這種逃離建設,最后出來占餐桌位置的小部分人,程攀不屑一顧,以五星盟現在的身家,有能力奪回中華文明的公有財產——領土,而且打下來的代價還承受,著起沒必要請回來一批貌似高貴冷艷其實無比自卑好吃懶做的逆子。
廣東傀儡政府這幾個月莫名的開始提中國文化的傳承性,現在旭日艦隊如芒在背,只有幾個沿海城市總人口不過1000萬的傀儡政府還沒有膽量公開和五星盟聯系。如果直接公開反抗,程攀倒是還敬佩他們的勇氣,不會坐視不管,而現在這種以這種所謂文人斯文含蓄的方式來暗示只會讓程攀感到鄙視。
一時間廣東報紙上諸多著名“文化家”,從民國新文化運動開始就赫赫有名文人開始在報紙上發表文化的重要性,同時標榜廣東政府自由風氣對文化孕養的好處,同時批評五星盟治下人文精神的缺失。同時隱晦的表示廣東可以補全五星盟中國文化界的缺失。這些文人表面上清高其實暗地里夸自己多重要,仿佛沒了他們中國就不是中國了,中國就失去自己的內涵。
同時借著五星盟為了吸收東南沿海移民制定的移民開放政策,這幫“大師”決心北上布道。程攀最近一邊在挑選這個時空該要帶走的設備,一邊關注著東北最后的戰斗準備。在這個位面種田近十年委實枯燥無味的多。當民政部門將這些大師大肆宣傳要北方布道的行為告知程攀時,程攀原本無聊的心開始活泛起來。
原本南方農村移民進入五星盟要統一安排,分發衣物,學習的學習,識字的識字。但是這幫大師前來肯定不會服從這些安排,按照規章制度應該將這些大師直接趕走。即使他們將不公平對待在幾個大城市一說,五星盟也無所謂。處于可能造成的影響民政部門還是匯報了一下。
程攀看到這些消息帶著壞笑的語氣說道:“黑夜就是這樣,紅警還出現了這樣的人,我不想踩人,但是這幫渣文人就是要把臉伸過來打。調劑我枯燥的工作情緒嗎。”
在高魔位面人能直接操控能量單個的人能接著積累能量的方式來追逐宇宙中的未知,在這種逐道的過程中,所謂的心魔考驗著逐道者,這些心魔就是修煉者心中的對財富異性權勢向往的雜念。
而在低魔位面中能單個人沒有能力探索未知,只有眾多人組成文明才能探索天地星空。在組成文明的眾人探索一切未知和大道的過程中,某些人為了尋求其他刺激,宣揚一些不利于文明向前的思想,宗教就是最明顯的例子,人類組成文明就是探索真理不停的問十萬個為什么,而宗教卻讓人敬畏,臣服與未知。這些就是文明的心魔。
程攀吩咐到:“給我直播,讓大家看看這幫人到底能說出什么東西。”于是幾名大師在有意的安排下開始了一場所謂的文化講壇,一名胡子雪白身著傳統長衫頗有幾番衛道士風范的林大師登臺后器宇軒昂的指點江山,首先炮轟的是五星盟的教育制度,“縱觀內地教育,一片數理化,學生們只知道死記硬背公式,縱然造成了科技發達,但是思想上是空虛的,沒有人文開放自由的精神。敢問五星盟教育以來誕生了幾個思想大家,而廣東依然保留了百家齊放的各種思想碰撞的精彩場面,如果內地繼續這樣下去以后中華的文化將無人來傳承了。”這位林大師負手而立。
這時候程攀的全系印象投放至臺面上,在演講開始之前,全息影像的搭設就告知了有五星盟的官員將有所提問。但是沒有想到是程攀直接出現。看到程攀出現后,沒給這位大師反應時間直接說道:“你的看法,我無法贊同。”原本程攀出現還有所暗喜認為可以得到五星盟高層重視的林大師臉色一僵。
程攀沒有說話直接播放了一個視頻。視頻非常簡單,是西方人介紹人類從原始狀態發展歷史的。視頻的畫面從化石灰燼和出土工具和壁畫來全方位的介紹。到了最后一個白人探險家來到原始森林對著鏡頭說道:“在今天南美叢林中依然有原始人保留著上萬年前的生活方式,我們可以探尋他們的生活方式了解原始人的生活方式。”鏡頭從從南美原始人的捕獵方式,來推演古人類的捕獵。野人的長矛,去火技能,各種食物頭上的羽毛裝飾,打擊的石器都生動的拍攝了出來。末了白人探險家離開了這片叢林來了一句:“真是群快樂自由的人。”可是在之前拍攝野人的飲食時他多次表示:“可惜這樣的美味我受不了。”
視頻放完之后,程攀說道:“臉上的油彩,頭上裝飾的羽毛,用石器簡易雕刻的木頭,這些都是這個原始部落的文化”但是他們的文化,你們可愿意接受。林大師冷冷道:“這是兩碼事,他們都是不開化的野人。中國的思想文化博大精深”程攀說道:“是的他們都是不開化的野人,但是這些野人的生活方式,都是人類從最初叢林走出來后經歷過一步步發展的。如果我們中國原地踏步,當幾百年后地球其他文明邁入太空,在他們眼中我們滿臉油彩背后插著各種旗子的京劇等文化和視頻中原始人滿臉油彩滿頭羽毛的文化有什么區別,終究不過是人類發展歷史上殘留的化石罷了。”
這位大師說道:“我不是貶低科技,而是希望你們興辦學校讓文化傳承下去,不要以現在功利的學習理科為主流。”程攀說道:“文化丟不了,該是我們的還是我們的,敢問你們這些國學大師,有幾人會敲打古編鐘,難道中國文化的禮樂就消失了嗎,,我們有書籍記錄古編鐘的規格和演奏方式。待到中華文明強盛無比的時候,自然會后后人拾撿這門文化,文化這東西沒有一個強大的文明來守護來強調,光靠你們空喊有什么作用,西方現在已經將世界史描繪成歐洲諸國發展的歷史,至于東方縱然秦漢和羅馬一樣繁榮,大唐是世界頭號強國,那有什么用?我們無法繼續續寫人類文明向更高文明發展的方式。那么我們的文化我們的文明只是人類發展史上開出的一朵燦爛的分支,分支就算再燦爛,對人類發展史也是可有可無,只有主干才是最重要的。世界上一切大河都最先標識主干道,支流永遠低主河流一等。我愛中國文化,所有我學數理化,現在只有將中國文明向前更高層次文明推進,我們的文化才不會落入這種下場”說完程攀指著視頻上西方人對著南美原始人頭戴羽毛臉涂油彩,弟弟上套著樹皮的畫面品頭論足的景象,
程攀的話言簡意賅,所有觀看這場大師布道大會的民眾異常警醒,現在是什么時候,五星盟使用工業化發動戰爭逐步統一的時候,而此時世界上還沒有那么平靜,世界幾大強權還在你死我活為了在地球上確定誰是人類文明未來發展方向而戰斗著。這時候談文化,文明都處于危機階段,文化有何用。現在整個國家不全力拼過去千百年后,京劇戲曲所謂的文化將是何種下場。
這位大師臉色難看的說道:“即使你這么說,你的政策對文化的傷害,以后會有人來罵你的。”程攀淡淡的說道:“未來肯定會有人來罵我,因為是我把中國文明引向工業化發展的煉獄之中,一百年后會有人罵我兩百年后也會有人詛咒我,可是幾千年后一旦文明在工業化煉獄中完成涅槃,當中國文明發展到極高的層次,人們回顧文明發展歷史,我做的是對還是錯自當會有人理智的品說我在文明近乎消亡的時刻做的到底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