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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唬弄誰呢,這世上哪來的這么多鬼?我估計可能是這風門村的人遭了什么毒手,被人殺光了,然后這靈牌是那些兇手搞出來的。”
坦克知道秦先生肯定想知道有關風門村的信息,故意假裝不信,去套胡老二的話。
“陳老板,你可別以為我說的都是假的,風門村是真的鬧鬼,要知道一個村可是兩百多戶人啊,結果全部死亡,如果是人為的,怎么可能沒有一點線索?”
胡老二看到坦克一臉不信的表情,連忙辯解道:“那些警察也不是白吃飯的吧,而且還有更恐怖的事情,當初一位警察將宗祠里的一塊靈牌拿出宗祠,可結果這警察就死在了外面,而更詭異的是被警察拿走的那塊靈牌,在眾目睽睽之下,又重新出現在了宗祠里。”
胡老二似乎被自己講的都嚇到了,手有些哆嗦的在前面的擋風板下拿出一包煙,給自己叼上了一根,點上之后深吸了一口,才繼續說道:“而且連那死警的靈牌也出現在了宗祠,當時宗祠內還有那么多的警察,除了鬼,還有其他的可能嗎?”
“警察也死了?”坦克也是被胡老二的話給震住了,眼睛再次往身后的秦宇瞟了一眼,他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
“既然風門村鬧鬼,那你還敢去?”秦宇接話問道。
“嘿嘿,正是因為風門村鬧鬼,我才能接到活。”胡老二再次露出那一嘴的黃牙,笑著答道。
胡老二這么一說,秦宇沒有再接話,車廂內再次安靜了下來,只有胡老二不時的哼著一些秦宇和坦克沒有聽過的歌調。
等到了冬日的太陽已經爬上高空,胡老二駕駛著車子駛離了國道。進入了一條并沒有澆上水泥的石頭路。
“兩位老板,你們在車上等一下,不要下車。”
胡老二將車子開進石頭路十幾米的樣子便停了下來。交代了秦宇和坦克之后,便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秦先生。這胡老二?”
“沒事,他是去給人家道歉呢?”秦宇笑著說道。
“道歉?給誰道歉?”坦克有些疑惑的搔了搔頭,這條路就他們一輛車,而且這車上就他們三個人,等等,這車上……
坦克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回過頭看向秦宇。“秦先生,這后面的敞篷里有人?”
“不要多想了,這后面沒人,你要是好奇的話,努,從后視鏡看就知道了。”秦宇的嘴朝著后視鏡怒了一下。
坦克得到秦宇的提醒,目光朝著后視鏡看去,剛好看到胡老二將一個麻袋放在地上,接著還拿出了一個鐵盆,放在路的一邊。
接著胡老二從麻袋里掏出了一疊疊的黃紙。放進了那鐵盆之內,用打火機將鐵盆內的黃紙給點燃。
從坦克這個位置可以看到,胡老二在點燃了黃紙之后。表情很是恭敬的朝著鐵盆拜了幾下,然后又從麻袋里拿出三支香,放在火盆內點燃之后,走到了敞篷的正后面,而這時候坦克從后視鏡內就不能看到胡老二的身影了。
等到胡老二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后視鏡內,已經是十來分鐘后的事情了,那鐵盆內的黃紙也是燒的只剩下一絲了。
胡老二將鐵盆內的黃紙灰燼小心的倒在路旁,然后將鐵盆給拿起來,再次消失在敞篷后面。等胡老二這一次出現在后視鏡內,身上已經沒有拿任何的東西。朝著前面車廂走來。
“好了,咱們可以繼續走了。”
胡老二鉆進駕駛座。重新發動了車子,坦克雖然有一肚子的困惑,但最后還是忍住了。
車子繼續行駛,不過這一次胡老二開車的速度卻是很慢,比快走快不了多少,一直到大中午的時間,還沒有走完這石頭路。
“兩位老板,這也是中午了,咱們停下來填飽肚子吧。”
胡老二將車子停下,下了車,也不知道從哪里整出來一個鐵鍋,就著附近找了三塊石頭,將鐵鍋架在了石頭上面,又開始去尋找柴火了。
在胡老二去找柴火的時候,秦宇和坦克則是繞著胡老二的這輛車子打量著,在胡老二的車子后面的貨門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黑色的“靈”字
而在這貨門上,還鎖上了一把鎖,這也是胡老二敢放心去尋找柴火的原因,這門鎖著,秦宇和坦克兩人也沒法打開。
“秦先生,這車門我可以打開,咱們要不要看看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坦克看了眼這車上的鎖,朝著秦宇建議道。
“不用了,這車里的東西,我大致已經知道了。”秦宇搖了搖頭,沒有答應。
就在秦宇和坦克將胡老二這輛車給打量了個夠的時候,胡老二抱著一捆柴火也回來了。
“胡老二,你這些干柴火是哪找到的?”秦宇有些好奇的朝著胡老二問道。
這寒冬臘月的,早上都起了霜,一般的數目枯草都是濕的,沒那么快干燥,但是胡老二身上抱的這捆柴火,卻全部都是干燥的,這倒讓他有些好奇了。
“秦老板,這路我不是第一次走了,所以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窯洞,以前夏天的時候,我就會砍一些柴火放在洞里。”胡老二笑著答道。
“看來這一次跟著胡老二你一起,還真是選對人了啊。”秦宇笑著夸獎了胡老二一句。
其實胡老二的做法是很多走山人都做過的,不止是柴火,有時候走山人會把米和油鹽也帶上山,放置在一個地方,甚至更有甚者,把一些腌食也藏在山上,就是為了預防萬一,發生什么意外的時候,也能找到食物。
胡老二生好火,將鐵鍋內的水煮開之后,接著便把旅店老板準備好的熟飯倒進去熱了一下,而這米飯也不全是白米,夾著一些肉絲之內的,顯然,這就是秦宇他們中午的午餐了。
許是這米飯的香味太濃,沒一會,三三兩兩的麻雀便落在了十米開外路邊的枯樹上,嘰嘰喳喳的朝著這邊鳴叫,可又不敢靠近。
“這些麻雀也真是膽小,竟然不敢靠近。”坦克看著樹上的麻雀笑著說道。
一般來說,麻雀就算是怕人,也不會離著這么遠,而且,那還都是有人居住地方的麻雀,像這種山林麻雀,是最不怕生的,只要有吃的,它們都敢接近人。
“何止是麻雀,你在看那邊。”秦宇聽了坦克的話,笑了笑,手一指左前方的山林,“看到那里的幾個黑點沒,那可是野狗,不也是不敢靠近。”
坦克順著秦宇手指所指的地方看過去,果然,那里有著幾頭黑色的野狗,此時正一臉貪婪的盯著這里,但奇怪的是這幾頭野狗雙腳不停的刨地,似乎秦宇他們這里有什么讓它們害怕的東西,又不敢靠近。
“兩位老板,不用去管這些野狗,這些野狗不敢過來的,咱們還是快點解決了午餐就上路吧,不然今晚到不了指定的露營點,可就要睡車上了。”
坦克聽到胡老二的話,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咱們今天還到不了風門縣?”
“今天當然到不了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能在后天晚上趕到就很不錯了,咱們今天要趕到另外一個村落去借宿。”胡老二答道。
胡老二這么說了,秦宇和坦克也沒有什么意見,三人便從鐵鍋里各自盛飯吃了起來,秦宇和坦克也不是嬌生慣養的,這飯倒也吃的下。
當然,關鍵的原因還是這飯是人家旅店的廚師弄的,口味確實不差,有點類似揚州炒飯,而胡老二不過就是給重新加熱了一下而已。
吃飽之后,胡老二將鐵鍋重新放起來,繼續發動了車子,這山路行駛,實際上是很無聊的,胡老二透過后視鏡看到坐在后座的秦宇竟然瞇上了眼睛,眼中有著一絲驚訝之色,“這位秦老板也是厲害,這么抖竟然也能睡得著。”
當接近傍晚時分,坦克終于看到了胡老二所說的村落了,說實話,在深山之中還有村落,坦克一點是不奇怪,這是一些少數民族的習慣。
但是讓坦克驚訝的是,這個村落竟然沒有一絲的燈光,也聽不到一道人音,就好像一個荒廢無人居住的廢棄村落。
“瓦家村!”
當胡老二的車子駛進村門口,坦克小聲念了一句村門口的那塊碑上的文字,將這個村落的名字給牢牢的記在了心里。
“到了,咱們今晚就在這里借助一夜。”胡老二的車子駛進村門口沒多遠就停了下來,不過他并沒有從車上下來,而是表情變得很嚴肅,看向秦宇和坦克,認真的說道:“兩位老板,按照咱們昨晚的約定,一會進了村子你們就全部聽我的,該吃就吃,該睡就睡,但絕對不要亂說話,更不要出去亂走。”
“兩位老板,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你們做不到的話,那我也不能送你們去風門村了,咱們今晚就連夜回去。”
看著胡老二的嚴肅面孔,秦宇輕聲笑了笑,答應道:“行,我兩都聽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