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弘文看斐冉執意要喝也不能在說什么,不管怎么說他一個大男人要是老糾纏喝酒不喝酒這事實在有點丟人,自己酒量不好一會少喝一些就是了。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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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邊吃邊聊,不大會斐冉就不吃了,她揉著很平坦的小腹一副滿足的樣子道:“真好吃,我很多年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了。”
蘇弘文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后笑道:“好吃就在多點,你也沒吃多少。”
斐冉用紙巾優雅的擦了擦嘴唇一本正經道:“不能吃了,在吃會胖的。”
聽到這蘇弘文苦笑道:“你已經很瘦了,就算胖一點也沒事。”
斐冉搖搖頭堅定道:“胖一點也不行,我要保持身材,剩下的都歸你了,全吃了啊。”
蘇弘文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也沒了繼續吃的念頭,他心里有事能吃一點已經不錯了,如果今天不是斐冉過來蘇弘文是不會吃東西的,因為他根本就沒心情。
斐冉看蘇弘文不吃了臉上寫著“我有心事”這四個字忍不住問道:“蘇大醫生怎么了?心里有事?可以跟我這知心姐姐說說啊,放心我會開導你的。”
蘇弘文不想把啟明的事說出來,因為說了斐冉也幫不上什么忙,沒準還讓她心情不好,于是他道:“沒什么心事,就是累了。”
斐冉看得出來蘇弘文不想說,她也沒追問端起杯道:“累了就多喝點,一會睡得香,干一個。”說完斐冉很豪爽的就把一大杯啤酒給喝干了。
蘇弘文端起來喝了一小口以為行了,可誰想斐冉根本就不干說什么也讓他喝了,蘇弘文說不過她只能把那一杯啤酒喝下去。
“這才對嘛,來給你倒上。”斐冉說完開始給蘇弘文倒酒。
蘇弘文看她倒酒的嫻熟動作忍不住道:“你經常喝酒嗎?女孩老喝酒可不好。”
斐冉聽到這臉上的笑容沒了。坐下來后嘆了一口氣道:“干我們這行的表面光鮮,可實際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遇到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我們什么都不是,他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那些人一句話我們的飯碗就丟了。跟你說當明星真不是人干的。”
蘇弘文感覺到斐冉話語里濃濃的疲倦味道,似乎她干的一點都不開心。于是他勸道:“如果干的不開心就別干了,你現在應該不缺錢。”
斐冉端起杯把里邊的酒一飲而盡,隨即苦笑道:“有句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話很試用干我們這行的人。我們想退出這圈子,可卻沒辦法退出來,這里邊的事很多,算了不說這個,來喝酒。”
斐冉拉著蘇弘文喝了幾杯后蘇弘文這酒量很渣的人就有些醉了,不過還好的是蘇弘文鍛煉了這么久酒量有了一些長進,不然鬧不好喝這么多就得鉆桌子底下去。
蘇弘文這一喝醉心里的話就有點憋不住了。實在是啟明的事讓他心里跟壓著一塊大石頭似的,他想找人傾訴,但卻找不到人,現在遇到斐冉這老同學。在加上喝了點酒便把啟明的事說了出來。
斐冉酒量很好喝了這么多也沒見她有一點的醉態,聽蘇弘文說完她也感覺啟明很可憐,想了一下道:“你剛才說治療小啟明目前最難的問題就是肝源的問題?”
蘇弘文呼出一口酒氣點點頭道:“誰,誰說不是,不是那,如果他能挺過今天晚上的話那我就得為他找肝源,只有,只有找到了肝源我才能治好他,可肝源,太,太他媽的不好找了。”
斐冉看得出來蘇弘文有點多了,便也沒讓他在喝酒,她自己喝了一口道:“那你沒跟器官庫聯系下嗎?”
蘇弘文身子重重靠在椅背上道:“怎么沒聯系?我剛看到小啟明的時候,就,就知道肝移植是唯一能治好的他的辦法,所以,所以我早跟器官庫聯系了,可,可他們那就沒合適的肝源。”
斐冉聽到這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道:“那你想過沒想過借助媒體的力量,你可以跟一些媒體聯系下,讓他們把小啟明的事報道出來,倡導有愛心的人捐獻肝臟,你剛才不說了嗎其實并不需要完整的肝臟,只需要一小部分,對于普通人來說摘下這點肝臟對他們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蘇弘文聽到這眼睛一亮,醉意一下沒了,他一拍桌子道:“我怎么沒想到,這是好辦法,只要媒體把小啟明的事報道出去華夏這么大的國家肯定會有人樂意捐獻肝臟,也肯定能找到能跟啟明配型成功的人。”
斐冉優雅的喝了一口酒笑道:“你啊就是太擔心啟明了所以才沒想到,好了這事我幫你,我認識很多媒體的朋友,回頭啟明能熬過今天我就給他們電話,讓他們把啟明的事報道出去,相信肯定會有人樂意捐獻肝臟幫助啟明的。”
蘇弘文聽到這突然端起酒杯道:“我代啟明謝謝你,你可是給我幫了大忙了。”話一說完蘇弘文一口就把杯子里的酒給喝干了。
斐冉也把自己杯子里的酒給喝干了,等她放下酒杯的時候很無奈的發現蘇弘文這貨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怎么喊他他都不醒,斐冉是苦笑連連,蘇弘文這家伙酒量也太差了吧?這才喝幾瓶啤酒就醉成這個樣子,不能喝你就別喝。
這會斐冉也沒想到剛才是他拉著蘇弘文喝酒的,蘇弘文不干還不行,現在他喝多了也有斐冉自己的責任。
斐冉一個弱女子可弄不了蘇弘文這醉鬼,她只得打電話讓司機過來幫忙把蘇弘文弄上車,至于蘇弘文的車就先放在小區里吧,在這里也丟不了。
開車離開這里后斐冉犯難了,她并不知道蘇弘文家住那,現在他又睡得跟死豬似的也問不清楚他住那,把他弄到酒店去吧萬一被有心人看到這一幕指不定怎么瞎報道那,最后斐冉沒辦法只得把蘇弘文這醉鬼弄到自己家去。
讓司機攙著蘇弘文進到了門,斐冉的父親斐建業聽到動靜就出來了,一看到女兒弄個喝多的小伙子回來斐建業忍不住道:“小菊這誰啊?你怎么把他弄咱們家來了。”
斐冉沒先回答父親的問題而是幫著司機把蘇弘文這醉鬼弄到了客房中,安頓好他斐冉才出來,一到客廳就先喝了一杯水,斐建業追在后邊急道:“那人誰啊?小菊不會是你對象吧?”
斐冉一翻白眼道:“爸你說什么那?什么我男朋友啊,他是我同學蘇弘文,你不認識他了?他以前帶著個黑框眼鏡干干瘦瘦的,他是我同桌你忘了?”
斐建業對蘇弘文到有點印象,聽女兒這么一說到是想起來了,張嘴道:“是那小子?我都認不出來了,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你今天出去就是找他去了?”
斐冉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道:“是啊,我在東萊市也沒什么朋友就他一個,不找他找誰,不過這家伙太忙,我上午10點去的,他竟然做手術到晚上八點才回來,害我等了他一天。”
斐建業聽到蘇弘文讓女兒等了那么久,立刻說蘇弘文這小子不地道,可他話還沒說完突然道:“他是醫生?市醫院的?”
斐冉點點頭道:“是啊怎么了?”
斐建業一拍大腿道:“你怎么不早說跟他認識啊,你早說了我這在醫院不就有熟人了嗎?以后去醫院看病也方便。”
斐冉聽到父親的話就一陣頭痛,她這老爹什么都好,但就是一點不好疑心病太重,身體一有點不舒服就懷疑自己得了癌癥,然后就得趕緊去醫院做個檢查,現在醫院都快成他家了,一個禮拜他得有四天泡在醫院里,弄得斐冉是哭笑不得,現在他這么一說斐冉就知道蘇弘文要倒霉了,回頭父親肯定三天兩頭的找他,一想到父親纏著蘇弘文生說自己得了癌癥,讓他給好好看看,蘇弘文一臉無奈的表情說沒得的時候的樣子斐冉就想笑。
“爸你可別老纏著他去看什么病,他現在忙的要死,整天就是手術、手術的,可沒空見你。”斐冉先給父親打了個預防針,不過她也知道效果不大。
斐建業不悅道:“什么叫纏著啊?我是去看病好不好,他是醫生就算跟你不是同學他也得給我看吧,不過醫院里有熟人到是省得我排隊掛號了,你不知道現在市醫院看病的人都多得嚇人,不早點去根本就排不上隊,現在好了。”
斐冉無奈道:“爸你身體這么好能有什么病,拜托你別瞎琢磨了。”
斐建業一梗脖子道:“是人就會生病,你怎么知道我沒病?”
斐冉被父親打敗了無奈道:“行,你樂意沒事往醫院跑你就跑吧,不過你是不是跟我回京城住?我媽跟我都在那頭可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
斐建業撇著嘴道:“不去,不去,京城掛號更費勁,去了那我看病都看不上。”這就是斐建業不跟女兒老婆去京城的原因,實在是有點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