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子聽了劉守財的話,立馬欣喜了起來,雖然不管住,但是好歹也有二兩銀子,她當初在地主家的時候,一年有二兩銀子都不錯了。
“多謝掌柜的,那我同意了,您看什么時候來?”
“等開業的時候再來,我打算下個月開業,這段時間我打算先給你們員工培訓,而且這酒樓也要重新裝修一番,現在人工都沒有征收完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在這附近找個房子住,到時候掌柜的要培訓可以派人來找我,這事我們就說定了啊!”
張嬸子有些不太放心,害怕劉守財到時候又不要自己了,所以連忙又多說了幾句。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找你的,畢竟你也是熟手了,比那些生手強多了,對了,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呢?我姓劉,叫劉守財,你可以叫我劉老板,我是這家酒樓的幕后老板,不是什么掌柜的。”
劉守財可沒打算守在這里做柜臺掌柜的,所以他直接就擺出了自己的身份。
“哦!原來是劉老板啊!大家都叫我張嬸子,在地主家的時候,我們都沒有名字的,都是隨著地主家的姓氏。”
“那好,張嬸子是吧!那等我招手人員夠了,就一起給你們培訓,等你找到住的地方了,把你住的地址拿過來給我就好。”
“嗯,那多謝劉老板了,我先去找房子去了。”
張嬸子離開地主家后,她也得了幾兩銀子,而且還有她大半輩子存的私房錢還有就是老爺曾經打賞的錢,足夠她在這附近買一處院子了。
張嬸子走后,劉守財又應征了幾位員工,數數也差不多了,劉守財就撕掉了門前的應征告示,第二天的時候,劉守財就找來了裝修人員裝修酒樓,八斗和小白則是被叫來看著那些裝修工。
劉守財自己則是找那些員工前來培訓,這培訓的地點,自然是劉守財的院子了,誰叫他家院子夠大呢,而且這里也清凈,沒人打擾,更何況讓這些員工知道自己住在哪里也是為了讓他們安心。
一個月就這么過去了,劉守財的酒樓也正式開業了,那些廚子和員工也開始上崗了,張嬸子的命格也被劉守財改動了一下。
劉守財的酒樓叫“醉香樓”,因為他們酒樓有一款新釀造出來的酒,也是芳香,所以就取了這個名字,不光可是吃飯,還自帶賣酒,營業的那一天,來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王公貴族,郝將軍也來了。
看到酒樓裝修很是奢華,郝將軍一臉驚愕,這家酒樓是他自己以前的,他自然知道這家酒樓原先的裝潢是什么,可是如今一進來,他立馬就被眼前大膽豪氣又讓人流連忘返的裝潢給迷住了,連來這里吃飯都忘記了。
“郝將軍,歡迎歡迎,您可別一直都站在這里,門外可是有很多人的,走,樓上雅間請,我給您預備了好位置。”
“劉老弟,你還真是大手筆啊!看來我之前真的是小瞧你了,對了,你這裝修很是新穎,而且看起來也貴氣大方,比我之前的裝修好太多了,我之前的裝修真的是不能搬上臺面啊!”
“哪里的話,我也是小小想改裝了一下,如果您這酒樓不夠好,我當初也不會買了,都是因為您酒樓保持的好,而且這地勢也很好,我真的賺了很多了,這些是我給您的感謝費,您可不能跟我客氣。”
不管在什么年代,沒有后、臺,那都是很難的,所以劉守財也不吝嗇,直接給郝將軍包了一個大紅包,之所以帶到這酒樓的包間來,也是為了方便給他紅包,要是當做別人的面,他也不敢給的。
郝將軍原本也不是什么大慈善家。對于劉守財的紅包,他也沒有客氣,直接就拿起來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中,不過當郝將軍拿起劉守財給的紅包時,心里還一陣鄙棄,因為這紅包根本就不夠重,所以他也猜測這紅包里面沒多少錢。
不過當著劉守財的面,他也不好說什么,要是說的話,那就顯得他重錢財了,以后這見面了,臉面也不好過,不過他這次還真的是誤會劉守財了。
因為這紅包里面可不是什么銀子,而是金子,雖然輕了一點,但是換成銀子的話,那可是一大筆錢了,比之前買下這酒樓的錢還要多很多,不過劉守財并沒有點破,因為他知道郝將軍看過之后就會明白的。
“郝將軍,那您先坐,我馬上讓人給您上菜,今天開業,外面的人也忙不過來,我先出去幫忙,等下我再來陪您。”
“也好,你去忙吧!”
劉守財笑了笑,然后就出去忙去了,當劉守財走后,郝將軍這才打開了紅包袋子,沒想到里面裝的竟然是金子,這算下來,比之前劉守財買自己的這家酒樓的錢還要多,看來這劉守財還真是大手筆,郝將軍此時臉上不悅的神色也消失了。
當劉守財忙完進包間的時候,郝將軍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搖錢樹了,臉上的笑容也是很燦爛的,劉守財自然是知道郝將軍為何這么對自己。
“郝將軍,今天吃的怎么樣?我這里的菜色不差吧!”
“不差不差,比之前我請來的廚子好太多了,我敢保證,你這里的菜色已經可以跟皇宮的御廚媲美了。”
“您說笑了,我的廚娘怎么可能跟御廚媲美,您客氣了,不過您要是愛吃,以后可以經常來,我給您優惠價。”
“好,那就說定了,改天我帶朋友來捧場,今天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我們改日再聚。”
“郝將軍慢走,歡迎您下次再來捧場。”
劉守財送走郝將軍后,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多少了,看來自己以后要重新找個強硬的后、臺了,這位郝將軍可不是什么好后、臺,鬧不好的話,以后鐵定有小鞋穿,劉守財心里又開始郁悶了起來。
“這忙成這樣了,你還在這里什么呆?趕緊出去幫忙去。”
正在劉守財想問題的時候,八斗跑了進來,八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后,立馬就拉著劉守財往外走。
“我知道忙,這不剛送走那位瘟神嘛!唉!以后我們要重新找一個靠譜的后、臺了,那郝將軍可不是我們能拉過來的,那可是一條白眼狼啊!”
“誰讓你買下他的酒樓,而且這都是你自作自受,那你現在有什么辦法?”
八斗聽了劉守財的話,也不拉著他往外走了,直接問起劉守財接下來的事情。
“接下來再看吧!走一步算一步,行了,我們先去忙吧!等休息的時候再詳細談談。”劉守財不耐煩的搖了搖頭,然后轉身就朝一樓走去,八斗也跟著繼續忙碌了起來。
大家一直忙到晚上沒人才關門回家,一回到家里,八斗和劉守財就累的躺在了床上,小白則是精神很旺盛,畢竟酒樓跟它沒多大關系,所以它在今天很是清閑。
“你們有那么累嗎?”
小白看到劉守財和八斗累成狗樣了,心里很是鄙棄,嘴里也帶著諷刺的語氣。
“能不累嗎?你別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了,要是換做是你忙這么一整天,你也會跟我們一樣的,唉!這開酒樓還真不是什么好玩的。”八斗有氣無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