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聶觀海家里的這頓午飯,剛開始是有著驚訝與尷尬,有杜建國等人之于許市長的,有杜建國之人之于楊棄的,更有許市長之于楊棄的,相當復雜。漸漸的大家才算是放了開,總的來說是一次相當愉快的午餐。
許市長表達了對楊棄的敬意和謝意,聶觀海表達了對衛家人的怒意,曾建國被楊棄治好了脊椎還替自己內人掛了私人的號,遲慧珍和夏碧婉私下交流了不少女人間的事情,杜建國全場都樂呵呵的笑著,在場絕對數他最高興。
這算是一次所有人都有收獲的飯局,酒足飯飽,幾人又暢聊了一會兒才散去。
“老許,那衛家的事情,你可得給表姐他們家一個交代,也得給小楊一個交代。”
許市長的車開出校園后,夏碧婉輕聲對那許兢恭說道,聲音輕,但語氣卻是堅定。她向來極少去摻和許兢恭的事情,但眼下這件事情卻讓她著實惱怒。
“這事情啊,自有人會管,不用我們操心。”
在吃飯過程之中,楊棄雖然沒有再提衛家的事情,但他還是覺得得與萬楓萬隊長說一聲,他們那邊辦事比誰都方便,而且也比自己熟悉楊棄的性子。
許兢恭說完后,又對夏碧婉笑道:“你啊,一口一個小楊,差點沒嚇破我的膽啊。”
“你許市長剛才可鎮定的很呢。”夏碧婉笑著說道:“我啊,不是你們體制內的人,對于你們那里頭的事情可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我也得裝成不知道。我啊,在聶家里自然就是隨著慧珍姐叫。再者說了,那小楊醫生可沒有你說的那么可怕,為人親和的很。人家小楊是高人大隱隱于市。不拘小節,反而喜歡大家伙平常待他。你想想,剛才那里面的人,就算知道小楊醫術了得了,都也真誠尋常待他,一口一個楊小子叫著,這才關系匪淺。也唯有你,格格不入的。我一個婦道人家也是看得透里面的淺顯道理,反倒是你這市長的被那條條框框給架住了。”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啊,你要坐到我這。你也肯定一樣。”
許兢恭苦笑了一下,他可打死不敢稱呼楊棄一聲小楊更別說楊小子了,輕輕拍了拍夏碧婉的手。
夏碧婉見此反握他手,微微一笑,道:“我懂你的意思,與表姐他們家交往還是與往時一樣的好。當然了,表姐進入孕期后,我自也會多往她那邊走走。”
“辛苦你了。”
“我可不是為了你,我就是擔心表姐。”
“是。是,是。”
楊棄走出聶家后,被杜建國叫了住。
見杜建國繃著臉表情嚴肅,楊棄連忙道:“杜伯伯。你有什么要問的就問吧。”
剛才在吃飯的時候,杜建國是最高興的一個人,也是最沉默寡言的一個人,很少說話。但聶觀海等人都是知道杜建國是高興。因為杜建國才是這里唯一一個關注著楊棄從小長大的人,一直將楊棄當自己的孩子看待。
吃飯時,杜建國高興不說話。但不代表著他沒有什么話要說,實則,他有無數個問題和好奇。
這事兒大家知道,楊棄也知道。
聽到楊棄的話,杜建國突然嘆了一口氣,然后笑著說道:“算了,不問了。反正啊,你小子給我驚喜太多了,同時,帶給我的疑惑也太多,要全將這些東西問明白了,真不知道得是什么時候了。你好就好啊。”
“嗯。”
楊棄見此,也沒有說更多的話,他只有重重點了點頭,后又抬起頭咧嘴而笑,燦爛如頭頂灑下的陽光,陽光灑入他眼中,泛起光來。
杜建國最終什么都沒有問卻帶著滿懷歡喜離開,他沒有問自己那次車禍的病是不是楊棄治好的,沒有問楊棄和許市長到底什么關系,沒有問發生在北非貨物扣留事情是不是和他有關,也沒有問楊棄怎么會這么厲害的醫術,更沒有問楊棄到底還有什么樣的能耐。
有些問題,杜建國心里已經有答案,有些問題,杜建國覺得有沒有答案都一樣。如他所說,他好就好啊。
當然了,離開去,杜建國是必須讓楊棄答應了一有空就去他家里給他以及他的家人做一個最高級別的全身檢查,已經有的和可能有的病和亞健康必須全部給趕出他們家。這點自私覺悟他還是有的,這小子可是連市長都不敢開口請的醫生,自己必須是笑罵著讓他乖乖的來,該有的派頭得有不是!
杜建國必須驕傲!
楊棄自然是早就有這想法,早先就是教了杜忘憂和杜談樂修改過后的功法。見杜建國如此說,連連笑著點頭答應,當即便跟杜建國一同回去,將杜建國和黃霞的身體全部調理好的同時,又整理出了一套適合他們修煉的功法,讓他們權當健身操。
楊棄在杜家吃過晚飯才重新回去學校,而在這期間,滬上有兩處地方發生了兩件都與他或多或少有點關系的事情。
一是震旦附屬醫院副院長占興宇被逮捕了,罪名是貪墨醫院資金買了一批不合格的醫療儀器,且導致了附屬醫院前段時間的集體呼吸道感染事件。占興宇在醫院中社會上衛生體系之中關系十分通達,但這次誰也不敢參與進去,因為滬上市市長給出必須嚴查的指令。
二是在萬楓帶上兩個隊員直趟華天地產衛家時,衛子薇已經死亡。據衛家人說死因非常奇怪,與她弟弟衛子鈞因為治病的事情似乎是起了分歧,爭吵了幾句,也不知道為什么衛子薇突然搧了自己巴掌,而在巴掌搧過之后癱倒在了地上,當場腦死亡。衛子薇這一死,將本來精神就已經越來越不正常的衛子鈞嚇瘋,徹底成了精神病。
而李云聰在回到衛家之后,因身體機能的大量高速燃燒,導致了身體器官全部大量受損,神情比之前更加呆滯。萬楓看過,確定全身癱瘓下半輩子只能在病床上渡過。
萬楓此來。是準備以商業詐騙罪與買兇殺人罪逮捕衛子薇、多起強/奸/罪與輪/奸/罪逮捕衛子鈞、多起故意殺人罪逮捕李云聰的,特殊戰隊的情報系統自不是蓋的,在短短一個小時內就搜集到了足可讓這三人蹲一輩子牢房甚至槍決的證據。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得罪誰不好。”
看到三人的下場,便是萬楓也是感覺腳底有些涼意,自是知道這些都是與楊棄有關。不過,他沒有半點同情,反而覺得楊棄的處置輕了。在萬楓他們看來,先天一怒絕對是流血浮瓢,何況這幾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動送上門找死。
萬楓將對三人的逮捕令拍在桌子上后。又對那癱坐在沙發上瞬間老了十幾歲的男人說道:“你是華天地產董事長對吧?也跟我們走一趟吧,我這里還有幾起地皮買賣官商交易的賄賂案件要你配合調查。”
在楊棄離開家后,杜建國走到了陽臺上給瑞云市大院子里打了個電話,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白老太太。
“是金子終是會發光啊!”白老太太感慨了一句,她知道楊棄獲得古籍會醫術的事情。
杜建國沉吟一會兒,說道:“白姨,楊棄身世…….”
白老太太將杜建國的話打斷,嘆了一口氣,道:“建國啊。其實,老太婆覺得現在挺好的。現在想想,其實都是老太婆以前太偏執了。就這樣吧,楊棄好就好。那件事啊。咱們就都忘了吧!”
“白姨,您不憋屈?”
“不憋屈了,現在看著這些孩子們一個個長大成才,老太婆比以前看開多了!”
白老太太已經下定決心將過去遺忘。恰恰命運卻會翻開那段被人遺忘的過去。
命運就是這樣,該來的,誰也躲不過。
楊棄從杜家回來。到了寢室,只有陳攻一人在,不多時,那黃第兆也回來了,一副這feel倍爽兒的樣子,讓人十分無語。
“我草,你這家伙不會真和那學姐一步到位了吧?”陳攻問道。
黃第兆相當趾高氣昂的掏出一盒岡本,拍了拍,嘚瑟道:“以后啊,這東西,我也必須常備了。”
“我靠,真直接全壘打了啊!牛掰!”
陳攻豎起大拇指,佩服的五體投地,當初他上壘可是用了好幾年的事情,這大學啊,真他嗎墮落!
楊棄哭笑不得,他明顯看得到黃第兆早上從陳攻那拿的套套還原封不動的在他兜里。而且,不用心網,楊棄以現在對人體的了解,半眼就看得出來這黃第兆在24小時之內絕對沒有過性行為,也就是說這黃第兆根本沒有全壘打,依舊還是處男一枚。
黃第兆的各種扯淡自然是為了裝逼,這種情況也算人之常情,沒上也硬說自己上了,純粹就是男人好面子的本性在作祟。對此,楊棄默默選擇了人艱不拆。
在黃第兆各種胡侃之時,門口走進一人,是好些天沒回來的葉無罪。
“你是不是會參加幾天后的環太平洋會獵活動?”
見楊棄點頭,葉無罪認真說道:“到時候,帶上我吧,這次會獵活動對我很重要。”
“什么環太平洋活動啊?”
黃第兆湊了過來:“聽上去很牛掰的樣子,不會是獵艷吧,能不能也帶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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