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把自己看的太高,就會被別人看低;一個人把自己看的第一點,才會被別人高看和尊重。
不管什么原因,不尊重別人的人,永遠不會得到別人的尊重,低調做人高調做事,雖然這句話誰都會說,可是真正的能有幾人理解其中的真諦呢,又有幾人能做到呢,特別是那些沒有教養的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對此他們都是不屑一顧的,在他們這些人看來,自己有老爹照著,家里有的是錢,該打壓你的時候,就應該如此。
她們就沒有想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時囂張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王玉溪看似苗頭對準的是戴永超,實際上他映射的就是楊子威,楊子威作為一個在官場上混了多年的精英,對于王玉溪的嘴臉看的要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嘴角抹過一絲弧度,冷笑著掃過王玉溪,漠然道:“我說王玉溪,以前知道你混賬,沒有想到現在你竟然變本加厲,說你混賬都有點小瞧你了,你現在的這行為簡直就是丟人,丟你自己的人,丟你家老爹的人,怎么,你爹沒有教過你,怎么樣做人嗎,想知道自己醉沒醉,簡單的很那,將腦袋伸過來,我直接掄下去便知道了。”
楊子威沒有給王玉溪留一點臉面,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為之一愣。
“你。”
王玉溪臉上頓時涌現出一種憤怒,他猜測過多種可能,硬是沒有想過楊子威會這么不給他面子,要知道在如今的鋼城市,原來有著他老爹在臺上還有人買戴永超的帳,現在戴永超已經沒有任何市場,得罪了自己,你楊子威還想著在前和經濟技術開發區混下去呢你就等著吧,我會好好讓人前去照顧你的。
“你什么你,王玉溪,別給自己找不自在,今晚是孫曉蘭舉辦的同學會,想喝酒的話就留在這里,不想喝酒的還趁早滾蛋,沒有人留你的。”戴永超看了大家一眼,當場發飆大聲道。
“好,很好。”
王玉溪眼中閃動著些許猙獰,瞧著戴永超,掃過楊子威冷冷的說道:“戴永超,希望你今后還能像是現在這般猖狂,順便提醒你一句,你的天上rénjiān旅行社恐怕要混不下去了,因為我也組建了一個旅行社,而就在今天我們旅行社還拿到了市旅游局頒的優秀旅行社的錦旗,我們‘紅港旅行社’,還被市旅游局定為定點接待旅游團體的單位,嘿嘿,戴永超,我聽說你的天上rénjiān好像經營不下去了,怎么樣,看在同學的面子上,要不我收了。”
原來是這樣。
此刻,戴永超恍然大悟。
一直以來都有些不解的戴永超,很是疑惑旅游局的那些人怎么跟吃了槍藥似的,三天兩頭就往他那里跑,原來根結在這里,又是這個王玉溪,是他想著和自己搶生意。
事實的確像是戴永超所猜測的那樣。
雖然說鋼城市現在的旅游業盡管看著是不景氣,但要知道真的抓在手中,每年也是能夠撈取不少錢的,畢竟鋼城市的文化底蘊和旅游資源放在哪里,假以時rìzhèngfǔ主導開發,鋼城市的旅游業也會在江中省也會名列前茅。
所以王玉溪趁著老爹還在崗位上,現在便組建了一個這樣的旅行社,為的便是從鋼城市的旅游業中分一杯羹。
以前旅游局是戴永超老爹在管理,王曼安沒有能夠插手的機會就算了,現在人家王曼安是副市長分管著旅游業,主抓的便是旅游,對于鋼城市的旅游發展的政策可以說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在這樣的情況下,王玉溪不用他老爹交代,他自然知道該怎么做,俗話說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如今這社會那就是靠老爹吃老爹’。
“王玉溪,一直都是你在搗鬼是不是。”戴永超胸口的怒火再也沒有辦法隱藏,轟的爆出來。
想到這幾天受的那些窩囊氣,戴永超瞧著王玉溪便怒了。
“我搗鬼,搗什么鬼,戴永超,你說話可是要小心點,不要亂說話,小心我告你誹謗啊,再說了現在是市場經濟,不是壟斷行業,你競爭不過就是你能力有限。”王玉溪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不承認也不要緊,我知道肯定是你,王玉溪,你真的這么小人啊,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好意思前來這里參加同學會,你捫心自問,你真的配當我們的同學嗎,你從踏入南大的那天起,又什么時候真的將這個班級當做班級了,我要是你,趁早就離開這里,免得丟人現眼。”戴永超是忍無可忍的大聲說道。
“呵呵,“
王玉溪挑起眉頭淡淡的冷笑道:“我配不配坐在這里,好像不是你戴永超說了算的吧,你們說我有沒有資格坐在這里,還有孫曉蘭夫婦,難道說我不是咱們班的同學嗎,怎么有人非得將我往外趕呢。”
“是啊,戴永超,大家都是同學一場,為什么說這么絕呢。”
“沒錯,沒錯,這話不能這么說,大家都是一個班的,你能來,自然別人也能來不是。”
“趕緊的吧,要是沒人的話,咱們就開始吧。”
一直圍繞著王玉溪打轉的幾個人,聽到王玉溪的話哪里還有猶豫,直接就說出來,每個人臉上的諂媚表情越來越濃郁,讓人瞧著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
在他們眼里,楊子威和戴永超只不過都是小人物,哪能和現在意氣風的王玉溪相比,人家老爹是副市長,難道我們不去巴結副市長的兒子,非要和你們這兩個沒有前途的人湊在一起嗎。
這就是現實。
這就是實實在在的現實。
這就是誰都不能回避的事實。
這就是讓楊子威感到心痛難忍的所謂同窗,以前的那種青chūn年少現在都跑到哪里去了,就你們剛才說出這話的人,以前不是沒有被王玉溪欺負過的,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有著兩個人還被王玉溪狠狠揍過一頓,其中一個女的,當時還是王玉溪的女朋友,身子都被王玉溪給要了后來卻又被王玉溪毫不猶豫的拋棄。
而現在呢。
就你們這些人竟然能夠說出這么恬不知恥的話來。
難道說討好一個從心底厭惡的人真的就那么重要嗎,重要到你們竟然能夠舍棄自己的尊嚴。
尊嚴何在。
難道尊嚴在你們的心中,就是這么的不值錢嗎。
可悲。
可嘆。
可憐。
可恨。
楊子威有些失望的眼神掃過那幾個人,苦笑著搖了搖頭,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生了,原本就是想著過來聚聚,熱鬧下,誰成想聚也聚了,熱鬧也熱鬧了,心情卻開始變得煩躁起來。
這他娘的扯淡的社會。
怎么就如此輕易的抹殺了曾經的青chūn。
怎么就如此痛快的熏染了純潔的靈魂。
眼前的情況亂作一團,最心急的就數孫曉蘭和于哲新夫婦倆了,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事情會出現這樣的變化。
要知道今晚的同學會,原來應該不是這樣走的,怎么到最后偏偏成為這樣,這豈不是逼著孫曉蘭和于哲新做出選擇嗎,而在她們的心中,雖說是想著借助這樣的同學會,和楊子威拉上關系,但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這樣的罪了王玉溪。
王玉溪這人是沒有胸襟,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但恰恰也正是因為這樣,要是被王玉溪給盯上,后果可就嚴重了。
怎么說王玉溪老爹夏入相如今都是鋼城市的副市長,哪怕沒有入常,人家都是副市長,想要收拾別人或許還不容易,但真要是打招呼收拾自己相信還不算是什么難事,要知道于哲新夫婦二人一是沒啥后臺,更沒實力,于哲新也僅僅是個副科級干部。
一個副市長的眼神,就能決定一個副科級干部的生死。
這可怎么辦呢。
于哲新額頭一下子便流出汗珠,而孫曉蘭在旁邊瞧著這一幕,心底同樣是猶豫遲疑著,王玉溪不足為慮,真正要擔心的是王曼安,那可是副市長啊。
一邊是蒸蒸rì上的前和經濟技術開發園區黨委書記,管委會主任,正處級干部;一邊是如rì中天的鋼城市副市長,這讓誰選擇都會感到很頭疼,更別說是現在的孫曉蘭和于哲新了。
這一刻,兩人甚至都有點羨慕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同學,他們是毫不猶豫的就站到了王玉溪那邊,只是不知道,如果當他們知道楊子威的真正身份時,他們會露出什么樣的神情。
“哈哈。”
就在氣氛陷入到僵局的時候,楊子威卻大笑著站起身,掃視了一圈后說道:“今天原本就是同學會,為的是咱們大家以前的同學友情才舉辦的,別管咱們之間有什么不對勁,只要關上門,那便都是咱們自家的事情,王玉溪,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瞧著戴永超不順眼,但今天這個同學會,既然是孫曉蘭舉辦的,那就別再鬧騰了,你要是想著喝酒,就坐下來喝酒,要是不想著喝酒,就趁早滾蛋,省的看著你那張臉,讓人覺得反胃。”
言辭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