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江,打電話要求的為‘影子,加更,奈何影子的小號亂飄盟主,我也不知道該感謝哪個號,只能說為‘影子,加更)
眼見月瑤攻勢兇猛,云飛揚突然面露獰色,翻掌亮出貔貅法寶在掌中,隨手拋出。
貔貅法寶一張嘴,瞬間化作一只大口袋,橫空兜過,直接連月瑤和六輪沖來的彎月一起給收了進去。
袋口一閉,云飛揚哈哈大笑道:“跟我斗,月瑤,你還嫩了點。”
瞬間出現這種結果,令不少人臉色大變,黑無涯和封如修動容相視一眼,沒想到云飛揚還有這種法寶。
苗毅面露急色。
誰知大笑不已的云飛揚突然神情一僵,五指一張迅速抓向空中的口袋,然而已經晚了。
砰!一輪旋轉的彎月突然劃破大口袋爆出,而起,與此同時大口袋轟然崩潰成了黑色霧海。
“你”寶物被毀,云飛揚怒喝一聲,臉色突然又是一變,座下瘋魔牛迅速扭頭,載著他飛速逃離,似乎察覺到了巨冇大的危險。
咻!五輪急速旋轉的彎月裹著月瑤沖出霧海,快若流星,急追騎著瘋魔牛快逃的云飛揚。
這已經是十足的御空飛行了,觀戰之人有羨慕的,更多的是憤恨不公的,這還算是二品法寶嗎?
眼見后方月瑤急速追來,云飛揚回手扔出一只缽盂,青光一閃,瞬間變得如同一間房屋般大,猛扣向射來的月瑤。
咻!一道冷光猶如天外霹靂般射來,正是之前破開貔貅法寶的那道彎月,悍然狂劈向那阻攔的缽盂。
轟!一聲震天巨響,缽盂瞬間崩潰成黑霧。
幾乎在此同時月瑤的身形已經穿入黑霧,瞬間而出。
臉色劇變的云飛揚豁出去了,雙手連甩出十幾件法寶,狂砸向追來的月瑤,這廝身上的法寶真多,就像掏不完一樣。
轟隆隆!一連串爆響,一連串黑霧接連炸開。
五道裹住月瑤旋轉射來的月輪如摧枯拉朽般,一路摧毀云飛揚扔出的十幾件法寶,那場面看得眾人震撼不已,這完全超出了二品法寶對二品法寶的范疇。
“停!”云飛揚突然一陣怒喊。
爆開的黑霧彌漫,一時掩蓋了真相,令眾人沒看清是怎么回事。
待到黑霧漸漸散去,眾人看清了,只見云飛揚手里拿出了一面黑色三角小旗,可惜還沒扔出手,已經被一輪彎月的鋒芒架在了脖子上,那臉黑的跟什么一樣。
身在五道旋轉月輪中的月瑤,就在瘋魔牛后面一臂之遙的斜上方停住了,剛才月輪的威力大家都看到了,這要是繼續下去,非把瘋魔牛和云飛揚給絞殺成肉泥不可。
苗毅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你輸了!”半浮空中的月瑤淡然道。
“我不服!”云飛揚怒聲道:“你這法寶和三品法寶有什么區別?”
“你有什么資格說這話?你如果是其他沒有超規格法冇寶參會的人我也就聽了。”月瑤鄙夷道:“云飛揚,愿賭服輸,別找借口,賭注拿出來。”
云飛揚怒笑道:“我就不給,你能拿我怎么樣?有本事殺了我!”
“打賭而已,犯不著殺人,反正有這么多人證,讓大家看看大魔天的人輸不起是怎么耍無賴的也挺不錯的,區區一萬只‘定位法鐲,換你大魔天的名聲也值了!”月瑤隨手一揮,架在對方脖子上的月輪一閃,歸入月瑤身邊。
唰!月瑤轉身掠回山頭,飄然落地,六只月輪迅速縮小到她的雙手之中,回眸看向停立原地的云飛揚,嘴角露出一抹莞爾詭羌
賭那一萬只定位法鐲不是目的,只因云飛揚出言辱及她師傅穆凡君,身為弟子的焉能不出手教訓一下。
云飛揚看了四周一眼,臉色那叫一個難看,今天這臉真是丟大了,可他還不至于輸不起,突然從儲物鐲內抖出一堆‘定位法鐲”稀里嘩啦散了一地。
關鍵是這賭注不拿出來,就算取得了好名次,也是人家譏諷的把柄,何必還要背個輸不起的名聲。
“走!”云飛揚喝了一聲,扭頭而去。
苗毅深深看了眼山頂負手而立超凡脫俗的月瑤,回頭跟著其他人隨云飛揚而去。
這定位法鐲云飛揚若是不給,月瑤也沒脾氣,給了也就不會錯過,微微偏頭示意一下,蘭若立刻帶了兩人過去收拾。
封如修看著灰頭土臉而去的云飛揚哈哈大笑一聲,與黑無涯相視一眼,一起駕馭坐騎跑上山頭,雙雙跳下,跟在月瑤身后有說有笑地進了山頂屋內的正廳落座。
山下眾多觀戰的修士卻是惋惜不已,轉眼的功夫連續毀了十幾件重寶,這得浪費多少晶黑啊!
“都這樣看著我干什么?當我云飛揚輸不起?她不過是憑著法寶打敗我而已,算不得真本事!”
回到自己山頭的云飛揚發現苗毅等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當即顯示自己的心胸寬廣。
不過心里顯然也憋了口惡氣,轉身看向插著仙國大旗的山頭,大手一揮道:“不就是一萬只‘定位法鐲,么,純當是我爺爺當年玩了穆凡君那老太婆,我這個孫子給他出的嫖資!”
此話一出,苗毅和燕北虹可謂是一臉愕然,云飛揚的幾個手下立刻在那咳嗽不已,示意云飛揚說過頭了。
燕北虹卻是忍不住問道:“揚少,你剛才說穆凡君是老太婆?”
苗毅心中也有此問。
云飛揚樂呵呵道:“年輕的時候自然不是老太婆,我爺爺沒那么重的胃口,聽說穆凡君年輕時候的姿色也是少有的,只不過脾氣太臭,后來被我爺爺給甩了。”
“不是!”燕北虹疑惑道:“我的意思是,仙圣穆凡君是女人?”
云飛揚一臉驚訝道:“你不會認為我爺爺對男人感興趣吧?”
“這…。”燕北虹和苗毅面面相覷一眼,又問:“我們看到的雕塑,穆凡君好像是男人。”
云飛揚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這還不簡單,月瑤的男人打扮不就是跟她師傅學的么?看來你們兩個還真是孤陋寡聞,在其他五國誰不知道穆凡君是女人?不過也可以理解,身在仙國,誰敢在背后說穆凡君的壞話,只怕連提及都少,除非活得不耐煩了還差不多,久而久之自然就遺忘了,你們這些下面的人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燕北虹和苗毅那叫一個無語,在仙國呆了這么多年,敢情現在才槁清楚仙圣穆凡君是個女人,不過云飛揚這話也夠損的,連‘嫖資,都出來了,還有臉說自己輸得起,這分明是輸不起在發泄!
只是令兩人更沒有想到的是,魔圣云傲天和仙圣穆凡君年輕的時候竟然是情侶關系,這其中的內情得有多曲折啊!
“兩位,揚少有口無心,還望不要往心里去,有些話聽聽就行了,不要外傳!”云飛揚的手下突然對兩人發出警告,眼中浮現威脅神色。
‘嫖資,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旦傳到穆凡君的耳朵里去了,穆凡君非要瘋狂發飆不可,只怕連魔圣云傲天都要先把云飛揚給打殘了,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云飛揚似乎也從手下話里意識到了可怕的后果,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過分了,也有點后怕,干咳兩聲吹著口哨扭頭看向一旁,假裝若無其事……,
冇星宿海戡亂會出現了難得的安靜祥和,身在西宿星宮的諸位從星盤上觀察,發現這么多人聚在一起竟然一個人都不死,可謂大感詫異,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半個月后,為了給云飛揚爭氣,修建得豪華闊氣的房子屹立山頭。
而佛國空智一行和妖國白子良一行都陸續抵達了無名島,各國其他修士也在陸陸續續不斷抵達。
代表六方勢力的六人共聚一堂,終于擬定出了星宿海戕亂會最后的游戲規則。
為了公平,六人不參戰,超規格的法寶也將禁用,但是這并不代表六人不作為、不搶奪排名,只不過形式變了而已。
六人分別統領各國修士,麾下修士以叫陣對戰的方式一決勝負。
你覺得你能打贏誰,你就向其他五方當中的誰挑戰!
你打贏了,死者的財物全部歸你“定位法鐲,則歸統帥你的那方代表。
當然,所謂的公平也不會做到絕對的公平,六人手上各有五個免戰名額,自然是為各自親隨而準備的。
如此一輪輪廝殺,直到到下最后一百人為止!
決戰規則一出,六國大多數修士皆是歡欣鼓舞,對六人可謂是感恩戴德,實在是面對那些重寶只有死路一條,如今卻是給了他們一線生機,如何能不感謝和擁戴。
有人高興自然就有人不高興,那些手持重寶卻不能用的人無疑大大增加了風險。
離抵達無名島三個月的期限還有段時日,大量修士如同民夫般在移山填地,要將島中冇央的山地給推平,整理出最后決戰的戰場,對這么多法力高強的修士來說,這不算什么難事。
同時六方也在借由這機會等候其他還未抵達的各國修士到來,只待三個月滿,便是最后決戰的時刻。
當然,也并不是每個修士都會回到六方所屬的陣營內,譬如苗毅,他呆在云飛揚的手下完會可以十拿九穩地活著進入前百,因為云飛揚手下剛好少了一人,就算沒少一人,云飛揚也會空出一個名額保他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