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慶軍一直想報復高懷遠,可警察正在滿世界通緝他,下了幾次手后都沒成功,最后宋慶軍只能跑到了邊境上跟人干起了走私毒品的買賣,也正是干這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活才有了胖子這些亡命的手下。
兩年后宋慶軍帶人回到了國內,通過自己的關系查到了高懷遠的行蹤,于是才有了今天的一幕。
蘇弘文聽過后也是苦笑連連,這事還真怪不得高懷遠,宋慶軍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喝酒去打牌輸急了跟人打起來把人打死,他老婆張瀾瀾那會出車禍?她不出車禍宋慶軍也就沒必要冒險去偷鋼材。
他去偷了那么多鋼材高懷遠知道后能不報警?在一個宋慶軍弟弟的死亡也不能怪高懷遠,因為宋慶軍等人跑了后沒多久他弟弟就死了,就算當時立刻送醫院他也得死在半路上,實在是腹部多重臟器破裂這傷太要命了,他們出車禍的地點距離醫院又遠,即使是能立刻送到醫院,宋慶陽的命十有也保不住,光是大出血就能要了他的命,更何況因為臟器破裂穿孔導致的衰竭。
但宋慶軍就偏激的認為他老婆成了植物人、弟弟的死就是怪蘇弘文,不得不說他的心態已經扭曲到一定程度了。
高懷遠這時候道:“兄弟今天連累你了,一會你別管我,有機會的話能跑自己先跑,宋慶軍那王八蛋是不會放過我的。”高懷遠別看是冀省第一衙內,但卻是個很講義氣的人,這可不是其他大少能具備的。
聽到高懷遠的話蘇弘文心中一暖道:“高哥放心吧,有我在你不會出事的,你們先留在這,我出去看看。”
耽誤了十多分鐘聽高懷遠說他們的恩怨情仇。蘇弘文現在必須出去了,實在是在耽誤時間他剛才做的那些準備可就全白費了。
“你出去干嘛?不要命了”董芷蕊在一邊不干了,她可不想蘇弘文出去冒險。
蘇弘文笑道:“放心吧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你們就待在這別出去。等我回來。”說完蘇弘文不等董芷蕊等人在說什么飛快的跑到門口。拉開門小心的看了看發現走廊里沒人立刻便出去了。
董芷蕊等人想在阻攔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心里祈禱蘇弘文千萬不要有什么事。更祈禱警察趕緊想辦法把自己等人救出去。
蘇弘文出了門沒順著被押來的路過去,因為來的時候他看到有幾個匪徒守在幾個點上,從這里過去他可不敢保證在不驚動那些匪徒的情況下干掉他們,所以蘇弘文要選擇另外一條路。
他手里握著匕首虐手躡腳的往前走。地上鋪著軟綿綿的地毯到方便蘇弘文行走的過程中不發出一點的聲響。
走了大概十多米就到了盡頭,旁邊是樓梯,蘇弘文走到墻角靠住,微微探頭往下看了看,沒看到劫匪他才下了樓梯,可剛下到樓梯拐角的地方就聽到了兩名歹徒的對話聲。
“老大才要一千萬?這是不是太少了?這點錢那夠分的。”
另一名歹徒一邊跟著同伴往上走一邊不屑道:“你懂個jb,這地方全是有錢人。一會抓幾個帶走,還怕這些人不拿出錢來贖命嗎?老大跟雷子要一千萬其實就是打個馬虎眼,要是要太多的話雷子也不會干,要少了吧又太奇怪。所以一千萬最好。”
“這樣啊,擦,還是老大英明,你說老大會不會讓咱們帶幾個小娘們走,這地方的娘們可是太漂亮了,咱們以前見的那些跟她們比狗屁都不是。”
“估計不會吧,帶的人太多咱們也不好跑路,估計也就帶幾個最有錢的,不過等事后分到錢,你還怕找不到那樣漂亮的小娘們嗎?”
“這到也是,有錢了還怕沒女人玩,哈哈。”
兩個人的聲音越傳越近,蘇弘文本來可以轉身上樓去藏好,但他卻沒這么做,抬頭看了看,發現上邊有個吊燈,他突然往一側墻壁的方向沖去,隨即雙腳踏在墻上,連續蹬踏三腳,左腳與腰部突然發力蘇弘文的身體便跟一只大鳥一般向那盞吊燈飛去,雙手抓住吊燈,蘇弘文生怕這吊燈不夠堅固在掉下來,雙腳很快的頂住墻壁。
在這時候那兩名歹徒走了過來,他們一點都沒聽到剛才蘇弘文跑上房頂發出的聲響,第一蘇弘文弄出的聲音并不大,第二這兩個人是一邊走一邊聊,外邊時不時還傳來其他匪徒呵斥人質的事,這會他們已經在尋找有錢的目標了。
兩個人繼續往上走,在這時候房頂上的蘇弘文身子突然下落,兩個歹徒聽到了風聲,立刻下意識的扭頭去看,他們看到一個著上身手里握著一把黝黑匕首的年輕男子,這畫面是他們最后看到的。
蘇弘文落下后手中的匕首劃出一道黑色的光彩一刀斬斷一名匪徒的頭,隨即這一刀又狠狠砍在另一個人的脖子上,直接把這人的脖子砍得就剩下一半還跟身體連接。
一顆大大的頭顱高高飛起,無頭的脖頸上沖起一股噴泉班的血劍,蘇弘文伸腳接住了那顆頭顱,跟停球一般把腦袋停在腳背上,然后輕輕放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他還伸手扶住兩名歹徒的身體沒讓他們身體摔倒在地發出聲響,把兩名歹徒的尸體輕輕放到地上后蘇弘文就把他們手里的槍拿了過來。
對于槍械蘇弘文還不是太熟悉,以前在飛船中接受的新兵訓練都是以冷兵器為主,幾乎是沒接觸到什么槍械,就算接觸到了也不是地球人用的這種手槍。
蘇弘文看了看這兩把槍最終還是決定把它們仍到這里,因為這東西他使不好,一旦開槍還會鬧出很大的動靜引來其他匪徒,還不如手里的匕首好用。
想到這蘇弘文輕輕放下槍,繼續往下走,下了樓梯就到了一樓,不過這里似乎是夜店的廚房,蘇弘文沒敢貿然進去,而是在外邊聽了一下感覺沒動靜才把門給拉開,可門一打開蘇弘文就看到一個女人衣衫不整的躺在那里,她身下還有一趟血液。
這女人蘇弘文認識,正是剛才在門口送給他卡的麗姐,但他沒想到她竟然死在這里,蘇弘文嘆了一口氣邁步往里邊走,當他看到里邊的一幕時蘇弘文心里騰的燃燒起一股火焰,就在距離麗姐不遠的地方躺著一個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衣服早已經不知道那里去了,她早已經死去了,可那雙大眼睛里無邊的恐懼還在。
這還不是讓蘇弘文最憤怒的,讓他最憤怒的是這女孩的竟然被刀割了下去,鮮血此時還在一滴滴的流淌著。
麗姐的眼睛掙得大大的看著那個女孩,眼睛里滿是無助、痛苦、怨毒、憤怒,這個女孩是她的女兒,唯一的女兒,可那些人卻當著她的面糟蹋了她的女兒,并殘忍的把她殺死。
這些蘇弘文并不知道,但這卻不妨礙他心里燃起滔天的怒火,這些人都該死,該千刀萬剮。
在這時候廚房的另一扇門打開了,蘇弘文趕緊彎腰藏好,兩名歹徒拉著一名女孩走了進來,這女孩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多歲,其中一個黑壯的歹徒抓著她的頭發淫笑道:“剛才還是付瘋子聰明,看賀老七不讓他就把那一對母女偷偷的拉到這里給辦了,不過付瘋子這小子也太狠了,你上也就上了,干嘛把人弄死?你吃肉也得讓咱們喝湯吧?他不給咱們咱們還他娘的不會自己找,這小娘們好,一會我來下邊,你來上邊。”
那女孩聽到兩個人的對話掙扎的更加劇烈了,但她的雙手被捆著,頭發也被那黑壯的歹徒死死拉住,嘴里還堵著一塊破布,別說掙扎了,就連求救都不可能。
聽到歹徒的話蘇弘文心中的殺機更盛,這些人渣都該死。
黑壯的歹徒不想來到麗姐這對母女的尸體前行那禽獸之事,而是把那女孩拉到另外一邊,另外一名匪徒淫笑著把手里的槍讓到一邊然后便開始脫衣服。
蘇弘文緩緩站起來,輕輕的走到兩名歹徒身后冷聲道:“你們說的那付瘋子長什么樣?”
兩名歹徒被嚇了一跳,那黑壯的漢子飛快的去拔槍,可一道黑光閃過他那只要掏槍的手卻往上抬起捂住了脖子,一抹紅色出現在他的指縫間,隨即這紅色越來越濃,瞬間他的手也成了紅色。
另外一名歹徒的槍已經仍到了地上,在他想拔出身上的匕首時那把還沾染著血液腥氣的匕首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蘇弘文的森冷的聲音再次傳來:“那付瘋子到底長什么樣?”
這歹徒一動不敢動,但嘴里卻硬氣道:“有本事你弄死我?媽的弄死我你也別想活著出去。”
蘇弘文冷笑一聲,匕首突然從匪徒的脖子上消失出現這歹徒的胳膊上,只一刀這名歹徒的手就被切了下來,劇烈的疼痛讓他想大叫,但蘇弘文另一只手卻在他叫之前掐住了他的雙頰,嚎叫聲變成了嗚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