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文斌等人回到華夏之后的這些天中,那位古董商人詹姆士也是正式向倫敦地方法院提起了訴訟,理由是警方非法查扣他的財產。.
與此同時,小不列顛警方向皇家檢察院提請批準將此案定為刑事訴訟的要求,而華夏政府,也通過各種渠道,向小不列顛方面表示了對這批文物的關切,以及所有權的堅定立場。
現在的華夏,已然不是一百多年前的清政府,也不是幾十年前剛剛成立的新華夏,而是成為了一個龐大的國家,國際影響力,達到了頂峰。
在華夏的堅定立場和壓力之下,倫敦地方法院駁回了詹姆士的訴訟要求,其中小不列顛警方提請皇家檢察院的要求,也有著一定的作用。
警方之所以向皇家檢查院提前將紫案定為刑事訴訟,就是因為避免地方法院將此案定為民事訴訟。
這兩種訴訟有著巨大的區別,在華夏,刑事訴訟的原則是未經法院依法判決,對任何人都不得確定有罪,辯護,依法不予追究等原則。
而民事訴訟,則是有著特有的處分,調解,支持起訴等原則,還有就是證據制度,前者規定舉證責任在控方,后者規定誰主張誰舉證,如果定性為刑事,那么小不列顛警方將作為舉證方,而如果民事訴訟,那么詹姆士就可以自己舉證。
如果地方法院真的接受這起案件,對于華夏和小不列顛警方而言,將其定性為刑事訴訟是最有利的。
就追回走私文物或者是流失文物而言,最常用的辦法就是通過外交談判以及其他的手段,至于以一國政府作為主體進行訴訟,那是不得以的手段。
政府不同于個人,做任何事情都必須要非常謹慎,因為一旦以華夏政府的名義,到小不列顛法院提起對走私文物的訴訟,這會影響到華夏與小不列顛方面的關系。也會對華夏的政治,經濟產生一定的不良影響。
一般而言,還是主張談判,與文物的當事人談判,只是詹姆士此人氣焰囂張至極,根本毫無半點談判的意向,現在華夏政府所能做的。就是盡量搜集更多的證據,與小不列顛政府進行商談。
如果經過商談。沒有任何可能通過談判索回這批文物,那么,華夏政府,就會啟動訴訟程序。
而詹姆士在地方法院駁回他的訴訟請求后,又聯系了一些的媒體,大肆宣揚對這批文物的所有權,并堅稱絕不談判,會繼續起訴,同時又對小不列顛隨意查扣他的文物。駁回他的訴訟,表示了極大的失望和憤慨,一個國家不能保護自己國民的財產,要他何用,而且表示這種現象,全部都是華夏一手造成的。
在詹姆士這種囂張的造勢和收買之下,一些反對現政府。和厭惡華夏的人,舉行了小規模的抗議示威,對華夏的舉動表示抗議。
不過小不列顛政府,對這種示威卻是沉默了,因為對于這批走私文物的處理,他們也是非常糾結。政府內部有著兩種不對的不過這種沉默,卻是代表著反對華夏的一面占據了上風。
如果小不列顛政府想要快速解決這件事情,將文物歸還華夏,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只不過,現在除了警方配合華夏鑒定團調查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動作。
而詹姆士起訴的事情,也是在華夏方面巨大的壓力下,才駁回的,現在的華夏,對于國際上的法律,十分的精通,就算小不列顛地方法院接受了訴訟,華夏政府也有辦法應付,那樣的話,丟臉的就會是小不列顛方面。
只不過,詹姆士的那些囂張言論,并沒有得到小不列顛和世界一些大媒體的傳播,至于小不列顛的許多收藏家和富豪,更是對此事不予評論。
許多人都已經其中隱藏的東西,這詹姆士所能夠用的手段,已經越來越少了,在現在日益強大的華夏面前,他的這些手段,根本是毫無用處,他們已然可以詹姆士最后的下場會是什么。
面對著華夏這一個龐大的市場,許多人都想要進去分一塊蛋糕,或許詹姆士現在認為他的古董生意不會做到華夏,所以如此的囂張,但是等到以后,他卻沒有了機會。
同樣,這些收藏家和富豪對有關于詹姆士的事情毫不參與,也是有著一些陳逸的關系在里面,隨著陳逸的成就越來越大,名氣越來越大,沒有一個收藏家或者是藝術家,敢忽視這一個年輕人。
許多媒體對于詹姆士所發出的這些言論,沒有半點動靜的原因,也就是因為華夏和陳逸兩方面的原因,發表這些言論,或許華夏政府不會說什么,但是陳逸卻有可能會讓他們所在的媒體,再也沒有機會參與此后所要舉行的發布會。
在得知詹姆士所做的這些事情后,陳逸只是輕輕一笑而已,這個家伙或許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但卻不是最重要的,先容這家伙蹦達兩天再說。
第二天,陳逸繼續根據剩余九部劇本手稿的所在地進行著尋找,他所去的地方,也是距離酒店越來越遠,今天的尋找,他同樣是去了六部劇本手稿隱藏的地方,只不過與昨天一樣,那些手稿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些地方,房屋已經成了空地,而有些地方,四百年前低矮的房屋,變成了高樓大廈,實在是讓人對世事無常,充滿了感慨。
這種高樓大廈,無疑是給尋找信息,帶來了更大的難度,幾部劇本手稿存在的地方,所遇到的情況,基本都是與昨天相差無幾,有些不知道什么時候搬走了,有些變成了空地,變成了高樓大廈,無處尋找。
四百年前得到的信息,來到四百年后進行尋找,其中的難度,陳逸也是早已經有預料,換做旁人,這一次又一次的沒有收獲,恐怕早就已經放棄了,他得到了一些信息,尋找起來都是這般的艱難,更不用說那些沒有任何準確信息的人了,怪不得從莎士比亞出名到現在,沒有一個人發現完整版的手稿。
到了傍晚,陳逸再次回到了酒店之中,今天的六部手稿中,他只得到了一部房屋主人的信息,說起來,十五部劇本手稿,他已然去到了十二部手稿的所在地,都是沒有找到。
接下來,也只剩下三部手稿了,莎士比亞最為著名的四大喜劇和悲劇,他知道下落的,一共有二部喜劇,三部悲劇,而現在,也只剩下一部悲劇,在剩下的三部沒有尋找的手稿里,其他的悲劇和喜劇,也是在這兩天的尋找中,毫無所獲。
現在已經不是奢望能夠找到莎士比亞著名的劇本了,能夠找到一部劇本手稿,就已然可以令人滿足了,不過,陳逸的心境,依然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就算到最后,真的尋找不到一本,他也不會產生太大的失望,這種結果,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
吃過晚飯,陳逸回到房間,剛想與瑞格館長聯系時,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禁一笑,接通之后說道:“費爾曼先生,晚上好啊。”
“哈哈,陳先生,晚上好。”費爾曼也是爽朗的笑了笑。
幾句客套話過后,費爾曼繼續說道:“陳先生,明天就是周末了,我已經和妻子說了你要來的事情,她非常開心,并說一定會為你準備一次豐富的晚宴,明天晚上你可一定要來啊。”
“費爾曼先生,能夠與你們共進晚宴,這是我的榮幸,自然不會缺席。”陳逸笑了笑,這費爾曼館長也是給了他不少的幫助,邀請共進晚宴,又怎么能夠拒絕。
“太好了,陳先生,我們期待著你的到來。”費爾曼充滿喜悅的說道,他與妻子能夠重新在一起,需要感謝的就是陳逸,能夠邀請其一塊共進晚宴,這正是他們最希望的。
掛斷了電話之后,陳逸便撥通了瑞格館長的電話,“陳先生,我剛剛準備和你聯系呢,你倒是先打過來了。”電話瞬間就接通了,瑞格館長在里面笑著說道。
“哈哈,瑞格先生,還要多謝你想為我省電話費啊。”陳逸開玩笑的說道。
瑞格館長不禁一笑,“陳先生的電話費,估計是永遠都用不完吧,你昨天托我查的兩個人的資料信息,只查到了一個,那個人在五十年前搬走,去到了倫敦的南邊,此人于二十年前去世,現在房屋是他的妻子在居住。”
“至于另一個人,可能由于時間久遠,也可能是資料出現了意外,我會在接下來繼續讓人進行查找,那個人現在的詳細地址,你記錄一下……。”說著,瑞格館長向著陳逸說了一個地址。
陳逸并沒有拿筆記錄,而是認真的聽著,以他大腦的記憶力,一個地址而已,根本不需要用紙筆記錄,只找到了一個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一百年前搬走,那個時候,電腦都沒有制造出來呢。
“瑞格先生,多謝你的幫助,今天還需要你幫忙查找一個人。”陳逸將地址記在腦海中后,向瑞格館長表示了感謝,并且再次提出了查找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