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餐廳的高/峰時間,金飛本想在外面的大廳隨便找一個地方就好,看看,卻根本就沒有了.無奈,倆人治好來到了里面一個半遮擋的小包間。
韓國餐廳的設置果然舒適,小包間里面沒有凳子,也沒有椅子,反而是兩個長形沙發對面放著,中間是一個茶幾一般的長桌。
服務生清一色的美女,待得兩人做好,一個服務生拿來一個菜單,微笑的站在一旁,等著兩人點菜。
白潔很客氣的把菜單放在金飛的手里,既然是她今天請客,自然是要客人來點才說的過去。金飛并不怎么知道韓語,不過上面還好有漢語,也有圖片,至少能看的出來菜名是些什么東西。
隨便看了一眼,金飛就指著上面兩個說:“就這兩個吧!”說完就把菜單交給了服務員,服務員有些愣愣的看著金飛,又看看白潔,不確定的問:“先生,您真的確定就只要這兩個嗎?”
金飛微笑的點頭,白潔的面上一紅,雖然她不知道金飛點了兩個是什么菜,不過也覺得只是點兩個菜實在是有些寒磣,伸手剛要向服務生要回菜單自己再加兩個,卻被金飛給擋了回來。
“再來兩瓶百威好了。”百威一般是酒吧的種類,也不知道這里有沒有,誰知服務員聽完點點頭,古怪的看了下倆人就走了出去。或許是她實在是不明白兩個看起來還算是白領的情侶來了這里就只點了兩個菜,只要了兩瓶百威,加起來還不到一百塊錢。
小包間是半遮擋的,有一面正好對著外面,只有半截的門簾遮擋,那服務生很知趣,在走開的時候把門簾給放了下來,如此一來,外面的人要想看見里面的情形也得彎腰。
見服務生走了,白潔臉色紅潤的說道:“金先生,你剛剛為什么只是點了兩個菜而已?我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可是我在這里請你吃頓飯還是能負擔的起的。”她說的的樣子像是生氣,小臉氣鼓鼓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金飛溫溫一笑,看著白潔的眼神:“白潔,難道你是想跟我說你很有錢么?”
白潔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金飛。
“你也說了你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罷了,我們來這里只是來吃飯而已,有的吃,吃飽了就好,難道非要奢侈才行?”金飛善意的一笑:“或許你的年紀還很小,根本不知道糧食的可貴,也不知道那些窮人的生活的是怎么過的,所以你才會有這種心態。”金飛說這些話的時候想起了自己當兵或者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那時候食物簡直比金子還貴。記得一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手里只有一瓶水跟一塊干癟的面包,可是就是這些東西,他在餓的實在難受的時候也不舍得吃,而是去吃樹葉,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時候才能脫力這種困境。
現在他已經不需要再那么艱苦了,雖然他也奢侈過,可是卻對食物有獨特的珍惜,這就是留下的毛病,也可以說是一個習慣。
“誰說我年紀小了,我今年已經23歲,在三月的時候就過了22歲的生日,你竟然說我還小?”白潔說著有意無意的坐直身軀,再次把那飽滿的前胸挺了起來,證明自己說的真實。她聽不明白金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也不去理解。
金飛終于有機會再一次大飽眼福,目不轉睛的在白潔那挺起的酥/胸上狠狠地的刮了兩眼。白潔穿的是職業裝,剛剛由于為了給金飛遮雨的關系,有一些被淋濕,現在她的這個動作,讓她的一雙脹鼓鼓乳房的整個形狀幾乎整個顯了出來,上衣的領口經過的特殊設計,莊重,卻不保守,一片細膩的肌膚裸露出來。白潔的肌膚并不是特別的白膩,可是卻很細膩,足夠讓人看的熱血奔騰。
被金飛的炙熱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白潔下意識的把挺起的身子軟了下來,往沙發的后面一靠,試圖躲避金飛的目光。
金飛卻站了起來,饒過長桌向著白潔走來。
這個突兀的動作嚇了白潔一跳,想起剛剛金飛那讓人心慌的眼神,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她抓起一個長桌上的茶杯,抬頭看著走過來的金飛,有些結巴的問:“你、你要做什么?”
“你的腳剛剛扭傷了,我給你看看。”金飛說著沒有絲毫停留,坐在了白潔的沙發上面,伸出雙手……
白潔聽得金飛的話愣了一下,心說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腳扭了。剛剛一個失神,就覺得自己的左腿被捉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差點倒在沙發上,嚇得她連忙穩住身子,一臉驚駭的看著金飛,右手緊緊抓著茶杯,只要眼見一個不對,她一定會把這個茶杯毫不客氣的砸在金飛的頭上。
金飛已經抓住了她的左腳,仔細一看,果然在踝骨關節的位置有些腫/脹,比起其它地方的皮膚,這一小塊,顯得異常眨眼。還好白潔身上的皮膚不是很白/皙,若是換成蕭菲菲的話,只要不是瞎子一眼就會發現不對。
白潔很想抽回自己的腳,卻發現金飛的一雙手像是鐵鉗一樣牢固,她一點都動彈不得。此時的白潔心里產生出一陣強烈的不安,如果金飛想要現在對自己做些什么,自己可是叫天天不靈了。心里直是后悔自己怎么會一時沖動來邀請這個剛剛見了一面的人吃飯呢?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她的心態金飛也猜到一些,從眼神就更明了,嘴里說著:“你放心,我對小女孩還沒有興趣。我只是給你按摩一下扭傷的地方罷了,若是時間久了,再好起來就會需要很長時間了。雖然是小傷,可是也不能不注意,畢竟這可也是自己的身子。”
白潔聽了金飛的第一句話本就心里來氣,什么叫他對小女孩沒有興趣了?難道說自己看起來就是那么小嗎?這個金飛也是,已經說了不知道幾次了,竟然還說上癮了。可是金飛后面的話卻說的她心里溫暖起來。又忍不住的問道:“你還會按摩?醫治扭傷?”
金飛沒有回答,只是抬頭對著她微微一笑,低頭把她腳上穿著的白色涼鞋慢慢脫去,露出一只小巧的腳來,雙手握/住,輕輕的扭/動兩下,然后一只手輕輕的握著不斷繼續扭/動,另外一只手卻空出來在她受傷的地方揉了起來。
金飛揉的很有技巧,力氣既不大,也不小,捏的恰到好處,一股火辣辣的熱氣頓時順著大腿的神經,不一會就到了白潔的全身。白潔只是覺得自己的腳一下變得好熱,可是卻很舒服,本來腫/脹有些疼痛的足髁在金飛剛剛觸摸時候的疼痛也被這種熱lang包圍,漸漸的竟然感覺不到了。
看著面前這個英俊的男人一臉認真,一絲不茍的給自己按摩,剛剛他的眼神里面看著自己的時候全是流/氓的氣息,可是現在竟然這么認真起來,簡直不是一個人。
白潔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從早晨起來,一直來到俱樂部上班,就從來也清洗過自己的小腳,尤其是剛剛又在雨路上走了這么長時間,想必一定很臟,更臭的很了。想到這里,她的臉上一陣發燒,低著頭道:“金先生,我的腳太臟了,你快放下吧!”她的聲音很小,也很輕,金飛聽的清楚,卻裝作沒有聽見,繼續手里的動作。
在軍隊里面的生涯讓他學會了很多東西,包裹對簡單扭傷的診治,這種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傷才是最要人命的,一個不小心會傷及經脈,嚴重了,還很可能會留下后遺癥。
所以他不敢大意,一個這么漂亮的女孩,要是足髁受傷了,以后走路的時候變得瘸了,那是多么大煞風景的事情啊!
白潔說完話見金飛還是認真的在那里幫著自己按摩,一點都沒有要放開的意思,皮膚雖然不是那么白,可也是羞得滿面通紅,扭開臉不敢再看金飛的動作。從腳上傳上來的熱量,像是帶著魔力,讓她的身子也跟著漸漸變得無力,到了后來身子已經快要躺在了沙發上,另外一條穿著高跟涼鞋的右腿在沙發邊垂著。
她正在害羞,門簾一挑,服務生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個巨/大的盤子,里面是剛剛點的飯菜。似乎沒有想到里面的兩人是這樣的一個姿態,服務生明顯的愣了一下,連忙把盤子里的東西放在桌上,然后又匆匆的走出去忙把門簾垂下。
白潔清楚的聽見那服務生剛剛走出去就忍不住輕聲的笑了起來,本來就通紅的一張俏臉更是鮮艷欲滴,都快能滴出血來了,可是身上偏偏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就是金飛現在真想做些什么,她也是反抗不得。
還好,金飛又是重重的扭了兩下,把手松開,站起身笑道:“好了,等一會感覺腳上不疼了就沒事了。不過你得注意,今后的幾天都不要讓左腳太受力,不然再扭傷那可就麻煩了。”
說完,見白潔還是趴在沙發上,更是把頭用力的埋在上面,一點要坐起來的意思都沒有,心里納悶,隨即嘿嘿一笑,便知道她是在害羞。也不叫她,直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了下面前的兩個盤子,點點頭,恩還行,至少分量不是很少。
他伸手剛要拿起一邊放著的百威,原本因為害羞把頭埋在沙發里的白潔此時忽然起身,匆忙輕聲叫了一聲:“金飛,別碰!”
金飛嚇了一跳,一臉古怪的看著白潔,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阻止自己,不過卻也把手收了回來,果然沒有碰。
白潔的面色通紅,低頭,捏著自己的衣角,扭扭捏捏的低聲說道:“金先生,那個、我的腳很臟,你先去洗手間洗洗手再來吃飯吧!”說完,頭又夸張的忙垂了下去,都快藏進了自己的胸膛。
金飛恍然,哈哈一笑起身,直接向著洗手間走去。好好的洗完手,金飛愜意的吹著口哨從里面施施然的走出,剛要走回小包間,夢看見前面桌上坐著一個熟悉的人影。
靠!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