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中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老板娘。
人群中,嫵媚妝容已收去,一襲天青色長裙,秀發綰起,露出了兩鬢粉嫩臉頰,還有白皙柔美的頸項,身段婀娜亭亭,整個人的氣質立馬一變,顯得干凈利落。
如果說以前是沙漠中的狂野嫵媚之花,那現在就像雨后天晴倒映碧空天青色的荷塘中的亭亭玉立青蓮,一股本有的典雅終于綻放了出來。以前是嫵媚性冇感誘人,現在卻是以清新姿色動人,那感覺就像是端莊典雅的青蓮花朵中略藏嫵媚,令人怦然心動。
現在的裝扮論妖嬈嫵媚肯定不及之前,但卻將老板娘之前掩飾掉的天生美麗綻放了出來,整個人的檔次拔高了不止一點點,會令人眼前陡然一亮,驚訝,原來這女人如此美麗!
苗毅看得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想起昨晚一雙手蹂躪在那女人身上,想起與其香唇久久不愿分開的糾纏,那條柔軟香滑的香舌,結合眼前看到的女人,那真是回味無窮。
更想起當年那晚初次占有她的情形,花開花落顫微微的婀娜胴體…這女人不再每天頂著夕陽喝酒后,小麥色的膚色已經漸漸變得雪白,真不知道褪盡她的衣裳后又該是怎樣的一幕,真是令苗大殿主蠢蠢欲動。
然而令苗大殿主頗為無奈的是,只那一彤后,老板娘卻始終點到為止,不肯再寬衣解帶讓其在禁區肆虐。
眼前,八戒不知道怎么和老板娘混到了一起。兩人一個道貌岸然合十面帶恬然微微笑意,一個笑咯咯不停說著什么,并肩而行。
風澤呵呵笑道:“這女人怎么突然給人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令人有種今日方識其真芳華的感覺。”
程傲芳道:“也不看看他身邊站的是什么人。那是七戒大師的弟子,或許是受其熏陶感化吧。”
苗毅無語了,這也能把功勞送八戒身上去?女人的腦袋有時候真不知道里面裝了些什么東西,光看賣相!
“我們也下去看看吧。”風澤回頭一聲。
眾人皆微微點頭,飛身到了下方的盆地,而候在下方的三大派人員也走了過來打招呼。
其中馭獸門的一位吳化行吳長老引起了苗毅的主意,作為程傲芳隨行的苗毅也忍不住問了句。“吳長老,不知貴派有幾位吳姓長老?”
吳化行一怔,這個問題稀奇。捻著花白胡子呵呵道:“燕殿主,本派吳姓弟子雖然不少,但是添為長老一職的只有在下。”
“哦!久仰久仰!”苗毅拱了拱手,不惜把人派到星宿海也要弄死我的人果然是你啊!
他心里清楚。當初在公孫羽地盤上弄死了吳化行的孫子。就算自己不追究星宿海的事情,就算自己現在和三大派和好了,這位吳長老恐怕也要將這仇憋在心里,只要找到機會肯定不會放過他苗毅。
不遠處還有辰路其他門派的掌門快速冇走了過來打招呼,他們也早就注意到了岳天波,奈何不比三大派,未得召見不敢上前去打擾。于是想等著岳天波下來后再上前拜見,誰知岳天波自重身冇份壓根就不屑下來擠這‘集市’。直接回頭走了,又讓他們錯過了套近乎的機會。一個個感到可惜。「百度貼吧啟航冇文字」
“燕殿主!”三祖門掌門彭漁上來笑呵呵和苗毅打招呼,只是眼神中藏著一絲疑惑,苗毅剛才已經向他傳音告知,他現在是燕北虹,不是苗毅。
岳天波不在,這一行人中自然就以風澤和程傲芳為尊,幾派掌門都陪行在左右,陪在一旁逛這‘集市’。
身為‘子路的燕北虹’除了心知肚明的彭漁外,其他掌門可沒什么興趣,保持客氣便行,子路和辰路不搭邊,雙方不存在利益糾葛。
一伙掌門陪在風澤和程傲芳身邊,愣是把苗毅這個外路人給擠在了最后面,倒是彭漁夠意思,單獨陪了苗毅在最后面。
在這‘集市’逛了半大圈后,風澤和程傲芳等人都頗有收獲,兩位在攤位上看了好幾件不錯的寶物,三大派掌門回頭就湊錢買了兩件價錢適中的,送到了二位的手上,兩人佯裝推辭一下,卻是盛情難卻,只好收下。
竺上坡和晏子秋畢竟是辰路執事,其他幾個門派的掌門也湊份子意思了一下。
莊友文也收到了一點小心意,不過和前面幾位的卻是不能比,一宮行走不過是虛職,沒什么實權,讓人家送多貴重的禮也不太可能,等他有了那個資格自然有人孝敬。
苗毅就比較慘了“子路的燕北虹’直接被各位掌門給無視了。
苗毅也有自知之明,沒必要弄得大家都尷尬,暗中傳音向程傲芳請示了一下,獨自逛去了。
逛到一個比較冷清的攤位前,只見一雙手攏在袖子里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坐在攤位后面閉眼,貌似打盹,旁立門派旗號,精絕宗!
邊上一位唇紅齒白的玉面小年輕迅速上前熱情招呼,“貴客,這都是我們精絕宗煉制的寶物,在這里絕對是獨一無二的,準保整個修行界也找不出比我們煉制得更精巧的東西。”
苗毅還真是被攤位上獨一無二的東西給吸引了,都是些小玩意,小匕冇首啦,女人的穿戴配飾啦,與精絕宗的名號倒是相符,一件件精美無比。
苗毅拿起一件銀色簪子,只見上面有一只纖細蝴蝶,那真是栩栩如生,而且色彩豐富,簡直和活生生的彩蝶沒什么區別,不注意細看還真會以為簪子上停了只美麗蝴蝶。
“貴客,您朝蝴蝶吹口氣試試。”小年輕笑得陽光燦爛。
女扮男裝!苗毅斜睨他一眼,心中有了定論。照對方的話做,朝蝴蝶吹了口氣,立見蝴蝶徐徐扇動起了翅膀。真如活過來了一般,引得苗毅連吹幾口氣。
“貴客,您再施法看看。”
苗毅依言一試,發現不過是件不入品結丹煉制的首飾,不過蝴蝶卻振翅飛了起來,盤旋一周又落回了簪子上,可謂把苗毅給唬得一愣一愣。問道:“多少錢?”
小年輕立刻笑道:“不貴不貴,一百顆下品愿力珠的價錢就夠了。”
“這種東西也能要一百顆下品愿力珠?里面的不入品結丹只值一顆下品愿力珠,其他材料也就那么一點點。”
“貴客。煉制的精巧啊,敢問一句您在其他攤位上能見到這么精巧的寶物嗎?我們煉制花了好大的精力的。”
“你這算什么寶物?打殺根本用不上,用來殺雞都礙手,充其量就是好看一點。”
“貴客。難道美麗好看不是寶嗎?”。
“……”苗毅無語。
“拿去哄女人開心最合適了。能哄得貴客心愛的女人開心就是最好的寶了。貴客一看就是有地位的人,看起來也不像是差這兩個錢的人,多買幾件回去當禮物吧。整個鑒寶大會上就我們這里的寶物最便宜呢,找不到比我們這里更便宜的了。”
苗毅看向攤位上的其他精巧東西,還真是大多都是女人用的漂亮首飾。
“這項鏈也不錯的!”小年輕又立馬拿了一串項鏈演示給他看,只見項鏈上的花骨朵徐徐綻放出一朵朵色彩繽紛的鮮花,不像一般法寶永遠都是那么單調的顏色,雖是小玩意。可真是被做絕了。
小年輕放下項鏈冇又拿起一只匕冇首拔出,突然一刀捅進了自己的胸口。立見鮮血染紅了他胸口的衣衫。
此舉可謂嚇了苗毅一跳,什么情況?不買你東西也用不著自殺吧?何況我還沒說買不買,這他冇媽不是想訛老冇子吧?
誰知小年輕又像個沒事人一樣,若無其事地把插胸口的匕冇首拔了出來,當著苗毅的面又在自己手掌上連捅數刀,捅一刀就噴點血出來,捅一刀噴一點,越噴越少。
苗毅才知是伸縮匕冇首,只是做得太過精巧,把他的眼睛都給瞞了過去,令他對小年輕剛才自殺的舉動信以為真了,只是這算什么寶物?怕是買來和老二比誰更能裝死最合適!
“這里面隨便裝點紅色液體就行。”匕冇首尾端原來是個蓋子,能旋開。
又見小年輕將攤位上的東西一件一件地拿起對苗毅演示,苗毅徹底無語了,沒有最奇葩,只有更奇葩,不由多看了幾眼‘精絕宗’的招牌,心里嘀咕,鑒寶大會怎么連這種煉制奇技淫巧的門派也給招來了。
一件件演示完后,小年輕對唬得一愣一愣的苗毅拱手道:“貴客,您不差這點錢,咱們小門小派也不容易,您就買幾件回去吧。”
苗毅看看自己手上的蝴蝶簪子,再看看攤位上的東西,問道:“算算一起多少錢。”
小年輕眼睛一亮,迅速撥拉著攤位上的東西一件件計價,最后總結道:“一萬多點,貴客買的多,零頭就給你免了,一萬顆下品愿力珠就行了。”
苗毅還沒來得急說話,邊上有人出聲道:“全部裝起來吧。”
苗毅回頭一看,是彭漁,只見彭漁遞出了一枚儲物戒給那小年輕。苗毅當即伸手阻攔道:“怎好有勞彭兄破費。”
彭漁架住他胳膊,“貴的東西我也送不起,一點小小心意燕兄不要推辭。”
見他執意如此,苗毅只好搖頭作罷,一萬下品愿力珠可是一千萬金晶,也不是個小數字。
小年輕立刻接了彭漁遞來的儲物戒連連說好,確認了里面一千萬金晶后,迅速將金晶倒騰了出來,又將攤位上的所有小玩意裝進了儲物戒里,然后雙手送到苗毅面前。
苗毅也不矯情,接了收起。
兩人買了東西正要轉身離去,那躺在椅子上打盹的老頭卻是蹦了起來,喊道:“彭掌門,我這里還有不少,一起買去吧,算你便宜點。”他拿了只儲物戒又稀里嘩啦倒出一堆更多的小玩意。
苗毅和彭漁相視無語,調頭就走,這種小玩意壓根沒什么用處,買來新鮮一下就行了,誰吃飽了撐的會成堆買回去。
“那老家伙認識你?”走遠后苗毅問道。
“以前見過,精絕宗的掌門東郭里,是辰路的煉寶門派,貌似整個門派就師徒二人,曾經跑去向君使自薦過,君使見識過他煉制的東西后又直接將他轟了出來,成為一時的笑話。”
“這個精絕宗便宜,我要了,回頭彭兄派人把他送我地盤上去。”
“要他們干嘛?”
“買他們首飾哄女人開心不如把他們全部買來專門為我干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