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祝,你要的資料我給你準備好了,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有戰略眼光,竟然會想到和陸塵炒作,開始我還沒明白你怎么突然自降身價對一個跳下流舞蹈的人開始嘲諷了,沒想到啊,嘖嘖。
這個陸塵還真是火啊,在全球都有很大的影響力,喏,你看報紙,今天晚上好多老外依然留在各個城市的人民廣場看冠軍訪談,就是不肯回國。
我說他有什么好啊,怎么這么多人喜歡他呢,我看了他的粉絲,好幾千萬啊,我的天,你這要是在鋼琴上把他比下去了,那你就火了。”
就在祝不凡氣得臉色發白的時候,妻子郝丹藤從房間里抱著一大疊資料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喋喋不休的說著。
祝不凡看著妻子把資料丟在茶幾上,他把遙控器一丟,道:“你看看,你看看這人,一首好好的曲子,竟然在最后一屁股坐了上去了,當真低俗不堪,這是在侮辱音樂,我一定要和他戰斗到底,捍衛音樂的尊嚴。”
“得了,家里也沒別人,你看看這些資料吧,把你的面具撕下來吧,累不累啊,我又不是不支持你,掉身價就掉身價吧,你看看那些明星,不都炒作才出名嗎。
你也跟陸塵炒作炒作,你不好出面的話,那以后我來幫你罵,陸塵的人氣,太旺了。”郝丹藤坐在了一邊,給祝不凡倒了杯茶。
祝不凡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順了口氣,道:“那你去和他對罵吧,我是不屑的,我好歹也是蕭邦國際鋼琴大賽的三等獎,我跟他一般見識,那也太丟人了。”
郝丹藤搓了搓手,笑瞇瞇的道:“你呀,就是放不下身段,如今娛樂圈的那些明星雖然沒你們這樣的地位。但是人家火啊,賺錢啊,你得改變一下你的思路。就按咱們這樣的說定了,炒火一些,然后你到時候跟貝莉娛樂可以隨便提價,大牌嗎,不都這樣嗎?”
“說歸說,還是有點不愿意,不過陸塵的鋼琴也算不錯了,雖然級別不入流。但是曲子真的不錯。
但是還是停留在了流星音樂上。上不了臺面。
現在的音樂。越流行,就越是低俗,你看看那些大街小巷紅火的歌曲,成什么樣子了。我和你吻別……
這什么歌啊,也太露骨了,每次我路過都想給他們彈一首曲子,讓他們聽聽什么才是音樂,不過冷靜下來一想,也沒多大的意思,底層老百姓么,他們能有什么欣賞能力?”
郝丹藤點頭,道:“那是。所以你還是別出面了,下次我來對付,不過他好像沒輸過啊,你可別和他打賭,萬一輸了的話。你就完了,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這個我肯定知道,畢竟我們不比娛樂圈,始終還是要靠實力的,這樣,我感覺我一個人還是有點懸,我去多號召一些高雅之士,組成聯盟來對抗陸塵,想起來,他這一屁股,真是坐得好啊,我在想,肯定很多人看他不順眼呢。
之前我聽說國際鋼琴界有個泰斗就看他不爽,哈哈哈,這次可以利用一下。”祝不凡說著笑了起來。
“這個想法很好,就這么辦了,我去吸引火力,然后你裝高大上表示不屑和他對戰。
完了之后,你就再和那些朋友們,小提琴家啊,薩克斯風啊,之類的高雅人士就可以獲得更多的關注,絕了嘿,這法子好啊。到時候肯定賺得盆滿缽滿。
雖然喜歡陸塵的多,但是看他不順眼的也多,咱們可以利用一下。”
郝丹藤說著深吸了口氣,很是舒暢的伸了個懶腰,道,“哎呀,貝莉娛樂的這次鋼琴節目你得利用好,是個炒作的好機會,對了,你說剛才他一屁股坐下去,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對了我看你好像很不高興,怎么了?”
“針對我呢,他說看我不爽,說什么音樂就是為了豐富人們娛樂生活的道具,就是為人服務的,音樂根本沒什么神圣可言。
啊呸!那些普通人玷污了音樂,真正該流行的,應該是我們這種高雅的東西。
我不過是說了實話,他就開始攻擊我呢,完了還用屁股來彈鋼琴,算是挑釁我。
你說這孩子,真的很過分!”
“這么過分?等我一會兒上圍脖罵他,這次咱們的目標改一下,他不是說要開公司嗎,那咱們就害得他公司開不成,哼,他挑釁你呢。
你也利用一下你的那些人脈,給他施壓。不給他點兒眼色看看,他還不知道你有多厲害。
不過針對他歸針對他本人,他剛才彈的曲子怎么樣,好聽嗎?”
“這曲子蠻好聽的,可是這名字《他是海盜》?”
張木舟反復咀嚼著這個名字,突然間拍起了手掌,為陸塵叫起好來。
一邊的張曉祥看著自己的老爸,有些莫名,道:“老爸,這曲子很激昂,不過他這是送給海盜的歌?會不會被人攻擊啊。”
“不喜歡的,怎么都不會喜歡,他們喜歡攻擊的話,讓他們攻擊好了,我倒是覺得沒什么。
沒注意陸塵之前說的嗎,音樂是用來玩兒的,沒那么的神圣,沒那么的高不可攀。
之前我不認可,可是到了他這里,我真是覺得,音樂是用來玩兒的。”
“我靠,他這是干什么。他竟然……一屁股坐了上去。哈哈哈,這也太絕了。”張曉祥呆愣的站了起來,拼命的鼓掌叫好。
“這……”張木舟咽了口唾沫,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先是說了音樂就是用來玩兒的反駁那些所謂的高雅之士,然后又一屁股坐上去,用屁股來彈他們那所謂的高雅之樂器,這一招,真的很絕對。
張木舟搖了搖頭,感慨無限,陸塵還真是個有仇不隔夜的主,逮住機會就會反撲,就算打不死,也會先惡心一把,然后慢慢弄死……
“老爸……他這樣,真的好嗎,哈哈哈哈,我雖然覺得很好,但是會不會得罪那些人啊,他可是要開公司了,按理說應該低調啊。”
“低調對他沒用了,他現在已經是火遍全世界了,你讓他低調,只會有更多的人來蹭他的便宜,欺負他來達到炒作之類的目的,他現在必須狠,狠得沒人敢惹,那他才能越走越遠。
之前他的鋼琴曲,已經有很多人在詬病了,他估計是想一下引出來,一網打盡,省得留下后患。”
“這倒是,人善被人欺啊,而且,根據我多年看電視的經驗,有敵人最好先清除,千萬不能養著。
下刀都要快,那句‘刀下留人’都養起了多少主角了,那些個反派當時早點下刀,這不就完了嗎,越慢,越死得慘。
哈哈哈,這個鏡頭得拍下來,你看你看,他坐在鋼琴上,還雙手抱胸,挑釁似微抬下巴,看了一下鏡頭,太猖狂了,我就是喜歡他猖狂,舒坦啊。”
“哈哈,最后這一屁股,坐得好啊。
什么玩意兒啊,高雅的音樂,啊呸,音樂是用來玩兒的,說得好,我粉你一生。”
張安打開一罐啤酒,吃著宵夜,心情舒暢,宵夜冷了他都覺得美味。
今天一天沒好好吃東西了,本來看到陸塵奪冠,通宵慶祝了一晚上,早上都還沒睡意,他就出們去買早點。
結果看到報紙上一些評論,他就沒食欲了。
這年頭真是隨時都可能躺著中槍,無端端的竟然有逗b說他這種社會最底層的人沒資格欣賞音樂。
哎呀我去!
張安看到那報紙上的大標題就有種尿寫這東西的人一臉的沖動,同樣吃著五谷雜糧,怎么還有人吃出優越感來了。
底層老百姓惹他們了?
沒事就出來調戲一下!
張安看完內容就是一肚子火,早點也吃不下了,帶著一肚子的悶氣,回了家,直到中午才睡著。
晚上醒的時候,他一個勁的在陸塵吧刷帖,就是想要吧主關注。
吧主可是和陸塵能聯系上的神人啊,帖子引起關注后,沒準吧主就會和陸塵說,這樣的話,陸塵就能為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打抱不平了。
不過等到節目開始,陸塵都沒有在陸塵吧出現。
張安開始有些失望,不過想到陸塵昨晚肯定也通宵,然后今天還上節目,肯定很累,便也理解了。
可是……
陸塵雖然沒出現在陸塵吧,吧主也說沒和陸塵聯系,剛才,陸塵卻是主動伸手扇那所謂什么三等獎的自稱高雅人士的臉。
而且,一屁股坐在了鋼琴上!
這一屁股,簡直是令人驚艷。
他剛才就聽到了窗外傳出的叫好聲,還有人不停的怒吼著。
被看不起的憋屈,實在是積郁了很久,不單單這一次,可是以前從沒人給他們伸張‘正義’,而這次,陸塵卻是讓他們爽了一次。
他不由得想起陸塵的話語,人生有多少個十年,最重要是痛痛快快。
是啊,就是要痛痛快快!
喝完了啤酒,將易拉罐狠狠砸在地上,咣當一聲,卻是讓張安興奮無比。
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不過現在陸塵的節目還在繼續,張安繼續怯意的躺在沙發上,哼著小曲兒,繼續看著節目,陸塵從鋼琴上跳了下來,他好像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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