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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煉魂,他也不相信這些傳說,可現在他卻不得不懷疑,畢竟他就能夠用意念凝聚出魂刀。/flash/61684.htm
如果張僧繇也是一個煉魂士的話,那么畫龍點睛就可以解釋了,只是陸長生不敢想象,這個張僧繇的意念是要可怕到什么程度,才能刻意出真龍來?
而且這真龍在畫壁之中,居然還可以留存那么久,如果是生在那個時代,陸長生肯定是要去看一看的。
只是可惜,他不在那個時代。
不過,這個典故卻提醒了陸長生,在華夏古代,除了張僧繇之外,似乎還有其他的一些人物。
比如說魯班,這個古代的土木工程師,他制造的木鳥就可以翱翔于天地間,就像真實的鳥兒一樣。
又比如說三國時期的諸葛亮,他制造的木牛流馬,何嘗不與魯班的木鳥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呢?
在比如說以文入道的至圣先師孔子,亞圣孟子,哲圣莊子和荀子,以及那以法入道的法圣韓非子,復圣顏子。
最厲害的一圣,莫過于千古智圣老子
這些人都只能用圣來稱呼,陸長生自愧達不到那種境界,要不然他早就羽化鬼仙了,也不用在這里找什么古畫來存思積累了。
而吳道子這樣的名人之所以能被稱之為畫圣,是因為開創了一種畫技的流派,所以被稱之為畫圣,但這也只是普通人眼中的畫圣而已,真正的圣,早已超凡脫俗,進入了另外一種神仙境界。
這自然就是煉魂士了,現在陸長生的意念最多是能夠刻意出實物,但卻不能刻意出有生命的東西。
而圣與凡的區別,恐怕就在與生與死,陸長生刻意的是死物,而張僧繇和魯班之流,卻可以刻意出有生命的東西。
這必須是完美的具象,才能達到的境界。
“難道在上古時代真的有龍嗎?”陸長生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問題。
用現在的畫說,煉魂士的刻意,其實就是復制,但復制的前提是必須見過這種東西,如果沒見過怎么復制呢?
魯班造木鳥還好說,畢竟鳥兒到處都是,只要達到了魯班的那種圣的境界,自然是能刻意出來的,但龍呢?
這種神話般的東西,即使真的見到了,又如何能夠輕易刻意出來?
“除非........”陸長生想到了一個可能。
張僧繇也許真的見過龍,而且他意念意境可怕到一掃,就能將整個龍的身體都記載在他的腦海,然后在刻意于畫中。
見陸長生一直沉默,古正文也沒有打攪,以為陸長生是在向往古代畫圣的豪情。
可事實上陸長生卻是在想到底有沒有龍這種神獸,雖然在人參谷里他見到了一頭金晶火蟒,小黑也說它即將化龍。
但是畢竟那只是即將化龍,而不是正的要化龍,可是一想到金晶火蟒的可怕,陸長生就心有余悸。
別說讓他刻意龍了,就是讓他用意念去掃金晶火蟒,然后在腦海里刻意出來,都不可能,它身上的那股壓迫感,都不是陸長生的意念足以穿透的,連金晶火蟒他都刻意不出來,更別說是刻意龍了。
此時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小黑會說,上古煉魂士遠遠要強過煉氣士了,像張僧繇這種牛人,只要畫幾條龍出來,煉氣士都只有被拍死的份,而張僧繇也并不是煉魂士的真正代表,恐怕在古代,還有比張僧繇更恐怖的煉魂士。
不過,陸長生也發現,凡是高明的煉魂士,似乎都有一項專精,比如說魯班,他是一個木匠,他制造的東西最后都能展現出生命。
在比如說張僧繇,他是一個畫家,以畫入道,達到畫龍點睛的可怕地步。
“萬物皆是道,那我的道又在何方?”陸長生腦海中有了一些頭緒,這些上古煉魂士都有自己的專精之道。
他們可以以畫入道,以書法入道,以雕塑入道等等,以文入道,以法入道,以智入道,不勝枚舉。
可是陸長生卻不知道自己該以什么入道,如果光是從別人東西里卻領悟,哪怕給他最好的存思圖,恐怕他也達不到張僧繇那種境界,也根本不可能有那種可怕的力量。
想來想去,陸長生沒有頭緒,最后只能拋下這個入道的想法,只能順其自然了。
“張僧繇有畫流傳于世嗎?”陸長生問道,如果能夠得到這位畫圣的畫,在刻意推演其中的意境,存思的效果絕對不會亞于湖泊存思圖。
“當時只有臨摹品,而真品早就失傳了!”古正文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顯然對于他這種畫之名家來說,也是很希望觀摩到畫圣的風采。
“這樣啊。”陸長生覺得有些可惜。
“不過,最近好像出世了一幅擁有靈魂的畫作,而且還在京都文博會展覽過一次,來自全國各地
的畫家都去觀摩了。”古正文突然說道。
“在哪里可以看到?”陸長生突然來了興趣,即使不能得到,只要讓他看個幾個小時,他也能夠刻意并推演出其中的意境,從而存思積累。
他知道這種擁有靈魂的畫,所富含的意境對于他的陽魂來說是有巨大好處的,就像是萬年石鐘乳對于煉氣士的誘惑。
如果能夠刻意出一個圣人的意境,并推演一遍,絕對不亞于存思積累幾十年,有了幾十年的存思積累,在推動陽魂中的金色湖泊,絕對不是任何問題,他明白之所以現在無法推演金色湖泊,是因為他的意念還太弱了。
“今天在文博會上,有一場拍賣會,而這幅畫將會被拍賣!”古正文笑著道,“可惜這樣的傳世畫作,價格肯定不低啊。”
“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陸長生又問道,他并不需要買這幅畫,他只需要意念一掃,大致的去感悟一下就好,如果真的是一位畫圣留下來的東西,那他就是不擇手段也要得到。
畢竟這個世界恐怕也就只有他一個煉魂士了,剩下的那些鬼修,根本不可能用這種東西去存思積累。
“在東區的拍賣會上,我有邀請函。”古正文笑著道。
陸長生一愣,卻明白了古正文的意思,這是給他下套啊,不過他也并不在乎,反正古正文日后也是他老丈人,下就下吧,只要不阻止他和古月琴的事情,幫他一些忙也沒什么。
“伯父能帶上我嗎?”陸長生問道。
“當然可以,你是我見過的當今最天才的畫家,如果說現在還有人能達到張僧繇的那種程度,我想當今就只有你一人了。”古正文毫不吝嗇的夸獎道。
可陸長生卻有些慚愧,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天才,他也不是張僧繇那種以畫入道的人,像那種人,根本就不需要魂魄出殼,直接以畫入道來存思積累,他們從頭到尾,都不需要出殼。
只要積累足夠了,直接就轉化鬼仙了,哪里像他啊,修了個四不像,一不小心還被毛小劍這個煉氣士給暗算了,他要有張僧繇那種修為,直接刻意條龍出來,一爪子捏死毛小劍,什么十大煉氣宗門,什么五大世家,那都不配成為他的敵人。
當然,這只能想想,現實卻是殘酷的,陸長生還得老老實實的跟著這個未來老丈人去看一下那幅畫,然后老老實實的存思積累。
“那就多謝伯父了。”陸長生高興道。
“不過.......”古正文突然笑著道,“不過你可要努力了。”
“努力?”陸長生一臉奇怪。
“是啊,如果不努力,你是過不了淑儀那關的。”古正文一本正經。
陸長生一臉無語,淑儀是劉淑儀,古月琴的母親。
古正文的意思他當然明白,這是希望陸長生成為他的女婿,以陸長生的資質,以后成為一代名家絕對不是問題,對于古正文來說,有這樣一個女婿,比什么都有面子。
即使陸長生不拜他為師,以后也有人會認為,陸長生其實是古正文的高徒,要不然怎么會把女兒許配給他呢?
對于古正文的想法,陸長生并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拍賣會上的那幅畫,如果可以觀摩這幅畫,也許對他推演金色湖泊有巨大的作用,到時候他也就不用去找什么返魂香和養魂草,煉那個什么勞什子丹了。
古月琴很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父親剛才還很不待見陸長生,怎么現在就聊的跟老朋友似的,那感覺就差沒稱兄道弟了。
雖然陸長生可能在美術上造詣很高,但古月琴卻不認為他比她父親還厲害,不過古月琴到是明白一點,陸長生和她父親的關系越好,對于他們兩人的事情,也自然就越好。
“去睡一會吧。”古月琴忍不住開口道。
聽到她的插嘴,古正文下意識就像喝斥一句,可看到陸長生后,又硬生生的把到嘴的話咽了回去,笑著道:“對,坐了一個晚上的火車,是該休息一下了,月琴啊,帶長生去房間休息吧。”
古月琴愣住了,自從她忤逆了父親那一次之后,她還從沒見過父親對她說話這么溫柔,尤其是最后那句,更是讓古月琴臉色緋紅。
“睡一下吧,吃早飯時,我叫你。”古月琴把陸長生送到了房間,就準備離去。
可陸長生一把便將她拉了回來,順手關上門,將她壓在了床上,吻上了她的唇。
“嗚.....別.......別這樣,古靈.....古靈他們都在呢。”古月琴臉通紅的掙扎道。
“怕什么,你爸都同意了,很快我就搞定你媽。”陸長生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