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好暈,好多星星,星兒,你……”君如憶終于是在碎碎念中倒下了。
段青焰掃了眼右邊的矮叢,心里冷哼一聲,也扶著腦袋,學和君如憶的樣子暈倒過去。
然后段青焰就被這兩位腳丫奇大的大姐,簡單幾句話給逗樂了,讓君如憶給人暖床,而且還是個什么姥姥?實在是太好了!
當然段青焰再樂呵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響,只是心里偷著樂罷了,還好有天錘這個不安分的陪她一起樂呵。
“花癡的混小子,最好被人采補了去。哼,看著吧,我就跟你說,這幾個女的我一看就不對勁,看了男人就撲,身上又是一股子浮躁之氣,肯定是采陽慣了的。”天錘大爺傲嬌地分析著。
“采陰常見,采陽倒是少見了。”
“切,小丫頭就是沒見識,我跟你說吧,幾萬年前,艾也不用那么久,也就一萬年前,都很流行采陽修煉。你說太陽和月亮哪個能量多一些?”
“當然是太陽了。”
“那就是了,其實采陽比采陰修煉速度更快。嗯,不過得用些特殊的方法。也不知道她們這里有沒有美女,絲溜溜”天錘大爺說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段青焰感應了一下抬著他們的幾個大腳姐姐,哎,真不敢恭維,除了臉大、胸大、屁股大、腳大,真沒啥其他優點了,隨便從圣醫門拎一個女醫修都比他們溫婉美麗。
算了,跟重口味只看胸、臀的天錘大爺討論審美,那不是自找沒趣嗎。
段青焰一邊任由這幾個大腳姐姐抬著。一邊默默地放出神識打探周圍的環境。
滿滿的香氣讓段青焰有一種泡在香水池里的感覺,舒服的想要呻吟。精神放松地仿若進入夢幻世界。
但是,不行。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樣的香氛,讓段青焰忍不住心生警惕。
沿著一條鋪滿淡黃色碎花瓣的路,一直走了五六百米的樣子,終于看到一間雅致的大樹屋。
四株合抱的大樹被從中間斬斷,屋子就以這四棵樹為根基搭在半空,材料都是木質,還散發出陣陣的香味,雖與林中花香略有不同,但意境卻極為相似。甚至更加淳厚。想來這就是依蘭谷的依蘭香吧。
“姥姥,林里有個男人,還有個雛女。”走在最前的大腳女對著樹屋大喊。
“吵什么吵,擾著姥姥我睡覺,看不把你們一個個都趕出去。”細柔媚骨的聲音,比那青樓里頭牌拿腔拿調都要勾人。讓人忍不住想要一睹芳容。
樹屋門上掛著的幾根開滿鮮花的藤條被一只白皙柔嫩的小手輕輕滴掀開。
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妙人兒,段青焰好奇地放出神識感應。
出來的女子,讓段青焰差點裝不下去了。
實在是,咳咳。姑父了一雙玉手一口美音。
只見一位一米左右的成熟女子從簾內走出,雖然不像這幾個女人一般粗魯,腳也長得大小合適,五官也算柔媚秀氣。可那身高,實在是太毀了。
連江魚小蘿莉都比她要高一些,但是江魚有一張蘿莉臉。那樣的身高整個人就是個長不大的娃娃。可這個女人,偏生長著一張成熟的媚臉。配上這個身高就,讓人不忍直視了。
只能說。她是個局部美人,只要不露全貌,單純露個頭、露個手、露個小腿腳都是極美得。
女子一眼就看到了擔架上被迷暈了的君如憶,頓時喜笑顏開:
“果然是極品,快,抬我屋里去。你們五個,今天有功,賞賜依蘭池沐浴。”
“謝姥姥。祝姥姥青春永駐。”四女齊聲開口,聲音中充滿喜悅。
“得了,得了,別賣乖了,趕緊把人給姥姥我抬進去。就算你們不叨叨,我依蘭姥姥也是要青春永駐的。”
“那這個雛兒?”抬著君如憶的兩人已經喜滋滋地把人送進樹屋,抬著段青焰的兩個大腳妞就有點不知所措了。
“吸溜”依蘭姥姥走到段青焰身邊狠狠吸了一下鼻子:“極品,真是極品,把她丟依蘭池洗干凈了,明兒個姥姥就用她加餐。”
“是!”
段青焰一邊被抬向另一個方向,一邊聽到那個依蘭姥姥念叨:“這么干凈的雛兒,蒸著吃還是烤著吃呢?”
段青焰差點沒被氣暈過去,感情自己比君如憶還慘,君如憶頂多被色女睡,至少還活著,她感情是要被人吃掉?
依蘭池,什么地方?似乎那幾個女人都很想去?
被丟進依蘭池的天然溫泉中,段青焰差點舒服地呻吟出聲,這個依蘭池,簡直就是天然的香湯溫泉,太舒服了,整個經脈仿佛都被池水泡化了,連精神都得到極大的滋養。
連一向極力克制防止人發現自己醒了的段青焰,都忍不住開始不自覺地放松精神,完全沉浸在這香氛暖浴中。
直到,脖子一涼。
段青焰才發現那五個女的正用看食物的眼神一臉冷漠地看著她,并且一邊七手八腳地剝她的衣服。
這種剝衣服,純粹是為了洗得更干凈一些。在她們眼中,段青焰跟林中野豬沒什么區別,反正明天都是姥姥的食物。
眼看著只剩下最后一件褻衣,段青焰忙揮劍反擊。
血光過處,另外四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一人被段青焰斬于劍下。
血水,將依蘭池染紅了一片。
四人反應過來后,紛紛上岸,分四個方位以犄角之勢站好,把段青焰圍在水中間。
只見口中念念有詞,一人手上拿出一朵淡黃色的花朵,仿若一股風帶著濃郁的花香從四個方向飄向段青焰。
段青焰冷哼一聲,這種迷藥,或許再強的高手都無力反抗,但是段青焰偏生不怕她們。
正準備反攻。
天上一柄金色的飛劍落下,位置剛好在段青焰頭頂。
雖然很討厭被人占據頭頂的位置,但是現在多個幫手總是好的。
男子的一柄金色小劍丟出,只是一個回旋,瀟灑地奪去了四女的生命。
在男子的強勢攻擊下,四女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唯有她們手中的花依然不斷飄出誘人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