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蒼浩又有了機會,對著另外一個人又開了一槍,同樣是精準的做了一個開顱手術。
對方只剩下兩個槍手,這一次,穿著唐裝的槍手們終于學聰明,不再向著蒼浩那邊硬行沖鋒,而是向旁邊跑去試圖尋找掩蔽。
但這已經晚了,蒼浩拿出兩顆智能,來開了之后丟向這兩個唐裝。
隨著“轟轟”兩聲巨響,兩顆智能直接炸在兩個槍手的天靈蓋上,這一下可比槍擊爆頭更加徹底,兩個槍手的腦袋變得稀碎。
蒼浩拎著槍從容走進了別墅,沒有再出現其他槍手,接下來蒼浩在別墅客廳見到了嚴月蓉。
嚴月蓉坐在關公像下,正悠然喝著茶,看到蒼浩走進來,微微一笑:“你來了……”
“一段時間不見,你更漂亮了……”蒼浩坐到了嚴月蓉的對面,兩個人之間有一張八仙桌,蒼浩把槍放到了八仙桌上:“看起來你好像知道我會來。”
“你太抬舉我的智謀了,我還真不知道你會來,更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嚴月蓉嘆了一口氣:“看起來是曹雅茹那個蠢材泄露了行蹤!”
“但你看到我一點都不驚訝!”
“沒什么可驚訝的……”嚴月蓉喝了一口茶,隨后緩緩說道:“我的人生經過大起大落,從權力高峰一下跌落谷底,隨后又再次奮起在另一個地方重掌權力。怎么說呢,這個世界總是充滿了意外,所以我見到意外也不會感到驚訝,早就已經習慣了。”
“看起來你的內心很平靜。”
“不,我一點不平靜……”嚴月蓉呵呵一笑:“我現在很想殺了曹雅茹,如果不是這個蠢貨,你也不可能找到這里來。”
“其實這件事不怪曹雅茹。”
“哦?”嚴月蓉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么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抱歉,這我可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倒是可以讓你知道,其實就算是換做其他人過來跟你見面,我也一樣能夠準確找到你的位置。”
“好吧,那就不談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嚴月蓉倒了一杯茶,緩緩推到蒼浩面前:“說一說你來有什么事?”
“你成為義鴻堂的香主,暗中策劃陰謀,試圖奪取整個運河城控制權,你認為我難道不應該找你談一談嗎?”
“我過去的人生經歷告訴我,這個世界其實就是一座巨大的叢林,你應該知道什么是叢林法則,那就是弱肉強食……”撇了撇嘴,嚴月蓉理所當然的說道:“如果你們不能有效控制運河城,就算義鴻堂不來奪取,也會有其他人。至少運河城落到我的手里,我會好好經營,建設成為更加繁華的都市。”
“準確說是一座充滿各種犯罪和陰謀的繁華都市!”
“我們對城市建設理念不同,在這里沒必要做爭論……”緩緩搖了搖頭,嚴月蓉又道:“你只需要理解我的意思就行了,如果我們有能力控制運河城,為什么不運用這種能力呢?!”
蒼浩冷笑著問道:“問題是你們沒有能力控制運河城,還政市府已經失敗了,你還想鬧哪樣?”
“蒼浩,雖然還政市府失敗了,但你和龐勁東也沒有能力把我們怎么樣,我依然領導著義鴻堂,而你們甚至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嘆了一口氣,嚴月蓉有點怨艾的道:“當然這一次你找過來了,然而就算你在這里殺了我,義鴻堂仍然存在,該做的事情一樣會繼續下去。”
蒼浩聽到這一番話,還真是有一些頭疼,洪門組織有著強大的生命力,如同野草一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在歷史上,清廷動用舉國之力試圖剿滅洪門,可洪門還是頑強的生存了下來,在洪門發展的百年歷史當中,洪門充分學會了如何跟當權者抗爭同時保護自己。
就在還政市府之后,運河城警方可不是什么都沒做,知道了運河城有義鴻堂這么一股勢力,就試圖固定這個組織的違法犯罪證據,然后繩之以法。很遺憾,運河城警方沒有取得任何重大進展,在一連串犯罪打擊活動之后,義鴻堂只是傷了點皮毛。
此時此刻,嚴月蓉就這樣坐在這里,明白的告訴說了出來,蒼浩對自己無可奈何。
這是一種挑釁,不過蒼浩倒也沒生氣,淡淡然的說了一句:“時間還長,我們可以慢慢較量。”
“較量是一定的,總之我希望你明白,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打一個不太好的比方就如同輪
奸一樣,當你不行了馬上就會有人取而代之。”頓了一下,嚴月蓉非常認真的強調了一句:“所以一定要永遠保持自己足夠強大!”
“謝謝你的提醒。”
“不客氣,我們也是老朋友了,送你幾句免費忠告還是可以的。”
“能不能知道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
“當然不能。”嚴月蓉斷然說道:“凡是涉及到我們內部的機密,就算你刑訊逼供,我也是不會說出來的。”
“就算是你不說,我多少也能猜到……你應該勾結了樸正金勢力吧?”
嚴月蓉面色淡淡然如水:“樸正金?你說的是北高麗的那個胖子?”
“別跟我裝糊涂,你們這會兒應該已經是準盟友關系了。”
“你為什么會這么認為呢?”
“先前在泰南地區發生了一起伏擊,目標是運河城安全部隊,伏擊者全部被打死。事后檢查發現,這些伏擊者穿著雜亂,使用T國王家軍制式武器,身上沒有任何身份標識,這顯然是不想讓人覺察到他們的真實身份。但是,他們忘記了整容一下,從面容上能看出來全都是東北亞面孔……”聳聳肩膀,蒼浩又道:“樸正金先前干過類似的事情,派遣這種不明身份的武裝力量襲擾運河城,有理由認為這一次仍然是樸正金的人。眼下除了樸正金,也沒有其他嫌疑對象了,當然泰南地區還有分離分子,不過分離分子的相貌跟這些伏擊者可完全不一樣。”
嚴月蓉點了點頭:“就算是樸正金派來人,你又怎么懷疑跟我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