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夢瑩姐,別撓酸酸姐了,我知道錯啦,啊喲……哈哈哈……”田酸酸被“突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想要掙脫開程夢瑩的‘魔爪’,無奈力氣沒有她大,只能一邊笑一邊低聲下氣的求饒。
凌兒此時也加入了戰局,直奔田酸酸的腋下而去,撓得她又笑又喘,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哎喲……救命,千雪,千雪快救我!”田酸酸死活掙不開,只能求助于平時最乖巧的綾千雪,見她半晌沒來欺負自己,趕緊大聲求助。
程夢瑩也轉過頭,想看看綾千雪怎么沒加入,結果發現這小妮子不知道從花園的哪個角落里拔下了一顆狗尾巴草,然后直奔田酸酸而來,干脆利落的脫掉了她的鞋襪,把狗尾巴草放在她腳底不停的撫弄著。
“啊……救命……好癢啊!哈哈哈……”田酸酸這下真崩了,哭笑不得的抗議道:“千雪……哈哈哈,你也太腹黑了吧!哎喲……”
看著幾女嬉鬧成一團的場面,蕭辰的心中不由產生了強烈的幸福感,如果不是自己還要找到父親的下落,他巴不得一輩子就這么悠閑的生活下去。
“蕭辰,礦場那邊我已經讓賈宏勇安排好了,你晚上就去我們第一場比賽時的礦場門口,他會在那里等著接你的。”賈木森放下手機,從一旁走了過來。
“好的!”蕭辰點了點頭道:“到時候如果有什么情況,我再和你聯系。”
賈木森答應了一句,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灰暗下來,于是說道:“時間差不多,咱們是不是該一起去參加晚宴了?早點去早點結束,今晚你還要趕路呢!”
“走吧!”蕭辰轉頭對還在打鬧的幾女招呼道:“各位大小姐們。別鬧了,趕緊收拾一下,我們要去吃大餐了!今天咱們是勝利者,別讓人看了笑話!”
程夢瑩聞言第一個停了下來,綾千雪和凌兒也扶住了田酸酸,不再嬉戲。三女幫著酸酸整理好衣服鞋襪,又換了套漂亮衣服,然后才跟著蕭辰和賈木森往會客廳走去。
賈家的晚宴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無非先是家主賈金延致辭,祝賀賈木森奪冠,然后說了幾句激勵其他子弟的話,順便也感謝了前來參加比賽的其他門派子弟。
他知道這一天的體力消耗下來。大家基本都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也沒怎么多說,接著就宣布晚宴正式開始。
眾人埋頭苦吃了一陣,氣氛才漸漸放松下來,賈家子弟與外援以及今天的嘉賓互相聊著天。時不時開幾句玩笑,氛圍很是融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不少賈家的其他中層知道賈木森奪冠,都主動過來向他敬酒。甚至還有其他門派的人也跑來獻殷勤。
大家都知道,雖然賈木森現在還只是個繼承人而已。不過成為家主也是早晚的事兒,不妨打鐵趁熱,先和他搞好關系再說,今后肯定有用得上的地方。
賈木森的酒量比較淺。但是別人來敬酒,他也不好推辭,只能配合著談笑幾句,開些葷素不忌的玩笑,與人喝上幾杯,再把人送走。
而且他心里也很清楚,等自己正式上任之后,這類應酬肯定更多,想躲也躲不過,還是現在先練習起來好了!
而坐在賈木森身邊的蕭辰,此時則是和幾女閑聊著,那幾個小妞似乎都有些舍不得他離開,紛紛拉著蕭辰低訴衷腸,時不時的調戲他兩句,和他打情罵俏著。
就連平時比較拘謹的大小姐,在喝了幾杯酒之后,也放松了神經,和蕭辰你儂我儂,公然秀著恩愛。
就在蕭辰這一桌人或熱鬧不已,或其樂融融的時候,不遠處卻有兩個人,正死死的盯著他看。
其中一個是坐在嘉賓席的刑小妞,她看向蕭辰的眼神有些復雜,表情雖然沒什么變化,但隱約帶著一絲凝重。
另一個人則是面色鐵青的賈火炎,他此時正惡狠狠的瞪著蕭辰和田酸酸,每當兩人不自覺的秀著恩愛的時候,他都會一臉郁悶的連灌幾杯酒。
偏偏蕭辰和田酸酸似乎都渾然不覺,賈火炎越看越生氣,恨不得直接沖過去,一掌將他拍死!
“火炎,你少喝點吧!”賈玉邊見狀,嘆了口氣,拍了拍賈火炎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在這次大比中失利,沒能成為繼承人,感覺很不爽,但現在你也看到了,賈木森和蕭辰風頭正勁,何必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去招惹他們呢?別人肯定會說閑話的。”
“父親,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賈木森緊緊攥著拳頭,不甘心的說道:“賈木森那個雜種,沒爹沒娘的,慫包一個,憑什么讓他當家主?他對賈家的貢獻有我多么?”
賈火炎仰脖又灌下一杯酒,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蕭辰,壓抑著怒氣道:“還有那個姓蕭的小子,居然敢和我的未婚妻當眾打情罵俏,分明就沒把我當回事!老子特么非得整死他不可!不然難消我心頭這股惡氣!”
“要弄死蕭辰還不簡單,回頭找個機會,除掉他就是了。”賈玉邊神色陰沉,目光在蕭辰和賈木森中間不斷的游移著,陰森森的說道:“不過賈木森暫時還不能動,這小子如今是賈家的大紅人,而且很受你爺爺的器重,現在對他耍狠太招眼了,我們只能從別的方面下手!”
雖然賈玉邊對賈木森一行人也很不滿,但是他畢竟長了一輩,生活閱歷也豐富許多,所以并不像賈火炎那么沖動,更懂得審時度勢。
“嗯?父親,難道……你已經有計劃了?”賈火炎聞言頓時一愣,他雖然喝得醉醺醺的,不過腦子還算靈活,聽出賈玉邊話中有話,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計劃倒還算不上,只是有個初步的想法而已。”賈玉邊收回看向賈木森的眼神,淡淡道:“不過肯定不是現在實施,還是得看賈木森今后的表現如何,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撕破臉皮,總之咱們先靜觀其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