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想起了那個人,就情不自禁身上打了一個冷顫,如果可能的話,邪尊寧愿一輩子也不愿意提起這個人。可是現在葉澤濤是在逼問,就算是心里一百個不愿意,邪尊也不得不再次提及到這個名字。
“當時把我打壓到這里的那個人,叫做獨孤戰。他雖然當時還沒有半神修為,可是一身的功法就跟你一樣,詭譎無比,明明是我占據了上風,卻忽然被他奇特的能量瞬間就翻盤了。”
這個名字,可是讓葉澤濤吃了一驚,這個人的名字葉澤濤倒是沒有聽說過,只不過獨孤這個姓,卻是讓葉澤濤想到了太多。
葉澤濤把善能調運起來,在手中吞吐不定,向邪尊問道:“你口中的那個獨孤戰,是不是這樣的能量跟此類似?”
邪尊嚴厲的那股邪惡的感覺,已經完全被深深的恐懼所替代。這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一種深深的忌憚!
葉澤濤可以斷定,這個獨孤戰就是獨孤擎天的前輩,甚至可能是
父親!因為像這么重要的功法,是不會流傳太廣的。即便是一個家族內部,能夠獲得傳承的,就只能是嫡系一脈,而且必須是嫡系中能夠掌權的那一個人。
獨孤擎天身上的謎團,越來越讓葉澤濤感興趣了。看來,獨孤擎天針對于藍星族一系列的滅絕做法,恐怕是有深層次的原因的。
而這些原因,有可能不是終結于獨孤擎天那里那么簡單。
想著想著,葉澤濤感覺這里面的東西實在是太復雜了,暫時沒有太多的線索,想也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葉澤濤看了一眼邪尊說道:“我有個想法。你能夠保全自己,但必須要為我做一些事情,還得聽從我的命令。”
邪尊知道。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自己討價還價的余地。除了俯首帖耳聽命之外,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想清楚了這些,邪尊也就淡然了,說道:“大人能夠留我一條性命,我是感激不盡的。只要大人吩咐,我就一定能夠做到。”
葉澤濤說道:“我想要辦兩件事情,一個就是解救火伯三老,一個就是要破壞獨孤擎天的計劃。你要幫助我完成這些事情。另外,你的殺戮之心太重,我要對你有所控制,不然,把你放出去那簡直就是作孽。這就是我的條件,你同意么?”
邪尊苦笑了一聲說道:“一切就請大人做主吧,我這個樣子,還能做什么孽呢?我接受大人的一切條件!”
葉澤濤點點頭道:“那好,你看著我的眼睛,我會在你的神識里種下一顆神識種子。只要你敢干那些我不認可的事情,我只要引爆神識種子,就會讓你瞬間變成白癡!”
葉澤濤拍拍邪尊的肩膀說道:“我希望你能夠過上一種新的生活。一種有尊嚴,能夠得到認可的生活。一切并不在我,而在你的手中!大恢復術!”
隨著葉澤濤的輕喝,一道淡淡的金光籠罩住了邪尊,邪尊頓時感到了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身上的劇烈疼痛,一點點遠離他而去,身上的腐蝕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過不多時,邪尊的渾身上下已經恢復到正常人的狀態。而且,胸腹間被葉澤濤一指陰陽傷到的地方也沒有阻礙了。
邪尊的神識也感覺到了一種清明的感覺。除了實力無法恢復到原來的狀態,邪尊竟然能夠跟正常人一樣了!現在。邪尊沒有了剛才那樣的手段,卻是可以重新選擇自己的生活了!
撲通一聲,邪尊雙膝跪倒在地,雙眼垂淚道:“大人,我在無量艮之下,兩百多年不見天日,神魂俱損,一身修為幾乎被廢。即便是能夠占據風棱的身體,也是終究難成大器。不想大人恩澤是我可以重獲新生,此恩堪比再造!我愿追隨大人,雖死無憾!”
葉澤濤把邪尊拉起來說道:“那倒是不必了,你助我完成我的目的,你就是自由自身,咱們算是兩不相欠,你跟我不同,你散漫慣了,而我則是有著極強的高度的紀律性,恐怕也不會和諧。若有緣,咱們自會在一起,即便是無緣,山高水遠,自會相念。”
邪尊見葉澤濤堅決,便也不再堅持。葉澤濤呼喚出來鳳翅猴王和潘達,跟邪尊商討下一步該怎們辦。
在綠風領主的記憶中,葉澤濤搜索到了火伯三老的下落。獨孤擎天早就預謀好了,把火伯三老放在了半神斗臺最近接中心位置的亂乾那里。
這個亂乾,是綠風領主四個當中實力最高的。他的修為能夠恢復到原來的六成修為,而且得到了無量艮的氣息,攻擊的手段非常厲害。
但這還不是主要的,現在葉澤濤幾個所處的位置,還必須要通過曲欒的地盤才能夠到達亂乾那里。
想要御空飛行肯定是不行的,因為曲欒根本就不會容忍有人能夠從他的領地上飛過去。而要繞道的話,不說沿途會有怎樣的情況,光是行進的里程,就夠人受得了。
因為中間隔著的是半神斗臺的核心區域,也就是邪尊指明無量艮的位置,要是到那里的話,恐怕曲欒和亂乾會一起到那里看情況,搞不好要面對這兩人的聯手!
仔細分析了一下,葉澤濤決定強行通過曲欒那里,然后進入到亂乾的地盤營救火伯三老。
穿過一線石,就到了曲欒的地盤。據邪尊回憶,這個曲欒也相當了得,一身修為決不在綠風領主之下,要是力拼,固然能夠拼得下來,可付出的代價也會不小,再趕往亂乾那里,就會非常吃力了。
葉澤濤決定冒一下險,邪尊現在就是風棱的樣子,可以讓邪尊去拜會曲欒,就說自己被綠風領主偷襲,已經沒有了地盤,過來投奔曲欒。
葉澤濤則是施展變決,變化成樹女的樣子,跟在邪尊的左右,伺機對曲欒發動攻擊。
計議妥當,邪尊帶著變化后的葉澤濤和鳳翅猴王和潘達一起大搖大擺在曲欒的地盤中招搖。
這樣的行徑,很快就讓曲欒的手下給發現了。邪尊按照預定的說法告訴曲欒的手下,自己是曲欒的老朋友風棱,現在有要緊的事情求見曲欒,希望能給帶個話。
這個手下一聽,不敢怠慢,趕緊把這一情況火速報到了曲欒那里。
曲欒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清這風棱是什么意思,要說在從前的時候,幾個人還是好友,自從大火拼之后,幾人那可就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現在風棱居然這樣求見,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啊?
問清了風棱帶的人手,曲欒盤算了一下,在自己的地盤上,就風棱帶的那些人手,怎么也掀不起什么風浪。
于是,曲欒就命令手下,布置好可能出現亂子的應對,然后命人采用隆重的禮節把風棱迎到自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