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各位大哥哥,我什么也不用,只要張真人在旁就可以了,”晴天說道。
“小兄弟,我也不用,”殷素素問道。
“素素姐,不用,你在旁邊反而不好,只要有張真人在這兒,應該就沒事吧!”晴天說道。
“恩,不錯,只要我在這兒,就沒事”張三豐說道。
“恩,那好,咱們都出去吧,讓小兄弟給療傷吧,”宋遠橋說道。
說完,眾人都隨著宋遠橋都出去了,屋中只剩下晴天和張三豐了。
張三豐看了看晴天說道:“小兄弟,那咱們開始吧。”
“張真人還是叫我晴天吧,您做我祖宗都可以了,叫我小兄弟,晚輩不敢當呀,”晴天說道。
“哈哈~好吧,那我就叫你晴天吧”張三豐說道。
“那我們就開始吧”,晴天說道。
“好,你撐不住的時候說一聲,啊,張三豐說道。
恩,晴天點了點頭說道。說完便走了過去,盤坐在張無忌身后,兩手貼在張無忌的后背的筋脈。運起紫霞神功為張無忌療起上來。
只見晴天一接觸玄冥寒毒,晴天便迅速的纏上了晴天,瞬間便把紫霞真力給逼退了,你奶奶,玄冥寒毒這么厲害,一咬牙,運起全部功力逼了過去。
起初玄冥寒毒還奮起反抗,可是一接觸粘的發稠的氤氳紫氣,便迅速退了回去,漸漸的玄冥寒毒便要被逼出心脈,可是玄冥寒毒像是知道有人要搶占自己的地盤,后續的玄冥寒毒又迅速的猛撲了過來,并且來勢迅猛,比以前的更厲害,又瞬間回到了以前的局面,可是這時晴天的弱點也顯露出來,由于晴天練功時間較短,功力不深,這時顯得有點后備不足,漸漸的有點兒不支了。
這時晴天頭冒白氣,臉上漸漸的出了汗珠,顯然晴天現在是拼上全力了,可是饒是如此,局面還是沒有打開,張三豐走了過來,運起武當派的九陽功,貼著晴天的后背傳了過去。
此時,晴天的紫霞真力和玄冥寒毒已經到了膠著的態勢,這時張三豐八十年的九陽功傳了進去,正是雪中送炭,不一會兒便打破了膠著的態勢,又把玄冥寒毒給逼到了心脈邊緣。
但是張無忌中毒的時間太長了,晴天的紫霞真力到了用竭了的邊緣,而張三豐的九陽功又不純,雖然張三豐的功力夠多,也形成了氤氳紫氣。可是充滿了晴天筋脈的氤氳紫氣,凝聚不成像溪流那樣的粘稠的、完全的紫霞真力,對于玄冥寒毒也一籌莫展。
這時聽張三豐說道:“晴天,你運起你的紫霞神功,看能不能把充斥在筋脈的九陽功化解了。”
晴天聽到張三豐的話,心想:“我怎么沒想到呢,要是運起紫霞神功小成的心法,不是正好把充斥在筋脈的九陽功給化解了嗎,張三豐果然不愧為活了百歲的老狐貍,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
“晴天,怎么了,你不會一心二用嗎,你聽著,”張三豐道。
這時晴天艱難的說道,“不,不用,我,我會”。
說完便運氣了紫霞神功的小成心法,不一會兒張三豐感到自己的功力慢慢的流逝著,又哪自己的功力又傳了一些。
療傷屋外,只聽莫聲谷說道:“怎么還不出來,這都兩個時辰了,怎么還不出來”。
“七弟呀,你別轉了,轉的我的頭都暈了,來,來這兒坐坐”,俞蓮舟說道。
“我說二師哥,你說他們都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沒出來,”莫聲谷問道。
“我說七弟,這么長時間沒出來,說明沒事,師父在和晴天小兄弟正在療傷呢,”張松溪說道。
“可是四哥,你怎么知道他們是不是遇到了麻煩,”殷梨亭說道。
“我說,六弟呀,有師父在,能出什么事”,張松溪說道。
“哎,就是呀,有師父在,哪能有什么事,我怎么這么笨呢”,莫聲谷說道。
“七弟呀,不是你笨,是你心太急了”,宋遠橋說道。
這時張松溪走到張翠山身前說道:“五弟,你也別太擔心,無忌肯定會沒事的,你放心吧”。
“四哥,我沒事,你放心吧”,張翠山說道。
“好,那就行,你去看看素素吧,安慰,安慰她,弟妹對于三哥的事,也挺愧疚的,你去開導開導她,咱們兄弟還有什么說不開的“,張松溪說道。
張翠山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到殷素素旁邊,坐了下來,正要說話,卻聽殷素素說道:“五哥,你別說了,我什么都清楚,我不該騙你的,但是我怕告訴你,你不要我了,所以…我就是看看無忌,無忌沒事我就離開,”說著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素素,這也不怪你,其實我早該想到的,可是我不想面對,三哥的傷其實也不怪你的,晴天小兄弟不是說了么,就算三哥不受傷,我們兄弟肯定有人會受傷的,你也別太難過”,張翠山看了看殷素素。
伸出手握住了殷素素的手說道:“素素,誰說我不要你了,你我既然結為夫妻,那就是一體,雖然三哥的傷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也是因你而起,我會和你一起承擔的,”說著便伸出手抱住了殷素素,又繼續說道:“素素啊,你別忘了,晴天小兄弟還說過,三哥的傷是可以治好的,你放心吧,到時候我們去求求他,把三哥的傷治好了,無忌的上也好了,咱們就回冰火島去,再也不管江湖的這些是是非非了”。
“恩,五哥,我聽你的,你說無忌會好嗎,”殷素素問道。
“會好的,有師父在,無忌會沒事的,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什么事能難住師父的”,張翠山說道。
“這次還的多謝晴天了,要不是他,我真不知道,結果會怎么樣呢,真是不敢想象”,殷素素說道。
“恩,你說的不錯,是咱們夫妻兩欠他的,我們以后在慢慢的報答他吧”,張翠山說道。
“恩,要不你傳他一些武功吧,我也傳他一些”,你說怎么樣啊?殷素素說道。
“武功?人家的紫霞神功就是師父都說厲害,我們能傳他什么。再說,華山派也是六大派之一,還用我們傳,你別瞎想了”,張翠山說道。
“那說不定,華山派在江湖上雖然說六大派,但也是最弱的,不見得就比咱們武當派的武學就強,要不是師父說,你聽說過華山派的厲害武學嗎,再說,咱們教他的都是我們的絕招,華山派也不一定有”,殷素素說道。
“好吧,以后再說吧”,張翠山說道。
一個時辰又過去了,這時就是最穩重的宋遠橋都撐不住氣了,來回不停的走著,對張松溪說道:“四弟你說真不會出什么事吧,怎么這么長時間了還不出來,畢竟師父也對玄冥寒毒也沒把握,還有華山派的小孩子能行嗎?你主意多,快想想辦法呀”。
“大師哥,再等會吧,一會兒還不出來,咱們就進去,你先坐一會兒”,張松溪說道。
“那好吧,就再等會兒”,宋遠橋無可奈何道。
又過了半個時辰,張松溪都坐不住了,向俞蓮舟說道:“二師哥你的武功在我們眾兄弟中最高,都這么長時間了你說會不會出事呢”?
莫聲谷也附和道,就是呀,你快說說呀,要不然我可要沖進去了。
這時聽到:“你們進來吧,無忌醒了”,張三豐說道。
什么醒了,快,快進去看看,說著眾人便跑了進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