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弘文皺著眉頭道:“出什么事了?”
高懷遠嘆了一口氣先把今天媒體中大肆傳播的節目內容說了出來,蘇弘文聽后不屑一笑道:“專家、教授的話你也信?讓他們說去吧,這樣的事我也不是沒經歷過,沒什么大不了的。”
正如蘇弘文所說一路走到今天他被媒體罵、被老bǎi性罵的次數還少嗎?次數多得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現在幾個所謂的專家、教授跳出來攪風攪雨實在不是什么大事,仔細想想這些人叫囂著蘇弘文給張金宇做手術等于謀殺的言論到也不為過,因為以地球現有的醫療科技為張金宇做手術確實是在殺他。
民眾們不知道蘇弘文手里握著的科技超前到什么程度,在媒體的引導下他們罵蘇弘文到也是十分正常的事,對于蘇弘文來說這樣的情況實在很難引起他的注意力、,他沒時間去網上跟這些人打嘴仗,他也不屑干這些的事,民眾們樂意說什么就說什么吧,蘇弘文更習慣用事實說話,當張金宇被治好后所有人多會臊眉耷眼的把嘴閉上。
電話一邊的高懷遠愁眉苦臉道:“事情要是就這么簡單就好了,現在有人趁著你被大眾攻擊狀告我們偷稅漏稅,還說我們的藥品生產線不合格,總之是一大堆的麻煩,今天工商、藥監局的人全來了,我們所有在華夏的藥廠都給封了,他們明天還要去島上檢查。”
蘇弘文聽到這眉頭皺得更深了,寒聲道:“這些人nǎodài進水了嗎?查我?對了。冀省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他們不會也跟著去查了吧?”
高懷遠搖頭道:“沒有,檢查組是京城過來的,我是一點消息都沒收到,我們家也不知情,看來那些人忍不住要對我們動手了。”高懷遠所說的那些人自然是藥品利益網里的人。
蘇弘文聽到這感覺事情越發的不對勁了,他的致遠醫藥集團是有國家的股份的,并且國家投資后沒多久就收到了豐厚的匯報,現在京城派人查致遠醫藥集團的賬、封了藥廠,這不等于是斷了政府一條財路嗎?何思路怎么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想到這蘇弘文急道:“上邊那幾位是什么意思?”
高懷遠苦笑道:“你最近都不看新聞嗎?那幾位出國訪問了,這事是工商總局以及藥監總局下的文。”
蘇弘文咬牙切齒道:“這幾個老狐貍。”
高懷遠聽得一頭霧水。急道:“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認為這次針對我們的事是那幾位的意思吧?”
蘇弘文冷冷一笑道:“那到不至于。他們離開不我們,還指望我們給他們賺錢那,這節骨眼他們出國訪問去了你不感覺很怪嗎?”
聽蘇弘文這么一說高懷遠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舉著電話、皺著眉頭想了一會道:“你的意思是那幾位對這事知道。但沒阻止。放任那些人查我們。回頭他們在跳出來當和事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蘇弘文點點頭道:“差不多吧,如果我想得沒錯的話那幾位是在玩平衡。不想看到我們一家獨大,以致遠醫藥集團現在發展的勢頭以及我們手里掌握的技術來看,我們壟斷華夏的醫藥市場是早晚的事,那幾位可不想看到這么大的市場被壟斷,所以敲打我們一下,借那些人的手削弱我們的實力,跟他們持平,最終維持一個平衡,估計當那幾位出面的時候我們還得答應一些條件。”
高懷遠聽完后氣得不行,直接爆了粗口:“我草,這幾個老狐貍也太奸詐了吧?又想我們為他們賺錢,還不想看到我們一家獨大,好事全讓他們占了,對了,你說他們會跟我們提什么條件?”
蘇弘文冷冷一笑道:“什么條件?很簡單我的醫改唄,只要我沒了在施行醫改的念頭,大家就都相安無事了,我發展我的公司為政府賺錢,那些人也可以lìyòng我們手里的藥獲取利潤,這樣一來華夏的醫藥局面不又回到了以前嘛?多好的局面。”
高懷遠跟蘇弘文認識這么長時間了,對他在了解不過,聽他這么一說lìkè苦笑道:“你小子是不可能放棄醫改的對吧?你不妥協我們的集團也別想在開張,你有什么bànfǎ沒有?”
蘇弘文想了下道:“想破zhègè局有兩個bànfǎ,一個強硬,一個委婉一些,你說我們選那個好?”
高懷遠lìkè道:“當然是選委婉的,你小子不放棄醫改的念頭,對方就不會善罷甘休,這已經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了,現在他們有把上邊那幾位拉下水,逼著你小子低頭,你又不想低頭,還想解決這事,如果玩強硬的可就把那幾位給得罪了,得罪他們對我們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希望選個委婉的bànfǎ,給那幾位留足了面子,這樣大家以后也好jiànmiàn不是。”
蘇弘文笑道:“我就知道你這奸商肯定選委婉的,但我得跟你說抱歉了,這次我們要強硬,非常的強硬,我要所有人都對我低頭,我要打痛他們,讓他們下次再敢向我伸爪子的時候能想起上次的疼來。”
高懷遠一聽蘇弘文的話立馬就急了,嚷嚷道:“你小子別瘋了,上次都威脅過那幾位一次了,難道你還想在來一次?”
蘇弘文搖搖頭道:“這次我不威脅他們了,太沒力度,我們來點shíjì的吧,從明天開始致遠藥業的所有chǎnyè停產,所有人帶薪休假,讓他們查,隨便查,查個一年半載才好。”
高懷遠聽到蘇弘文的話渾身上下lìkè出了一層的冷汗,急道:“弘文你不能這么干,你知道你這么干的后果會有多嚴重嗎?”
蘇弘文舉著電話點點頭道:“我當然知道,可如果這次我們委曲求全了那些人就會得寸進尺,他們會更貪得無厭,這群只看眼前利益而不想以后的家伙太鼠目寸光了,為了利益他們都不怕被后世子孫戳脊梁骨嗎?什么東西。”
高懷遠jìxù勸道:“可我們這么做了不但得罪了上邊那幾位,也是徹底的跟他們撕破了臉,我們現在可還沒能力跟那些人抗衡,弘文你聽哥的,這事就服軟吧,等咱們羽翼豐滿后在跟他們算賬。”
蘇弘文搖搖頭道:“我們沒退路了,如果這次服軟,他們很快就會把我們一口吃掉,我們手里的東西他們眼饞很久了,可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高懷遠一愣道:“你是說抗癌新藥?”
蘇弘文點點頭道:“對,這次我們認栽后,他們lìkè會要求抗癌新藥走常規的藥品銷售渠道,不會在讓我們公司進行全國的藥品調配,這種藥一旦進入到常規的藥品渠道中一個個渠道走,到了老bǎi性手里jiù侍個天價,患有癌癥的老bǎi性買不起這種藥會罵誰?當然是生產這種藥品的公司,jiù侍我們,在那時候那些人又會跳出來裝好人,讓我們降低售價以壓下老bǎi性的怨氣,好處全讓他們占了,我們得虧一大筆錢,還壞了名聲,致遠醫藥集團是我的心血,也是你的,高哥你想看到這種情況嗎?”
高懷遠又被蘇弘文說出了一身的冷汗,他nǎodài搖晃得跟撥浪鼓似的道:“不想。”說到這他一咬牙一跺腳道:“大爺的跟他們拼了,哥支持你。”
蘇弘文點頭道:“好,那就聽我的從明天開始旗下所有藥廠停產,暫停向所有醫院供應抗癌新藥,并且召回我們的藥品養護員以及所有藥品,我到要看看他們怎么跟我斗。”
高懷遠一咬牙道:“行,那其他國家的供藥那?”
蘇弘文笑道:“也停了,跟他們說明原因,按照合同走,違約我們就賠錢,不能便宜了那幾只老狐貍,得讓他們也難受、難受。”
高懷遠肉疼道:“那得多賠多少錢啊?我算算。”沒多久電話里傳來高懷遠殺豬一般的嚎叫聲:“弘文你弄死我得了,我們這兩年賺的錢全得搭進去,這也太多了。”
蘇弘文ānwèi道:“高哥我們也不一定真賠這么多錢,我們這么干全世界都受不了,政府頂著國內外的壓力能堅持多久?我跟你說估計不會超過一個禮拜的,就停藥這么點時間我們安撫下那些代理商,我們又有足夠的理由,回頭給點也就得了,不會太多,鬧不好還不用賠錢那。”
高懷遠一想也是,hāhā笑道:“還是你小子奸詐,你啊粘上毛絕對比猴都精。”
蘇弘文心情一下好很多,打趣道:“怎么說話那?小心我撤了你的職,讓你回家奶孩子去。”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這次通話就jiéshù了,一場在其他人看來惡劣無比的風波在蘇弘文幾個輕描淡寫的指示中很快就要灰飛煙滅了,一場大地震即將來臨,到那時候哭的人會有很多,蘇弘文則一定是那個笑到最后的人。
放心電話沒多久安紫楠就回來了,夫妻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就睡覺了,明天還有手術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