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并非沒有人能夠突破極限,達到更高的境界。
畢竟每個時代都是能人輩出,而且不斷的有人鉆研尋找突破壁壘的辦法,而這層壁壘也只是一層窗戶紙,并非那么的牢不可破。
不過這些人之中,也總會有這樣那樣的野心家。
歃血教的教主青木便是如此,對于普通人來說,甚至是對于武林中人來說,亦是不可想象的。
更沒有人知道,世界三大黑幫之一的青幫,也只是歃血教的下屬組織。
而歃血教總是藏于影子之中,從不顯露真身。
估計大部分江湖中人,也都不知道歃血教和青木這號人。
歃血教所網羅的也絕不僅有武林高手,還有一些超領域的人。
“教主,不死印消失了,軒轅劍也被送到zf手上了。”羅痕凝重的看著眼前這個年紀還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
雖然在輩分上,自己絕對可以算作青木的爺爺輩,可是論實力,就算是十個自己,也比不上青木。
自己在超領域之中,好歹也算是成名高手了,可是自己幾乎所有的術法,都對青木無效。
十年前,青木便已經達到了三花聚頂大后期,而后他便使計,吸了其師,也就是上一代教主胡海的修為,當時胡海也是三花聚頂大后期的高手,可是當時二十歲不到的青木,卻工于心計,拉攏了大量高層教眾,而且在對胡海動手當然。更是多管齊下。又是下毒。又是綁架胡海的親人,以至于胡海心智大亂。
青木幾乎沒費多大的力氣就拿下了胡海,而后的幾年時間里,胡海一直被囚于地牢之中。
而后青木也不知道哪里尋來的古法,用在胡海的身上,一邊用靈藥補充胡海的修為,一邊又吸胡海的修為,就這么耗了幾年的時間。胡海終于被徹底的廢掉,如今還躺在地牢里,成了一個完全癱瘓的糟老頭。
青木也是在那時候突破三花聚頂修為的,而后他的修為更是一日千里。
不過近兩三年來,青木的修為漸漸停頓住了,他又開始想起了歪門邪道,想要進一步的提升修為。
其實在羅痕看來,青木這完全就是多此一舉,以他如今的修為,即便說是天下無敵也不為過。可是他偏偏要冒險追尋更高境界。
不管是修道還是習武,都是走鋼絲一般。稍不注意便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而且青木所用的還是這種邪門手段,看似非常有效,可是亦有不小隱患。
“消失了?”青木的臉色一沉,俊朗的面孔下瞬間猙獰起來:“你跟我說過,此計萬無一失,如今居然出了這么大的狀況!?”
“教主息怒……此事本就兵行險招,哪里有什么萬無一失啊。”羅痕連忙跪倒在地,心中叫苦不已,他從未說過此計萬無一失。
當初青木千辛萬苦的尋來軒轅劍,卻不能使用,軒轅劍可謂是天下第一神兵,對于青木來說,絕對不能輕易棄之。
當時在羅痕的提議下,羅痕便將軒轅劍送到了曲不邪的手上,假意與他同盟,實際上也只是把曲不邪當作肉豬。
其實青木的目的就是讓曲不邪在驅使軒轅劍的時候,魔化軒轅劍,這樣一來軒轅劍失去圣道,而淪為魔兵,這樣自己就能驅使。
而他在聽說曲不邪在wz鬧出大動靜的時候,青木還心中暗喜,有zf出手,不怕曲不邪不中招。
曲不邪就算再強也不可能真與整個軍方抗衡,而軍方為了消滅曲不邪,也必然要動用大量的兵力。
軒轅劍乃是圣道之劍,若是沾染了過多無辜者之血,必然催化本身就浸染的魔氣,到時候淪為魔兵也只是時間問題。
還有就是曲不邪身體里的不死印,那也是青木所垂涎的神器,若是能得不死印,再有軒轅魔劍在手,自然是如虎添翼。
所以青木讓羅痕在不死印上下了點小手段,可以追蹤不死印的位置。
可是如今卻聽到這樣的消息,青木哪里能甘心。
“我要把軒轅劍奪回來!”青木臉色陰沉的說道:“還有不死印,你給我去調查,查出到底在誰的手中。”
“教主,千萬不可啊。”羅痕連忙叫道:“從我的渠道得到的線索,軒轅劍已經引起上層的注意了,而且如今已經在一個元帥手中,那個元帥可是直隸于最高領導人的啊……這時候動手,那必然引起zf的注意。”
青木的臉色更加難看,如果軒轅劍還在地方官的手上,那一切都好說。
怕就怕是在首都過來的人手上,那就真的麻煩了。
首都過來的官員,大部分都是有很深的中央背景,根本就不吃普通官員的那一套。
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都不好出手,而唯一能用的就是強搶。
去強搶一個從首都軍區過來的元帥級別的將領的動手,那就擺明了和zf做對,哪怕是歃血教也要掂量掂量。
雖說在中國,很多下級官員經常胡作非為,可是一旦引起上層的注意,那就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就比如說當年那個flg,那位李大教主腦子進水了,以為影響力已經可以顛覆政權,居然去沖擊zf,要求zf立flg為國教,結果幾千萬的教眾,被zf翻手之間覆滅,如今那位李大教主還在外流亡著。
歃血教一直以來,都是秉逞著低調做人的宗旨,而且走的也是精英路線,論整體的實力,還真放不上臺面,就算還有一個青幫,在國內也是個黑社會,更沒實力去與zf對抗。
“算了!”青木幾乎是咬著牙吭出這兩個字,眼中充滿了爆發前的隱忍:“不過不死印絕對不能再放手!不死印肯定還在某個人手上。此物我志在必得。絕不容許他人染指。”
“教主。根據消息,當時又出現了一個高手,而且同樣持有神兵,能夠與曲不邪的軒轅劍對抗,并且最終取勝,這不死印多半就在他的手中。”羅痕連忙說道:“此人既然是高手,發現不死印上我的追蹤術并且抹去,也就不足為奇了。”
“wz市就那么點地方。去把人給我找出來。”
“怕就怕此人是軍方的人。”羅痕為難的說道,心中同時也在暗中驚恐,zf之中果然是藏龍臥虎,手持著軒轅劍的曲不邪,就算是青木也不敢正面與其對抗,可是zf卻有人能夠做到此事。
“軍方軍方軍方……難道本教主見了誰都要畏首畏尾嗎?”青木破口大罵起來:“還有,此人既然有與軒轅劍同級別的神兵,那正好彌補失去軒轅劍的損失,給我查!一定要給我查出來。”
而此刻,在首都的國府之內一座高臺莊園中。最高領導人正手握著軒轅劍。
“此劍真是古傳圣兵?為何輕如鴻毛?如此輕盈的兵器,如何能有威力?”
最高領導人身邊一個老頭。身上穿著軍裝,胸口掛滿了勛章,看著也就六十出頭的樣子,可是頭發卻已然斑白。
“營長,這劍估計也就放博物館里,拿來能有什么用?”
最高領導人和這老頭都參加過當年的越南反擊戰,當時最高領導人還在軍中的時候,這老頭就是他手下的一個兵痞子,這么多年了,這老頭也是將軍級別的人物了,還張口閉口就是營長營長的叫。
“老岳,你tm什么時候能改口,像什么樣。”
別看最高領導人在外面是字正腔圓,可是在親近的人面前,也和一個兵痞子沒什么兩樣,特別是對岳姓老將軍,每次岳姓老頭開口,他都免不了用營長的身份訓斥兩句。
岳姓老頭撇了撇嘴,一點都沒將軍的樣子,他的軍銜雖然不到元帥,可是論資質輩分,他也不比新一代元帥低,不少元帥還是他的門生。
不過他的那些門生將到他這樣子,估計也要滿嘴掉牙。
岳姓老頭一把搶過軒轅劍:“這劍不是挺沉的嗎,少說也有百余斤重,哪里輕了,當初我們用的大砍刀也才三四十斤。”
岳姓老頭試著揮舞了兩下,腦子里回想著當年在戰場上的滋味,當初的條件可不比如今,不是每個人都配的上槍,有些人還用著砍刀,特別是在越難那種叢林之中,砍刀比起槍支更好用。
嚓咔——
岳姓老頭臉上一抽,身體頓時沉下去,同時用劍尖撐住地:“艸tm的,閃到腰了。”
可是劍尖居然直接沒入地下半截之多,在場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好鋒利啊。”
這時候,身邊一直站著的老道人開口說道:“領導人,此劍被人動了手腳,不論是誰都施展不出此劍之威。”
“動了手腳?動什么手腳?我看著這劍不是挺鋒利的么?”岳姓老頭不解的問道。
“此劍再鋒利,也只是普通的封面,要是別人拿一把槍過來,估計領導人也要拍拍屁股跑走哦。”老道人笑呵呵的說道:“從軍方匯報的情況來看,當時有個高手與那邪徒對決,而那個高手并未將將留于私用,就說明那位高手是個心正之人,可是他又擔心劍落入心術不正之人手中,便在劍上下了封印,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張啟冠,你小子把前前后后說一遍。”
張啟冠在外面是個大隊長,在這幾位大人物面前,可是連屁都不是,就比如說岳姓老頭,那是他的教官的教官的教官……
先不說軍銜,單是這輩分,都隔了好幾個。
“將軍,我不是說過很多次了,說來說去,就那么回事……”張啟冠編的故事很簡單,就是在曲不邪作惡的時候,莫名其妙來了個高手,然后把曲不邪打敗了,避免了軍方有更大傷亡,同時還留下了軒轅劍,然后他就帶著軒轅劍跑首都來了。
因為越是復雜的故事,漏洞就越多,張啟冠不是那種善于撒謊的人,所以這種簡單的故事反而更不容易讓人看出破綻。
“老道,你怎么看?”岳姓老頭看向老道人。
“此人既然有心隱瞞身份,我們再追究也追究不出個所以然來,可惜不能入軍中為民服務,可惜了。”老道人感慨的說道:“半年多前,在那天冥星泯滅之時,我便觀天象有變,不論我如何推衍,始終看不清福禍,而近年來世界各地也多傳來驚變之色,而這些都是偽兆,真正的兇兆還未降臨,不過我相信,天道倫常,福禍相依,有災必有緣,這或許是天下大勢逆轉之時,我們只需做好充足準備,靜觀其變亦可。”
“老道,你平常不是算命算的最準么,這次怎么會算不出來?”岳姓老頭不滿的說道。
“我又不是神仙,而且如今不是一人一命,是天下大勢,我身在世上,便處局中,如何算的出其他。”老道人苦笑道:“不過就在三日之前,第一顆神星現世,方位為北,那是昆侖之位,而昨日又有一顆神星顯露,方位中心,以首都為位,我猜這顆神星所指的便是此劍,如此大勢之下,必然會有更多神星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