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風的修煉順利進行,隨著大量靈息被吞入‘玄闕無量瓶’,太虛仙境發生了瑰麗變化,景象比之前瑞彩幻生。
而隨著修煉,石亭內,云霧衍生的一朵朵白蓮,開始了一朵朵的飛離,林南風宛如親見的,感覺那些白蓮飛去了仙境女修那里,一一化入了女修們的眉心之上。
那些眉心之上化入一朵白蓮的女修,很快會昏睡過去。
接下來,林南風驚駭的發現,他仿佛有了非常多的分身存在,那些分身生存在一個個宛如真實的世界里。
‘他’在每一個世界里,扮演著不同的人物,但身為主體的他只是旁觀者,只能感受分身的一切,無法主導分身。
一個世界里,身穿皮甲的林南風,黑發略顯凌亂,一張有些稚嫩的臉龐,卻因眼神的銳利而野性十足,他左手握著一根寒光爍爍的長矛,背后一張大弓,腰掛箭壺和一柄短彎刀。
一位白衣少女亭立在林南風面前,鵝蛋臉兒雪白如玉,一雙杏眼深情的仰望林南風,玉手撫摸林南風的胸膛,風兒吹拂了如云秀發,美麗出塵。
“南風,你是我心里最強大的勇士,我知道你會回來,你回來的時候,莫忘了送我香薰草。”少女溫柔輕語,玉頰飛上了嬌艷紅暈。
“放心吧,我不會忘的,你的身子是我的,沒人能夠享用。”林南風野性十足的大言不慚,一只右手抬起,淺笑的輕捏了少女玉頰。
“放肆。”一聲憤怒呵斥乍起,一個頭戴青盔,身穿青甲的的男子大步走來,他身材魁梧,濃眉虎目,威勢凜凜。
“這蒼云大地,只有我能夠送雯兒香薰草,南風,不想死就滾離我的視線。”青甲男子冰冷厲言。
林南風臉色冷峻,轉身面對了青甲男子,少女嬌容驚惶失措,林南風冷道:“盧鵬,我若送不了雯兒香薰草,只有戰死,你可以繼續留下。”
“好,你不用去了天澤。”青甲男子神情威凌,輕蔑冷語,抬手握了一柄青色方天畫戟。
林南風眼神殺機銳利,一提長矛,道:“雯兒,一邊去。”
“不,你要去天澤,去天澤才有機會得到了我,不要死在這里,我不愿看你死在這里,你去天澤。”少女尖聲阻止。
林南風遲疑,忽青甲男子譏諷道:“你去天澤吧,雯兒的身子應該歸我享用,等你回來時,可以去我那里,看到雯兒的熏香妙舞。”
林南風大怒,提矛邁步欲沖,不想一雙玉手抓了他的皮甲,少女凄厲尖聲:“走,去天澤,你若是喜歡我,以后還有機會。”
“我。”林南風氣憤難言。
“走,你在這里愿意角斗,他可以殺死你,不要犯傻,走,快走。”少女苦苦勸阻。
“我不走。”林南風咬牙拒絕,眼睛仇恨的盯向了青甲男子。
“好,你不走,我走。”少女忽憤恨尖聲,扭身疾奔去了一處山崖。
林南風大驚的追去,幾十米外抓扯住了少女,才要說話,少女先低語:“走呀,你去了天澤尋緣,百日內他不敢送我香薰草,他會擔心你的獲得強過他,快走。”
“你走不走?”少女高亢尖聲,林南風咬牙點頭,松開少女飛奔跑去。
少女佇望了林南風的消失,忽一個聲音冷道:“你認為我會擔心他的歸來?”
“他是我喜歡的勇士,我不愿他死在了這里。”少女流淚細語。
“你的父親收下了我的禮金和香薰草,你明知道身子是我的,竟然背叛的約見南風。”青甲男子陰聲惱言。
少女流淚不語,青甲男子又冷道:“女人背叛了夫家的后果,會罰為賤奴,你先做家奴贖罪,什么時候后悔,可以求我給你寵愛。”
一個世界里,林南風是個十七歲的少年,生存在一座城池里,他是個孤兒,自小在城里混食長大,今日他在街上溜達,一雙眼睛尋覓外來的‘肥羊’下手,他一向是兔子不敢吃窩邊草。
“有了。”林南風眼睛一亮,看見了兩個青衫男子,面容陌生。
兩個青衫男子邊走邊說話,林南風轉到后面跟隨,走了十幾米,他忽然喊道:“不要打我。”
喊聲中起步前奔,前面的兩個青衫男子聞聲止步回頭,正看見一個布衣小子沖來,一陣風似的撞過了他們中間,他們躲閃不及的被刮到。
“找死么?”一個青衫男子罵道,罵聲中手一摸腰部,立時變了臉色,拔腿追去。
林南風輕車熟路的跑到一處宅院胡同,止步反手拿出一個錢袋,打開看了后,臉上有了愜意的笑容,足足二十六兩銀子,大收獲。
林南風收好銀子,哼著小調走去了胡同角門,到角門拍門,門開了,露出一個圓臉胖子,一身的青帽青衣,家奴打扮。
胖子一見林南風,皮笑肉不笑道:“你這小賊,還.....,呵呵,南風兄弟。”
林南風兩個指頭夾著一小塊碎銀,微笑道:“胖子,我要進去見蕓娘。”
“你進府,那不成。”胖子搖頭。
“那就算了,我在這等。”林南風微笑的一拋碎銀再接住。
胖子盯著碎銀,咬牙道:“你進來,可別惹事。”
“我敢惹什么事?”林南風不屑道,抬手扔去碎銀,邁步進了角門。
“你可別亂走。”胖子抓了碎銀,低聲囑咐一句,之后關門繼續守著,他知道林南風來找蕓娘,應該不會惹事。
林南風走入十幾米后,行進開始小心翼翼的低身張望,這李府是城里最大的官宦人家,蕓娘是李府的上房婢女,是位比林南風長一歲的美人。
林南風與蕓娘的關系是指腹為婚,不過一次匪禍進襲,讓林南風和蕓娘家破人亡,蕓娘殘廢的父親,將蕓娘賣為了奴婢,林南風則無人收留的討飯長大。
兩年前,林南風尋機見到了蕓娘,當時蕓娘給了他十兩銀子,約好林南風若是能夠籌足二百兩銀子,可以贖她離開李府。
有了一次認親見面,林南風和蕓娘勾搭上了,偶爾的幽會。
林南風對李府的布局非常清楚,這是他多年偷雞摸狗養成的手段,雖然是謹慎張望,腳步卻是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小姐繡樓下。
仰望繡樓二層的開放窗口,林南風嘴角勾現了曖昧邪笑,眼睛仿佛看見了兩張花容月貌,還有兩具雪白妖嬈的玉體,有了蕓娘的安排,一年前,林南風拿下了李府小姐。
謹慎的左右看看,林南風拔身而起,宛如飛燕的飛起,一道身影靈動的飛鉆入了二樓窗口,這本事是在兩年前,得自一個臨死的外來人所傳,名‘鬼王御神經’。
啊!一聲女人驚恐嬌呼,林南風神情意外的看著一位藍裙美人,美人年齡看去二十四五,嬌美清麗,美目驚睜的姿態戒備。
“你是什么人?”美人顫音質問。
林南風臉色陰沉,知道出了差頭,心思急轉,猛的撲過去抱身捂口,繼而抱起掙扎的美人走去了繡榻,扔榻后上下其手的剝光了美人,然后脫了褲子撲壓了下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嗚嗚,不要呀。”美人低聲驚恐哀求,漸漸哀求變成了嬌哼輕吟。
云散雨止,林南風神情滿足,伸手一拍美人豐/臀,笑道:“美人,你是什么人?”
美人嬌容嫣紅,美目羞懼的盯著林南風,咬牙細語:“我是李府夫人,你這賊人那里來的?”
林南風嘴角勾現了邪笑,愜意道:“是婉容的繼母,我嗎,自然是你的相好。”
“你胡說。”美人變顏,低聲叱喝。
林南風探手抓了美人的一只豐挺玉兔,邪笑道:“既然不是相好,那我帶你去外面認罪,走吧。”
“你放手,你想怎樣?”美人玉兔被抓的吃痛,驚恐問道。
“自稱奴,說你是我的相好。”林南風邪笑輕語。
美人咬牙盯著林南風,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美人朱唇動了動,細不可聞道:“奴是你的相好,你放了奴吧。”
林南風一笑,忽門開了,走進來一個嬌美女婢,女婢疾步走到繡榻前,伸出小手抓扯了林南風左耳,兇巴巴道:“死鬼,原來夫人是你的相好,那你尋奴做什么?”
林南風咧嘴苦笑,道:“我是來。”
“閉嘴。”女婢悍然打斷,繼而扭頭看向床上美人,淺笑道:“夫人與奴家外子既然是相好,那小姐外嫁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改變一下,奴不想陪嫁去遠方,不如招了上門女婿。”
“蕓娘,你們?”美人驚惱交加。
女婢俏臉一冷,扭頭道:“你要好好滿足夫人,不然奴和婉容會嫁的很遠。”
女婢轉身走了,林南風邪笑的再次撲壓了床上美人。
一個世界里,一座進深五重,亭臺樓閣,花園蔥郁的奢華府宅內,十六歲的林南風,一身束腰錦衣,頭戴束發金冠,氣度文雅,唇紅齒白,他正在執筆作畫。
收筆直腰,微笑自得的看著畫作,畫中一白衣美人,稱得上千嬌百媚,忽一聲嬌柔細語:“奴那有這般的好。”
四名絕色美人伴在林南風身旁,說話的一位白衣美人,淡雅如蘭。
另一嬌艷的鵝黃衣美人,淺笑道:“姐姐,少侯爺最喜你,自然是畫的好。”
“你這妮子,怎好與姐姐吃醋。”另一藍衣美人調笑細語。
“奴吃你的醋好了,今晚暖被你讓與奴。”鵝黃衣美人淺笑回應。
“暖被的規矩,可不敢亂了。”藍衣美人淺笑搖頭。
林南風淺笑的望向遠空,生于富貴不知愁,任由身邊的美奴們鶯鶯燕燕。
一個個的分身世界,演繹著不同的生存觀,唯一的共通是林南風與女修是世界中的主角,或悲情,或歡情,或榮華,或平凡,等等如觀萬花筒。
林南風由開始的驚駭,漸漸恢復了平靜,那些感同身受的分身世界,雖然帶給了他巨大沖擊,甚至有些分身的猥瑣和惡習讓他尷尬。
但他知道分身世界只是一場場的夢幻,對他沒有實質傷害。R1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