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遇暖就好似沒有看到他一般,怔怔地任他抓著她的肩膀,不矛理會。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遲玄打橫抱起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遲玄塞進了車子里,緊接著車子砰的一聲關上。
這時候她才回過神,看到遲玄坐了進來,隨即垂下眸子,沉默不語。
車子很快就駛離了路中道,遲玄一邊開著車,一邊煩躁地扯著領帶,稍微扯開了一些,他又狠狠地看了蘇遇暖一眼,冷聲道,“該死的女人,你到底想怎么樣?”
“現在是你問我想怎么樣么?事情不是一直都是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么?我還有說的資格么?我甚至……連想的資格都沒有。”
從遇到他開始,自己就不斷地倒霉,甚至好像連自己的命運都掌握在了他的手上,他要求自己做什么,似乎自己就得做什么,不然……就會受他威脅。
“既然知道連想的資格都沒有,那你又何必把自己弄成現在這樣?”遲玄猛地踩下剎車,車子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然后停在路邊。
蘇遇暖嚇了一大跳,看了看窗外,打開車門就想下車,腰上卻一緊,便被遲玄拉了回去,重重地跌進他的懷中。
“放開我……”
“你想去哪?嗯?”遲玄大手扣住她的下鄂,強迫她看向他。
對上他幽深的眸子,蘇遇暖冷靜下來,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去哪關你什么事?如今這樣你還不滿意么?放我下去。”
“蘇遇暖,你搞清楚,從你答應我的那天起,你就已經是我遲玄的女人了,除非我說停,不然你這輩子你都逃不掉。現在我的女人為其他男人失魂落魄,你是逼我后悔么?”
“你什么意思?”
“我有辦法救他自然就有辦法再送他進去。”
“遲玄!!你!你怎么可以這么卑鄙!”蘇遇暖聽言,瞪大眼睛瞪著他。
“哼!”遲玄冷笑出聲,湊近她瞇起眼睛,“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度,否則……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來。”
蘇遇暖死死地咬住下唇,很想辯論,可是發現此時此刻她竟然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的確,當初是她答應他的,所以如今她也沒有辦法否認。
“從明天起你就呆在別墅里,不準出去!”
“你說什么?”蘇遇暖不可置信地問道:“我還要工作的,你怎么可以這樣?”
“放任你在外面讓你去私會你的情郎么?還是一個你嫌不夠,對徐承亦也懷了心思?”
此時此刻的遲玄就像一頭被她激怒的獅子一般,只會說話來傷害她。
“你怎么總是這樣?我和你說過了,我和他只是單純的上司下屬的關系,你為什么總要……”
“我說了,不準就是不準,如果你不自己辭職,那我只好炒了你。”
聽言,蘇遇暖徹底無言了,她就算說再多,這個人也只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情而已,根本不會在意她人的感受,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多說?
只是……從此以后,自己的人生就要這樣被掌控了嗎?
遲玄直接開車送了她回別墅,然后交待陳媽不要讓她出去,便叫了夏琳來照顧她,之后就消失了。
蘇遇暖坐在房間里,一臉頹廢,自己怎么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小暖,你臉色不太好,先喝杯開水吧。”夏琳倒了杯水遞到她面前。
“……”蘇遇暖不動,臉色難看得要命。
“小暖……”
“你出去!”蘇遇暖輕聲道。
夏琳放下水杯,無奈地抿了抿唇,關上門走了出去。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無奈夏琳和陳媽怎么勸,她都不肯出去,也不讓她們進來,一滴水末盡。
遲玄剛下了班回到家就聽到這個消息,當下心頭的怒火蹭蹭地燃燒,脫下西裝外套之后便打算上樓。
“少爺……”陳媽卻叫住了他,遲玄疑惑地回頭。
“小暖丫頭的性子本來就很倔強,你別傷了她,女孩子總要好好勸的。”小暖來這么久了,陳媽很喜歡她,因為她和別的女孩不同,不會囂張跋扈,對她也是熱心得很。
聽了陳媽的話,遲玄只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卻不答話,而是往樓上走去。
黑暗中的蘇遇暖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雙腿蜷縮著,整個頭都埋在膝蓋中。
“砰”的一聲,門被踹開,黑暗中她的身子瑟縮了一下,仿佛將要面對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人拉了起來,不小心便撞進了一雙幽深的眸中。
“你這是在跟我鬧脾氣么?”他冷聲道,手緊緊地扣住她的下鄂,將她的下鄂握得生疼。
蘇遇暖咬緊下唇,恨恨地瞪著他,卻不說話。
“不說話?”遲玄冷冷地勾唇,緩緩地湊近她,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
“唔!”蘇遇暖緊緊地咬緊牙關,無論他怎么吻她,她就是不張開嘴巴,遲玄低笑一聲,手掐住她的腰身,重重地在她的腰上捏了一下,她吃疼輕呼了一聲,遲玄便趁機將舌頭滑進她的口中,與她的交纏在一起,大手緊緊地固住她的腰,迫使兩人的身體緊緊地粘在一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遲玄才離開她的唇,額頭抵住她的,低聲喘息:“說,還鬧脾氣么?”
他的吻功一向都很好,蘇遇暖被他吻得頭暈轉向,不知所味地跌倒在他的懷中,就像一個哮喘病患者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你混蛋!!唔。”
她剛伸手捶打他的胸膛,剛想罵他,話才出口,嘴唇又被他霸道地堵住,而后又是一番強取掠奪,待到她呼吸困難的時候他才放開她。
“變態,你……”
“再說我直接要了你。”要不是考慮到她今天滴水末盡,而前天又被他要了一個晚上,怕她身子會太虛弱承受不住,早就將她按著欺負了,因為只是一個吻,他居然就快受不住……這小女人,看來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可口。
聽到這句話,蘇遇暖的身子就禁不住顫抖,因為從那次到現在都快兩天了,她的腿間居然都還有些疼痛,而且腿都還有些軟。
一想到他那天晚上的強奪掠奪,她就禁不住微微顫抖。
(環球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