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明?有個高手對何書明動手!
白晨不能確定,何書明被一個高傷的事情,與陳蓮娜失蹤是否有聯系。
“對了,那邊有監控。”掃地大爺指著遠處街角。
白晨看向街角,的確是有個監控,不過距離這里相當遠,并且這種監控還是目前主流的旋轉監控,并不能確定,有否記錄下這邊發生的事情。
白晨拿出電話:“何偉生,你兒子被人綁架了。”
“什么!?”何偉生一下就懵了:“白老師,你沒唬我吧?”
“我沒那閑工夫,我的另外一個學生也失蹤了,我現在需要調取一個街頭的監控錄像,你立刻給我想辦法。”
很快,何偉生就趕來了,一起趕來的還有姚書記。
“白老師,到底是什么個情況?”
“我也不知道。”白晨搖了搖頭:“我在找另外一個學生,在這附近找尋的時候,聽一個大爺說,一個黃毛小子被人打傷弄上車了,我猜就是你兒子,你有沒有接到什么勒索電話?”
“沒有,白老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
“那邊那個監控的錄像,你有辦法弄到嗎?”
“有有,我立刻就帶你去,這是縣派出所的監控,是新來的所長……”何偉生又補充了一句。
白晨在何偉生以及姚書記的帶領下,來到現派出所。
派出所里的民警都是新面孔,所長姓張,看著比較敦厚。白晨看了眼這張所長。大致就猜出這是個剛從基層升上來的。
“何局。您怎么來了?”張所長錯愕的看著何偉生,他是何偉生親自指派過來的,算是何偉生的嫡系,一看到何偉生,立刻就迎了出來。
不過,當他看到姚書記的時候,更是被嚇了一跳。
不會是自己剛上任,出了什么差池吧?
怎么自己一點風聲都沒收到啊。就這么短暫的幾秒鐘,張所長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我需要調取一段監控錄像,你現在立刻帶我去監控室。”
“啊……好好。”張所長慌慌張張的帶著三人進了監控室。
“怎么監控室沒人職守?”何偉生的臉當即就黑了下來。
張所長苦澀的看著何偉生:“何局,人手不夠啊,這么大的縣,加上我也還不到十個人。”
“你們少磨蹭,快點給我學校附近的監控。”
“你……請問你是?”張所長愣了一下,不知道眼前這年輕人是什么來頭。
“白老師,您要哪個路段的?我給您調取。”
張所長驚疑的看著何偉生,又看了看白晨。
何偉生先是叫他老師。而后又用‘您’作為敬稱,這個白老師是什么來歷?能夠讓何偉生如此的畢恭畢敬。
“就是學校門口出來的主路斷。”白晨現在非常著急。因為他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動機,再加上他們敢在大街上就動手,而且還做的這么干凈,他們現在是不是還活著,白晨都不能確定。
何偉生畢竟是警察出身,對這監控操控還是很了解的。
很快,白晨就看到了主屏上的監控畫面。
“時間調整到11:50,學校放學后二十分鐘開始。”
畫面開始快進,首先是何書明進入了監控畫面。
一看到自己的兒子,何偉生立刻激動起來。
“是我兒子,是我兒子。”
很快,另外一個人也進入了監控畫面。
“他是什么人?你們認識嗎?”
“汪城,他是汪城!”張所長突然叫起來:“他是HZ混黑道的,這人心狠手辣,不過做事非常的干凈,至今也沒抓到他的把柄。”
“汪城?小何怎么會和汪城認識?”何偉生一下子心中又是無名火起。
兩人交談了幾句后,雙方就分開了。
可是,沒過多久,何書明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突然沖著遠處的汪城跑去。
隨后就離開了監控范圍,不過一輛面包車很快就進入了鏡頭,車速很快,并且連續兩次往返。
“立刻去查這輛車是誰的。”白晨臉色凝重的說道。
沒過幾分鐘,張所長就有了結果。
“查到了,是護林員柳林的車。”
“把那個柳林帶過來。”
“他死了,昨天在他的護林小屋里,發現了他的尸首,初步判斷是被狼咬死的。”
“怎么可能,我們省里哪里來的狼?”
狼比較適應濕冷地帶,浙江早期是有狼群活動,不過近年來,基本已經絕跡。
“那他的尸體呢?”
“在縣醫院的太平間。”
“去縣醫院。”
眾人又風風火火的跑去了縣醫院,一到縣醫院,迎面的護士或者醫生,看到白晨就要打個招呼。
“白老師……”
張所長更加好奇,這白老師似乎很吃得開,自己來這半個多月,居然不知道這里還有這一號人物。
張所長跟在身后,一邊偷偷的觀察著白晨。
白晨始終冷著臉,他始終摸不透,這個白老師到底是干什么的。
老師?如果他是老師的話,插手這種事做什么。
到了太平間,找出了柳林的冷凍柜。
一看到柳林的尸體,姚書記和何偉生都捂嘴倒退,張所長是早前見過柳林的尸體,所以早有心理準備,不過還是忍不住捂住嘴巴。
只有白晨不為所動,再惡心血腥的畫面,他也見過。
這種小場面顯然不能影響到白晨,白晨帶上橡膠手套走上前去,開始翻動尸體。
“不是狼的痕跡,狼的咬痕不是這樣的。”
“難道是老虎?近年來。省內確實是有發現過華南虎的行蹤。”
“不是老虎。咬合力比老虎大很多。而且這些咬痕不是一只野獸,是一群野獸,老虎不可能結群,內臟全被吃光了,而身體還殘留著這么多,更像是食腐類野獸,也只有食腐類野獸會不忌內臟。”
白晨翻動的同時,眾人腹內已經是波濤洶涌。姚書記捂著嘴,很勉強的說道:“我出去透透氣。”
突然,白晨在這具尸體上發現了一顆牙齒,白晨拿在手中細細端詳。
這不是他所熟知的任何一種生物的牙齒,何偉生立刻上前去:“白老師,這是什么動物的牙齒?”
“派出所有警犬嗎?”
“有。”張所長立刻回答道。
“好了,這沒你們的事了。”
“白老師,那我兒子……”
“只要他還活著,我就把他完整的送還給你。”
白晨脫下血淋淋的手套,臉上的表情非常的陰冷:“跑我的地盤上撒野。好大的狗膽。”
“那您要的警犬……”張所長跑到白晨身邊。
“帶過來。”
“可需要我們所里的配合?”
“不用了,一頭警犬就是你們所能做的全部了。”
白晨這句話可不怎么好聽。不過張所長雖然心中略有不快,可是姚書記和何偉生都在當場,他也不好發作。
張所長的一個電話,警犬就送到白晨的面前。
一般來說,警犬對陌生人的接近是非常警覺的,可是這只警犬到了白晨的手中,卻像是寵物狗一樣,牽來警犬的警察剛一松手,警犬就伸著舌頭跑到白晨身邊。
白晨只是看了眼警犬,轉身就走,而警犬就那么跟在他的身邊。
“何局、姚書記,這位白老師是什么來頭?”
“他?他是縣里高中老師。”
“高中老師?那你們為什么……”
“為什么這么怕他是不是?”姚書記看了眼張所長:“你也應該怕他,以后只要他在這里一天,你最好就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千萬別有什么不好的風評傳言。”
張所長顯然還不能理解姚書記的話,以后的看著白晨的背影。
只是一個高中老師而已,難道他還能怎么地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只是恍惚之間,他感覺跟在白晨身邊的那只警犬,似乎變大了一些。
這當然不是他的錯覺,事實就是如此,沒幾步警犬就大一分,沒幾步就大一圈。
黑白相間的皮毛,也在慢慢的褪去,漸漸的化作一只雪白的大狗,而這只大狗依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著。
白晨輕輕的摸著警犬的腦袋:“乖乖,聞聞這東西,給我找出它的主人。”
汪汪……
白晨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真乖,這么快就找到了。”
白晨指尖彈出一枚丹藥,落入警犬的口中。
當一人一狗走出小鎮外的時候,警犬已經有兩米高,嘴里布滿獠牙,神駿的猶如上古神獸一般。
很快,白晨就發現了這枚牙齒的主人,一只渾身鮮紅的深淵獸。
緊接著警犬就狂吠起來,而那只血獸也在沖著警犬低吼著。
雙方的個頭并不成比例,警犬的個頭至少比血獸大一倍。
在林子深處的廢棄倉庫內,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所有人都是一個激靈,特別是何書明和陳蓮娜,心中不禁升起幾分希望。
“陳蓮娜……何書明,你們在不在林子里,死活給個話。”
“是白大哥……白大哥……我在……我在。”
汪城眼中寒光一閃,隔著幾米的距離,一掌劈在陳蓮娜的腦袋上,陳蓮娜立刻噴出口鮮血昏迷過去。
同時目光看向剛要出聲的何書明,何書明立刻畏縮的閉嘴。
“看來我們有客人上門了,正好,我也閑得無聊。”
不多時,白晨和大狗走進了倉庫,先是看了眼何書明,再看到被瓜在半空中的陳蓮娜。
汪城和他的手下則是驚奇的打量著白晨:“你是怎么進來的?”
“就這么進來的咯,你覺得我應該怎么進來的?”白晨微笑的看著汪城。
“你身邊這頭狗倒是不小,應該不是普通貨色吧?”汪城的目光落在大狗身上,顯然,他是把白晨能進來的原因歸結在這頭大狗身上。
而這頭大狗的身上血跡斑斑,顯然在進來之前,是經歷過一場大戰。
“是啊,這可是警犬。”白晨摸了摸大狗的腦袋。
“你是警察?”
“不是,我是他們的老師。”
“何書明,這個人就是你說的那個,想要教訓的白老師?”
何書明畏縮在角落,不敢看白晨。
“白老師,我幫你教訓過這個不聽話的學生了,怎么樣,你還滿意嗎?”
“我的學生,不需要任何人教訓,只有我能教訓。”
“白老師,看起來你是個練家子,面對我們這么多人,還有外面那些深淵獸,依然面不改色,真的是藝高人膽大啊,不如我們來過兩招?”
“就憑你嗎?”
“當然……不是……”汪城一向謹慎,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所以他已經暗中指使地蟲慢慢的接近白晨的下方。
突然,白晨一跺腳,地面嘭的一聲,地面立刻龜裂出許多的裂痕。
沒過幾秒鐘,地面開始滲出血跡。
汪城瞳孔猛然一收,喝聲道:“好本事!兄弟們,這次動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