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1649  第七百五十四章 主子喜歡告密者

類別: 歷史軍事 | 種田 | 技術流 | 我們的1649 | 小樣有型   作者:小樣有型  書名:我們的1649  更新時間:2016-01-05
 
事實上,在現在攻打京城還有一個好處,就是那些糧食還在倉庫里!

這世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消失的物質,只要它曾經存在過,那么現在沒有了,要么就是轉變成另一種形式的存在,要么就是大多都去了一個地方。

長江的以北地區去年沒有大規模旱、蟲災害,再加上連年屠殺,人口的總數在減少,按理說,糧食人均還是夠用的。

人的生命可以消失了,但是土地不可能憑空消失,土地的出產也不可能消失了。

如果漢唐集團沒有占領了江浙之地,而且完全切斷了京杭大運河,那么韃虜強盜集團不會加大搜刮糧食的力度,而且四處建糧庫,特別是在通州之地。

結果他們搞出了一個限定每一個人的人均口糧的辦法,以保自己和自己的軍隊所用。

現在長江以北地區的人還能活下去,但是這是一種脆弱的平衡。

如果再拖下去,萬一今年的夏糧和秋糧出一點點問題,那么大規模的饑荒將從天而降!

這個脆弱的平衡經不起一場風災的動搖!

這樣,漢唐集團安保部門就把攻打的時間定在了八月份,在第一批夏糧收獲之后,暫時讓他們自己增加北方地區的糧食儲備!

當然,糧食的分配權力還是在韃虜強盜集團手里,但是,只要開戰了,就知道分配權力最終在誰的手里了。

這樣,時間還有兩個月左右了。

其它的準備工作,都是技術細節,非主要問題。

甚至,還有機會再訓練出一批次的新隊員,若是加上鄭家集團的出兵,人員上的難度不算太大的問題了。

漢唐集團安保部里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在計算著做計劃。

相信不久,一份遠比廣州城行動計劃更加龐大的計劃會出爐的。

在漢唐集團針對韃虜強盜集團制定計劃時,人家也在研究漢唐海盜集團,而且行動遠比他們要快——

在剛剛進到1654年的七月的一個中午,海安海防巡邏支隊的一支小隊正常在臺灣海峽向北巡邏。

此時,臺灣海峽進入了風浪期,還好吧,漢唐集團有天氣雷達,如果有強烈風暴,不宜出海,會給他們發下特別通知的,如果沒有通知,那么就正常巡邏了。

這支小隊有兩條船,都是螺旋槳式的機帆船,自重五十噸,連上水手加海安隊員,每船一共十五人,船頭配加一挺二代加特林式機槍。

這條船的原動力為三十馬力的鍋駝機,如果在順風順水又可以揚帆而行的正極限條件下,每小時航速可達二十海里了;如果在逆風逆水的負極限條件下,每小時航速可達兩海里。

這種巡邏船實際上是一種定型產品,它適應性強,可以在海、江、河、湖內通吃,因為它的船舵深淺可調整,以適應不同的水域。

它甚至可以充當駁運船隊的拖輪。

總之吧,它抗造、耐操、用途廣。

這一個中午,巡邏船上的觀察員猛地在望遠鏡里看到了一支鬼鬼祟祟地船隊!

而且公然打著清的旗幟!

敵人來襲了?!

兩條巡邏船馬上升上了船帆借著東南季風向那支船隊撲去,它們在海面上劃出了兩條白色的航線!!

那支掛著清的旗幟的船隊現在正在逆風里艱難畫著之字前行著呢。

船首的加特林機槍被打開了水布,三個機槍手快速地給機槍掛上了金屬彈鏈,快速地檢查著機槍的待發情況。

這是第二代三管式全金屬式機槍,具體數據以后再介紹。

那支掛著清的旗幟的船隊,是韃虜強盜集團公開派出的,是一支大型的談判隊伍。

談判帶頭大哥是陳名夏大學士。

陳名夏,江蘇漂陽人,少時以文名著稱,為復社名士。

崇禎十六年,也就是1643的會試中,名列四百名進士之首,殿試取中第三名,明末任翰林院編修,兼戶、兵二科給事中。

甲申之變前夕,陳名夏曾面見崇禎皇帝,建議召集山東義勇救援京師。

李自成大順軍攻進北京之日,陳名夏上吊自殺,但被家人解下救活。

李自成手下官員牛金星下令征明朝官員入官后,陳名夏躲了起來,不久被人檢舉,終被大順軍抓獲。

負責審問陳名夏的是一位姓王的山西秀才,剛好與陳名夏相識,因而力勸陳名夏加入大順政權。

陳名夏逃跑不成后,終于還是投降了李自成。

不久后,他又找機會逃往南方家鄉。

由于當時的南明朝廷正在緝捕曾經投降李自成的明朝官員,陳名夏又被迫再次逃亡,幾經輾轉后,陳名夏最終到了河北大名,在此地遇見同年成克鞏。

成克鞏當時剛接受了韃虜強盜集團的征召,便將陳名夏向韃虜強盜集團推薦陳名夏。

1646年正月,陳名夏出仕清廷,從此平步青云。

其人所推南人甚眾,取忌于北,從步入仕途之初就不可避免地卷入了激烈的黨爭。

前文說過,此時正是韃虜強盜集團內部中,原先大明南北知識分子斗爭的厲害時期。

以前陳名夏大學士還有洪承疇大學士這個助力,一時間南方派系風頭無兩啊。當時陳名夏還勾結部分韃虜貴族,專門打壓北方派!

比如馮栓、劉正宗等北方派系大臣自然沒有好日子過,尤其是馮栓,基本上是在南方大臣的彈劾中度日,要不然他的朋友孫之獬也不能因為小小的一件事情,而被彈劾了,罷官回家,身死在山東。

說實話,韃虜強盜集團喜歡這些文人的內斗,真的。

韃虜強盜集團的內斗可不是他們這些文人的水平,全家死算什么?!兄弟情又算什么?!

所以看他們的內斗,韃虜強盜集團的人拄著刀把子都直樂。

但是過分了可不行啊!

那時候,北方派系的人都不行了,跳海、上吊的人開始出現了。

當時的攝政王多爾袞笑咪咪地看著他們表演,在他權衡利弊后,公開支持了馮栓的北方派,說了幾句話,點了幾個贊,讓他們活了過來,看到了希望。

希望本來無所謂有,也無所謂無,只要主子你吱一聲,別光看眼不說話,我等就有希望了。

當然,攝政王多爾袞卻也未貶斥南方籍大臣,表面上對南北兩方的爭斗采取了不偏不倚的態度。

終于熬到了1654年,這時北方派別的另一個代表人物劉正宗突然發難,開始彈劾南方派系首腦人物陳名夏大學士,起源便是一套明朝的衣冠。

韃虜強盜集團順治偽皇帝喜歡大明式服裝,經常在宮中穿戴明朝皇冠、皇袍,并對鏡沾沾自喜,認為比韃虜服裝強多了。

1654年的二月,韃虜強盜集團順治偽皇帝一時興起,直接把明朝朝服公然從內廷拿到內院,向群臣展示和炫耀,說,你們看看,此衣物多好看啊。

韃虜強盜集團順治偽皇帝當時的表情是非常真誠的,所有大臣都蒙圈了——但是主子不任性,誰任性?

別人要是敢這樣做——全家死算不算輕的??

這時有大臣為了迎合皇帝,連聲說好,韃虜強盜集團順治偽皇帝當時也是一臉笑容,看上去很是滿意。

陳名夏大學士感到機會來了,一時感慨,對內翰林國史院大學士寧完我,以前經常在一起飲酒作樂的老朋友說:“只須留頭發、復衣冠,天下即太平矣!”

陳名夏大學士的意思是,都得了天下了,何必在頭發衣冠上做文章呢?你看白白激起這樣多的反抗,主子啊,不值當了。

陳名夏大學士確實是好心,也是為主子著想。

但是,韃虜強盜集團的人敢嘲笑他們不得不倚重的前明官員的原因中,有一條就是,他們一直弄不明白什么是朋友,什么是敵人,這是要由主子來定的,你想亂來是不行的!

文死諫,武死戰那種大明的一套,你趕緊收起來吧!

你是諫還是妄議,還是別有用心,這都要有主子來定奪!

你想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

你瞎了狗眼——這里沒有道德,只有生存——

主子其實最討厭手下人中是有朋友的。

特別是剛剛清除了大反派多爾袞的勢力后,誰在多爾袞時代過上好日子的人,都要倒霉!

內翰林國史院大學士寧完我參加韃虜強盜集團的時間可比他早多了,他馬上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告密,馬上告密!

主子如果需要,一個下女告一個將軍對韃虜強盜集團心懷怨念,主子也一定會相信的。

他立即勾結與陳名夏積怨已深的劉正宗同時發難,

參劾陳名夏“結黨懷奸,情事巨測”,主要罪狀有“倡復冠服,涂改詔旨,結黨行私,循情納賄,縱子肆虐”等等,其中最核心的是陳名夏把“留頭發,復衣冠”作為“第一要緊事”,聲言是“天下太平”的關鍵,是以寬衣博帶為名,行變清朝為明朝,“計弱我國”之實!

如此一來,陳名夏就有反清復明的重大嫌疑,還可能勾結敵對勢力!

韃虜強盜集團順治偽皇帝馬上順勢十分重視,命令內三院、九卿、科道、詹事等官在午門外會同對陳名夏逐條審問,從重定罪。

陳名夏在受審中據理反駁,刑部右給事中劉余漠、御史陳秉彝在旁為之竭力辯護。

雙方一時間爭執不下。

要不說二貨總是多嘛,在午門樓上暗中觀察的韃虜強盜集團順治偽皇帝見此情景大為惱火,立即召見劉余漠、陳秉彝二人,大加訓斥,并立即解職。

于是大家明白了,這是要做什么,你還看不明白嘛?

這定是想要了陳名夏大學士的小命,要收拾南方派系啊!

后來的刑部人員剛剛定下他結黨亂政,妄議大計,圖謀復明三大罪狀,剛剛宣判他死刑。

但是這個時候洪承疇大學士和平南王尚可喜的內折先后到達,韃虜強盜集團順治偽皇帝馬上又把對劉名夏的宣判叫停!

南方派系有二貨,北方派系也一樣有!

劉正宗、馮栓等北方大臣一看劉名夏都進去了,好機會啊,為了進一步鏟除異己,紛紛出動,以陳名夏“親戚”、“黨羽”的罪名彈幼了四十一名南方籍大臣,進一步火上澆油。

一時間,南方大臣們又感覺大禍臨頭,人心惶惶,甚至有服毒自殺的。

內翰林國史院大學士寧完我一看到劉名夏的宣判叫停了,馬上閉嘴,不參與北方大臣們的任何事情,整日上青樓,要不就去廟里許愿啥的。

韃虜強盜集團順治偽皇帝為了穩定局勢,不得不親自出面警告馮栓,差一點就直說了,你媽蛋的給我閉嘴!

馮栓這才不敢再興風作浪,這場大風波由此平息。

正是這兩封內折讓劉名夏活了一條命,來到了臺灣,充當談判大使。

感謝黃金盟主guozhiyin、cmd19764、神冷舞、悅曉、清1色的支持。

我已經無力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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