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在將混混送去醫院后,便來到普雷斯酒店。
“請問,白先生在哪個房間。”李銘有些頭痛,白晨也沒說他住哪個房間,也不知道這服務生知不知道白晨的房間。
“白先生?你有預約嗎?”服務生問道。
雖然他剛剛進酒店不久,可是進入酒店后的第一個規矩就是知道白先生是誰。
還真知道,李銘立刻說道:“是白先生讓我來找他的。”
服務生立刻到前臺打電話確認:“你好,白先生,這里有位先生說與您約好的,我是來向您確認的,好的。”服務生放下電話,轉頭對李銘道:“白先生的房間在頂樓。”
李銘剛走,譚茵就走了過來,拉住服務生:“住你們酒店的白先生是什么身份?”
服務生淡淡的看了眼譚茵:“無可奉告。”
譚茵拿出幾張鈔票,塞入服務生的手中。
服務生果然是見錢眼開,立刻壓低聲音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不過我進入酒店后,總經理就交代過,在酒店內白先生如果到酒店,都必須以最高規格的服務招待。”
譚茵眼中露出一絲詫異,這個白先生,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白晨嗎?
譚茵剛才也是聽到李銘詢問白先生,所以主動的上來詢問服務生,探一探白晨的底。
不過她還不能確定,白先生和自己認識的那個白晨,是不是同一個人。
“他是你們總經理的什么人嗎?”
“他們應該沒什么關系吧,不過白先生的房間天天都需要打掃整理,就算大部分時間白先生都沒住在酒店里。”
“他住哪個房間?”
服務生看了眼周圍,目光閃爍著,似乎不怎么愿意說。
譚茵又塞了一疊鈔票給服務生。服務生這才開口:“就在頂樓,那個房間是他的專屬客房,不過除了每天早上打掃,其他任何時候,我們都不允許到頂樓。”
譚茵回憶今天傍晚在電梯里遇到白晨,他按的電梯樓層。的確是頂樓。
譚茵進入電梯,想按頂樓的按鈕,可是電梯的小屏上顯示禁止使用。
譚茵眉頭一皺,試了幾次,都是禁止使用。
譚茵顯然是不知道,除非是白晨要使用電梯,或者是他認可的客人上電梯,才能夠乘坐電梯上頂樓,其他的時間。頂樓的電梯都是被鎖掉的。
無奈之下,譚茵只能選擇了次頂樓,到了次頂樓后,譚茵出了電梯,打算走樓梯上到頂樓。
可是走到一半,一個鐵門將她擋在外面。
“真是的,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譚茵一邊抱怨,一邊將發夾拿出來。三兩下就將門鎖打開。
還好,這個鐵門是用普通的鎖。而不是電子鎖。
可是,譚茵一上到頂樓,樓梯口就是兩個保安,虎視眈眈的看著譚茵。
“女士,不好意思,這里不允許通過。”
譚茵并不知道。為了確保白晨不會受到打擾,在她到次頂樓的樓梯口的時候,就被監控看到了。
“我是白先生的朋友,請讓開。”譚茵氣勢十足,一般這時候。她都能唬住人。
“對不起,我們沒收到通知,所以我們不能放您經過。”
譚茵上了一個臺階,嚴肅的看著兩個虎背熊腰的保安。
“如果我一定要進去呢?”
兩個保安毫不猶豫的左右架起譚茵:“那我們就只能抱歉了。”
說著兩個保安就將譚茵往樓下拽,譚茵立刻就掙扎起來:“你們給我放手,你們就這樣對待你們的客人嗎?我可是金卡貴賓,我每年在你們酒店消費百萬……”
可是兩個保安還是不為所動,譚茵立刻又換了臺詞:“你們死定了,你們這么對待一個女士,你們的粗魯行徑已經冒犯我了,我要告你們,我要你們丟掉工。”
兩個保安得到的是死命令,所以他們依然很本分的執行著自己的任務。
譚茵伸手拽掉自己的高跟鞋,朝著樓道砸去:“白晨,白晨……出來,我是譚茵。”
果然,不管她先前那些臺詞如何賣力,都不如這招來的行之有效。
白晨聽到外面的聲音,立刻出來查看情況。
“譚小姐,這是什么情況?”白晨看著譚茵被兩個保安拽著往樓下走。
“這兩個保安非禮我,白晨快救救我。”
白晨翻了翻白眼:“兩位大哥,她是我的朋友,沒你們的事了。”
“好的,白先生,抱歉女士,得罪了。”兩個保安非常的得體,并未因為譚茵的無中生有而生氣,反而進退有度。
譚茵整了整儀態,脫下剩下的高跟鞋,看了眼白晨:“還不過來扶我一把。”
白晨苦笑的上來扶住譚茵:“你這是干什么啊?”
“還不是你,你不是老師嗎?哪里來的錢在這消費?”
“我在這可不花錢,你覺得靠一個高中老師的月薪,有可能在這里消費一個晚上嗎?”
譚茵進了白晨的房間,才知道要住這樣的房間,需要多少錢。
恐怕自己一個月賺到的錢,都未必住的起這樣的房間。
這個房間已經不能用奢華來形容了,整個房間的布置、擺設都充滿了濃郁的古風,還有大廳玻璃外墻,可以俯瞰整個城市。
李銘正坐在大廳中:“白老師,您有客人嗎?我們下次再說吧。”
“那好吧,反正都在一個小鎮上,隨時可以見面。”白晨點點頭。
說著,李銘便離開了,譚茵欣賞著整個房間的布置:“這個房間是個對古文化很有研究的人布置的吧?”
“其實這個房間是個老外布置的。”白晨笑著說道:“他學漢語還不到一年時間,不過對于中國的古文化,倒是有些見解。”
“你真的是高中老師嗎?”譚茵好奇的看著白晨。
“貨真價實的高中老師。”
“高中老師能有這排場嗎?”
“這只是因為我認識普雷斯集團的老板而已,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你認識普雷斯集團的老板?那個躋身美國家族排行榜第三名,世界排名第五的英普利斯家族掌舵者?”
“認識……而已。”
“幫我個忙吧?”
“什么忙?”
“你和普雷斯集團的老板認識,那就說服他,與我的藝人簽個代言。”
“不好意思,我并不插手普雷斯集團的經營與業務。”白晨毫不猶豫的拒絕譚茵的請求。
“看在我的份上也不可以?”
“不可以。”白晨微笑的搖了搖頭。
不插手英普利斯的生意是一回事,白晨也不覺得,自己有很充分的理由幫她,更何況白晨也不覺得,她的藝人有資格為普雷斯集團的代言。
“我就這么不值得你幫嗎?”譚茵楚楚可憐的看著白晨。
“譚小姐,請不要用這種眼神來和我交流,你不適合做這種表情,也不要讓你在我心目中的印象打折。”
譚茵是那種很完美的女性,美麗、大方,而且精明干練,就算沒有白晨的幫助,她也能在任何領域如魚得水。
譚茵眼眸里閃過一絲光彩,坐到白晨的身邊:“如果我們的關系更進一步呢?也不可以嗎?”
白晨拉下臉色:“譚茵,我不喜歡這種玩笑,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回房間休息吧。”
譚茵愣了一下,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其實她并沒有真的想那樣做,只不過是想調戲一下白晨,只是自己剛才挑逗的言詞,似乎真的讓自己的身份都掉價了,讓自己變成了和自己所鄙夷的那些人。
“白晨,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什么也別說,如果我們還是朋友的話,我會當剛才那些事沒發生過。”
譚茵揉了揉額頭:“我先回去了。”
這時候譚茵已經沒臉再待下去了,被一個男人拒絕,甚至是羞辱,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受,特別這還是自找的。
此刻譚茵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自己怎么會說出那么不要臉的話。
以前譚茵最討厭的就是權色交易,可是如今自己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譚茵走的頗為落魄,鞋子也沒穿,一臉的苦澀。
“如果他剛才答應的話……自己又該如何應對?”譚茵的臉突然紅了起來,她發現自己甚至還有那么一絲的小小期待。
“譚姐,你去哪里了?”譚茵回到自己的樓層的時候,發現范林站在自己的房門口。
譚茵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有什么事嗎?”
“哦,我剛才撿到譚姐你的房卡,正要還給你。”范林將房卡遞給譚茵。
“謝謝。”譚茵接過房卡,心中有些煩躁,也沒如何思考,打開房門后便關了上前。
范林看了眼譚茵的房間,眼中露出一絲淫穢的目光。
譚茵回到房間后,心中越想越說躁動,喝了杯水心跳還是難以平息,不過一股倦意卻襲上心頭。
這時候,房間的門開了,范林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譚茵,欲火便無法遏止的涌上心頭。
“臭,真當自己是圣女嗎,老子搞你還不樂意,非得這么整。”
范林上前,便想去抓譚茵的飽滿的胸前。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范林的手腕:“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偶像……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