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菜市場,陳逸先到牛肉鋪買了五斤生牛肉,這一次只是初步的實驗,看一看這張飛牛肉,是不是他記憶中的味道,所以,沒有必要制作的過多。
買了牛肉之后,陳逸按照領悟的張飛牛肉做法,分別在一些店鋪購買了制作所用的輔料和調料,其中夾雜著一些用不到的調料,雖然過于小心,卻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以后張飛牛肉的秘密被發現,就算有人能夠湊齊所有的原料,但是不知道比例,也是無法真正做出張飛牛肉來。
最后,陳逸又買了一個腌咸菜用的小缸,確保可以將五斤牛肉都放進去,等到一切做完后,他便開著汽車直奔瑞龍小區而去。
以這腌缸的體積,放入儲物空間,根本不成問題,也不會占用太多的空間,只不過可惜的是,儲物空間里的時間是靜止的。
哪怕現在放一壺一百度的水,過一年取出來,溫度還會達到一百度,制作的張飛牛肉也是一樣的,現在把腌制的材料連同牛肉一塊放進去,無論什么時候拿出來還是一樣。
不過儲物空間最大的特點,也是這時間靜止,任何東西放進去,都不會有變質的情況,可以說是居家必備之利器。
將汽車直接開到院子門口,陳逸將腌缸和所買的材料全部拿進了房間之中。
現在只是制作一點牛肉,根本無需再找其他的房子,在浩陽這個房子里制作就行,陳逸在房間中看了一下。并沒有特意去騰出一間房。準備就將腌缸放在廚房里的柜子中。
畢竟明天見過鄭老后。還需要把他父母接到浩陽,與沈弘文商議婚事,三室二廳,正好可以住下他們一家人。
沈羽君的父母,他見過了兩三次,現在,總要讓沈羽君見見他的父母了,本來所對母親說的兩年把媳婦娶回來。現在恐怕還用不了兩年。
在廚房之中,陳逸使用了中級烹飪術,根據腦海中所領悟的內容,將這五斤的牛肉稍稍處理了一下,將其中水份和血污盡可能的去除出來,來保證牛肉的鮮嫩,之后,把牛肉切成了塊狀,先放在了一旁,這自然是為了在腌制過程中。讓腌料盡可能的進入牛肉之中。
在中級烹飪術下,他的動作可謂是十分的嫻熟。整個過程猶如行云流水一般,沒有半點的遲頓,所切的牛肉,一塊塊的大小形狀簡直是一模一樣。
接下來,陳逸在烹飪術的效果下,開始制作腌料,并不是所有的輔料都可以直接使用,有的還需要炒制一下,來讓其中味道發揮的更加徹底。
待到所有的材料都調制好后,陳逸慢慢將這一鍋調料倒入腌缸之中,這第一步是最重要的,也是張飛菜譜中所沒有的。
這些牛肉必須要在腌缸中加壓腌制一個星期左右,而后再調制一些鹵水,進行燒煮,之后便就是真正的張飛牛肉。
而在那個竹簡菜譜上,并沒有第一步的腌制,只是寫出了鹵水的配料,并進行燒煮的步驟,這就極大提升了張飛牛肉的制作速度,不需要一個星期這么長的時間,二三個小時足以。
在臨摹張飛牛肉的竹簡菜譜時,陳逸曾經感悟到這是張飛在打完勝仗后犒勞將士所用,行軍打仗,講究的就是速度,這或許也是腌制的方法,沒有寫上去的原因所在,而現在,這牛肉將會在他的手中重現。
將這腌制所用的一鍋調料倒入腌缸之后,陳逸將切成塊的牛肉,一塊塊慢慢放入了腌缸之中,然后蓋上蓋子,嚴嚴實實的密封了起來,并將腌缸放入了廚房的一個柜子之中。
陳逸看著這個腌缸,期待著一個星期后,所制作出來的牛肉,會是怎樣的味道,那根據菜譜所領悟出來的牛肉味道,實在讓他有些難以忘懷。
蜀都之行,給了他兩種可以被食用的東西,一個便是這張飛牛肉菜譜,而另一件就是那四百粒的龍園勝雪種子,張飛牛肉僅僅需要一個星期,便可以重現于世間,而龍園勝雪茶樹,哪怕有了他靈氣的加成,也需要一年的時間。
不過比起珍貴程度來,制作出來的幾噸張飛牛肉,都不一定比得上一杯龍園勝雪茶湯。
做完了這一切,他稍稍松了口氣,工作已經完成,就等一個星期后的開花結果了,將廚房里的東西收拾了一下,他便走到了客廳之中,看了看空蕩蕩的房子,不由一笑,還是血狼和大藍小藍在的時候,比較熱鬧。
坐在客廳之中,陳逸閉上了眼睛,在腦海中觀看著玄妙閣的一些書籍,在玄妙閣中,所擁有的不僅僅只是道教典籍而已,各大種類,都有包含,可以說是一個百科式的圖書館。
第二天,陳逸和高存志三人一同,帶著他的那些寶貝,朝著鄭老所居住的地方而去,最為主要的二件東西,便是那一幅有形無神的絹本黃庭經,還有記載著張飛牛肉的竹簡菜譜。
一個里面包含著秘密,一個則是需要被證實,無論是絹本黃庭經,還是張飛牛肉,在陳逸的眼中,都是非常珍貴的東西,哪怕它們無法被證實,無法找到其中的秘密。
臨摹絹本黃庭經和這菜譜,讓他的小楷和章草書法水平,達到了讓人驚嘆的地步。
鄭老依然居住在那一個華夏傳統院落之中,雖不是四合院,但是在古韻氣息上,也絕不亞于四合院。
華夏五千年的發展過程中,各種事物的文化都是爭奇斗艷,數不勝數,一個字,可以有著許多的形體和寫法,而建筑同樣如此,一個房子,也是有著許多的結構模樣。
停好汽車后,高存志上前輕輕敲了敲門,在陳逸去找沈羽君后,他已然將今天要來的事情,告訴了鄭老。
開門的依然是那個中年婦女,陳逸和高存志叫了聲蘭姐,那中年婦女熱情的將四人請了進來,并說鄭老正在客廳等著他們。
走入客廳中,鄭老正在椅子上看著今天的報紙,看著他們幾人走了進來,頓時笑了笑,指著旁邊的椅子說道:“伯仁,存志,你們來了,咦,劉老板也來了,快請坐。”
“鄭老,您客氣了。”劉叔連忙說道,鄭老是古玩界泰山北斗級的人物,對于古玩界的人來說,就是一個象征,一個神一般的人物,今天能夠跟隨高存志等人來拜訪鄭老,他的心中現在激動萬分。
“好了,都坐吧,小逸,泡茶的工作交給你了,我聽人說,昨天你在沈姑娘所開的品藝畫廊中,意外見到了于市長和香港華天投資公司的蕭盛華,而且還在畫廊里寫了兩幅書法,讓蕭盛華和于市長都為之驚嘆,有這回事吧。”鄭老笑著擺了擺手,讓四人坐下,然后望著陳逸,面上帶著興趣說道。
高存志和李伯仁三人面上露出了訝異之色,“小逸昨天在畫廊里見了于市長和蕭盛華,蕭盛華這幾天會來浩陽投資,我們知道,難道昨天就是他們去古城區考察投資環境去了,不過新聞上怎么沒有播報呢。”高存志不禁有些疑惑的說道。
蕭盛華這個近些年活躍在內地的香港投資商,他們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此人喜愛書畫作品,與那些暴發戶的投資商,大不相同,為人十分的低調,坐擁百億資金,卻不為普通人所知,在東南亞投資界,可以說是十分的有名。
“哈哈,具體過程我也是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于市長和蕭盛華遇到了他,還是讓當事人來講一講這個過程吧。”鄭老大笑了一聲,指著陳逸說道。
陳逸頓時一笑,鄭老能夠知道這個消息,他并不感到意外,在浩陽,恐怕還沒有鄭老不知道的事情,更何況這還關系到自己,“鄭老,高師兄,其中的過程有些曲折,你們可以當成一個故事來聽,具體是這樣的……”
接下來,他將前去畫廊時,遇到魏華遠,到后來他一時有感而發,寫下擊鼓書法,還有蕭盛華和于市長等人分別前來的大致過程,講述了出來,只不過并沒有說出他那幅章草書法出售的價格。
聽完之后,高存志等人不由一笑,這真的就是一個曲折的故事啊,剛開始魏華遠對陳逸的書法不屑一顧,哪怕蕭盛華來到后,也是如此,在誣陷蕭盛華是托時,他們有些忍俊不禁。
在東南亞區域排名前十的投資公司董事長,卻是被別人說成是托,估計當時蕭盛華心中的感受一定非常精彩。
最后,于市長得知蕭盛華提前來到浩陽,前來畫廊里迎接,整個故事達到了,也預示著魏華遠二人悲慘后果的來臨。
“這個魏華遠,整天無所事事,仗著他父親魏明國的勢力在浩陽胡作非為,這一次恐怕讓他知道什么是后悔了。”提到這魏華遠,高存志搖頭一笑,在淘寶大賽上,這個人的虛偽和陰險,就已經被他所熟知,現在嘲諷陳逸,得到了苦果,他自然不會同情。
李伯仁此時笑了笑,面上帶著感嘆說道:“比起這跳梁小丑一般的魏華遠,我更感興趣的是小逸的書法,能夠讓蕭盛華和于市長這兩個懂得書法之人,如此驚嘆,稱其價值幾十萬,想必水平一定非常驚人,就算是現代一些書法名家的書法,一幅精品之作,也不過十余萬而已,這幾十萬,簡直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