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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包圍圈完成了!全零陵的人都在這兒了,跑掉那些也全部追上去格殺了。城門已完成封鎖,河岸也是同樣。”
“現在的零陵城,就算一只鳥兒也飛不出去!”船頭甲板,三千系統軍隊的總指揮昂首挺胸,一板一眼的匯報道。
一副硬派軍人的作風,但是仔細觀察,隱隱可以看到,掩藏在表象之下的絲絲狗腿。
他不能不狗腿,也不敢不狗腿。沒辦法,誰讓他是個影族,天人的奴隸呢。
事實上系統軍隊的士兵大多都是。除了實在混不下去的,什么人會當兵啊?紀律嚴苛,隨時得待命,從來沒有多少自由。
若是純玩家的軍隊,還真未必吃相那么難看。玩家人少的時候可能肆無忌憚,人多的時候還是比較注重隱私和臉面的。反倒是身為奴隸的影族,欺壓起同為奴隸,只是起源不同的npc時,更加的不遺余力。
指揮官雖然擁有多達三千人的軍隊,在這民國宗師的世界算是一方諸侯了。可隨便有點背景的天人他都惹不起,何況是眼前這位。
跟這位……的爸爸比,自己那真屁也不是。那可是人類里的將軍,整個聯邦從前面數,都數得到的實權人物。而自己,只是最底層世界的一個校官罷了,抬頭仰望都仰望不到人家的。
灌口紅酒,洪青松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心說:值得我如此大動干戈的人,又豈是你這半吊子的軍隊圍的住的?
看著胖子不以為然的樣子,指揮官擦了擦汗,這種反應,自己接下來不好開口啊。正為難,忽然匆匆的腳步聲響起來。回頭一看奔來的屬下,指揮官大喜:“事兒辦成了?”
來人點頭,手一揮。一隊士兵壓著三四個哭哭啼啼、梨花帶雨的少女走了過來。
“大少,這是我特意讓小的們給您準備的。都是極品呀。”指揮官搓著手道,徹底暴露了其狗腿本質。
往那些柔柔嫩嫩的女孩身上掃了幾眼,洪青松點點頭:“唔,不錯。”
“呼”指揮官出了口長氣,趁胖子心情好,不失時機的道,“那個,大少,還有件事……”
“嗯?”
“就是,就是……”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可沒空琢磨你那點小心思。”洪青松瞪他一眼。
“我命令屬下炮轟零陵城這件事,讓正義聯盟舉報了。您看,能不能給處理一下?”好歹是軍人,說明情況干凈利落。
行向女孩們的胖子微頓了一下:“靠,那幫!”
正義聯盟,這個俗氣的名字屬于聯邦一個民間組織。以新時代的環保先鋒自居,其搞笑的宗旨是——游戲世界是我們的,也是npc的,但歸根結底是npc的。所以我們要愛護,要珍惜,要與npc相親相愛和平共處,反對暴力!反對戰爭!
歷朝歷代都不乏傻缺,在洪青松眼里,這就是一幫傻缺。不過傻缺歸傻缺,也是有點影響力的,要處理起來……
洪青松的小眼睛,惡狠狠的撇向了甲板中部。甲板中部,一行行一列列,綁著上百個玩家,零陵城中的玩家。
“是你們通知正義聯盟的,是不是?這民國宗師世界窮鄉僻壤,鳥不生蛋,不是有人通風報信,正義聯盟怎么會知道?想通過正義聯盟給我施壓,讓我放了你們?主意打的不錯……不過,太天真了?”
“知道你們為什么被綁在這兒嗎?那是因為你們當中,有人和潛伏npc中的變節臥底有勾結!不要以為你們的小動作很隱蔽,我就發現不了了!”
洪青松不愧是讓獨孤復都要嚴陣以待的人物,通過種種蛛絲馬跡,竟然將事實真相推理的差不多了。
“我不知道到底是哪個?但沒關系,很快就會知道了……”
“那臥底就在零陵城。我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誰,npc的命只有一條,我只要把零陵城所有人都殺掉,那臥底沒有角色可用,必然暴露身份,到時候我就可以順藤摸瓜……”
洪青松狠狠攥拳獰笑起來:“攤上了這樣的事兒,你們以為區區正義聯盟的抗議,就能阻止我嗎?”
玩家陣營,一片死寂,唯獨洪青松的話在回蕩。隨著這些話,某個玩家臉色漸漸發白,身軀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這當然是做賊心虛的三光不足道。冷汗直流。
太可怕了,太恐怖了!這家伙,這家伙全知道了?還以為他只是紈绔子弟,瘋狂的無法無天的肆無忌憚的官富二代。
直到了這一刻,三光不足道才意識到,隱藏在表面的瘋狂之下那深遠的算計。
虧自己一向感覺良好,覺得和別人差的就是投一個好胎,到了今日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也不過是庸碌眾生的一員,在真正的聰明人面前,笨的跟傻瓜一樣。
早知道,早知道漩渦這么深水流這么急,自己絕不來趟這灘渾水!三光不足道心慌意亂,隱約有尿意。在洪青松的威壓之下,險險就主動站出來自首了。
總算他還記得獨孤復的話,殘存了對同樣高深莫測的哥的絲絲期待,沒有出去。
不過,也不曉得他能堅持多久……就好像沒有人知道,死刑犯什么時候會崩潰一樣。
正當他天人交戰,如坐針氈之際,猛然電話鈴聲響起,一個陌生號碼。“喂,誰啊?”他本能的接通了電話問道。
“你猜。”對面的聲音高深莫測。
三光不足道猛然睜圓了眼睛:“哥?哥?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號碼?你在哪兒呢?”
“你給過我號碼的,忘了?你在哪兒呢?”
環看四周,三光不足道飛快將甲板上的情況說了一遍,心慌意亂:“哥,哥,咱們現在該怎么辦啊?”
“馬上就解決了。我猜你們就在船上,而且所有人都組著團吧?”
“嗯,方便管理。”人頭清清楚楚,位置在哪兒一目了然。
“很好,我要你幫我一個忙,很簡單的……”過了片刻,獨孤復掛斷了電話。
“你說的報仇,要開始了?”一艘小船上,餃子皮蘸滅煙頭,微微期待的問道。他的身邊,橫七豎八躺了一船情況類似的重傷員。
“嗯。”獨孤復凝重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