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弘文仍下這句很氣人的話后立刻揚長而去,看也不看歐陽語琴一眼,他剛才只不過是嚇唬下她而已,要說蘇弘文對她有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對于歐陽語琴蘇弘文只是感覺這女人很煩人,其他的想法一概沒有。
劫后余生的歐陽語琴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去,長這么大她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差點沒強暴,這樣的事發生在那個女孩身上都得把那個女孩嚇得夠嗆。
蘇弘文剛走沒多大會歐陽語琴就明白蘇弘文只是在嚇唬自己,一想到自己都被他給嚇哭了歐陽語琴就恨不得把蘇弘文撕個稀巴爛,這有這種方式才能出了心頭的一口惡氣,在想到蘇弘文竟然說自己沒胸、沒屁股歐陽語琴氣得差點沒暈過去,我怎么就沒胸、沒屁股了?蘇弘文你眼睛瞎嗎?
從小到大歐陽語琴可以說就是公主,家里捧著,同學、同事也都是圍著她轉,從來沒人敢這么對她,也從來沒人敢說她身材不好,但偏偏蘇弘文這混蛋就說了,一時間歐陽語琴很是接受不了,氣得她是眼淚轉眼圈的。
擦了一把眼淚氣不過的歐陽語琴就追了出去,像她這種天之嬌女而且還是女強人那能受得了這個氣,今天必須要把場子長回來,不然她晚上也別想睡覺了。
自尊心受到強烈打擊的歐陽語琴同學飛快的出了醫院正好看到蘇弘文上了車,這車還是他那輛牧馬人。那輛蘭博基尼蘇弘文不想開,實在是太高調了。
看著蘇弘文的車開過來,歐陽語琴幾步過去擋在路中間伸出雙手,幸好蘇弘文反應快一腳踩到煞車上,不然歐陽語琴今天就得香消玉殞,從車窗里探出頭蘇弘文不耐煩道:“你找死啊?”
今天蘇弘文心情可不好,他正為怎么能主刀小啟明的手術犯愁,歐陽語琴又對他出言不遜,現在又突然跳出來攔車,蘇弘文能對她客氣那才叫怪事。
歐陽語琴氣得臉都紅了。喘著粗氣喊道:“蘇弘文你給我下來。”至于蘇弘文下來后怎么辦歐陽語琴不知道。她也沒想,總之就是先讓他下車在說。
蘇弘文懶的搭理歐陽語琴這女人,直接倒車打算從她身邊繞過去,歐陽語琴那里能讓他如愿幾步跑上去竟然打開車門鉆了進去。好在歐陽美女教養好。要是換成其他潑辣的女人估計一上車就得對蘇弘文又抓又撓。
蘇弘文皺著眉頭停下車不悅道:“你上來干什么?”
歐陽語琴氣呼呼道:“蘇弘文你給我說清楚了。”
蘇弘文感覺這女人實在不可理喻。冷聲道:“我說清楚什么?我把你怎么著了嗎?”
歐陽語琴想也不想道:“你給我說清楚誰沒胸、沒屁股?”歐陽語琴是天之嬌女沒錯,可她究竟也是個女人,是女人就在意自己的容貌。尤其是歐陽語琴這種整日被男人吹捧的女人,蘇弘文嚇唬她是其次,她最在意的就是蘇弘文那句“你沒胸、沒屁股我對你沒興趣的”話。
聽到歐陽語琴的話蘇弘文一陣無語,嚇唬她要強暴她這事她沒當回事,可說她沒胸、沒屁股這事她卻記在心頭,一副要討回個說法的樣子,女人果然是一種相當奇怪的動物。
蘇弘文不想跟歐陽語琴吵架,因為他知道跟女人吵架男人是永遠不會贏的,并且跟女人吵架是最傻的行為,他現在就想這討人厭的女人趕緊下車,而他自己則得找個地方想想怎么才能主刀啟明的手術,于是蘇弘文故技重施,色迷迷道:“隔著衣服可看不清楚你有胸沒胸、有屁股沒屁股,不如我帶你去一個沒人的地方你把衣服脫了我就知道了。”
蘇弘文這話說得很無恥,很流氓,可惜對于歐陽語琴這樣的女人一種招數用過一次后也就在沒了作用,她根本就信蘇弘文會對她做什么,因為她相信安紫楠,就算她瞎了眼也不會找一個會強迫女人的男人。
歐陽語琴不屑道:“行啊,那你找地方。”
蘇弘文聽到她這句話一陣無語,這女人實在太難對付了,不想跟她在糾纏下去,蘇弘文不悅道:“請你趕緊下車,我還有事。”
歐陽語琴聽到這句話冷冷一笑,突然把安全帶綁上了,寒聲道:“蘇弘文剛才的事你不給我個滿意的交代你別想走。”
蘇弘文一看她的動作就是一陣頭疼,這女人實在是太煩人了,剛想說話歐陽語琴搶在他前頭道:“蘇弘文你今天必須給我道歉,不然你就等著倒霉。”
蘇弘文眉頭一皺道:“憑什么給你道歉?告訴你讓我給你道歉你是做夢。”
歐陽語琴冷笑一聲道:“你不道歉是,你信不信我把那臺手術其實不是你主刀的事說出去?這事要是說出去,你就等著倒霉。”
歐陽語琴的意思是把付振東主刀小啟明手術這件事說出去,要知道現在醫院對外可是說這手術是蘇弘文主刀,一旦這個消息發布出去蘇弘文就得成了欺騙國人的千古罪人,連帶著付振東這些人也都好不了,這個后果蘇弘文承擔不起。
歐陽語琴以為自己這威脅的話會讓蘇弘文低頭,可誰想就看蘇弘文眼睛里閃爍著一陣興奮的光芒,隨即哈哈大笑道:“有辦法了。”
話一說完蘇弘文側過身打開歐陽語琴的安全帶,絲毫不考慮他這動作會觸碰到歐陽語琴的身體,并且是一些敏感的部位,安全帶一打開蘇弘文把車門一開伸手就把歐陽語琴給推了下去,要不是歐陽美女反應快非得一屁股摔到地上去不可。
歐陽語琴剛才可是被蘇弘文碰到了胸部,她長這么大還沒被那個男人碰到過如此私密的地方,一時間竟然是傻了,還不等她回過神來就被蘇弘文給推了下去,被寒冷的夜風一吹歐陽語琴才算是清醒過來,可這個時候蘇弘文早開著車出了醫院大門。
歐陽語琴滿臉通紅的一跺腳,嘴里大喊道:“蘇弘文我跟你勢不兩立,你給我等著。”
另一邊蘇弘文一邊開車一邊給高懷遠打了個電話,高大少聽了蘇弘文的主意后驚得嘴里叼著的煙都掉到了地上,急道:“蘇弘文你他媽的瘋了嗎?你這么做是在玩火,真出了事誰也救不了你。”
蘇弘文笑道:“高哥我們認識這么長時間你什么時候看我做過沒把握的事了?這件事你放心我有絕對的信心,你就幫我這個忙。”
高懷遠聽到蘇弘文的話一想也是,他這小子辦事還是相當穩妥的,可這件事要是砸了蘇弘文就得萬劫不復,一時間他心里還是不放心,于是他又道:“你小子真有信心?”
蘇弘文點點頭道:“肯定有信心,我要是沒信心哪敢冒這么大的風險,我又不是傻子,肯定知道這事要是砸了的話我得倒大霉,鬧不好在華夏都呆不下去了,高哥你看我是傻子嗎?”
電話一頭的高懷遠搖搖頭道:“你小子不是傻子,但你他娘的是個瘋子,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唉。”
蘇弘文聽到這知道高懷遠算是答應下來,趕緊道:“高哥你不欠我的,我欠你的,我這輩子就給你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高懷遠一撇嘴道:“滾蛋,還給我做牛做馬,你不來使喚我給你辦事我就燒高香了,行了既然你小子對這事有信心,那我就幫你這個忙,不過開弓可沒回頭箭了,一旦這事我幫你運作起來你可就沒退路了,真出了事你絕對好不了。”
蘇弘文自信的笑道:“高哥你就把心揣肚子里,這件事我有信心,就麻煩你了,事成了回頭我請你吃大餐,你想吃什么我就請你吃什么。”
高懷遠聽蘇弘文說得如此有自信,心里的擔憂也減輕不少,爽朗一笑道:“行,那我就等你小子出血了,我要求也不高,就上次的烤全羊給我來一頓就行了,對了記得把斐冉喊去陪我喝酒,你小子酒量實在是太渣了,幾杯就倒,跟你喝酒實在沒意思。”
一聽高懷遠想把斐冉找過去蘇弘文就是一陣頭疼,他現在可真沒做好接受斐冉的準備,所以這陣子他想跟斐冉保持一定的距離,也就是先不見面了,等他想清楚后在說,可現在高懷遠要幫他老大的忙,只提出個讓斐冉陪酒的請求這要求實在是不過分,不答應可太不給高懷遠面子了,于是蘇弘文一咬牙道:“行到時候我把她也帶去,不過高哥喝酒的時候你得手下留情,別老盯著我,我酒量實在是不行。”
高懷遠哈哈一笑道:“弟妹去了就用不著你陪我喝酒了,你管倒酒就行了,得了不說了,我去忙活你那事,你小子好好弄,可千萬別干砸了,不然你倒霉不說,我還得跟著你受連累。”
蘇弘文點點頭道:“放心高哥,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