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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買完靈體,段青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就很有興趣,或者說難得有女人的直覺一回,在二樓購買完靈體,就索性往五色虹的三樓走去。
“秋師兄,我們說好了哦,我等著你。”還在樓梯上,段青焰就聽到一句清雅的女聲。這種聲音,想來男人都無法拒絕。
“好。”熟悉的聲音,讓段青焰的心咯噔一下,是秋狂?!
段青焰忍不住咬唇,原來這就是他說的正事?比起陪他們去圣醫門更重要的,就是來這里與女子私會?
對哦,我和他,不過是普通朋友罷了。
想到此,段青焰短暫的憤怒心情,變得逐漸平靜下來。
“誰在哪里?”女子的聲音,讓段青焰無法再躲。
既然已經感覺到了,他也沒必要躲著。
從樓梯上緩步上樓,段青焰對著兩人點點頭,繼續前行,往另一邊的貨架走去。
“秋師兄,這個少年,你,認識?”女子看著段青焰的背影,又看看秋狂忍不住問。
“不認識。”
一句不認識,又讓段青焰有揍人的沖動。
不認識?你是真的不認識還是不想再美女面前認得我?當日我們在岐城一同冒險,口口聲聲喊著我小綿羊,用的難道就不是這張臉了?這么快就忘了?還是,不想相認,怕我讓你在美女面前丟丑?
對啊,在她這個好一半臉丑女面前,是個男人都會選擇黎冰蓮吧。
沒錯。與秋狂言語并且一口一個秋師兄的女子,正是段青焰曾經在岐城的定云宗試煉中見過的玄霄殿圣女冰蓮仙子——黎冰蓮!
時隔三年,美女不但沒變老,似乎變得。更加清純凈美了,她的那種卓然塵世外的氣質,應該是男人都難抗拒吧?
皇甫蝶衣是圣醫門有名的才女加美女,氣質平和純凈,可若是放到黎冰蓮面前,立刻就能顯出區別。
段青焰深吸一口氣。這樣的女子,居然對秋狂青睞有加?那種恰到好處的依戀眼神,是個男人,只要不傻,應該都能感覺到這其中的脈脈情誼吧?
段青焰沒來由地想起當日在美人面前不動聲色的空臨秋,那人雖然又冷酷、又討厭、又惡趣味,但是卻能在美人的誘惑面前不懂聲色。
秋狂阿秋狂,你千萬不要讓我看扁。
段青焰也不知道自己挑了什么東西,似乎只是想買一點東西來掩飾自己的慌亂和尷尬,想逃離。卻又想留下聽到他的拒絕。
“秋師兄,聽說你和定云宗段家的女子過從甚密?怎么?段青美哪里比我好了?還是你餓庸俗地學人追捧天命之女?我可是聽說家祖說,你是天命之女的大護法哦。”
此言一出,秋狂微怒,冷冷回應:“休得胡言!我在定云宗自有我的道理,你就不用管了。做段青美的護法?她也配?別說是她。就是其他任何人,都不配讓我做她的護法!哼,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不堪認命的人?”
“當然不是了。嘻嘻,我就知道,我的秋師兄一直都沒變。”黎冰蓮綻開美麗的笑容,順便巧妙地轉移話題:“秋師兄,你說我用什么法寶比較好?”
“你氣質獨特,刀、劍這種俗物還是算了。我看,嗯。還是蓮花適合你。”秋狂一本正經地回答。
“嘻嘻,我也是這么覺得的。那就這么說好了哦,記得讓你認識的那位煉器大師幫我煉制蓮花狀法寶哦。不行,我怕他一個大男人煉不好,不如秋師兄幫我畫圖可好?”黎冰蓮的聲音嬌憨中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也好!”秋狂爽快地回答。
段青焰差點被氣得吐血。老紙什么時候變成男人了?秋狂啊秋狂,我可以不計較你裝作不認識我,我也可以不計較你在我們面臨死戰的時候卻跟女人約會。
但是,你也不能如此下作地為了討美人歡心,就把我說成男人啊?前人經驗之談果然沒錯:男人見到美女都會變成賤男。
沉吟間,對方兩人相談甚歡結伴而去。秋狂自始至終都沒再看段青焰一眼。
段青焰覺得很受傷。
好吧,即便他們之間并不是什么確定的雙休關系。但是這么些年的類似曖昧的關系,依然會給段青焰一種,秋狂對她很依戀的錯覺。
原來,真的是錯覺嗎?
隨意地將手上的一塊金屬付賬,段青焰有些失魂落魄地離了五色虹。基本算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回到煉器鋪,段青焰隨意地跟朱映打了聲招呼,就把自己重新關入煉器房中,一連幾日徹夜不眠地與刀劍為伍。
秋狂那句“刀、劍這種俗物還是算了”深深刺傷著段青焰的神經。
朱映對于段青焰的敬業煉器精神深表無語,因為他們愈勢單力孤了。好事不見,壞事連連。
圣醫門的竇長秀長老已經正式差人來邀請他們兩人去圣醫門一聚。
以朱映的記憶,只記得自己瘋前的事情,也就是段青焰攻向柯百尺的無法逃脫的一劍。所以朱映覺得人家師傅是來找麻煩了,咱還不趕緊溜?還煉器做什么。
而這邊皇甫蝶衣也始終沒醒,雖然不知道她怎么昏迷的,但是朱映給她喂了幾種療傷類丹藥都不見醒,就有些讓朱映更加吃不準了。若是皇甫蝶衣也出什么問題,那他們真要被圣醫門追殺到底了。
雪上加霜的事情是,秋狂居然在這個時候說要離開?兄弟,義氣呢?什么?急?說走就走了?我靠你什么意思?連跟我家五師妹道別都不作了就直接閃人?
朱映真的抓狂了,偏生這時候,段青焰還把自己關在煉器房中。朱映倒是想強行沖進去,可是段青焰近期為了沖擊高級煉器師作準備,已經在煉器房外設置了陣法。
唯一一件好事就是,五色虹的人這兩天接二連三地來送靈體和煉器材料,可是東西是送給段青焰的,他這個當師兄的還是搞得清楚,不會貪財地把煉器材料賣掉。
段青焰在煉器房中呆了三日,皇甫蝶衣也昏睡了三日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