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碧如洗,燦爛的陽光正從密密的松針的縫隙間射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把飄蕩著輕紗般薄霧的林蔭照得通亮。
晴天在花叢中不住的練著混元掌功,一次又一次的練著,單手不行雙手練。反正就知道練著一種,芍藥看著晴天,心想:“這小子不會真的腦殘了吧?怎么練這種功夫都半個月了,還是不換?”
起初當晴天練得時候,芍藥以為是什么絕世武學呢?看了半天就那么幾掌,芍藥現在都可以練了,還挺熟的呢。畢竟他們的資質不錯,又有古墓派的的根基,練起什么也都可以事半功倍的。
這時雪兒走了過來,問芍藥道:“喂,你干什么呢?人家練功你看什么呢?這可是大忌。”
芍藥說道:“說稀罕,就他這掌法,扔了大路都沒人練,更別說我們了,再說他可是同意我們看的.”
雪兒說道:“它讓你看,那就看吧,怎么還說人家武學是大路貨呢?”
芍藥說道:“你看呀。那招式平平無奇。威力也不大,不是大路貨,是什么?”
雪兒看了好久,說道:“什么大路貨,明明是你看不懂,還說人家是大路貨,你呀是不識貨。”
芍藥又看了好久,說道:“小姐,可是我還是看不不出來,這除了就是雙手使,還能有什么呀?”
雪兒無奈的說道:“你就沒看出來,他的招式,越來越快,威力越來越大嗎?他使一遍,威力就大一倍,你說照此下去,招式平平,你能勝嗎?”
芍藥看了一會兒,說道:“小姐,還真是如此,這是什么掌法?我怎么沒見過呢?”
雪兒柔聲說道:“什么你都知道,那還了得?那天下豈非是你掌控的了?”
芍藥說道:“嗯,小姐說的在理,不過他這么練了半個月了,還有完沒完呀?”
雪兒柔聲說道:“他這是修習內功的掌法,你說有完沒完?”
這時走過來的苗苗聽見了,問道:“小姐,您說他這是修習內功的掌法?那威力打嗎?我們能練嗎?”
雪兒看了一會兒。溫聲說道:“威力大不大,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華山派的弟子都在練,時間一長,那威力不大也就大了。”
苗苗說道:“您是說時間一長,內力越強,那功力越高,掌法又厲害了,掌法厲害那內力又高了是吧?那豈不是成了大循環了?”
雪兒詫異的看著苗苗,心道:“這小妮子,悟性不錯,我都沒看出來,他居然看出來了,難道這就是華山派另一絕技,混元功?”
其實苗苗說的不錯,混元功是由外到內的,掌法高,內力高,再到掌法高,如此循環下去,確實非同小可,碧血劍里的神劍仙緣穆人清就是這樣的。
不過這個道理,晴天也是剛知道不久的,在華山派恐怕知道的也很少,王順義估計也不清楚。要不然怎么不告訴晴天呢?
這也是可以想象的,你猜啊,紫霞秘笈那么難練,如果幾代無一人練成。豈非華山派興旺無可能了?所以說這就是周伯通他們留的最后一手,只不過周伯通不善教育弟子,這才蒙落風塵的。
可是晴天為什么玩命的練混元功呢?時間再回到晴天為了,達到基礎心法第七層,而采取自虐以后的那晚。
那晚晴天被白發老嫗打了一掌,順利的進入了七層。但是,當晴天的華山派基礎內力達到七層巔峰的時候,又遇到瓶頸。晴天只好放棄,總不能一個方法用兩次吧。
再說也不用了這么做了,晴天練基礎心法只是為了打基礎,而憑晴天現有的功力,是可以再次練紫霞秘笈的了。
東流逝水,葉落紛紜,荏苒的時間就這樣靜靜地,緩緩地消失了,晴天坐在寒玉床整整經過一個月的努力,終于不負他日夜的辛苦,終于又到了大成境界巔峰,回到了去西安府那時的功力。
可是當晴天再往前練得時候,又寸步不前,像極了晴天練到華山派基礎心法六層的時候。晴天又無轍了,只好去請教白發老嫗。
白發老嫗說道:“你小子之所以進入絕頂高手的行列,是因為你的師父。但是,你自己的本身的功力積累不夠。如今你脫力,功夫重練,對你來說是件好事。你小子怎么就不明白呢?”
老嫗看著晴天還是一臉茫然地表情,又說道:“小子你不要著急,你積累不夠,現在只能到大成境界。那就順其自然,你慢慢的積累吧,現在你是渠已成,就差水了。你呢,就把你們華山派所有的武學練一遍,尤其是關于內功的練法,明白了嗎?”
晴天看著白發老嫗,點了點頭,走了!
白發老嫗搖了搖頭,心道:“這小子癡了,內功不恢復到原來的地步,是不甘心的。你瞧著吧!
老嫗的話果然應驗了,晴天現在是不分晝夜練。晚上在寒玉床練內力,白天練掌力!
這時雪兒看著晴天瘋狂的一遍又一遍的練著混元掌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無奈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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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精彩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