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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魯德租住的房子前面停下了車子,方逸提著自己的作品下了車子.
"逸!"克希馬看著方逸推開了小院的門,站到了門口跟著方逸笑著抬起了起了招呼,然后視線就轉到了李云聰的身上:"這位是".
"我的一位朋友,他對于你們兩位藝術家很好奇就過來看看!"方逸說完就把身邊的李云聰介紹給了克希馬認識.
"歡迎你來做客,請進!"克希馬和李云聰握了握手,就示意兩人進屋聊.
魯德正站在屋里畫架前畫著自己的畫,看到方逸進來,對著方逸和李云聰點了點頭就算是打招呼了.
"你還沒有從學校脫身出來"一坐下克希馬就對著方逸張口問道.
方逸回答說道:"這次回去我就準備去學校辦退學!".說到了這里望著克希馬說道:"另外我還準備從巴黎搬到這里來,怎么樣算是好消息嗎"
"真是大棒了!"克希馬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大聲的說道:"確實算是個好消息!你什么時候搬來".
方逸哈哈笑了兩聲說道:"我總要在這邊找到了房子再說吧!要不搬過來和你們擠在一起這里的空間可是有點兒太小了".這一共就是兩間臥室,方逸就算是搬來也住不下來.
"找房子的事情就交給我和魯德了!"克希馬笑著大聲的對著正在作畫的魯德說道:"魯德!逸準備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了!".
"這個消息真是棒極了!"魯德回了一句,就又轉頭把視線聚集到了自己的畫布上:"最好快一點兒!這樣我們就能一起討論這該死的藝術了!".
方逸聽了哈哈的笑了兩聲.
克希馬說道:"你搬來算是個好消息,不過我這里還有好消息,我去信給我的幾個朋友,他們畫的也非常棒,和他們說了我們三人正在進行的繪畫探討.其中的兩個也非常的感興趣,大概過幾周也會到這里來,然后我們就可以一起討論了".
"是個好消息!"方逸張口說道,這些天和魯德,克希馬兩人的交流.方逸感到自己獲益良多.不光是在色彩的認識上,還是表現的技法上.這兩個人都配的上讓自己的腦海里顯出名字.即便是現在稍差一點兒的魯德在色彩搭配上也顯出了驚人的天份,能在繪畫史上留下名字的人,果然不同凡響.
對于克希馬的所謂畫的不錯的朋友,方逸自然在心里有了一份特別的期待.
聊完了好消息.等著魯德放下了畫筆,三人自然是聚集到了方逸新完成的作品旁邊.
"補色的線條有點兒粗了,逸,你看是不是可以把補色的線條畫的更細一點兒,要畫到人眼幾乎不可查覺的境地,或者讓別人的目光自動乎略的地步,這樣你的大色彩還是鮮亮.同時也沒有現在看的這么顯得繁亂"魯德看著方逸的新試驗作品發表了評論.
"我是有這樣的考慮過,不過現在實行起來有點兒困難,我本來想著補色就像是樹葉上的脈絡一樣鑲嵌在主色調之間,這樣既不破壞整個色彩的鮮亮.又能讓人從視覺上乎略補色"方逸張口說道:"不過這怎么做到添衣無縫還要一些探索!".
"yes!yes!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魯德聽了方逸的話,緊握著拳頭揮了一下興奮的說道.
克希馬聽了兩人的討論說道:"我想到了一個另外的方法,逐層的罩染,采用一些古典技法,看看我的想法!".說完帶著兩個走到了自己的畫架前,把罩在畫布上的布幔掀了開來.
"如果有時間,可以在畫面的一些地方采用這種方式,增加主色調的色彩感,不過這個方式有點兒太費時了,我現在只做了五六層的主色和補色的罩染,我打算先進行到三十次的罩染看看最終的效果!"克希馬對著魯德方逸兩人說道.
然后詳細的介紹起了自己的想法,以及在罩染時要注意的一些事情,還有可能出現的問題,一起說了出來讓兩個一同思考.
方逸三人這邊撲到了畫技上,自然就有點兒乎略了李云聰.而李云聰也不介意,開始繞著房間看起了畫來.繞了一圈以后發現三人還在討論就又再看了一遍,李云聰對于克希馬畫的模特還有風景什么的不怎么提的起興趣,對于魯德的畫到是很感興趣,畫布上一個或者多個人體放浪交織在一起,有男性的有女性的,而且還是相當的寫實,幾乎所有的作品都帶著那種恣情放浪的縱欲快感,即便是不懂畫的李云聰都能明白一二.
站在作品之前,李云聰抱著胳膊,笑瞇瞇的看著掛在墻上的作品.
畫布上一個裸著身體強壯的男人向前傾著身體,身上的肌肉沒有那種夸張的健美先生的感覺,是那種自然而虬實的,而在男人的胳膊之下夾著一個豐滿的女人,潔白的身體就爆露在陽光之下,金色的長發甩動著,臉上的表情既像是歡愉又像帶著一抹驚慌,女人的一只手圈在男性的腰間,另一只高高的揚起,整個身體扭動著橫在畫布上.而背對著畫面的男人只露出一張堅硬的嚴肅的側臉,男人的一只手托著畫中女人大腿的外側,結實有力的手鑲在女性豐滿白皙的肌膚上,古銅.[,!]色的男性似乎正在大踏步的前行,潔白扭動著女性人體似乎是在反抗,整個作品極具律動感.
男性的強壯堅定,女性的嬌弱無力,掙扎與束縛,歡愉與邪惡,再加上兩人身體一個古銅一個如同牛奶般帶著紅潤的潔白,整幅作品相當的用關芳菲的話來說就是非常的不成體統.
"你很喜歡么"跟著魯德聊完,方逸看到了在一旁看著畫一臉賊笑的李云聰問道.
李云聰聽了張口說道:"這幅畫畫的好,掛在家里的臥室相當的棒!".
聽這這個話,方逸不由的笑著搖搖頭,不知道怎么說李云聰好.
魯德這時聽了李云聰的話,一點兒也沒有生氣.反而是非常開心的直接走到了畫前面說道:"是人的本能,它確實挺適合掛在臥室里的,臥室本身就是個充滿的地方!".
"對極了!"李云聰聽了立刻點頭附和說道.
"逸!你的朋友很有意思!"魯德望了方逸一眼:"比那次和你一塊過來的三個人有趣多了,他是個懂得生活真諦的人!".
方逸聽了笑一下就搖頭向著克希馬走了過去:"你們這么投緣就聊聊吧!".
和克希馬坐到了沙發上.兩人就開始聊自己的一些想法.然后探討著可能出現在問題或者是效果.
過了半個多小時,李云聰走了過來說道:"方逸!我買下了那幅畫.一千歐元!你覺得貴不貴".
"你喜歡么"方逸看著李云聰點了一下頭然后說了聲很喜歡.繼續說道:"藝術品你喜歡他就有價值!沒有什么貴不貴的!".
說完用法語對著李云聰說道:"買到魯德的畫你就偷笑吧!好好的收著傳給了兒子傳孫子!有一天,你可以有機會把它送上拍買行的!".
聽了方逸的話,李云聰包括魯德和克希馬都笑了起來.現在大家聽了方逸的話都認為方逸帶著開玩笑的成份,不知道方逸說的是真話.魯德的作品真的有一天會上拍賣行.
"我是說真的!包括你克希馬!"方逸一臉認真的看著朋友們嚴肅的說道.
"好吧!我們都將成為偉大的藝術家"克希馬說道.
魯德笑完了略帶著傷感張口說道:"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
四個人一直呆到了下午五點多鐘.方逸這才和兩個結識不久的好友告別,帶著李云聰買來的作品一起向著巴黎駛去.
而下面的事情方逸就是忙著自己退學的事情,而克希馬和魯德則是忙著幫著方逸物色住的地方,最終給方逸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小村子里的一個谷倉外加旁邊一幢一層的小平房被方逸租了下來,然后就請了村里人幫著修補和整里了一下,添制了一些生活上的東西.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才弄好了這些事情.
方逸搬到了小村里,而貝羅尼卡則是在有課的時候繼續住在現在租的房子里,沒課則是跑來和方逸住在一起.而克希馬說的兩個朋友也先后的到了小村子里.
挪威藝術家安德爾斯卡努和阿爾圖爾弗洛.雖然腦子里沒有跳出這兩人的名字,但是兩人的作品水準相當不錯.
從性格上來說,一米九幾的電線桿子,安德爾斯比較開朗,身體強壯有力而且很愛開玩笑.個頭剛過了一米六的阿爾圖爾則是顯得很瘦弱,而性格上也很靦腆,甚至有的時候和女人交談的時候,會臉紅,并且臉紅的程度視姑娘的漂亮程度而定.
沒有奇葩到另外的人忍受不了的性格,五人很快的成了朋友,一起到小村外寫生,一起討論著各自的技法,一起研究著色彩的表現.溶恰的關系,不斷的交流讓五人在基本的繪畫理念上越來越接近.同樣對于線條的追求和推祟,使得五人的畫風都顯示出了一些共通性.
做為唯一一個簽約了畫廊的人,方逸也向著身在美國的鄒鶴鳴強力的推薦的自己的四個朋友.六七個月的時間,五個從都呆在這個小村落里,而剩下的四人也通過了方逸的介紹先后被鄒鶴鳴的畫廊簽約了下來.
生活上有了保障的魯德四人這下也能安心的繪畫,并不用再考慮如何謀生,以更加飽滿的熱情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新的流派在法國的這個僅有一百人不到的小村落中開始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