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兒,是一位在意大利一所大學留學的學生,因為梵蒂岡的四面都被意大利給包圍著,因為張可兒倒是經常來梵蒂岡。☆雜志蟲☆
除了留學生的身份之外,張可兒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國外導游,專門來接待從國內到意大利或者是梵蒂岡游玩的中國游客。
當然,因為是兼職導游,所以張可兒一般所接的游客不多,要么就是一家人出國游的,要么就是情侶出國游的,而她就是負責安排這些人的食宿以及游玩的項目。
“秦先生,酒店我已經是給你安排好了,咱們從明天開始正式游玩,按照咱們的協議,每天是五百人民幣的導游費用。”
張可兒看著秦宇,大方的伸出手了,而秦宇也是笑著和張可兒握了下手,而后便是跟著張可兒上了酒店的接送車。
張可兒給秦宇訂的是一間五星級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當然,錢是秦宇提前打過來的,不然的話,以張可兒一個留學生可是拿不出這么多錢開如此奢侈的房間。
因為秦宇訂的是總統套房,因此酒店派來接機的也是一輛豪車轎車,在車上,張可兒正要向秦宇介紹明天的游玩路線,不過被秦宇打斷了。
“這些你看著安排吧。”秦宇閉著眼睛,一副有些勞累的樣子。
“那好,那我明天再聯系秦先生,酒店到了,前臺會引秦先生到房間,我就不上去了。”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張可兒卻是站在了酒店前臺沒有陪同秦宇上電梯前往房間,秦宇看了張可兒一眼,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秦先生,我學校離著這里比較遠,所以要提前回去了,不然恐怕趕不上最后的班車。”張可兒的臉上帶著笑容,然而秦宇卻是看出了她的心虛。
“既然趕不回去那就索性在酒店睡吧,我開的套房房間不少,可以睡兩個人的。”秦宇知道這張可兒心里想的什么,不過今天他可沒打算讓張可兒離開。
“秦……先生,這樣不好吧,恐怕有些不方便吧。”張可兒笑得有些勉強,“我還是回去睡吧。”
“回去睡,你確定明天早上八點的時候能夠趕到酒店這里來,我可不想在酒店等上你一個小時,或者說你是不放心我?”秦宇看向張可兒,“你要是不放心,那我可以給你在開一個總統套房,你就睡我隔壁吧,放心,錢我來出。”
“不……不,那怎么能行,我不是不放心秦先生,我只是覺得這樣不好吧。”張可兒連忙擺手,開玩笑,一個總統套房一晚上折合人民幣是六萬,她當導游一天才五百,一年也賺不到這么多,畢竟她只是兼職。
看到秦宇只是笑著不說話,張可兒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道:“那我睡大廳?”
那總統套房張可兒上去看過,光是大廳就比她居住的公寓大,而且都要比她家豪華,那沙發舒適的讓人躺上去就不想站起來。
秦宇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而后在前臺的帶領下上了電梯。
總統套房很大,就連浴室都有好幾個,秦宇直接是進了最里面的臥室,而張可兒則是留在了大廳。
也許是有秦宇的緣故,張可兒很是拘謹,一直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看到秦宇出來也只是尷尬的笑笑。
“行了,早點睡覺吧。”
秦宇跟張可兒打了一個招呼之后便是進入了房間,因為在他洗浴的時候,他便是已經聽到了張可兒的竊竊私語。
“這家伙不會是把我當成那種陪游的吧,本小姐可不是那樣的人,一會這家伙要是敢動手動腳的話,我一定要讓他嘗嘗跆拳道黑帶的實力。”
“不過這家伙看起來很有錢啊,竟然住的起總統套房,這樣的人又怎么會一個人出來旅游?”
“要是這家伙一會拿錢砸我的話,我該怎么辦,呸,本小姐豈是那種為了錢出賣自己的人,可要是這家伙砸個幾百萬……”
“張可兒,你胡思亂想什么呢,要鎮定,要鎮定……”
張可兒不知道她碎碎念的話已經是被秦宇給徹底的聽到了,在看到臥室的燈滅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氣,不過卻也是沒有放松,而是悄悄地走到臥室的門口邊,然后,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個金屬鈴鐺掛飾在臥室門把上面之后,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因為,只要臥室的門打開,這金屬鈴鐺便是會脫落,聲音便是會將她給吵醒,也就不怕睡著的時候被占了便宜。
“沙發,我來了。”
張可兒夸張的朝著沙發撲去,將自己整個人埋在沙發中,享受著這奢侈的柔軟。
而張可兒并不知道的是,在她將鈴鐺給掛在門把內的時候,臥室內,站在窗口前的秦宇嘴角卻是微微揚起,輕語道:“倒是一個有趣的女孩。”
站在窗臺之前,俯視著此刻整個梵蒂岡的夜景,秦宇的眸子卻是落在了其中一座建筑上面,那個最上方是橢圓形的建筑。
圣彼得大教堂,所有天主教教徒心中最神圣的地方,那個天主教最權威的教皇所出現的地方,這里,即便是晚上依然是燈火通明。
幾分鐘之后!
在巨大的圣彼得大教堂門口前的廣場,出現了一道青年身影,而這青年正是秦宇。
和白天的熱鬧一樣,晚上的圣彼得大教堂門前的廣場依然是人潮擁擠,有來自世界各地的朝圣者,他們在這里過夜等待第二天教堂的開放時間到來。
這就和北京的前每逢假期的時候,便是會有人選擇在前過夜,為的就是第二天能夠近距離的看到國旗升起的那一刻。
圣彼得大教堂晚上是不開放的,有著衛隊在那里守護著,不過,當秦宇朝著大教堂走去的時候,那些衛隊就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沒有任何人阻攔。
然而,進入圣彼得大教堂之后,秦宇并沒有和平常游客行走的路線一樣,而是直接穿過了大教堂的前面,來到了那不對外開放的后院處。
和前面的金碧輝煌不同,大教堂的后面則是要陰森了許多,似乎是充滿了殺伐的氣息,不時地還能看到穿著白袍的教士在巡邏。
不過,以秦宇現在的境界來說,哪怕是防衛森嚴的大教堂后院,這天主教的大本營也是出入自由,輕輕松松的便是來到了后院的中心之處。
“怎么辦,到現在還沒有教皇的下落,這樣下去怕是安撫不住信徒。”
“各地的大主教也是發來消息詢問了,教皇失蹤的消息恐怕隱瞞不下去了,要不要告知各地的大主教。”
“你是傻子嗎,告訴了這些大主教,以這些大主教的心思恐怕想的不是如何去尋找教皇,而是怎么取代教皇陛下的位置。”
在這后院中心處的一間密室內,此刻有著三位紅衣大主教和一位穿著黑袍的教會男子。
“克羅裁決長,當初教皇沒有交代過他去哪里嗎?”三位紅衣大主教的目光看向了那位穿著黑袍的男子,而這位,便是教會最神秘的宗裁所所長,也是地位僅次于教皇的大人物。
可以說,歷屆教皇上任,最要做的一件事情便是掌控宗裁判所,因為宗裁所得權力太大了,如果一個教皇不能夠掌控宗裁所,那這教皇完全就是沒有實權被架空的。
所以,每一任的宗裁所的所長都是教皇的心腹,只要教皇換人了,那么宗裁所也必然是跟著換人。
“教皇陛下去了哪里我倒是知道一點點,不過那地方不是我們能去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教皇陛下的回來,在教皇陛下回來之前,確保教廷不會發生任何的事情。”克羅答道。
“可這樣的話,那些大主教必然不服氣,沒準會有人鬧事。”一位紅衣大主教憂心忡忡,“克羅裁決長,難道就不能聯系上教皇陛下嗎?”
“那地方,我們根本就去不了,實話跟你們說吧,這一次,教皇陛下也只是陪同而已,這一次,咱們教廷的那幾位圣賢都出動了。”
“你說什么!”
三位大主教神色震驚,連聲音也是加大了分貝,隨即醒悟過來之后紛紛閉嘴,而后卻是口中念誦著咒語,在這密室之外便是出現了不少陣法。
這說明,三位大主教對克羅的話語趕到了無比的震驚,甚至覺得這是絕密的事情,準確的說,是克羅所提到的圣賢二字。
“確定,幾位圣賢都出動了?”三位大主教依然是有些不敢置信,再次開口確認道。
“其實我也沒見到,只是這是教皇親口跟我說的,但這事情不允許和任何人提起,你們也應該知道,在咱們教堂底下的存在,教皇陛下他們正是從那里離開的。”
在那克羅裁決長說這話的時候,秦宇的身影卻已經是出現在了教堂的底下通道內,在避開了層層守護之后,秦宇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星陣。
盯著這個星陣半響之后,秦宇一腳朝著星陣慢慢移去,然而,就在秦宇的腳快要碰觸到這星陣的時候,這星陣突然爆發出來璀璨的光芒,而后,從里面有著一道圣光射出。
秦宇暴退,然而即便如此胸口之處還是被射穿了一個血洞,這讓他驚駭,以他現在的實力,一道光芒竟然可以擊穿他的身軀,足以可見這光芒的恐怖。
幾乎是沒有任何遲疑地,秦宇的身影暴退,直接是瞬移開教堂,同時氣息也是掩藏到最低程度。
“有人闖入圣殿,但已經是被我擊傷,此人走不遠,立刻緝捕。”
還在密室內的三位大主教和克羅突然聽到耳邊傳來這聲音,隨后渾身一震連忙應答,幾乎是在短短的一刻鐘內,整個教堂內的所有天主教的勢力在這一刻集體行動起來,開始搜尋整個梵蒂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