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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白晨來說,最想去的地方正是樓內樓。
樓內樓中間的那座主樓又被稱之為瑯環樓,瑯環樓之中,收藏著七秀多年積累下來的財富,不過同樣的,瑯環樓的防守,也是非常深嚴的。
平常別說進入瑯環樓,即便只是靠近樓內樓,都是一種奢望。
不過如今可不一樣了,因為七秀開紡的緣故,所以白晨才能夠順利的進入瑯環樓中。
白晨摸了摸懷中的長老令牌,這是他前兩天要到的。
聶素兒倒是沒有起疑,或許誰都沒想到,自己會干起偷雞摸狗的勾當。
白晨整了整容裝,大搖大擺的朝著瑯環樓走去。
瑯環樓前是兩個年紀稍大的七秀弟子把守,一看到白晨接近,立刻提起兵器。
“來者何人,此乃七秀禁地,閑雜人等不得接近。”
白晨一臉嚴肅的看著那個七秀弟子,拿出長老令牌:“閑雜人等?你哪只眼睛看到閑雜人等?”
“弟子不知長老駕臨,恕罪!不知道長老來此有何貴干?”兩個守門七秀弟子臉上依舊冰冷,不過她們只認令牌不認人。
而這面令牌,她們也認得,這是七秀的太上遵令,整個七秀也只有這么一面。
與普通的長老令不同的是,這面太上遵令意味著將能夠統領整個七秀所有的本門長老,同時也有資格調遣客卿長老。
可以說持有這面令牌的人,將擁有七秀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力。
當然了,論實際權力,還是略遜于掌門和三宗一樓。
畢竟七秀的長老也就那么幾個,還有就是幾個客卿長老。
不過又有著其特殊性,那就是三宗宗主和憶盈樓樓主不允許去的地方,白晨也能去的了。
白晨也不知道,這面令牌有什么門門道道,只是當作一面普通的長老令行使。
“攔住他!不能讓他進去!”雨幕兮也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正一臉激動的看著白晨,同時身邊還跟著白星。
白星目光閃爍的看著白晨,同時眼睛在不住的向著后面的瑯環樓的大門打量,心頭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站住!”守門的兩個七秀弟子不但沒有攔白晨。反而攔住雨幕兮和白星:“七秀禁地,來人止步。”
“兩位師叔,這人是奸細,他潛入我們七秀便是想進瑯環樓盜取我七秀寶物。”
兩個七秀弟子對視一眼,又看向白晨,卻看到白晨一臉漫不經心,再看看雨幕兮的焦急,一時之間,她們也拿不定主意。
“你有什么憑證?”其中一個守門七秀弟子看向雨幕兮。
一方面白晨拿出的是太上遵令,不同于一般的長老令。這個令牌一直都存放于掌門那里。
不過前幾天,掌門特別過來打過招呼,七秀已經重新選出了一個大長老,如果過段時間,有個看起來年輕的小子。手持令牌要進瑯環樓,便不需要為難。
也就是說,白晨根冇本就不需要偷偷摸摸的進去,只不過白晨自己做賊心虛,以為七秀不會這么大方。
白晨的所有條件,都符合聶素兒當日的描述,所以她們覺得。聶素兒所指的應該就是白晨。
可是另一方面,雨幕兮也是聶素兒的親傳弟子,同時還是本門七秀之一。
這讓她們更加的猶豫不決,雨幕兮轉過頭看向白星:“他可以作證。”
“他又是何人?”
“我不能作證……我不能作證,他又沒說過他的身份。”白星連忙擺手道。
證明什么?怎么證明?
雖然他恨白晨戲弄他,可是這事與白晨的身份。完全沒有任何關系。
“你這小輩,看到本長老也不行禮,真是目無尊長。”白晨居高臨下,一副盛氣凌人的姿態,心中想著想要唬住這小妞。免得被她壞了自己的好事。
“我常年在七秀之中,從未見過有你這么個長老,更何況,那面太上遵令一直都被我師父收藏著,如何會落到你的手中?”
“這就是你師父給我的。”白晨嚴肅的說道。
“笑話,你是什么身份,憑什么會讓我師父親自將太上遵令送給你,你知不知道太上遵令代表著什么?”
“你既然不信,便去把你師父喊來,這七秀長老,我還不樂意當了。”
白晨耍起小性子,心想著怎么脫身。
自己潛入瑯環樓的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這臉面可就丟大了。
他可是使了好大的功夫,才支開聶素兒,讓她跑去磷光湖畔蹲點。
這事要是捅出去了,自己的一世英名都要毀了。
心里想著,白晨滿臉憤恨的轉身就走。
“不能走!”雨幕兮立刻攔在白晨面前,顯然是看出白晨想逃的意思。
“龍兄,你我不過萍水相逢,你剛才那么污蔑我,未免太過分了吧。”
“什么過分?是你剛才說對這位姑娘一見傾心,讓我想個主意引起他的注意,如今怎么如此不識好歹,如今還恩將仇報。”
“你你……我……”白星啞然,目瞪口呆的看著白晨。
見過無恥的,他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顛倒黑白,混淆視聽,簡直是無恥到了極致。
“話沒說清楚,哪里都別想去。”
那兩個守門的七秀弟子也看出端疑,立刻出劍攔在白晨面前。
“我真是你們七秀長老,不信你們叫個有高級的弟子,梅絳雪就行……要么叫清蓮,我和你們清蓮師叔挺熟的。”
此刻白晨覺得,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份上,那就盡可能的把影響力壓到最低。
梅絳雪貪得無厭,清蓮又好說話,所以把她們兩個找來,最方便白晨行事。
“哈哈……這不是我們的大長老嗎?”突然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只見仟熏兒正一臉春風洋溢著走了進來。
白晨捂住臉,說不出的狼狽。
雨幕兮一看到仟熏兒來,立刻松了口氣:“師姐,你來了。”
白晨心一橫,立刻張牙舞爪的叫道:“這是你師妹?這么不懂事,見到本長老都不行禮的,這就是你師父教出來的弟子?給我逐出師門!一定要逐出師門,不然的話,如何消我心頭之恨!”
“師姐,他這莫不是發什么失心瘋了吧?”
“胡說,這是我們七秀的大長老,不得無禮。”
“他……他真是我們七秀的大長老?”雨幕兮瞪大眼睛,驚愕的指著白晨:“可是你先前不是說他……”
“多嘴,還不給大長老賠罪。”仟熏兒連忙制止了雨幕兮的話,這話要是讓白晨聽去了,那還不讓他鬧翻天了。
“這怎么可能……他這個樣子,怎么可能是我們七秀的大長老。”雨幕兮很是不快的說道,分明就沒把白晨放在眼里。
“看到了沒,這就是你們七秀的弟子,我這大長老當的還有什么意思,等下我就去找聶素兒,這大長老你們誰愛當誰當去……”
仟熏兒撇撇嘴:“行了行了,你少在那虛張聲勢,你也好意思怪我們幕兮,你不想想自己先前都是什么樣子,哪里有一點長老的樣子,進瑯環樓就進去,何必如此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讓幕兮誤會了你。”
“這話我就不喜歡了,什么叫做偷偷摸摸,什么叫做鬼鬼祟祟?我進瑯環樓還需要鬼鬼祟祟的嗎?”白晨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脾氣,大聲的吼道:“還有你們這兩個守門的冇,看到本長老來的,也不行禮的嗎?”
“行了,你要進去就進去,幕兮,你陪著我們長老去瑯環樓內好好的逛一逛。”
“什么?我……我可以進瑯環樓?”雨幕兮驚愕的看著仟熏兒。
“你怎么也學著他這般一驚一乍的。”
“仟熏兒,我不需要人陪,我有手有腳,自己能走……你真要有心,便把聶素兒給我找來,讓她陪著我。”
“住口,你這無恥之徒!”雨幕兮怎能容忍白晨如此肆無忌憚的口出妄言,而且對象還是她最為尊敬的師父。
“好了好了,都別鬧了,白晨,你應該知道今天你還有正事,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與你們這群小女子一般見識。”
仟熏兒沒好氣的瞪了眼白晨,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有心思在這鬧騰。
白晨此刻哪里還有心思進去,索然無味道:“不去了不去了,不就是個破樓么,藏的這么嚴實,本還想著,去里面翻翻七秀的典籍,陪一兩副丹方給七秀的弟子改善一下身體,好心沒好報。”
這次輪到仟熏兒啞然了,嘴角微微抽了抽。
知道白晨這是故意氣她的,偏偏她便什么辦法都沒有。
雨幕兮顯然是沒看到仟熏兒微微抽動的嘴角,不屑的說道:“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就你還配置丹方,還改善我們七秀弟子的體質,你若說配出毒藥我還信。”
“慕兮,這里沒你說話的份,還不閉嘴。”仟熏兒的臉色立刻嚴肅起來,沒了先前的那種隨性與漫不經心,笑容有些苦澀,看著白晨:“白晨,你何必與我一般見識……師父她將太上遵令給你,便是對你絕對的信任,你作為我們七秀的長老,自該為我們七秀盡心盡力……你說是不是?”
等下還一章……能等就等,不能等就早點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