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歐陽語琴這三個人蘇弘文心里立刻咯噔一下,左手握拳狠狠砸在地上,暗呼自己不小心把歐陽語琴這三個人給忘了。
龍鷹的職責是保護蘇弘文,只要他沒事就行,至于其他人他管不了,在說就算他想管也沒這實力,歐陽語琴已經被對方抓住了,就處在對方的槍口下,自己這邊飛機上的彈藥也快打光了,怎么救?想到這他對蘇弘文大吼道:“蘇先生快上飛機,快啊。”
蘇弘文一咬牙沖著龍鷹喊道:“你先走,別管我,快走。”
龍鷹在這時候看到對方舉起了火箭筒知道不走的話真的走不了了,一咬牙按動武器開關把最后的子彈都打了過去,然后飛快升空,很快龍鷹駕駛的飛機就消失在夜色中,龍鷹心里祈禱著蘇弘文千萬不要有事,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這樣了,不過他對蘇弘文有信心,剛才蘇弘文已經向他展現了高明的身手與一名優秀特種兵的素養,憑借這些蘇弘文應該能逃出去。
幾枚火箭彈接連升空但卻沒打到龍鷹,剎巴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離開,他知道讓蘇弘文這些人逃走后他的下場是什么,華夏軍隊肯定會派人來進行清剿,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放棄這個耗費了申鎮虎一生心血建造的基地,他真的不忍心,為了得到這個基地他當了十幾年申鎮虎的狗,如今終于得到了這個基地成為這里真正的主人,但卻得放棄,成為一條喪家之犬游蕩在這個殺機重重的毒品國度中,每天都要擔心會不會被人干掉。或者吞并。
想到自己以后的日子剎巴甲心頭的怒火騰騰燃燒,舉著一把槍緩緩走了出來,現在他需要發泄,需要用血來緩解自己心頭的怒火,他緩緩走到申珍珍的跟前。一把撤掉她身上的浴巾,讓她赤裸著暴漏在空氣中。
站在他后邊的武裝分子看到申珍珍白花花的身體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申珍珍曾經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女神一樣的存在,他們做夢都想跟這個女人發生點什么,但他們沒有這個機會,他們知道自己只是申鎮虎、申珍珍養的狗。他們一句話都能要了自己的命,但是現在不同了,申鎮虎已經死了,申珍珍也成為任人魚肉的羔羊,如果剎巴甲同意的話在今天他們可以享受這個女人。這個他們一直想擁有的女人。
申珍珍絲毫不顧及自己赤身裸體的出現在這些野獸面前,她仰起頭面色猙獰道:“剎巴甲你不得好死。”
剎巴甲仰天長笑一聲隨即一把揪住申珍珍的頭發讓她看著自己用那沙啞得不像人類的聲音道:“申珍珍你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吧?我給你們父女倆當了十幾年的狗,但就是我這只狗現在卻可以掌握你的生死,你的高傲那?在那里?你不是一想瞧不起我嗎?可在今天你就是一只我可以隨意玩弄的母狗。”
說到這剎巴甲伸手一指他身后的人道:“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后邊有幾百號兄弟,你今天可以好好常識下男人的滋味,幾百號男人的滋味,而我就坐在另一邊看著你,看著你被他們輪死。”
申珍珍眼角余光掃了那幾百號野獸眼睛中的火焰。在這一刻她在沒辦法保持淡定,但她卻不會跟剎巴甲求饒,他是申鎮虎的女兒。她有他的驕傲與尊嚴,她一口口水吐像剎巴甲后冷笑道:“剎巴甲你永遠是我父親與我的狗,這輩子你都是一條狗,我今天落到你手里我認栽了,但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你這條低賤的雜種狗。”
剎巴甲被申珍珍的話語激怒了。一個耳光抽到她臉上怒道:“我是狗?你其實也是狗,被我玩弄在鼓掌之中的蠢狗。還記得你以前的那個男人嗎?”
聽到這句話申珍珍臉色巨變,怒視著剎巴甲。深冷的眼光如刀子一般。
剎巴甲蹲下來一臉猙獰的笑容,緩緩道:“申珍珍你是申鎮虎的女兒,他是毒梟,你也是毒梟,毒梟的女兒還想有自己的愛情?你太天真了,當初那個男人就是我安插在你身邊的,他是不是跟我們這些人不同?我們在你看來都是粗鄙的狗,而他卻是風度翩翩的什么那?對紳士,你愛他愛得死去活來,但他那?卻背叛了你,你知道這一切都是誰安排的嗎?”
申珍珍突然明白了往事,她歇斯底里的叫喊道:“剎巴甲你他媽的不得好死。”
剎巴甲站起來一口口水吐到申珍珍的臉上,聲音嘶啞道:“不得好死的應該是你的父親申鎮虎,一切的事都是他讓我做的,他不希望你跟那樣的人在一起,他希望的是你能跟我們這樣的人在一起,只有這樣你才能繼承他的基地,變成一個女毒梟,看,你的父親是多么的愛你,為了讓你繼承他的事業,他竟然讓我去安排一個人去接近你,然后讓你在憤怒下殺了他,殺了自己深愛的人,你的父親還真是愛你啊。”
申珍珍狀若瘋癲道:“不可能,我父親不會那么做,絕對不會。”申珍珍雖然嘴里說不相信,但其實她心里已經信了,她太了解自己的父親了,他為了讓自己繼承他基地是什么都可能做得出來的。
剎巴甲冷冷一笑道:“申鎮虎其實就是個畜生,他連自己的女兒都算計,他有什么資格當這里的主人?只有我才有這個資格,至于你申珍珍,你不過是個被父親玩弄的母狗而已。”
看到申珍珍面如死灰的樣子剎巴甲心里舒服多了,他沒在搭理申珍珍而是走到了歐陽語琴跟前伸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看著她的臉道:“你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我得感謝申珍珍,是她把你帶了過來,沖這點情分我不會把她喂狗的,一會等他死了就把他埋了吧,說到這剎巴甲竟然要撕扯歐陽語琴的衣服。
他要干什么就可想而知了,也不知道歐陽語琴那來的力氣一口咬到剎巴甲的手上,她用力很大頃刻間就咬出了血,剎巴甲吃痛下一個耳光把歐陽語琴打倒在地,伸出手一看發現手上的肉竟然被歐陽語琴咬下去一塊,這讓剎巴甲徹底陷入了暴怒中,他舉起槍“砰”的一聲開了槍。
他想要歐陽語琴的命,但可惜的是旁邊的周海東沖了過來撲到歐陽語琴的身上為她擋了這一槍,就在剎巴甲又要開槍的時候蘇弘文終于是出現了,鬼魅一般的身影頃刻間就出現在剎巴甲跟前,其他人只感覺眼前一花就發現剎巴甲的脖頸上橫著一把手術刀,而蘇弘文在躲在他身后。
龍鷹開著飛機走的時候剎巴甲并不知道蘇弘文沒上飛機,實在是飛機發出的噪音太大,他根本就聽不清楚龍鷹跟蘇弘文的喊話,他以為他們都跑了,這才放松了警惕出現在申珍珍三個人身邊。
蘇弘文手里有槍可以一槍干掉剎巴甲,但他卻不能這么做,因為無數的槍口正對準著歐陽語琴三個人,一旦他開槍歐陽語琴這三個人也活不了,于是蘇弘文一路悄悄的摸了過來,瞬間制服了剎巴甲,只有控制了他蘇弘文才可能帶著歐陽語琴等人離開。
“不想死就讓你的人把槍都放下。”蘇弘文的聲音此時也沒有一絲人類的感情,要不是剎巴甲還用有,就沖他剖開人的肚子把毒品放進去讓他們幫他運送毒品這件事蘇弘文就想立刻干掉他。
剎巴甲干刀頭舔血的營生十幾年了,他能活到今天可不光光是因為運氣,而是因為他的身手,在這個基地里沒人是他的對手,但他沒想到自己頃刻間竟然被一個申珍珍請來的醫生給制服了,這讓剎巴甲接受不了,但他卻并沒慌,而是道:“聽他的,放下槍。”
剎巴甲的手下聽到這句話全都緩緩的把手里的槍放在了地上,看到這一幕剎巴甲道:“你想怎么樣?殺了我?殺了我你也絕對不可能從這里活著離開,劫持我?這到是個好辦法,但你只要稍有放松我的人就會一槍打爆你的頭,所以我建議我們還是做個交易吧。”
蘇弘文冷笑一聲道:“交易?你現在在我手里我動動手就可以要了你的命,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做交易?”
剎巴甲看著自己的手下道:“男人這輩子圖的不就是權利、錢、女人嘛?權利我給不了你,但錢跟女人我可以給你,只要你放了我,申珍珍還有那個女人你都可以帶走,我還會給你一大筆錢,你十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這個交易很公平。”
蘇弘文不屑一笑道:“你當我是傻子嗎?一個毒梟說的話我會信嗎?”
剎巴甲語氣強硬道:“你不信也得信,不然大家就一塊死,我反正是在這個世界上沒什么親人,但你那?你肯定有父母吧?有女人吧?或者你已經有孩子了,你忍心拋下他們離開這個世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