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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爾德要的兩天時間并不沒有如愿,等著瓦爾德早上起床的時候,吃著早飯的時候就看到了報紙上的新聞。
名字起的非常的吸引人:逸方!游走在真與假之間的魔術師!下面的副標題是:日本人剛被簽定為偽作的油畫《豐饒》又被方逸斷定了他的真正的作者――梅維爾!
整整一張報紙的第一版面,一大半的地方都是這條新聞,而且還把事個事情的從頭到尾的捋了一遍,這么一看連瓦爾德都覺得方逸有點兒傳奇色彩了。從整個事件的發展來看,的確如此啊,就是別人想辯那也無從可辯。
首先是從索福比撿漏,然后把畫掛到了洛杉磯的十月展廳里,自信的稱聲自己手中的才是真跡。到最后連日本人自己都稱自己博物館里的那幅是偽作!現在日本人出售了自己手中的偽作了,不過這作品又繞回到了兩個中國人手中,而這時方逸又斷定這幅作品的仿者居然是另一位畫價也牛逼到了小母牛拿大鼎程度的梅維爾!
從整個故事來看,文章的記者說方逸是魔術師一點兒也不夸張,整個故事欣賞起來就像是坐過山車似的,從高到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而每一次在關健的節點兒上總是有方逸的名字出現。感覺就像是這人一言定真假,而且毫不出錯似的。
光看這故事連瓦爾德這樣的從業者都覺得方逸這鑒定的本事簡直是神乎其神了。
不過做為索福比的經理,瓦爾德沒法抱著平和的心情去看這篇文章。因為幾乎是每一次在神轉折的地方,索福比的角色不是受害者,就是苦逼的躺槍人,要不就是這么像是最后確定是梅維爾時候的白癡路人甲形像。
總之在這個動人心弦的故事中,索福比算不上是小丑,也絕對表現的像個蠢貨!這個形像要真是坐實了,那瓦爾德也就該像萊特一樣滾蛋了!
屁股決定腦袋,不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在某種程度上這就是真理。
瓦爾德現在是索福比的經理,他首先考慮的不是保住自己的位子,而且考慮自己職責,怎么樣才能保住或者說是挽回索福比的名聲。
做為一個聰明人。瓦爾德知道想保住自己的位子,那最后說不定位子和自己的名聲都沒有。只要是自己能保住了索福比的名聲,就算是換一個公司重新開始,那這樣舍身為主的經歷寫進簡歷的時候那也是濃重的一筆。
出了這樣的事情,瓦爾德如何還能吃的下去東西,看著報紙托著下巴就開始思考自己該怎么辦。因為現在擺在瓦爾德面前的選擇真是不太多,手中能拿出來和那個狡猾的人談的籌碼也幾乎沒有。
至于文章上說的什么索福比內部人發出的消息什么的,瓦爾德不想去想,因為知道這個消息的人真是太多了,算上自己知道的就己經一長串了。何況還有不知道的。
而且瓦爾德懷疑最想泄露這個消息的人中除了佳士登、菲普斯之外就是鄒鶴鳴了!
為什么?因為這么做對他們都有著最直接利益關系!能從索福比的身上把自己利益最大化!
事實上瓦爾德猜的一點兒都沒有錯,鄒鶴鳴通知了自己的小炮友。可是今天這新聞可不是一家發出的,還有兩三家報紙上也登出了這個事情,雖說沒有這家這么夸張,不過那矛頭對著索福比去的意思卻更明顯了。
這兩三家消息的來源。瓦爾德一看就知道是佳士登和菲普斯!大家都是老對手了,相互在別家埋點兒什么雷的也是小意思,不光這兩家這么干,索福比自己在這兩家拍行也有秘密的消息來源,大家都是大哥不說二哥!
方逸也看到了這份報紙,而且現在正和張旭還有李林一起坐在桌子旁邊吃著面條呢,早上煮面條的活兒被李林攬了過去。說是讓朋友好好的嘗一下自己的手藝。而且這個面條醬料從昨天晚上李林就開始忙活了。
“靠,這個事情折騰的!”方逸一邊吸溜著面條一邊看著報紙上給自己起的新外號。
張旭吃起面來就像是往嘴里倒似的,然后一碗面條順著嗓子就滑進了肚子里,一會兒功夫就下去了兩碗了。
“李林!再給來一碗!”張旭抹了一下嘴,然后拿著碗向著李林面前的大鍋伸了伸,等著李林盛面條。
看著李林接過了碗。張旭這才對著方逸問道:“折騰什么事情?”。
“還不是你們買畫的事情?現在你們人可是紅了!”方逸伸著手在報紙上點了一下說道:“雖說你們的名字寫錯了,不過我確定,你們就是在美國撈了千萬美金的中國富豪了!”。
文章上為了吸引讀者直接請了一位估價師,給梅維兒的作品估計二千萬左右,那么這樣一分為二。張旭和李林兩人自然就各賺了一千萬美元的錢。要不是這東西還沒有開拍,美國的國稅局早就盯上兩位中國款爺了。
要說這現在也奇怪,在中國的國內很多年青姑娘喜歡找老外然后嫁老外,無非是認為老外有錢,而在歐洲還有現在北美都是最發達國家了吧,這里的人認為從中國大陸來的都是有錢的。就像是國內賣個東西請模特兒,而北美這邊賣房子時不時的就請個‘中國人’來現現身,說明自己的房子好賣。
總之這破事兒就弄的跟圍城似的!
“張旭算中國豪,我要是豪那也要帶上張嘴變成一個嚎字!”李林把盛好的面舀上一大勺子醬蓋上,交給了張旭。
張旭沒有回答這個事兒接過了碗就開始向著方逸抱怨:“你們家碗也太小了一點兒,你說你每天吃幾碗才能混個半飽!”。
方逸聽了笑了笑說道:“我的主食又不是米飯,沒看到我們家的碗小但是盤子大么!”。
一聽方逸這么解釋,張旭不由的笑了起來,連忙說道:“我忘了,你這家伙的主食是吃肉的!”說完拌了一下碗里的醬對著李林夸道:“你小子怎么還有這個手藝?以前都沒發現啊,哥們,行啊,就這么手藝一輩子都餓不死了!”。
李林聽了笑著說道:“我可是在館子里干我過的。這個醬還是有偷偷學的!自己以前也想搞一個面館什么的,不過前面是沒錢,現在不想搞!”。
“為什么?這手藝真不錯!”方逸不解的問道。
“以前沒錢也沒路子的時候想靠著這個手藝賺錢!不過現在又不想干這個了!”說到了這里李林笑了笑,有點兒自嘲的說道:“現在坐著老板椅。哪里還想操這份子心,受這份子苦!做個小餐館那個沒日沒夜累的!”。
張旭聽了不由的點頭說道:“也是!”說完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最后的戰果是三個大男人整整吃了四斤多的面條,這還光是面還不算上料。吃完了以后,方逸就進了畫室,而張旭和李林兩人就去游了一會兒泳。
張旭挺著個大肚子,打著飽嗝坐到了泳池旁邊的躺椅上和李林躺著這么聊天。
李林也同樣挺著吃的圓溜溜的肚子,一邊拍著一邊曬著太陽:“方逸這房子真是絕了,跟電視上演的一樣!”。要說現在李林不心生羨慕那是假話,李林不光是羨慕而且是毫不掩飾的。從某些方面來說,這總比憋在心里臉上裝淡定的人要爽快的多。
張旭這邊正想回答呢。一轉頭就看到了小方駑正好奇的望著自己兩人,兩只烏溜溜的眼睛中全是迷惑。
“到張伯這邊來!”張旭對著小方駑招了下手。小方駑好奇的湊到了張旭的身邊,然后伸出小手摸著張旭的肚皮,現在張旭就如同廟里的笑彌勒一般,那肚子上的肉都垂到了椅子上了。稍微平點兒胸的妹子胸口都不如張旭這一對豪氣。
方駑摸著張伯伯的肚子張口問道:“伯伯這是弟弟還是妹妹?”。
一句話弄的李林直接樂呵了起來:“這孩子長大了比他老子有幽默感!”。
方逸沒有看出自己的兒子有什么幽默感,現在正在和鄒鶴鳴做視頻聊天呢。
“怎么樣,我給你說的是不是好消息?”鄒鶴鳴望自己屏幕上方逸的臉帶著一點兒得意說道。
紐約那邊的報紙一出來之后,昨天是索福比的經理瓦爾德,今天這么一點兒時間佳士登還有菲普斯的總部經里都給自己來了電話,想談的事情就是關于簽方逸作顧問的事情。
說起來也有點兒好笑,鄒鶴鳴因為這事兒都折騰了好一陣子了。三大拍行沒一個表現出有太大興趣的,現在這個事情一出來,三大行立刻跟打了雞血似的,一窩蜂似的向著鄒鶴鳴撲了上來。
原來的應付口氣沒有了,說著說著就扯到了方逸今年作品或者明年作品的拍賣權上,敷衍讓秘書說自己不在回來給自己打電話的事情。似乎也都不存在了。現在大家都是一個心思:坐下來談!
現在不論是方逸是真行還是假行對于三大拍行來都是可以接受的了,因為要是按著報紙上的風頭刮下去,不用一個月,方逸的名聲就夠吸引三大拍行了。就算方逸不懂,那大家也就相當于簽下一個有公眾形像的代言人了。這么一算鄒鶴鳴提的條件也就不算是太苛刻了。
以前三大行不是看不到方逸的厲害之處,只不過一年一百萬美元還要包稅讓這三大行實在提不起太大的興趣來,不過現在情況就不一樣了。
都看到了現在方逸名聲的不一樣,不過對于鄒鶴鳴來說現在可是翻身的農奴把歌唱,以前自己是向著他們推薦,現在主動權可是換到了自己的手中。
“這幫子賤骨頭!以前我勸過他們何止一次?讓他們把你簽下就算是放家里供著也好啊!沒一個愿意的,現在一個個的腆著個臉撲上來了,個個都說想要簽了,準備坐下來商量一條件了,哪有這么好的事情?以現輪到咱哥們挑東撿西的了!現在的條件己經不合適了,我想著再加一加!”鄒鶴鳴得意的說道。
方逸對這個事情真是沒有多大的興趣:“那交給你談吧,對了你什么時候去巴黎?是直接從中國那邊走還是回來一趟?”。
方逸說的是大家一起去參加巴黎欒曉處子時裝發布會的事情。
鄒鶴鳴聽了直接回答說道:“我和中國這邊的一撥人一起走,先不回美國去了,順道還能諒這些人幾天,我這邊的報道還要加上兒緊,下面還有跟上的后續!”。
“行!你想怎么折騰怎么折騰去吧,只要別繁我太多就行!”方逸對著電話說道。
接下來的事情完全就按著鄒鶴鳴的預計發展,奸商同志不光是提了方逸鑒定手段,而且又把巴黎和在中國時候,方逸撿的漏兒也就是格里高里還有門采爾的事情拋了出去,當然了用的也都是似是而非的語氣,而且把這些作品全都用美元量化了,這個報紙說多少,那個雜志又說不對,該更多之類的。
反正對于大眾口味來說,不喜歡聽曲折故事情節的就看美元,看一萬變百萬,千萬!不喜歡美元的就去聽方逸只伸一下手就把平常人變富翁的故事去吧,反正總能找到大眾感興趣的東西。
這樣方逸現在就真的向著名動天下這四個字小跑著就奔上去了。開始有點兒畢加索在世時眾星捧月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