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為什么?”座位上,林蘭疑問道。
她本以為面對樂天社的邀請,陳澤一定會答應的。換做是她,面對這樣的條件,說不定她就答應了。沒想到事情卻峰回路轉,陳澤居然一口拒絕了史杰人。
“沒有為什么,我就是不喜歡樂天社而已。”陳澤看著林蘭驚訝的表情,微笑道。
“你······”
看著陳澤的樣子,林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感動嗎,有一點!罵他笨,好像也有一點。總之心情十分之復雜,看向陳澤的眼神也變得閃爍了起來。
“只可惜我的年度最佳新人獎和最佳新人作品沒戲咯!”陳澤說道,帶著抱怨的口氣。
不過這明顯是在開玩笑,剛剛陳澤在拒絕史杰人時就已經想到這一點了。就樂天社那種非我同道即我仇敵的變態雜志社,肯定是不會把獎頒給自己的對手的。
不過陳澤也無所謂了,這個所謂的華夏動漫圈最高盛典的含金量他早已經看清,就是樂天社帶著他一幫手下在玩而已。很多有才華但被他們打壓的人,根本就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事實果然就如陳澤想的這樣,在接下來的頒獎典禮中,獎項都頒給了樂天社的畫家或者是與它親近的雜志社的畫家,別的人連點湯都沒喝到。
就連陳澤的最佳新人和最佳新人作品,也都是頒給了一個根本就不知名的漫畫家,顯然是樂天社想用這一招來惡心惡心陳澤。
可惜這一招對陳澤一點用也沒有,在這這么多業內畫家看著,他這么頒獎丟的只是自己的面子和權威性而已。
“陳澤,請問你對這次最佳新人沒有頒給你反而是頒給了一個不知名的畫家有什么想法,聽說你在里面和樂天社的主編發生了矛盾,那你覺得這個結果會不會和你們的矛盾有關系了?”
盛典結束后,記者們一擁而上,將剛剛出門的陳澤包圍了起來。他們也已經聽說了里面陳澤和史杰人發生的矛盾,大喜過望的情況下立刻向陳澤發動了攻擊,希望能得到明天的頭版頭條。
“對于這個結果我前面已經說了,獎項都是組委會頒發的,所以不管發生了什么,我都不意外。至于剛剛你說的他沒頒給我,而是給一個不知名的畫家,可能是組委會的評委的口味都有些奇葩。”
“哇!”
陳澤的話讓在場的記者一片嘩然,陳澤居然直接說評委的口味奇葩。要知道那些可都是成名已久的漫畫家了,在圈子里的影響力大的出奇,而陳澤居然就這樣直接指責他們,這等于是已經撕破臉了。看來說陳澤和樂天社翻臉的消息,應該是真的了。
“明天的頭條有了!”記者們的心里都偷偷的高興了起來,甚至很多人已經把題目想好了,就叫“人氣新人怒噴評審,稱他們口味奇葩。”
陳澤像是沒看見記者高興的表情似的,繼續說道:“至于我和史主編之間的矛盾,我想并沒有影響到這次的結果。雖然他是樂天社的主編,雖然他和那些評審的關系很好,雖然他暗示過我我會拿不到這個獎。不過我相信史主編的節操,他是不會公報私仇的。”
記者們聽到陳澤這話,都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你過程都說的這么清楚了,結果結論是史杰人的節操會保證他不會干預這個獎項。這明顯是反話啊,節操是什么,能吃嗎?
陳澤做人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先犯人。既然已經和史杰人和樂天社撕破了臉,不如先在記者面前惡心惡心他們。
“對了陳澤,此前王天在出來時對你沒有獲得最佳新人獎的結果說這個結果他并不感到意外,只是G城漫畫圈沒人,才顯出了你。把你拿到BJ來,就根本不算什么。對于王天的言論,你是怎么看的。”又一個記者像是想起了什么,連忙問道。
他的話讓其他的記者眼睛一亮,一個是這些年一直風頭大出的漫畫家王天,一個是今年串起最快的漫畫家陳澤,這兩個人要是放在一起一定很有話題。
陳澤聽了他的話,微微一笑道:“這番話王天在劇場里面就曾對我說過,那我就把我回應的話再說一遍,歡迎王天來我們G城,我要看看他在我們“沒人”的G城能有什么作為。”
媽的,不就是一人氣畫家嗎?有什么好狂的,逼急了我同時把龍珠海賊王火影哆啦a夢畫出來,看你怎么應對。
周圍的記者聽到陳澤的話,更是一個個興奮無比。看來今天來這采訪果然是來對了,想不到能聽到這么勁爆的話語,不枉費在這死守了幾個小時啊。
許多記者的心中,明天的頭條已經從“陳澤不滿組委會評委,稱他們口味太奇葩”變成了“陳澤約戰王天,G城沒人,你可以來試試!”
“其實也沒必要在記者面前那么不給樂天社留面子。”
在離開潮河大劇場、回酒店的路上,林蘭在車里對陳澤說道。雖然在劇場里陳澤拒絕了史杰人,不過畢竟樂天社是個那么大的龐然大物,能不得罪還是不要輕易開罪。
“剛剛我們已經和樂天社徹底決裂了,不管我有沒有說那番話,他們都不會放過我們,肯定是要讓我完全消失在漫畫圈才肯罷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給他們面子了。”
陳澤搖了搖頭,他對樂天社的認識比林蘭要深。早在開始自己僅僅是顯露了具有威脅他們地位的才華,他們就要封殺自己。只是不成功,才轉而拉攏自己。
現在自己在全漫畫圈面前和他們徹底的翻了臉,他們怎么會輕易的放過自己。一定是想著讓自己徹底消失,這樣才能維護他們霸主的尊嚴。
不過事情會那么簡單嗎?
······
“事情就是這樣,我認為陳澤已經不可能被拉攏。既然如此,就算是為了維護我們樂天社的尊嚴,也一定要封殺死他。讓大家知道,和我們樂天社作對的下場。”
一座大廈中,一個五十多歲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說道,他的面前坐著的正是那天要請陳澤參加國漫盛典的人,也就是樂天社真正的掌權人。
那人聽完史杰人的報告,沉默了一會,緩緩道:“你真的覺得陳澤已經完全沒有拉鏈的可能性了?”
“沒有,一絲可能性也沒有。”史杰人很是肯定的說道。他想起了和陳澤的見面,陳澤目光清澈而堅定,顯然不是那種為了利益能夠出賣自己的人,這樣的人一旦打定了主意,根本就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改變他的心意。
“那好!”樂天社的掌權人道,“既然如此,那就派王天,讓他去G城。我們捧了他這么多年,也是時候讓他出去看看他自己的實力了。”
陳澤和樂天社的碰撞,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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