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苗毅點頭應下了,五指一握,逆鱗槍收入儲物戒中,甩手就是一條流星錘在手中,抹掉了這件寶物中的法源,注入了自己的。
羅雙飛正奇怪他要做什么,苗毅已經振臂甩出浮現寶光的流星錘向她打來。
羅雙飛一驚,咣!揮槍直接打開了,不過一交手,便發現流星錘上傳來的力道不像是要攻擊自己的樣子。
“做人質自然要有個做人質的樣子,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則……”捉著紫貂的手又提了起來。
“不要!我答應你就是了。”羅雙飛立刻收了寶槍,伸出雙手,做出了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
苗毅抖出流星錘,施法驅使,流星錘浮現寶光,在空中靈活如蛇,拖著長長的鏈子將羅雙飛雙手綁在了背后。
對付修為到了羅雙飛這個檔次的人,普通的精鋼鏈子已經綁不住,除非像在星宿海貫穿皮君子的四肢那樣捆綁。
不過很顯然,羅雙飛肯定不會讓他這樣做。
于是苗毅才招了只一品法寶流星錘出來,抹去其中的一縷法源,注入了自己的,讓法寶認了主人。
如果不讓法寶認主,直接去綁對方,那比精鋼鏈子還不管用,因為對方也可以施法操控流星錘,只有讓流星錘認主了,寶主在此才能綁住對方。
一條鏈子牽在二人中間,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雙臂綁于身后的羅雙飛試著暗暗施法掙扎了一下,掙不脫。反而惹得苗毅冷眼掃來,發現了。
“現在你該放了紫兒吧?”羅雙飛咆哮一聲。
聽口氣,貌似有點委屈。不知道是打劫不成反被劫,還是因為從未受過這種委屈。
苗毅冷哼一聲,突然揮臂一拽。
羅雙飛發出一聲驚呼,人已經不由自主跌落龍駒,唰!地面沙石jī蕩,被苗毅甩臂給拖地拖了個幾米遠,才蹦其怒吼道:“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耍什么心眼!”苗毅將蓮子的另一頭栓在了黑炭身上,似乎在警告羅雙飛,如果敢耍什么心眼。那就不是剛才這樣了,而是讓我的坐騎拖著你跑幾圈。
羅雙飛咬了咬牙,“放了紫兒。”
苗毅跳下坐騎,惡狼戰靴踩在鵝卵石上咔嚓咔嚓作響。手一抖。逆鱗槍又抓在了手中。
唰!鋒利槍頭架在了羅雙飛的肩膀上,三棱倒刺幾乎勾著他整個的脖子,只要他敢輕舉妄動,苗毅一個收槍動作就能令他那如天鵝頸項般的脖子血濺。
捉在手中的紫貂又提了起來,苗毅問道:“怎么解毒?”
“你先放了它!”說完,見苗毅沒反應,反而目光閃爍,知道他在懷疑。羅雙飛咬牙道:“我都這樣了,你還怕什么?”
苗毅倒也干脆。甩手一揮,紫貂脫困落地,又唰唰竄到了羅雙飛的肩膀上,在羅雙飛的耳邊“吱吱”有聲,不知道在說什么,不過那雙綠眼睛看向苗毅似冇乎透著恐懼,不知道怕苗毅什么。
羅雙飛亦朝它“吱吱”兩聲,并朝河灘上努了努嘴。
趴在她肩頭的紫貂立刻閃身而去,快速竄到河灘上,蹦到中毒之人的身上,一口咬在了其手背。
苗毅眼中光芒一閃,施法眼看去,只見被咬之人,臉上皮膚下隱隱透露的黑氣迅速褪去,一股黑霧從手背咬破的傷口處吸出,迅速被紫貂給吸進了肚子里。
待到手背上的黑色消盡,紫貂又迅速蹦到了另一個人身上依照前樣做。
隨著一個個人身上的黑霧進入紫貂腹中,紫貂的眼睛又再次變得綠幽幽有神,身上的紫光亦再次浮現,這是受損元氣得到恢復的征兆,貌似毒霧對它來說是大補的東西。
沒多久,連人帶龍駒,紫貂都逐一搞了一遍,又速度極快地竄回了羅雙飛的肩頭,略帶畏懼地看著苗毅。
“他們身上的毒已經全部吸出來了,放了我們吧。”
苗毅問道:“那為何還未醒?”
“中了‘黑羅剎’,剛解毒,哪有那么立竿見影的事情,過一個時辰自然會醒來。”
“黑羅剎?”苗毅嘀咕一聲,不知道是什么毒,不過一個時辰而已,等的起,盯著他肩頭的紫貂問道:“你這貂鼠只能解一種毒,還是能解各種毒?”
“當然…”洋洋得意的羅雙飛吐出兩個字后,猛然打住,警惕著他,“關你什么事?快放了我。”
苗毅從他的反應上看出了,這紫貂怕是能解不少毒,心中嘖嘖稱齊,暗贊是個好東西,落在區區一個匪修手中似乎有點浪費,不過這匪修手上的好東西貌似不少。
目光在羅雙飛上身的馬甲上掃了眼,沒有多問什么,淡淡道:“不急著放你,他們還沒醒。”
羅雙飛憤怒道:“我說了一個時辰后自然會醒。”
“口說無憑,我如何信你?給我老實等著!”苗毅一句話說的他啞口無言,瞅著他肩頭的紫貂說道:“把這老是盯著我看的怪物收起來,剛才咬了我一口,還敢瞪我,莫非以為我不敢宰了它?”
聽說要宰了自己的紫貂,羅雙飛立刻“噓”了聲口哨,紫貂立刻閃身進了她腰間的獸囊之中。
誰知就在這時,苗毅突然出手,一把拽下了他腰間的獸囊,迅速將袋口一扎,紫貂別想再跑掉,一件寶物落在了他的手中,掛在了自己身上。
羅雙飛兩眼巨睜,怒聲道:“混蛋!你說話不算話,烏龜王八蛋,還我紫兒!”
苗毅手中槍一鉤他的脖子,脖子上的雪白皮膚立刻見血,令其不敢再動彈。
然而令他驚恐的還在后面,挾持著他的苗毅竟然動手摸冇到了他的身上,在解開他上身的寶甲。
這寶甲和苗毅身上的戰甲完全不同,苗毅身上的硬邦邦,強行脫不下來,但是羅雙飛身上的寶甲卻是一件馬甲式的衣服,觸手柔軟,卻偏偏能擋住他苗毅的凌厲攻擊,也不知是什么寶物。
苗毅有點奇怪這家伙馬甲下面是不是還藏了什么寶貝,否則為什么寧愿束手就擒當人質,也不肯脫下這件寶甲來抵押,這很不正常,換了誰都知道當了人質又豈能保住這件馬甲。
“你想干什么?”羅雙飛滿臉驚恐,只見苗毅正在迅速解開自己身上馬甲的衣扣,不由瑟瑟發抖道:“我警告你,這天下敢動我的人還沒幾個,你最好……”
一陣涼風襲體,馬甲已經被苗毅扯開了,羅雙飛哆嗦著閉嘴了,亦閉上了眼睛,想扭頭到一旁,卻被逆鱗槍的倒刺勾著脖子。
苗毅將其馬甲扯到了胳膊上,卻發現綁住了對方的雙手不好取下來,回頭看看河灘上還沒醒來的人,怕這廝還留了后手,也不敢逼得太過分。
其實苗毅還是相當懷疑對方留了后手,否則人家沒道理這樣束手就擒,為了不脫馬甲而束手就擒?解釋不過去,肯定還有后手,不然不會如此大膽。
馬甲下面是光溜溜白皙的身子,也沒發現藏什么東西。
馬甲被扯到了反綁的胳膊上,羅雙飛此時的上身已經近乎,月光照耀下,皮膚潔白細膩如玉,還有那柔軟雪白的腰肢,其身段線條極為柔美,盡顯陰柔嫵媚。
唯一顯陽剛的地方就是羅雙飛胸口練出了兩塊大塊的結實胸肌。
皮膚再好、身段再好、胸肌再大也沒用,苗毅對冇男人沒興趣,前前后后看了看羅雙飛赤條條的上身,也沒發現藏什么寶貝。
他還伸手在羅雙飛瑟瑟顫抖的皮膚上到處摸了摸,皮膚細膩光滑,手感很好,又用手指戳了戳羅雙飛那結實飽滿的胸肌,都是正真的血肉之軀,沒藏東西。
被苗毅伸手在身上摸來摸去,又在胸口戳來戳去的羅雙飛滿臉通紅,那表仙欲死想一頭撞死。
他雪白胸口上懸掛的一串雞心項鏈引起了苗毅的注意,很精致,很漂亮,查看過后也沒看出什么端倪。
羅雙飛戴在手指上的儲物戒也被苗毅檢查了一下,里面也沒什么東西,唯一算得上好東西的就那桿鋸齒槍了,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苗毅看不上眼,所以并沒有將這枚戒指給奪走。
又在羅雙飛大冇腿上隔著褲子摸了幾下。
沒發現什么寶貝,苗毅幫他扯回馬甲,重新幫他扣好了扣子,似乎在讓羅雙飛寬心,似乎在表示我只是檢查一下你會不會搞鬼,沒有搶你寶甲的意思。
誰知貌似一臉羞憤難耐的羅雙飛緩緩睜眼看來,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你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放開我!”
“放開你也不是不行!”苗毅繞到他身后,又將他的儲物戒摘了下來,在他眼前晃了晃,在以實際行動告知他,放開你得先沒收了你能反抗的東西。
綁住他的流星錘也收了回來,還了羅雙飛有限的自冇由,他能為紫貂如此著急,如今紫貂在苗毅手上,也不怕他跑了。
本來嘛,憑苗毅在星宿海的所作所為,肯定要直接宰了他連他身上最后一件寶甲也奪來,不過擔心這家伙留了后手,只好暫時忍耐,等其他人醒來再說。
“跟著我干什么?我警告你,別靠我太近!”苗毅霍然回身,槍指跟來的羅雙飛。
羅雙飛眼眶有點泛紅,破口大罵道:“王八蛋,我要穿衣服,給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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