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警察也都拔出了槍,而見到這陣勢,古靈已經被嚇住了,到是古月琴擋在了陸長生面前,道:“要殺他,就先殺我吧!”
紀少業朝幾個黑衣大漢一使眼色,他們便沖向了陸長生,其中一個抬手一拳,就朝陸長生腦袋上砸了過去。
感覺到偷襲而來的拳風,陸長生將古月琴拉了回來,只是抬起手,便握住了攻來的這一拳。
這個偷襲的黑衣大漢一臉驚詫,這一拳就像是打在了一座山上,紋絲不動,他正準備抽出來,緊握的拳頭中,突然傳來一股碾壓般的力量,只是一瞬間,他的臉便疼的扭曲,陸長生將他往前一拉,又是一腳踢出。
這個黑衣大漢整個人都被踢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眾人卻看到,他那只握住拳頭的手,已經被捏成了一團。
劉淑儀等人都咽了咽口水,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切,誰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孱弱的少年,居然身手這么好,而且出手一點也不顧忌。
“擊斃他!”紀少業退后了幾步,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命令。
幾個黑衣大漢拔出槍就準備朝陸長生射擊,只是可惜,他們的還來不及扣動扳機,陸長生的身形便如鬼魅一般,來到了他們跟前,連貫的奪槍,肘擊,在是一腳踢飛。
不到十秒鐘,幾個黑衣大漢全都躺在地上哀嚎,而此時幾個警察已經徹底看呆了,到現在他們當然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看起來這個少年似乎比紀少業的來頭還大,在京都混,不長心眼,根本就混不下去。
“你......你們還不快把他抓起來。”紀少業嚇的已經快癱軟了,因為陸長生的目光正冷冷的盯著他。
但是,警察們拿著槍卻不動,開玩笑,剛才那幾個黑衣保鏢拿槍出來的下場就在眼前,他們怎么敢亂來?
“砰”的一槍。
“啊.......”紀少業一聲痛苦的哀嚎,先是單膝跪地,隨后便疼的在地上打起了滾來。
誰也沒想到陸長生突然就開槍了,雖然是打在大腿上,并不致命,可卻當著警察的面開槍的。
“你剛才說我不知天高地厚?”陸長生走到紀少業跟前,突然蹲了下來,“呵呵,我這個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能拿我怎么辦?”
“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敢開槍打我,你死定了!”紀少業痛苦的威脅道。
“砰”又是一槍,這次打在紀少業的右大腿上,疼的他直接小便失禁,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住手!”領頭的警察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如果他們沒看到也就算了,可他們在一旁看著,卻不能不管。
“砰”又是一槍,這次打在紀少業的手臂上,直接讓紀少業疼的暈死了過去。
陸長生這才站了起來,冷道:“你該早點開口呢,你看吧,因為你,他又中了一槍。”
“.........”在場的人都是無語。
“酷斃了!”只有古靈一臉崇拜,少女的心有時候難以琢磨,有時候卻又十分簡單。
“打電話叫人!”領頭的警察無奈,他知道今天這個人是他根本對付不了的。
陸長生也不阻止,只是緩緩的走到這個領頭的警察面前,道:“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你會說,以這位紀公子的身份,就不會冤枉我呢?”
“紀.....紀公子是紀家人......紀家在京都是出了名的文學大家,他.....他怎么會冤枉你,他們家的人都是君子........”領頭的警察一臉苦澀。
“啪”的一耳光,領頭的警察連人帶槍直接被扇飛了出去。
“這么說我是小人咯?”陸長生看著摔倒在地的警察平靜問道,而此時其他幾個還站著的警察手都在打顫。
“不.....不是!”領頭的警察滿嘴是血。
“那你告訴我,既然我不小人,為什么他說的就對的,我說的就是錯的?他可以冤枉我,我就不能冤枉他呢?”陸長生反問道。
領頭的警察不說話了,他當然不會說,紀家勢大,你一個沒權沒勢的人怎么可以和紀家斗?
“你要是奉公執法,也許這一耳光就不用挨了。”陸長生掃了他一眼,“既然你不奉公執法,那我就只好自己來了。”
說著,陸長生再次走到紀少業面前,對著他另外一只手,又是一槍下去。
“啊.......”紀少業疼的又叫喚了起來。
“痛就叫出來,這樣會舒服的多!”陸長生笑著道,“裝死可不是君子行為。”
而此時紀少業除了疼之外,心底只有恐懼,心底卻把剛才那個警察恨了個透,還君子呢,君他妹妹啊。
如果早知道陸長生這么可怕,他絕對不會和陸長生爭女人,即使要爭也絕對不會親自過來,而是派人過來。
“你這樣對我,我們紀家不會放過你的!”紀少業現在倚仗的只有紀家了,在京都紀家雖然不是五大世家,卻在小家族里,能派的上前十。
“正好,我也不會放過你!”陸長生冷笑著拿起槍,對準了紀少業的額頭。
“住手!”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幾個人走外面沖了進來,一看身上那股氣息,就知道是煉氣士了。
本來面如死灰的紀少業和那些警察,一個個都有了希望,尤其是那個領頭的警察,死命的爬起來,就開始告狀:“這個人襲警,還打了紀公子!”
來人臉色一變,可當他掃向陸長生時,臉色就更難看了,他當然見過陸長生,因為在九科的基地里,這個人連李將軍都客客氣氣的。
“陸....陸處長!”來人朝陸長生敬了個軍禮,客客氣氣的說道,“你.....怎么,怎么會是你?”
本來充滿希望的警察和紀少業幾人聽到這句話,臉色徹底變了,他們當然知道來的人是誰,這是負責處理特殊事件的國安九科,電話就是領頭的警察打的,他再清楚不過。
可是這個國安九科的人,見到陸長生之后,不但沒有脾氣,反而一臉恭敬,而且還叫了一聲處長?
不僅僅是紀少業他們呆住了,就連古月琴他們也呆住了,雖然他們并不知道來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見到那個警察對它們那么恭敬,也猜到后面的來幾個人都不簡單啊,此時他們看陸長生的目光,一瞬間就古怪了起來,有驚訝,也有不可思議。
“你們來的正好,剛才這幾個警察叔叔說我支票造假,私闖民宅,綁架人質,你們評評理,我是那種人嗎?”陸長生笑著問道。
“是這樣的嗎?”來人盯著幾個警察問道。
“誤.....誤會.......這都是誤會,我不知道這位首長是自己人。”領頭的警察趕緊解釋道,他知道這次真的踢到鐵板了。
而紀少業則面如死灰,他自然知道國安九科,除了五大世家之外,國安九科還不把他們這些小家族放在眼里,而處長的職務,是除了國安的頭頭之外,最大的一位,紀少業怎么也沒想到,陸長生居然是國安九科的人,而且還是一個處長,如果早知道,他就離陸長生遠遠的了。
“可你剛才不是這么說的,你說這位紀公子是君子,而我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所以他說的就是法律,說的就是道理呢。”陸長生笑著道,“怎么,現在不認賬了?”
“我.....我......”領頭的警察臉色慘白,他知道他的烏紗帽肯定是保不住了。
“陸處長,你看他們怎么處理?”九科的人問道。
“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陸長生道,“趕緊收拾一下。”
“是。”幾人點了點頭,驅趕著幾個警察,趕緊去收拾了。
而此時古正文一家早已目瞪口呆,劉淑儀更是看著陸長生一臉不可思議,最后她卻低下了頭。
九科的人收拾完后,陸長生打了個電話給李意,隨后對古月琴說:“回青河吧!”
“好。”古月琴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雖然她現在一肚子疑問,但她卻并沒有直接問。
“長生。”古正文笑著喊道,“在坐一下嘛。”
“不用了。”陸長生搖了搖頭,“我可不做人家的眼中釘。”
古正文一陣尷尬,他當然知道陸長生說的是誰,到是古靈開口道:“陸叔叔,你就留下吧,姥姥她其實也是為了媽媽好,而且我們一直都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陸長生看向古月琴,只見古月琴也點了點頭:“她畢竟是我媽。”
無奈,陸長生只能留下,但劉淑儀卻并不準備和陸長生道歉,但她顯然是服軟了。
沒一會李意就過來了,剛才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所以見到陸長生之后,他苦笑道:“看來我真沒說錯。”
“怎么?”
“你就是個禍簍子。”
陸長生尷尬一笑,道:“我希望你們能幫我個忙。”
“不用說幫,你現在是自己人,級別比我還高。”李意臉上一陣怪異。
“那好吧,我希望無論日后我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們都可以保護古家。”陸長生這句話他是當著古月琴他們的面說的。
“這你不應該跟我說,你現在的權限,完全可以調人過來保護你的家人。”李意哭喪著臉,“如果你認為有必要的話。”
“嗯!”陸長生點了點頭,其實他準備讓李意保護古月琴母女回青河的,但如果他得罪世家,恐怕在青河也并不安全,而且古月琴的父母都在京都。
所以他必須讓九科的人保護古月琴母女,他才能安心的去對付明家和慕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