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周曉這么說,石橋貴明稍稍有些驚訝,他這才明白,周曉這是真的想見秋元康,只是這目的,石橋貴明要打上個問號了。
這天的高爾夫球持續了好幾個小時,午的時候,一群人甚至在球場吃了頓午飯,這球場內的食物供應竟然也特別的好,據說是什么法國大廚專門做的。
到了下午快四點的時候,周曉心其實已經很煩了,但是石橋貴明等幾個人卻好像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仍舊在慢的打著,這高爾夫球場被他們包場一包就是一天,跟這群人比,有些人脖上帶滿了大金鏈的炫富簡直太弱智了……
不一會兒,又一個老頭加入了這群人當,這老頭看起來五十多歲,普通的好像誰家鄉下的親戚,周曉看了好幾眼感覺眼熟但愣沒認出來是誰,還是石橋貴明一句話讓周曉終于明白了這老頭是誰。
“他臉上缺副墨鏡。”石橋貴明有些促狹的到。
是啊,墨鏡,周曉在腦海腦補了一下這老頭戴上墨鏡的樣之后就全明白了。
“老爺每天上午都要直播《笑笑也無妨》,那他要怎么回去?”周曉問道。沒錯,跟笑笑也無妨的訪談,再加上之前無數次的在電視看到他,可即便如此,周曉仍舊沒有在老頭摘下墨鏡后認出他!只能說這位老爺的墨鏡帶給人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至于老爺摘下墨鏡的樣,周曉看到之后甚至有些快意,因為老爺在電視上是從來不會摘下墨鏡的,甚至就連工作狀態比如在現場沒有攝像機的拍攝,他也不會摘下墨鏡,恐怕就只有在這種最最私人的空間,老爺才會把墨鏡摘下來吧。
“從現在到晚上打一段時間,在這里住一夜,明天一早坐飛機回去。”石橋貴明說道。
“……好吧。這老爺真是太愛打高爾夫了。”
“不只是他,北野武跟秋刀魚兩位前輩也都很喜歡的,紳住也喜歡,總之,這項運動……別扔了就肯定會給你帶來好處的。”石橋貴明說道。
“是,我知道了。”周曉點頭道。
雖然塔摩利老爺剛來還在興致勃勃當,但周曉這邊的人卻要離開了。畢竟如今已經四點多,快要到晚飯的時間了,午在這隨便吃一頓對于這群人來說已經很將就了,晚餐他們肯定是要去正規正式的地方的。
“周曉跟我們一起去吧?”石橋貴明問道。
“我就不去了,今天晚上直接做晚班的飛機回去,明天公司還有點事情要做。”周曉擺手拒絕道。其實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兒要做。但跟這群人在一起一天,有些東西周曉已經感覺出來了。當對方希望自己做的時候,基本上是不會問出口而是直接帶著自己去的,而十八歲的自己也沒有任何拒絕的余地,但如果對方問出來了,那意思其實也很簡單,周曉只要找個借口拒絕就可以了。
“那好吧。我們就先走了。”石橋貴明跟周曉打了個招呼就轉身離開了。
留在球場內的,就只剩下了周曉跟叫了自己一整天高爾夫球的鈴木亨。
這位鈴木亨的身份其實也不低,但很明顯差剛剛那群人一些,而最關鍵的則是,鈴木亨是被請來教周曉打球的,雙方是工作關系,鈴木亨是要收錢的,所以最后吃放的時候。也并沒有找這位同去。
“鈴木叔,那咱們回東京?”周曉問道。
“恩,我也回東京,咱們坐同一班飛機回去好了。”鈴木亨點頭道。
“不過在那之前,你答應我的事兒……”鈴木亨三十多歲了,追著一個小年輕要簽名這種事兒做起來也是有些害羞的,他小心的問道。
“簽名?走走。我去給您簽,簽多少都行。”周曉道。
倆人到了前臺要了紙筆,周曉握著筆問道:“您女兒叫什么?我要寫什么?”
“她4月12號生日,就寫點生日祝福好了。”
“您女兒叫什么?”周曉問道。
“愛理。”
“愛理?”
“對。愛理。”
“愛理!!!”周曉倒吸了一口涼氣。
鈴木……愛理!?這……這……
鈴木愛理,早安少女組姐妹組合℃ue的一員,雖然不是早安少女組的成員,但在整個早安家族里面,周曉經歷過的那段歷史里,這個女孩可以說是早安家族的人氣之王,唱歌有著很特別低音,唱功也相當不錯的她長著一張完美的偶像容顏,可以說,這個女孩是日本偶像非常少有的,幾乎完美的存在。
“怎么了?”鈴木亨看周曉驚訝的樣很納悶兒的問道,女兒的名字并沒有多出名,面前的少年怎么一副很驚訝的樣。
“哦?哦!沒什么,這名字很好聽,鈴木愛理,哎呀呀,真是好聽。跟我說說您女兒吧,這樣我好想想給她的生日祝福上應該寫什么。”周曉趕緊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我女兒啊,特別喜歡你……”鈴木亨的臉上出現了溫柔的表情,他帶著寵溺的語氣說道:“當初你還沒紅的時候,我女兒在CD店就買到了你的CD,從那時候起,她就喜歡上了你的歌,而你拍的那個《一公升的眼淚》,我們也去首映看了,當時就坐在你的附近呢。”
“是嗎?真是可惜沒有早點認識您跟您的女兒呢。”周曉想道。
“能給她帶去你的簽名應該就很好了。”鈴木亨道。
“不知道您女兒有沒有進入娛樂圈的打算?”周曉小心翼翼的問道。
“確實有這個想法,我跟她媽媽討論過這個問題,想把她送到Hello!ProjecKds去的。”鈴木亨說道。這所謂Hello!ProjecKds,跟后世kb48的研究生差不多,也很像杰尼斯的Jr,總之都是童工場,培養年輕孩的地方。
“其實我覺得……沒必要那么早就把孩送去事務所。”周曉小心翼翼的遣詞造句道。
“哦?為什么?”鈴木亨問道。
“一個比較正常的童年生活對于孩來說是很寶貴的,而且與其在事務所進行訓練,專門請老師孩做唱功演技等方面的訓練其實更好,不僅自由,也可以因材施教,不會耽誤孩的天賦,而且像早安也不是說進了Kds就有保證,不進日后就進不了早安,像后藤真希不就干脆是選秀選出來的嗎,只要孩的天賦夠,相信日后一定會出頭的。”周曉道。他并不敢說出自己日后有建立少女組合的想法,自己太年輕了,五年后的自己也就二十三歲而已,以這個年紀建立偶像組合,想必肯定會受到很大的阻力,外界歌迷關于這個組合是不是用來給周曉做后宮選秀的說法肯定不會少了,而那是五年后,至于五年前的現在,別說建立組合了,就連隨便說說,周曉都可以說是完全沒吸引力。甚至可能引起人家父親的緊張。
“也有道理,我回去考慮考慮。”鈴木亨道。
“總之要慎重,這可是關系到孩一輩的事兒。”周曉這時候仿佛化身正義使者,對陌生女孩的心理健康關心無比。
想了想,周曉在紙上寫道:“給愛理,yBrhdy—周曉。”
“怎么樣?”周曉把紙遞給鈴木亨問道。
“很好,謝謝你了!”鈴木亨感謝道。
“不用這么客氣,能給我留個電話嗎?高爾夫球還挺好玩的,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想請您繼續教我。”周曉拿出了手機問道,至于是不是真的因為高爾夫,那就沒人知道了。
“好,我的電話是……”倆人交換了手機之后才終于離開了球場,走向機場并且飛回了東京。
在跟鈴木亨分開之后,周曉回家睡覺,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跑去了公司,因為昨天晚上,井上大叔打來了電話,說公司唯一會的員工張瑜家里有事兒請假回家了,原本交由他照顧的女十二樂坊一時間找不到懂的人帶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