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罡要塞沖著智神星而來的時候,智神星的飛羽族上層那些思考的存在,是一種思維模式卡殼的感覺,適應飛艇在天空漂浮,對密度比空氣大的飛機的飛行時是一種思維沖擊,新紀元前無論是帝王時期的國,還是21世紀前的西方發達國家,對不屬于己方發展模式取得的成功,不知所措。
在太空如同阿米巴蟲一樣囂張變形的天罡要塞,讓飛羽族非常無語。隨著觀察的越來越仔細,飛羽族逐漸確定天罡要塞外圍是沒有靈氣的。經過飛羽族的猜測,第一是這個種族靈氣運用高達一定境界,沒有絲毫外泄。這一點可能性不大,隨著不斷靠近,龐大的激光束在天罡要塞上劃過一道道紅色的傷痕,但是這些熔融狀態的巖石表面,突然陷了下去,整片天罡要塞如同一樣,熔巖狀的表面,如同2012電影大地起伏一樣熔巖的表面被裂開的大地裂縫吸納下去,壯麗的熔巖瀑布,還沒有形成幾秒,兩邊的大陸一樣的巖石板塊,迅速合攏將紅色的熔巖深淵關閉。整個過程沒有任何靈氣施放的跡象。
那么飛羽族認為三號行星的生命擁有另一種非同靈氣的力量。至于這種力量是什么,也許是第三行星的特色。理解并可以制造的就是科技,不理解不可制造,并不愿意去認知,便是魔幻。
行星沖撞是大戰略行動,不可隱瞞,堂堂正正。就想二戰時期,德國面臨毛從東邊推進,就是知道這個從東面推進的戰略行動,但是卻阻止不了。
相對于天罡要塞不斷逼人的氣勢。飛羽族和桂樹城的軍事力量在兩大天體廣袤的空間相互戰斗早已展開,飛羽族駕駛的太空甲殼蟲,基石戰士擺開陣型相互作戰。
不同于地球大氣層受到引力影響,飛機從高處向低處俯沖要快一點,所以同樣的三維空間作戰,大氣圈戰機需要搶制高點。
但是在太空又是另一種情況,類似于海戰,在海戰我方T字一橫集火對方T自一豎,利用我方瞬間可以打出所有部隊火力的優勢,其次解決對面敵人,利用陣型讓對面被迫添油戰術。
現在太空雙方相互擺出一個平面,基石戰士在這個平面上落點散亂,但是絕對在一個面上,而對面的飛羽族也是如此,飛羽族知道這東西是,是因為在小行星帶太空戰總結出來的。至于人類一方,是通過在遨游空間相互作戰模擬出來的。戰爭這東西,人類有天賦。
整體作戰是一塊塊平面一邊交錯射擊雙方都非常想以自己的面對付對方的側面。而在太空繞道搶占T頭非常困難,而原地轉向排開陣型非常容易。所以基本上是雙方面對面靠近,射擊。
由于天罡要塞扁平的正面,就是硬質裝甲,飛羽族的指揮官沒有選擇攻擊天罡要塞的正面。戰斗在天罡要塞的兩側打響。
質量武器運動緩慢,雖然氣勢逼人的運動,但是沒有到最后一刻一錘定音的撞擊,其整個過程是不瘟不火的。而在此時雙方親自赤膊上陣的熱戰,已經圍繞天罡要塞兩側激烈展開了。
這場平面大戰,人類在數量上占據上風,人工智能的鋼鐵宇宙飛行器充當炮灰組成一個一個平面。而基石戰士混在其。這也不是說絕對安全,相當于軍官在戰場上和普通士兵衣服色彩樣式一致,讓對面無法重點攻擊。
在這場熱血沸騰的對決逃避是沒有作用的,不和整個平面保持一致,就相當于提醒對手注意,在太空推后一點不叫推后,激光束的速度非常快,不在乎你躲在平面之后的哪一點距離。
隨著兩大平面在相互洞穿陣型的過程靠近,隨著距離的拉近,平面運動的速度搶占T頭,終于不會遠遠慢于平面變陣的速度。(注:鐵甲戰列艦時代也是這樣,陣型變換只有靠近到一定距離才能有用,否者你饒了一個大圈,對面左右轉就能解決。)
在這個過程,人類組成的大型戰斗平面在數量上和速度上占據優勢,一個人類一方如同擁抱一樣包裹了飛羽族戰斗群,隨后就是保持相互距離以火力優勢壓制對手。
雖然雙方都有電磁護盾,氣體密度偏轉光線防御盾。但是依舊有大量的軍隊在排槍炮擊被摧毀,雙方被激光和粒炮打的場面大致相同,都是一陣閃光后,半個身軀被汽化,爆裂成大量碎片散落在太空,連帶著天罡要塞被撞擊后脫落的部分,眾多的太空碎片從天罡要塞周邊散落被太陽光反射,如同彗星的彗尾一樣。金屬材料的人類一方炮灰智能機器人和對面的飛羽族甲殼蟲生物機甲是這樣。但是基石戰士卻是另一種情況。
如果是一整個機械體被攻擊,或者是一個生命體被突然秒掉一部分。想要重新修復就要加載配套零件。這個配套非常重要,人類的智能AI戰斗機械炮灰也就是金烏號的模樣。被滅掉一半身軀后先不提內部芯片還能不能工作,首先一半零件沒有了。這個零件必須配套。而在太空戰斗誰會臨時帶著自己一大半的重量的零件作戰。
而飛羽族的生化裝甲還好一點,斷了一條腿還能快速重新長出來,但是要是一半身軀被滅掉了,生化機甲上沒有這么多質量來重建身軀。需要重新長出一個身軀就需要從身體其他地方來彌補,拆東墻補西墻會讓整個生物機甲物質能量循環體系混亂的。
唯有液態軟材料構建的天兵系統是另一種情況。在宇宙戰場上,對面不斷的閃動光線,一道道垂直的光線打入人類陣型。盡管炮火橫飛天兵們依然在平面區域穩步前進,一位基石戰士不斷關注四周以不規則狀態在戰斗平面上運動,和隊友也保持距離,因為自己一群人聚在一起絕對是吸引對面注意力,隨著探測器的立體屏幕上的顯示,五十公里外一個無人戰斗機械正好被三道強光集,護盾偏轉讓其沒有被正,但是被強大的光線貼近擦,瞬間失效歪扭爆炸后飄到一邊,但是這個天兵運氣也不太好,正好自己一萬噸的天兵系統挨了對面一發萬噸核彈當量的質炮。
強大的光束能量瞬間蒸發天兵一半質量,但是處在核心位置的基石戰士不會死。而最小單位是磁力圓珠液態金屬的天兵系統,在一半殘缺后會自行啟動光學隱形系統,然后重新構建一個小型天兵系統,停止炮擊呼叫治療。
當一顆顆帶著軟材料的導彈在該區域爆炸后,自行吸取足夠軟材料的天兵系統又會逐漸長成滿血狀態,老又是一條好漢的,重新在戰場上發射刺眼的光束。
程攀在一個大塊的天罡要塞內部觀察戰場。隨著逐步靠近原本三個天罡要塞已經碎裂成成16塊,好在軟材料的核心還能進行控制這破碎的星體,天罡要塞依然可以從長條菱形到面餅形狀相互轉換。
一道道數據匯集通過光學語言快速傳輸至程攀的接受系統,這種傳輸速度連一階基因鎖的思維速度都接受不過來,這是二階的能力。三天后完成即將到達目的地,充當治療雨露的軍用納米機器人已經消耗了一半了。
最后撞擊即將完成,自現在起,無論是拼后勤和消耗的遠程炮擊,還是雙方混在一起太空白刃戰。人類一方都占據上風,太空白刃戰可不是小鬼電影機器人拿著離束光劍相互亂砍。桂樹城定義的現階段太空白刃戰,是雙方在一百公里范圍內的交戰。一百公里的距離,在基石戰士身軀受到液態金屬固定血管血壓的保護下,可以以100米每秒的加速度前進。十秒鐘可以加速到一公里每秒,一百秒可以加速到一百公里每秒。當然考慮到戰場上碎片橫行,以及天兵系統保護能力有限的作用下。五十公里每秒的太空速度是基石戰士操控天兵系統的極限。
所以一百公里并不遠。雙方在太空空間如同螢火蟲成雙成對的螺旋飛舞。但是不是,而是相互確定對方的位置用灼熱的光線射擊。也有兩個團體相互射擊,雙方的團體以自己的隊友為參照物,在高速行駛變換隊形。他們相互交錯,如同螢火蟲群在夜空幻舞。當然在這場舞蹈不停的有出局者。當雙方的交戰平面混合之后。粒光線點了便是閃亮到極點。同時激光束蒸發物質產生的云霧,在虛空留下了反射太陽光線的微弱光斑。更重要的是,人類在這種危險的場面應對要比飛羽族靈活。場面是一邊倒。
人類控制的巨型天體變形在彈幕穿梭,扭曲閃避大塊天體。盡管對沖的過程相對于艦隊航行較慢。但是圍繞天體對沖之間的激烈戰斗一直沒有停止。
而在智神星內,飛羽族五大巨頭,此時最關注的不是這個,而是自己派去攔截的數量為134的天位級別戰士。飛羽族此次逃難總共就只有2592名小天位。其登月的是有289位,靠近地球的準備攻擊地球有893名。在月球上的外太空的戰斗。那289位小天位在20分鐘和一階的遭遇戰跪了72位。從此靠近地表依靠引力炮的火力防護來嚴守陣線。
那種不用靈氣卻和小天位相差無幾的戰斗者,讓飛羽族五巨頭印象深刻,天位需要完成的最后一步就是精神和元靈覆蓋的區域產生共振,然后取得操控靈氣的權限晉級。沒有靈氣力量,依然強大如斯。三號行星到底是獲得什么種類的能量?
月球上出現驚鴻一現的遭遇戰,只有五百名一階參與戰斗,這個數量還沒有什么。但是現在靠近智神星的這場戰斗,暴露的一階多達一千五。這個數量令飛羽族高層產生錯覺。自己這次是不是來錯了。
太陽系天體區域的靈氣濃度決定高階強者的數量。一個湖水非常深,但是清澈見底就不會讓人恐怖,但是湖水渾濁縱然非常淺也沒人敢下湖,天知道里面藏了什么東西。現在在地球人類強者的數量已經不和靈氣濃淡掛鉤了。飛羽族無法確定在第三號行星還會遭到什么。
當然如果他們知道,自己面對的這個勢力只有程攀一個二階戰力,就不會有這種猶豫的心態。從個人修煉的角度來說,由于基因鎖在三大體系內可以用來輔助修煉的方式最少。認知明現在的一階數量相對于二階數量過多。而在本位面天位可以收到元靈提攜進入二階。這個位面適合天位修煉,也只是在前期,任何強者之路在前面少走了到后面遲早還是要踏出去的。
現在飛羽族根據作戰暴露一階戰力數量。按照元靈控制生物圈的小天位晉級強天位的比例來揣測火土城的二階戰力,不對的。程攀這次帶來了三千名一階戰士,來進行這場浩大的遠征。
當小天位戰力被滅掉之后,飛羽族就只派遣自己的炮灰部隊前來前進了,這些炮灰部隊必須不斷的清理,但是不清理就無法控制外延空間,在星球對沖的作戰外延空間非常重要,一旦靈活的太空部隊為己方對沖天體贏得足夠廣闊的外延空間。那么,攔截敵方天體進入我方外延空間,可以輕易的被我方用核彈或者簡易離推進器改變軌道。
在這場激烈的行星對沖,飛羽族多次發射了整體直徑五公里大質量天體。意圖改變天罡要塞的運動方向。但是均在進入廣闊的外延空間后,上面的飛羽族被一階戰士和眾多基石駕駛天兵系統殺絕。然后這個大質量的攔截天體落入天罡要塞變形特意留下的巨大空檔。雙方擦肩絕塵而去。
不受控制的天體對沖是沒有戰斗力的。你不去控制敵人就會控制。為了保證自己控制的存在,低階飛羽族成為消耗品在這場太空作戰被凌空打爆。
又一次用絕對數量無損消滅了飛羽族的炮灰后,在程攀身邊魯石看著立體畫面上最后一只甲殼蟲機甲泯滅在能量炮下,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它們好勇敢。”原本不做聲的程攀反問道:“勇敢?”隨后調節出被殲滅的天位飛羽族和普通飛羽族的身體結構后說道:“這兩個個體雖然大致結構,骨骼外形上相同,但是天位麻桿族(桂樹城對這些入侵者的命名)的復雜程度遠勝于普通麻桿族。從腦容量看普通的麻桿族很難有復雜的情感。”
程攀說道:“所以他們稱不上勇敢,他們沒有情感和其他追求,既然沒有擁有,所以死亡后,失去一切也就沒有痛苦。而我們見識到多姿多彩的世界,死亡對我們來說是脫離一切美好的終極恐懼,而我們卻能站在這里戰斗。我們才是勇敢。而對面的天位卻連出來周旋打了就跑的勇氣都沒有,而是利用低級生物的無知來維持戰斗。”
魯石聽完后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這樣,我們每個人的都是美好的,有夢才能實現是正確的,但是還要有付出代價的決心。我們擁有很多,而我們死亡后失去的也多。而我們卻不畏懼這種失去,前去追逐去守護,所以我們才是勇敢的。”
魯石說完這句話,程攀眼出現了一階都不易察覺的閃爍。沒錯程攀現在看到的東西更多,對追求未來的也更大,但是自己擁有的東西多,同時也害怕失去。現在程攀發現自己已經沒有穿越初期,破罐破摔,用自己生命完成事業的,愣頭向前沖的勇氣。種田到現在程攀發現未來非常精彩,程攀想活下去。
學習的知識多,認知的世界廣,靈魂也就越強大。但是心靈的漏洞也放大了。沒有足夠強大的道心穩固,遲早會被吞噬,這也就是原版主神空間有創意智力高的瘋多的原因。這次戰斗程攀原本不想來,但是一個責任驅使程攀必須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