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是這樣的,昨天瑩兒下華山采購東西,一夜未歸,弟子還以為有事耽擱了,就在剛才和師妹一起下山的弟子,回來稟報說,昨夜他們遇到襲擊,被打昏了,今日起來,就不見了師妹,”鮮于通說道。
“那你派人在附近找了嗎?”王順義問道。
鮮于通說道:“師父弟子已經派人下山了,還不知道結果,不過弟子認為,這是有人預謀好的,恐怕不容易呀。”
晴天心想:鮮于通也不是一無是處,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這份冷靜,卻也難得。
王順義沉思了片刻,說道:“你說的不錯,肯定是有人預謀好的,通兒你查查咱們華山派的周圍最近有沒有什么陌生人,也許就在附近一晚會上他也走不了多遠。”
鮮于通說道:“稟師父,弟子已經吩咐下去了。”
王順義點了點頭,說道:“好,做的不錯,不過你覺得是什么人綁架你師妹的嗎?咱們華山派可沒惹什么呀?”
鮮于通說道:“這個弟子也不知,咱們華山派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沒惹什么人呀,就是弟子們下山也是如此,會是什么人呢,師父您說會不會是魔教呢?”
“什么魔教?這可能嗎?我們和魔教可沒仇呀,”王順義說道。
“師父,您不知道,最近魔教在西南已經是各派開戰,如今對我們華山派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鮮于通說道。
王順義說道:“什么和各派開戰,真的嗎?魔教不是內部混亂嗎,怎么又團結了?”
鮮于通說道:“師父現在是光明左使楊逍在主持魔教,主持他掌權以來,甚是強硬,到處開戰。”
這時晴天心想,是你小子心虛了吧,以為是胡青牛在想你尋仇吧!
王順義說道:“如果是魔教的話,怎么不殺了瑩兒呢,為什么綁架她?”
鮮于通說道:“師父,您怎么知道師妹就沒事呢,說不準……”
“嗯?你說什么?”王順義瞪大眼睛問道。
鮮于通立即不說話了,只是看著王順義。
晴天說道:“師父,我覺得師姐應該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你想啊,如果是我們華山派的仇家的話,師姐肯定被殺了,他們留著也沒用啊,所以他們是對我們有所求,這才綁架了師姐。”
王順義說道:“你說的也有理,我是怕他落入朝廷之手啊。”
鮮于通說道:“朝廷?不會吧,我們華山派一直是秉公守法,他“為師也是猜測,現在說什么也沒有用了,通兒你還是多派弟子打聽吧!”王順義說道。
鮮于通說道:“是,師父,弟子這就去。”
轉眼之間三天過去了,王瑩還是沒有消息,在玉女峰上華山派的直系弟子都在,王順義問道:“通兒,還沒有消息嗎?”
鮮于通說道:“還沒有,弟子在我們華山派四周都派人查遍了,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人。”
這時晴天忽然聽到,‘啪’的一聲,猛抬頭看時原來是師叔高鴻超,一拍桌子正說道:“媽的,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膽,不要命了,敢動我華山派的人,等老子捉住他,把他腦袋扭了了當夜壺。”
只聽另一個師叔,趙思年瞪道:”廢話,要是知道是誰,我們還能在這兒坐的嗎,早去了扭了,還用你說。”
高鴻超正要反駁,這時跑了一個弟子說道:“啟稟掌門,在西安府附近發現了武當派的俞蓮舟、張松溪、殷梨亭三人,不知在找什么。”
“什么武當派的,怎么在西安附近,仔細查看,到底看他們是在做什么?”鮮于通說道。
那名弟子弟子領命下去了,馮石說道:“師父難道是武當派的,這不可能吧,武當派眾俠不至于做出這種事吧。”
王順義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是武當派的,肯定是另有其人,只是武當派他們來西安府干什么?”
鮮于通說道:“是呀,武當派一般都是在江南活動,從沒有來過西安,怎么現在來了,還是武功最厲害的俞蓮舟和計謀見長的張松溪一起來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眾人都凝思不語,有的在想王瑩的事情,有的在想武當派的事情,過了好大一會兒,晴天問道:“大師哥,你那天說張五俠有可能是被朝廷所抓住,會不會他們是為這事情來的。”
“我說小師弟,這和師姐失蹤有什么關系,你不會又想幫武當派吧?”顧青不善的說道。
鮮于通沒理顧青的話,問道:“小師弟你是說他們是為救張翠山而來,可是怎么跑到咱們西安府了。”
王順義、鮮于通互相看了一眼,同時說道:“張翠山在西安府,朝廷把張翠山押到了了西安府。”
鮮于通又說道:“朝廷把張翠山押到西安府干嘛來了,應該到大都才是,怎么到西安府了?”
晴天這時想起當年和張翠山他們說的話,心想不會是為了屠龍刀的秘密來的吧,那我可就是害了王姐姐呀。
這時段峰瞎猜道:“你說他們會不會是為了紫霞秘笈來的?”
王順義說道:“不可能,紫霞秘笈可沒那么大的名聲,他們怎么會知道呢?”
顧青不懷好意的,說道:“師父,這可不一定,晴天小師弟當年為張無忌療過傷。張翠山夫婦又知道,說不準告訴了朝廷,朝廷對紫霞秘笈起了覬覦之心,這才綁架了師姐。”
晴天心道:“你媽的,老子怎么惹你了,你和老子過意不去。”
鮮于通說道:“師弟你說的也有可能,人心難測,我們不得不防啊?”
晴天說道:“大師哥你說師姐是被綁架去,逼問紫霞秘笈了,那你怎么不說是被魔教的胡青牛綁去報仇了呢。”
“你?哼,小師弟,你師姐除了下山采購,可從沒去過遠處,怎么和魔教的胡青牛有仇呢?”鮮于通狠狠的說道。
王順義說道:“行了,別說了這些沒用的了,咱們也去西安府。”
鮮于通說道:“師父萬一不是朝廷,那怎么辦?”其實鮮于通也是在想胡青牛來為胡青羊報仇了,只是不敢向王順義說罷了。
王順義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那我們就兵分兩路,第一,由于山上消息閉塞,通兒你現在就下華山,在山下的華陰縣等消息的,一旦有消息立馬行動。”
鮮于通說道:“弟子遵命,即刻下山。”
王順義點了點頭,說道:“晴天你和武當派眾俠有舊,你即可動身前去西安府打探消息,一是打探你師姐的下落,二是探聽武當派眾俠來西安府的意圖。”
晴天躬身說道:“弟子遵命,弟子這就下山,”說完就去收拾行囊去了。
這時又聽王順義,說道:“余下弟子和我在華山待命,隨時準備下山。”
“弟子等遵命,”華山派弟子齊聲說道。
話說晴天一路馬不停蹄走了三天三夜到了西安府,找到了在西安府華山派的落腳點,晴天洗漱完畢。
晴天對著那個華山派弟子,問道:“你可知道西安府最近來了什么人沒有,還有武當派眾俠現在在哪兒?”
華山派弟子說道:“啟稟師叔,最近武林中人倒是沒有什么人,不過陜西行省的府衙卻讓了出來,給別人住了,弟子曾去過,也沒發現什么異樣,就是陜西行省的長官不去那兒辦差了,至于武當派的眾俠出現了一次就沒消息了,弟子多次打探也是沒有任何消息。”
晴天點了點頭,問道:“你是說武當派的眾俠出現一次就消失了,而陜西行省府住了了一批來路不明的人?”
華山派弟子說道:“是的,師叔。”
晴天想了一會兒,問道:“有陜西行省府衙的地圖嗎?”
華山派弟子說道:“啟稟師叔,哪有那個東西,不過陜西行省府衙我可引師叔前去。”
晴天心想:媽的,老子在后世諜戰劇看多了,這么想起問這個了。于是說道:“好吧,你先告訴陜西行省府衙的位置。”
華山派弟子向晴天說了陜西行省府衙的位置。晴天揮了揮手,讓那個弟子出去了。
這時晴天喃喃說道:“難道真是朝廷把王姐姐給抓了,可是抓王姐姐有什么用呢,哎,不管了,晚上去陜西行省府衙去看看,看有沒有王姐姐,”說完便到頭大睡了起來。
初更時分,風高夜黑,伸手不見五指,晴天身穿夜行衣運起浮光掠影身法,在陜西行省府衙快速的穿梭著。
這時晴天蹲在角落罵道:“這是什么習慣,有的房屋不住,怎么弄了這么多蒙古包居住,我記得后世蒙族人都已住了高樓大廈,現在蒙族人怎么不跟時尚,還住帳篷。”
原來在陜西行省府衙里,支起了數十多頂蒙古包里面燈火通明,而蒙古包后面卻有上百座房屋黑燈瞎火。
晴天慢慢的靠近了中央那座帳篷,拿出匕首劃開帳篷一個小口子,向里看去。
晴天這時驚呆了,只見一個女子剛剛出浴,楊柳般的細腰盈盈不足一握,美妙的香臀,顯出美妙的輪廓,高高隆起,豐圓飽滿,曲線玲瓏。
那一頭烏黑的秀發向后披散著,顯得慵懶而嫵媚,肌膚賽雪,在火光的照耀下,那肌膚泛著一層唯美的光暈,那女子轉過身來只見兩只豐乳緊緊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溝渠,伴隨著她輕輕的呼吸,豐乳上那兩點鮮艷的紅豆時隱時現。
晴天喉頭一動,向上看那女子容貌時,這時身后喊道:“什么人?快來人吶,這里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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