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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天臺,一頭秀發在風中凌亂的老板娘已經在抱著酒壇子咕嘟。
今天這喝酒的時間有點晚,紅彤彤的夕陽已經沉了一半到沙漠里。
苗毅還是頭次見她連頭發都沒有收拾就跑了出來,走到她身邊見她腳下已經擺了兩只空酒壇子,有些無語,這么會兒功夫就已經喝掉了兩壇。
老板娘一手托著酒壇子灌酒,翻手又憑空抓了一壇出來,回手送到苗毅面前。
酒壇子是冰玉打造的,入手冰涼,苗毅坐下開壇后,一聞酒香,抱著嘗了口。入口冰涼,流入腹中又生暖意,多少有些驚訝道:“冰露?”
老板娘已經提著一只空酒壇子放在了腳下,翻手又抓出一壇來,秀發隨風迷離在臉上,回頭嫵媚笑道:“南極老祖送了二十壇謝客,讓你跟著沾沾光。牛二、苗毅、燕北虹、還是叫你牛有德?”
苗毅僵笑著嘿嘿兩聲,“老板娘,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還提他干啥,誰沒點過去,你說是不是?”
“誰沒點過去…”老板娘目露迷離,透過在風中拂面的秀發嘀咕反復自語那幾個字,眼中突然閃過‘醍醐灌頂’般的神采,回頭提了酒壇和苗毅手里的酒壇啪地碰了一下,“說的好,為‘誰沒點過去’干杯,這是你陪我喝酒以來說得最有水平的一句話。”說罷昂頭咕嘟猛灌。
苗毅嘿嘿笑著陪著喝了口,又勸道:“老板娘。你悠著點,這靈酒不是你這樣喝的。”
誰知老板娘提溜著酒壇放下,又拍了拍他肩膀。“牛二,話雖這樣說,可像你這種頻繁用假名字的人,肯定是壞事干多了,若不是做賊心虛哪個堂堂正正的人會有一堆假名字?”
“老板娘夸張了,只是為了混口飯吃,純屬自保。不算干過什么壞事。”
“不算干過壞事?那你明天敢在客棧里說自己是苗毅,說自己是燕北虹,說自己是牛有德嗎?你敢堂堂正正承認嗎?”
“老板娘。你理解一下好不好,我沒什么好出生,也沒什么好背景,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出生背景我也可以堂堂正正。誰敢把我怎么樣?”
“借口!”
“老板娘。少喝點,這靈酒不是你這樣喝的。”
“你在冰宮不是喝得挺歡嗎?”
“我邊喝邊施法煉化里面的藥性啊!你這樣硬抗修為再高血肉之軀也吃不消啊!有什么想不開也沒必要作踐自己啊!”
“少在這里婆婆媽媽,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在作踐自己了。”
“老板娘,你已經有點醉了。”
“清醒的很。”
“那好,老板娘,你是不是每年都去南極和北極冰宮?”
“是啊每年都去,你問這個干什么?”
“那啥,以后每年帶上我一起去好不好?”
“喲!之前讓你去可是要死要活的樣子。好像我們硬逼著你去似的,怎么突然轉性冇了?酒喝多了?”
“不是!這次去感覺長了不少見識。有機會還想跟著你出去到處見識一下,行不行?”
“呵呵,到時候再說吧,高興就帶上你,不高興…看你表現再說。”
“老板娘,太陽下山了,天黑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你這壇酒怎么還沒喝完?喝完了再回去…借你肩膀靠一靠。”
“不方便吧,萬一有人看到…”苗毅無語,閉著眼睛吐著酒氣的老板娘已經不容他拒絕,直接倒在了他的肩頭。
苗毅昂頭將酒壇里所剩不多的靈酒咕嘟灌下,放下酒壇又推了推老板娘,喊了幾聲也沒反應,老板娘已經是喃喃嘀咕著,醉了,睡著了。
睜開法眼看看四周,趁著天黑沒人注意,苗毅迅速將老板娘攔腰抱起,回了她的小屋,將她放在了床上。又將其扶坐,單掌摁在了她的背后,施法助起驅散了體冇內的大部分酒勁,才將其緩緩放下。
誰知這時老板娘突然雙臂一伸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俯身扶她躺下的苗毅給直接抱進了懷里,呢喃自語地與他耳鬢廝磨。
一下壓在了她那充滿彈性的雙峰上,抱了個滿懷,聞著那誘人的體香苗毅有些傻眼,回頭別被這女人給活撕了,掙扎了一下想脫離。誰知老板娘卻下意識地反抗,反而抱得更緊了。
沒他娘的修為高!女強男弱就是這下場,會死人的!
那一雙玉臂可謂勒得苗毅臉紅脖子粗,差點沒勒斷氣,四肢撲騰著掙扎,這情形一點都不香艷。
“老…板…娘…再不放手…我…我不…不客氣了……”
不知是不是聽懂了他的話,那雙胳膊漸漸松開了。苗毅趁勢掙脫,坐在床邊大口喘著粗氣,摸著脖子搖晃腦袋,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調息喘勻了氣后,回頭一看,卻發現老板娘睜開了雙眼,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那眼神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
“老板娘,你醉的還是醒的?你剛才不會是故意的吧?你好好想想,剛才是你主動的,我可什么都沒干。”苗毅小心著慢慢站起,雖然剛才是對方主動的,可這女人一向是一邊笑吟吟一邊說動手就動手,難以揣摩,還是離遠點好。
老板娘手一抬,抓住了他的胳膊,突然問道:“你不敢嗎?”
被她拽著的苗毅半起半側躬著身子,疑惑道:“什么不敢?”
“要了我!”老板娘明眸水汪汪地問道:“敢不敢?”
“……”都不是三歲小孩,不至于聽不懂這話是什么意思,苗小二臉上的表情頓時精彩的很,不是一般的精彩,終究還是傻眼多點,慢慢擠出干笑,“老板娘,你喝醉了。”
“你敢要,我今晚就給你!”老板娘緊拽的五指慢慢放開了他的胳膊。
屋里酒香彌漫,都是剛才從她體冇內驅散出來的,眼前的情形令人有些心跳加速,苗毅深吸了一口氣,直起了腰身,慢慢轉身向門口走去。
“過了今晚…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我以后再也不會有今天的勇氣!”躺在榻上的老板娘偏頭看著,輕輕說道。
搭上門邊的手一頓,似乎糾結了好久,最終慢慢滑向了門栓,扣死了,苗毅又轉身走了回來,慢慢坐回了床邊,伸手摸上了老板娘的臉蛋。
老板娘呼吸有些急促,閉上了眼睛。
就在苗毅的呼吸輕噴在她臉上時,她又霍然睜開了眼睛,四眼相對,她說:“說喜歡我!”
“我喜歡你!”苗毅笑著說了。
老板娘銀牙咬唇,含情脈脈的雙眸水汪汪,一聲“嚶嚀。”主動舒臂摟住了他的脖子,兩人嘴唇緊緊貼在了一起,激烈,都有些急不可耐,都有些不顧一切豁出去的感覺,極為荒唐又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順其自然,一堆干柴瞬間點燃。
衣衫一件件飛落在地,老板娘那婀娜嫵媚的,以驚人的曲線赤條條暴露在空氣中,緊咬嘴唇氣喘,抱著苗毅躁動的腦袋在自己雪白飽滿的雙峰上不敢松開。苗毅卻掰開了她的雙臂…
一處處禁地遭受到侵犯,每一寸肌膚被親吻撫摸,令她緊張到有些顫抖。
當一陣脹裂的撕疼傳來,老板娘一聲悶哼,秀發凌亂的螓首無處擺放,一臉的苦楚不堪……(掃黃打非,此處省略一萬字)
激烈纏綿之后,屋內的空氣似乎都冇情濃到難以化開,老板娘飽受摧殘的泛著粉紅,雙眼惺忪迷離,汗津津,秀發散亂,猶自氣喘著。
將她摟在懷里撫摸著她光滑后背的苗毅,吻著她的耳垂,似乎有些難以自信道:“你還是第一次?”
老板娘一把掐上了他的腰間肉,“你想說什么?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只是沒想到…我會對你負責。”
“不是第一次就不負責是不是?”
“是!那只是和別人的女人發生了點不該發生的事情,我的腳步不會為別人的女人逗留,如今你是我的女人!”
“畜生!滾!”老板娘咬牙一把推開了他,順手扯了一張毯子裹了傲人的嬌軀,蜷縮到了邊上,背對不語。
苗毅靠了過去,老板娘沉聲道:“別碰我!滾!忘記今晚,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把你的手拿開,滾!”
苗毅無語,默默下床撿了衣服穿起,當他走到門口時,又聽老板娘低聲喊道:“你去哪?”
“不是你讓我滾嗎?”苗毅回頭。
裹著毯子背對的老板娘貌似咬牙切齒道:“你這么晚從我房間偷偷摸摸出去算怎么回事?你讓別人看到了怎么想?明早…等我出去了,你再出去!”
苗毅“哦”了聲,又回到榻邊飛快寬衣解帶,又一把扯掉了老板娘身上毯子,將其傲人身材展現了出來,壓了上去。
老板娘失聲低呼:“你干什么?放開我!不要,我不行了!”
“云知秋!”苗毅突然喊了聲。
老板娘瞬間停止了反抗,明眸亮晶晶看著眼前的一張臉,本是反抗的雙手臂突然一把摟住了他,主動索吻道:“要我!”
兩人赤條條糾纏翻滾在一起,不顧一切地瘋狂,繼續不顧一切地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