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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時候安紫楠面色不善的坐在蘇弘文辦公室里,一點好臉色都沒給他,蘇弘文納悶得很,自己也沒惹到她這大小姐啊?這是怎么了?蘇弘文忍不住問了幾句,可安紫楠也不搭理他,就那么冷冷的看著。
蘇弘文在安紫楠不善的目光中敗退了,趕緊把手里的幾份文件放到一邊打算明天在批示,站起來道:“你老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安紫楠也沒回答他的問題,站起來道:“事都干完了?”看到蘇弘文點頭她繼續道;“那就走吧。”
一路上安紫楠依舊沒給蘇弘文什么好臉色,就這樣到了耿海安的家,蘇弘文一進來立刻受到了閃電、雪娜、熊熊的熱烈歡迎,可還不等他跟這三個家伙親熱一下耿海安便把它們驅趕到了陽臺上。
歐陽語琴今天是下夜班,這會剛睡醒,就穿著睡衣抱著一個沙發靠墊坐在沙發上意味深長的沖蘇弘文笑,笑得蘇呆子直發毛,看了看她道:“歐陽語琴你笑得怎么這么奸詐?”
歐陽語琴身體往后一靠翻了個白眼翹起二郎腿給了蘇弘文一個你自求多福的表情便不看他了。
蘇弘文看著歐陽語琴睡裙下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小腿道:“歐陽語琴你穿成這樣不合適吧?”
歐陽語琴懶洋洋道:“我是在我家我穿成這樣有什么不合適的?”
這會安紫楠去換衣服了,耿海安正在安撫那三個不樂意待在陽臺上的家伙。客廳中就蘇弘文跟歐陽語琴,在這樣的環境下蘇弘文終于露出了他“猙獰”的嘴臉,這家伙壓低聲音道;“歐陽語琴這可不是你的家,你說你老跟我倆老婆摻合到一起干什么?趕緊回家,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蘇弘文為了增加威懾力還裝模作樣的掰掰手指發出“喀嚓、喀嚓”的聲音。
歐陽語琴根本就不怕蘇弘文,張嘴就喊道:“小楠、海安你們快來,蘇弘文欺負我!”
安紫楠的房間門立刻打開了,只見安仙子就穿著貼身的內衣幾步走了出來,直接對蘇弘文吼道:“蘇弘文你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那,你還敢欺負語琴。你是不是找揍?”
蘇弘文看著安紫楠白花花的身體咽了一口口水道:“你穿成這樣不合適吧?”
安紫楠給了蘇弘文一拳道:“有什么不合適的?這里都是女人我怕什么。窗簾也拉著那。”
蘇弘文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是男人啊。”
安紫楠很不屑道:“我身上你什么地方沒見過?我至于對你遮遮掩掩的嗎?”
安紫楠強悍的話語讓蘇弘文出了一頭的汗,安紫楠在他心里仙子的形象轟然倒塌,他無奈道:“好吧。”說到這他感覺今天的氣氛很不對勁,第六感告訴他如果他在留在這里肯定要倒霉。于是蘇弘文道:“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還有點事。”
仍下這句話蘇弘文就要跑。結果被從陽臺過來的耿海安給堵住了,耿海安伸出雙手臉上難得一見的有了怒色,聲音不悅道:“你想走可以。把話說清楚了。”
歐陽語琴在一邊幸災樂禍的附和道:“對,把事交代清楚了你就可以滾了。”
蘇弘文猛然間轉身瞪著歐陽語琴伸手點了點她,意思是你給我等著,我早晚跟你算賬。
歐陽語琴可不怕蘇弘文,現在正吐著一截粉紅的小舌頭左右晃著頭,一副有本事你打我啊,打我啊的樣子。
蘇弘文被氣得夠嗆,但面對兩個氣勢洶洶、來者不善的老婆他也不敢在說什么,咳嗽一聲故作輕松道:“我有什么事可交代的,我整天就是兩點一線,醫院、家,家、醫院,這你們知道的啊?”
安紫楠冷笑一聲伸手拎著蘇弘文的后脖領把他拎坐到沙發上,隨即雙手抱在胸前沖耿海安使了一個眼色,耿海安飛快的從茶幾下邊的拿出幾本雜志跟一些報紙摔到茶幾上道;“這些你怎么解釋?”
蘇弘文一看這些雜志、報紙上的內容冷汗就下來了,這些雜志、報紙上的頭版頭條都是關于他跟斐冉的事,什么舊情復燃,什么兩個人根本就沒分手的言論是一大堆。
蘇弘文知道今天這事是躲不過去了,不過他可沒想坦白從寬,真說了肯定好不了,做事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現在安紫楠已經知道個耿海安了,要是在讓她知道斐冉的話,第三次世界大戰就要開始了。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以及后半輩子的幸福蘇弘文決定死硬到底,他硬著頭皮,搓搓手干笑道:“這些小報消息你們也信?全是騙人、胡說的,呵呵。”
安紫楠走到蘇弘文跟前微微彎下腰笑道:“騙人?胡說?不見得吧,你在韓國剛出了事,斐冉就罷演聲援你,并且她那經濟人也把罷演的原因說得很清楚了,就是因為你。”
蘇弘文眼珠轉轉突然義正言辭道;“那些韓國人太不像話了,他們怎么能這么詆毀我。”說到這蘇弘文轉身握住耿海安的手委屈道:“海安你說他們是不是他過分了?我好心好意去給李載皓做手術,結果那些韓國人竟然這么說我,太欺負人了。”
耿海安性子單純,本來就為蘇弘文在韓國遭遇的事感到氣憤,現在被他在這么一忽悠,單純、善良的耿海安同學立刻被忽悠“瘸”了,她重重的點點頭表示同意蘇弘文的觀點,隨即安慰他道:“算了,事情都過去了別想了。”
安紫楠看耿海安這么快就被蘇弘文忽悠了,立刻恨鐵不成鋼的提醒道:“海安我們現在沒說這些事,我們在說他跟斐冉的事。”
耿海安一下意識到自己上了蘇弘文的當,甩開他的手怒道:“蘇弘文你騙我,你說你跟斐冉到底是怎么回事。“
歐陽語琴這會姿勢成了盤腿而坐,笑嘻嘻的在一邊煽風點火道:“蘇弘文快點老實交代,不然你就等著跪鍵盤吧。”
蘇弘文扭頭看了歐陽語琴一眼突然聲音怪異道:“黑色的?歐陽語琴沒想到你這么悶騷。”
歐陽語琴一愣道:“黑色?悶騷?”說到這她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伸手飛快的把裙擺拉下來,然后就把手里的沙發靠墊仍了過來,臉紅得跟蘋果似的道:“蘇弘文你臭流氓。”
蘇弘文伸手接住靠墊滿不在乎道:“誰流氓?是你故意讓我看的,我看你才是流氓,你想勾引我。”
歐陽語琴被這句話氣壞了,連連跺腳后就跑到安紫楠身邊委屈道;“小楠他欺負我,你快管管他。”
安紫楠拍拍她的手示意會為他做主,然后幾步走到蘇弘文面前道:“快點老實交代你跟斐冉的事。”
蘇弘文知道逃不過這一截了,做最后的抗爭道:“我跟斐冉是同學,她以前叫斐小菊,我們倆關系很好,但只是老同學關系,這次碰巧一塊去的韓國,她看到韓國人這么對我氣不過就幫我出頭了,事情就是這樣,我跟她真沒什么別的關系。”
歐陽語琴聽到這句話突然忘記了剛才的尷尬事,幾步跳過來興奮的對蘇弘文道:“你跟她是同學?她小時候漂亮嗎?你快跟我說說。”
耿海安也起了好奇心拉住蘇弘文的手道:“你快說啊。”
安紫楠看到這兩個隊友豬一樣的行為感覺很頭疼,現在是八卦斐冉小時候事的時候嗎?你們怎么搞不清楚情況那?她一拍額頭道:“語琴、海安別忘了正事。”
歐陽語琴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頭,隨即伸手一指蘇弘文的鼻子尖義正言辭道:“蘇弘文老實交代你跟斐冉的茍且之事。”
耿海安有些不滿道:“語琴你說話也太難聽了,什么叫茍且之事啊?”
歐陽語琴一皺眉道:“他們本來做的就是茍且之事啊,我說出來有什么不對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那兩個字太難聽,你別這么說他。”耿海安心里還是向著蘇弘文的,容不得別人用“茍且”兩個字來說他。
蘇弘文感激得都快落淚了,還是我家二心疼我啊。
安紫楠看這倆人要吵起來趕緊道:“哎呀你們都少說兩句。”說到對蘇弘文喊道:“你快點交代問題。”
蘇弘文做可憐狀道;“我跟她真的沒什么,你相信我好不好?”
“鬼才信你,蘇弘文你在我心里根本就沒有信用度,你現在坦白了還好說,要是你不說事后被我知道,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安紫楠這會雙手叉腰成了細腳伶仃的圓規。
“我跟他真沒什么,你們怎么就不信那?”蘇弘文打算死硬到底,這年頭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他可是想回家過年的。
“不可能,快點說。”顯然安紫楠不信蘇弘文的話。
就在蘇弘文要再次辯解的時候他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馮旭打來的,蘇弘文揮手示意安紫楠她們別說話,他有正事便接聽了電話,馮旭急躁的聲音傳來:“小蘇快看電視,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