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擔心,在這里不管是人還是鬼,都不可能傷害的到你,你今晚就和莫心一起睡吧,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去杭州,班……你們班的同學明天也要過去是吧。”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只是一個小孩子,可是給陳蓮娜的感覺,是這么的熟悉,又這么的令她感到安心。
或許就是因為他是白大哥的侄子?或許他們一家人都是這樣的吧。
那么優秀、出色……似乎沒有什么事能夠難的倒他們。
在等到陳蓮娜睡著后,白晨拿起電話,撥通了姚書記的電話:“姚書記,是我。”
“石頭,有什么事嗎?”
“你有那個道齋大師的聯系方式吧?”
“有,你有什么事需要聯系他?”
“抓鬼。”
“別開玩笑了,這世上有什么妖魔鬼怪能傷的了你?”
姚書記可是聽說了,就在昨天晚上,出現了三條神龍,并且上次縣城也曾經有這方面的報告,說是兩個巨大的神靈和三條神龍在夜幕中出現。
姚書記早就把他們一家子都定義為神仙中人,這種人還需要什么大師幫忙抓鬼?
“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要我打殺鬼怪沒問題,不過如今我這朋友被鬼纏身,而又不能輕易的打殺了這鬼,所以我想問問那個道齋大師,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我這就把他的聯系方式給你。”
很快,白晨就拿到了道齋大師的聯系方式。
白晨掛斷姚書記的電話后,又撥打了道齋的電話。
不過,接聽的是個女孩的聲音:“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我找道齋大師,麻煩你讓道齋大師聽電話。”
“小孩子?”
“是浙江的SW書記給我的這個聯系方式。”白晨直接搬出了姚書記。
“小孩,你找我師父做什么?”
“降妖伏魔。”
電話那頭的女孩似乎還只當白晨是在信口開河:“小子,我可沒空陪你玩過家家,我師父也沒空。”
“你跟你師父說,如果他記得在WZ軍區的那只上古兇獸的話。就給我回電話,我會等著他的電話的。”
女孩咕嚕了一聲,掛斷了電話,這時候道齋走了進來:“丫頭。誰的電話?背后說人壞話可是長舌婦啊。”
“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孩,說什么浙江的SW書記給他的聯系號碼,還要找師父來著,又說什么,如果師父記得WZ軍區的那只上古兇獸。就給他回電話,真是莫名其妙的,現在的小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這都什么時代了,哪里還有上古兇獸。”
道齋臉色一變:“那個小孩真這么說?”
“師父,你不會真被唬住了吧?”
“把電話拿過來。”道齋立刻說道。
女孩疑惑的看著道齋,道齋直接搶過電話,在短暫的連線后,電話接通了。
“喂,你好。”
“你好。道齋大師。”
“請問你是?”
“我現在有個麻煩事,如果你能幫我解決問題,多少錢隨你開,如果有附加條件,也隨你提,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都可以幫你辦到。”
“等等……小朋友,在這之前,能佛先說一下你的身份。”
聽到電話里那小孩的話,道齋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小孩的口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就是上次那個人……的兒子。”白晨遲疑了一下,回答道。
“上次那個人?”道齋陷入了沉思,這個小孩先前特意和自己的弟子提及軍區里的事情,難道他說的是那個人嗎?
“沒錯。”
“你如果有麻煩。應該可以找你的父親吧,他應該可以解決任何問題,他可比我強太多了,如果連他都無法解決的事情,你找我也沒用。”
“我和我父親對于鬼道術法并不了解,而我們現在又正好遇到了這種事。”
“鬼道嗎?你說給我聽一聽。”
白晨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我聽人說。縛靈是不能被消滅的,不然的話宿主會一起受傷,你可有辦法幫我朋友將這縛靈驅除?”
“恐怕是不成,縛靈是與宿主的靈魂糾纏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可能強行驅除。”
“那你可能轉移這個縛靈,將之轉到我的身上?”
“這……我無能為力。”道齋無奈的說道,一方面是不愿意這么做,畢竟如果讓他父親知道了,自己把縛靈轉移到他兒子的身上,估計他老子會直接把自己大卸八塊。
“為什么?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是,我修的是衝門術法,我不會轉魂術,精通鬼道的宗門還是有不少的,RB的陰陽道,茅山內門這算是比較正宗的宗門,他們都非常精通鬼道,而且這兩個門派的老一輩應該都會轉魂術。”
“那你可愿意幫我聯系一個會轉魂術的大師?”
“我與這兩個宗門沒什么交集,畢竟我是散修,與名門大派還是有些差距,道不同不相為謀。”
“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你。”
白晨隱隱覺得,道齋是不愿意插手此事,自己與他非親非故,也沒理由強迫他做不愿意的事情。
道齋掛斷了電話后,臉色同樣并不好看,始終沉著臉色。
“師父,這小子到底什么人,一個電話的時候,你這臉色怎么跟誰欠你錢一樣。”
“以后這個電話號碼,你都不要接,聽到沒有?”
“這小孩到底什么人?”
“大麻煩一個。”
一整夜的時間,白晨都沒睡覺,始終的守在陳蓮娜的身邊。
自己對于鬼道的了解還是太少了,而且就連戒殺對此也是無能為力。
“看來,自己在地球上,還不是真正的全知全能啊……”
對此,白晨也是非常的頭痛,很多時候,有些問題不是用拳頭能夠解決的。
而能夠用拳頭解決的問題,基本上現在也已經算不上問題了。
翌日——
陳蓮娜早早的起來。兩個眼圈有些發黑,看起來她昨晚并沒有睡好。
不過,當她醒來后發現,白晨一直都坐在床鋪旁邊的椅子上。盤腿坐著,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石頭,你昨晚不會一直都坐在這里吧?”
“沒有……我起的比較早。”
白晨站了起來:“走,吃早餐,然后我們就去杭州。”
“白大哥呢?一天都不見他了。”
“因為我的表演是他負責的。所以他現在去杭州那邊,和主辦方協商去了。”
“哦……這樣啊。”
莫心也起來了,在洗簌后,三人便去了餐廳。
不過,到餐廳的時候,白晨發現道士和那幾個小屁孩也在。
白晨顯然沒打算和他們打招呼,道士則是一直盯著白晨看。
不知道為什么,道士總覺得,這個小孩身上的煞氣少一些。
這讓他很疑惑,因為煞氣是需要正宗的玄門道法才能驅除的。不然的話,如果一個人殺人太多,又沒有玄門道法驅散煞氣,很可能被煞氣侵蝕,最后神志不清,自我毀滅。
道士在稍稍的遲疑半餉后,還是走到了白晨的桌前。
“小兄弟,昨晚睡的安好?”
“你是來幸災樂禍的,還是來問候的?”
“老道想要幫你,小兄弟。何必如此拒人千里之外呢?”
“石頭,這臭道士真討厭。”陳蓮娜不滿的說道。
“我也討厭道士。”莫心瞥了眼道士。
道士這才發現,原來這椅背前,居然還有一個小女孩。
倒是愣了一下。自己的感知什么時候這么弱了,居然沒發現這小女孩的存在。
“道士,你有點自知之明,別在這礙眼。”
老道苦笑的搖了搖頭,沒趣的離開了。
只是,鏘的一聲。對面桌的小海,直接就將一個碗砸在地上,狠狠地盯著白晨這桌。
白晨只是淡淡然的看了眼小海,和他身邊的幾個小屁孩,嘴角冷冷一笑。
可是這一絲冷笑,對于這些小屁孩來說,顯然就是一種裸的挑釁。
小海說著就要站起來,不過卻被同桌的女孩摁住,那女孩手中拿起一個碟子,向著白晨投擲過來。
“石頭,小心。”陳蓮娜一直在注意那桌的幾個小孩,一看到那女孩將碟子射過來,立刻就伸手去擋住碟子。
嗙的一聲,碟子打在陳蓮娜的手臂上,而碎片則是刮傷了陳蓮娜,臉上還帶著一絲血跡。
白晨原本就想出手接住碟子的,卻沒想到陳蓮娜會主動出手,而且還幫他擋住了碟子。
白晨都忘記了,陳蓮娜也練過一點功夫,所以反應比常人要快上不少。
道士立刻就哼了聲,瞪著那幾個小孩。
“阿苗,你太過分了。”
只是,阿苗卻沒有出聲,一道血花濺射在道士的臉上,一個碟子切開了這個叫做阿苗的女孩半個脖子。
道士立刻扶住阿苗,連忙在阿苗的身上連點了幾下,傷口的血立刻就止住了,道士驚愕的看向白晨,白晨這才慢悠悠的放下手。
“小子!你……”
“我怎么了?我沒殺她,已經是她的運氣了,我和你說過,這幾個小屁孩就是欠收拾,若是繼續這么放肆下去,早晚要死于非命。”
“好好好……倒是貧道看走眼了,原來你、小兄弟是深藏不露,今日貧道倒是要與小兄弟討教討教。”
而其他的幾個孩子,一看到阿苗受重傷了,立刻就是砸碗掀桌子,全都要和白晨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