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氣是生命之源,修真者最為逆天的地方,就是可以轉化靈玉的能量,變成元氣,再將元氣轉化為身體所需的各種物質,不需要氧氣的時刻供給,但是修士卻沒有這個能力。
看著刑小妞的慘狀,蕭辰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姑且不論這小妞是為誰工作,以及監視自己的目的又是為了什么,但是關鍵時刻,她還是挺講義氣的!
隨著蕭辰把元氣不斷輸入到刑小妞的體內,她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極快速度恢復著,不過幾秒鐘時間,她就已經基本痊愈了。
蕭辰自己也感覺很吃驚,在心里喃喃道:“這就是元嬰期實力嗎?也太牛逼了吧?”
天老檢視了一下蕭辰的實力,酸溜溜的說道:“你確實已經到達元嬰期了,嘖嘖,這修為都快趕上我了!看來那靈玉礦是個好地方,今后可以再多去幾次!”
“還去啊?去一次就搞成這副德性,下一次就不知道有沒有人救我了!”蕭辰苦笑著搖了搖頭,感受著體內快速流轉的元氣,由衷感嘆道:“天老,突破到元嬰期的感覺,簡直是太爽了!我覺得自己現在可以完爆之前和我比賽的那些弱雞!”
“那是當然!這就是修真者大等級的差距!”天老理所當然的回答道:“元嬰期和金丹期的實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否則你這次的突破怎么會如此艱難?越大的代價,帶來的必然是越大的收獲!修真者等級越高,和普通修士的實力差距就拉得越大!”
“是啊!”蕭辰注視著面色漸漸紅潤的刑小妞,心中暗道:果然如同天老所說,現在別說是什么尊者二層的高手了,哪怕面對尊者十層的高手。我都感覺自己游刃有余!
雖然刑小妞的傷勢幾乎痊愈了,不過她還是沒有蘇醒,也不知道蕭辰正在幫她療傷。
她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不知為何受了重傷,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而蕭辰則在一旁細心的照顧著自己。
在夢里。這個可惡的家伙頭一次這么溫柔,耐心的為自己療傷,為自己寬衣解帶,還為自己擦拭身體……
哎呀羞死人了!自己怎么會做這么奇怪的夢?!蕭辰那個壞蛋是不是做了什么錯事?有對不起我的地方?不然怎么會突然這么溫柔呢?
看著夢里眼前的這一幕,刑小妞出乎意料的沒有生氣暴走,反而感覺有些羞澀和溫馨,還有些許的新鮮感。
刑小妞回想起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好幾次受了重傷,都是自己硬撐過來的,從來沒有任何人關心過她的生活。
雖然啟天門的確給了她一切,豐富的修煉資源,心法秘籍。但同時也教會了她什么叫做冷漠,教會她在對待不同人的時候,要如何使用不同的面具,來遮掩自己真實的情緒。
而門派在把她培養成才之后。只在意她是否能夠完成任務,是否聽從上峰的安排。至于其他的,則一概無視。
所以當刑小妞夢到蕭辰細致照顧自己的時候,沒有了平時的警惕防備,只感覺到濃濃的溫暖和親近。
只是……這夢還挺真實的。蕭辰握著自己的手,仿佛能夠感覺到真切的溫度……
眼瞼微微動了幾下,刑小妞終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從模糊到清晰。刑小妞赫然看到,蕭辰正一臉柔和的坐在邊上,緊緊握著她的手!
眨巴眨巴眼睛,刑小妞清醒了一點,才反應過來這一幕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發生的!
她頓時嚇了一大跳,瞪大眼睛嚷道:“你你你干嘛呢?有病啊!”
“你才有病,我正給你治呢!別亂動!沒想到你還有結巴的毛病!”感覺到刑小妞往里一縮,想把手抽回去,蕭辰立刻一使勁,牢牢抓住她的手不放。
“哎呦,你個大壞蛋!你弄疼我了!”刑小妞痛得一扁嘴,皺著眉頭埋怨道。
“還不是因為你動來動去的,要不然我怎么會用力?老實點,一會兒就不疼了!”蕭辰說著說著,自己突然一愣,感覺兩人的對話內容,怎么好像有點少兒不宜呢?
“哼!”刑小妞倒是對這有歧義的對話渾然未覺,又試了幾次,卻發現自己怎么都抽不回手臂,也只好作罷,感覺到蕭辰似乎真是在幫她療傷,只好悶悶的不說話了。
“這還差不多,你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了!”蕭辰滿意的點了點頭,集中精神繼續替刑小妞治療著。
百無聊賴之下,刑小妞在房間里東看來西看去的,不過當她的眼神掃到自己腿上的時候,又吃了一驚,驚呼道:“呀!!我的褲子怎么都裂開了?是不是你這個壞蛋干的?你個大流氓!”
“深井冰,我對人妖沒什么興趣。”蕭辰沒好氣的說道,不過還是不自覺的瞟了刑小妞的大腿一眼。
“還說沒興趣?你眼睛往哪兒看呢!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刑小妞立刻捕捉到了蕭辰的眼神,氣呼呼的嚷道。
蕭辰對刑小妞的威脅毫不在意,反倒打趣道:“不過還別說,你這人妖的腿還挺白的啊!平時沒少跳鄭多燕吧?看來深蹲也沒少做,臀部也挺翹的,嘖嘖,看上去很會保養嘛!”
“讓你別看你還看!我才不是什么人妖呢!”刑小妞氣急敗壞的一瞪眼,用另一只空著的手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的一雙腿,氣鼓鼓的說道:“你個臭壞蛋!明明都已經知道我是女的了,還一直人妖人妖的稱呼我,討厭死了!你倒是說說,我哪里像人妖了?”
“這個嘛,我覺得像你這樣,無時無刻都喜歡女扮男裝的人,基本上全是人妖!”蕭辰見刑小妞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又補充道:“不然你看程夢瑩和綾千雪她們,哪有一個姑娘家經常穿著男裝跑來跑去的?還非得別人叫自己公子,不是人妖是什么?”
“切,我和她們不一樣,你別隨便拿我和別人做比較。”刑小妞撇了撇嘴,把頭一偏,懶得再和蕭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