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映那邊的戰果?
四師妹都出來了,朱映當然要表現一下,該犀利了。
朱映并沒有用他的三杯酒,因為他們的實力還不配讓他用出絕招啊,普通的真氣對轟足矣。
結果毫無懸念,練氣和筑基是一道越不過的鴻溝,就算二合一暫時加強攻防屬性,也不能彌補他們一個精神力不足、一個真氣不足的缺憾,當皇甫明哲終于精神不濟的時候,朱映一個攜帶者熊熊火焰的真氣就把兩人同時如炮轟一般轟出了院落外。
都被丟出去了,只要不傻都不會再進來自取其辱。
之后的兩天,段青焰干脆也不去宣明城逛了,找了間靜室布下防干擾陣法開始煉器。
至于聯系五色虹取材料、購買材料、將青焰煉器鋪在宣明城開花的事情都交給朱映、侯青、朱頂去辦了。
朱映師兄從來都不傻,傍著皇甫家這么多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再說了皇甫康那個老狐貍為了拉攏朱映這個小狐貍,還巴不得把人送上門給他使喚呢,皇甫家這么一個在宣明城根深蒂固的大家族,最不缺的就是人。
只要能讓人覺得青焰煉器鋪和皇甫家的關系非同一般,最好覺得青焰煉器鋪就是皇甫家的,多出幾個人又有什么關系。
可惜朱映在商業方面是塊難啃的硬骨頭,根本就不給皇甫家半點機會,也不給五色虹半點機會。不僅如此,人還要照用。
青焰煉器鋪。依然和在南淵圣醫門的時候是一樣的,以獨立的小店形勢存在。標志依然是這只揚名宣明城的小靈獸茶杯狗阿呆。
青焰煉器鋪和阿呆的走紅,勢在必行。雖然青焰煉器鋪面積很小,卻一躍成為宣明城最熱門的話題。
人們喜愛萌物,但是更加崇拜能力。
阿呆在擂臺上展露出的強大精神力天賦,已經在一天之內就被評為宣明城最佳靈獸。
某兔若是被氣醒了一定會大吼:我們長耳兔才是精神力的王者,只不過狡猾的皇甫家和圣醫門不告訴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罷了。
可惜,那只貪睡的兔子始終未醒,真的像冬眠了一樣。
宣明城的人看到青焰煉器鋪的標志,也才反應過來,怪不得蘇二公子一身法器。原來享譽南淵的年輕煉器師段青焰竟然就是她師妹。
就是那個長的挺漂亮,留著長長的斜劉海的年輕女孩子?
原來煉器師也那么年輕美貌?太不可思議了
三日后。
皇甫家百歲一下的子弟齊聚在皇甫山莊左山僻靜的空地,名朝陽臺的地方。
又快到五年一次與圣醫門爭奪試煉資格的時間了,集訓在所難免。
曾經皇甫千一在的時候,皇甫家連番得勝,如今這幾年已是大不如前,上次勝利似乎還是二十年前。
最近的這三次,都是皇甫家輸。說起來真是有些丟臉呢,誰讓皇甫家沒有第二個皇甫千一呢。
作為皇甫家年輕一代的弟子。無論是皇甫家本族還是旁支,都有著很深的家族榮耀感,這一次,他們一定要贏。他們一定要證明給家族、證明給圣醫門看,皇甫家的年輕弟子,沒有倒下。
“寧先生。怎么還不開始訓練?我們還要等誰?您就給分個隊吧,反正有明宇大哥在。我們自己練習也沒問題。”說話的是胖乎乎的皇甫明哲,一邊說臉上還掛著讓人無法生氣的憨厚笑容。
“是呀寧先生。有明宇哥哥在,我們一定能贏得。”說話的是個秀氣的女孩子,她叫皇甫明環,是皇甫明宇的忠實粉絲。
也不能怪她,在皇甫家的年輕一輩中,不崇拜皇甫明宇的還真沒有,額,或許只有一個。
皇甫家不足百歲的年輕弟子十五人,連同他們各自的扈從十五人早已列隊等待,他們不是皇甫家所有的百歲以下子弟,卻是這個年齡段里最優秀的十五人。
就連難得一見的,已經在二十五年前那次失敗之后受到刺激一舉突破筑基,現在已經達到筑基中期,號稱皇甫家第一天才的皇甫明宇也在其列。
一向組織他們訓練的都是寧先生。
寧先生名寧書呆,曾經是皇甫千一的隨從之一,人如其名,略呆板但是對皇甫家非常忠誠。
所以皇甫家的年輕弟子們對寧書呆有點學生對老師的感覺,有些敬畏,但又有點想對著干。
偏生寧書呆是個刻板到極致的人,無論皇甫家的輸贏,他每年用的訓練方法都是那一套,原因是:這是皇甫千一大人(和圣女)曾經用過的方法。
其實寧書呆也知道這套方法并不是出自皇甫千一,而是他的圣女姐姐,只是現在圣女皇甫鈺是禁語。任何人都不許提。
寧書呆緬懷地看了看眼前的十男五女,人生啊,時間啊,流逝的真快,轉眼后輩們也成熟了。
只是這次,寧書呆并沒有像往年那樣從了皇甫明哲,而是神秘地搖搖頭:“再等等吧,你們今年的訓導還未到。”
“不是寧先生你?”皇甫明媚柔聲問道。
寧書呆只是神秘地搖頭。看著前方天空,過了一小會兒,眼神突然一亮。
“她來了。”
之間天空中緩緩落下兩名女子,一青衣一白衣。
青衣女子身著一襲簡單的修真女款道袍,長劉海垂落從左眉骨一直壓到與耳相齊,腦后一根利落的馬尾,五官精美朝氣勃勃的感覺,正如剛從山沿爬起來的朝陽,美好的讓人不敢直視。女子肩上立著一只身穿粉紅色綢褂的白毛小茶杯狗靈獸,別看此狗個頭小,卻比她的主人更出名更讓人眼饞。
她就是段青焰,它就阿呆。
白衣女子則是典型的南淵貴族女子的衣著,圣潔的白色紗制醫修長裙從上至下繡著七朵層次分明的亮白云朵,衣袋是細蝶狀在后腰處輕輕匯攏。圣潔高貴之感將在場的所有女醫修都比了下去。
一對兔耳朵如同一根一袋綁在女子的右臂上,女子右手腕輕攏在胸口將一只粉黃色長毛小兔的身子托起。白衣女子的臉頰比起旁邊的青衣女子顯得略微孱弱一些,齊劉海大眼睛,秀氣有余而魄力不足的楚楚動人感。
正是始終兔不離身的皇甫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