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戒指中,秦寧把所有的手炮炮彈全部取了出來。.
“走走走走走!炸炸炸炸炸……”
十幾顆手炮彈,全部被秦寧發泄一般扔出引爆了。
本來就嚴重扭曲的空間,在手炮炮彈爆炸的威力下,一下子變的狂‘亂’起來,秦寧一時間感覺,自己強橫的身體都有被拉扯變形的意思。
完了,不會是玩大了吧?秦寧一時間真有點恐懼的味道。
突然間,秦寧感覺到一個黑乎乎的龐然大物,已難以置信的速度,向自己飛過來。
要是往常,秦寧一閃身就躲開了。可現在,狂暴的空間把秦寧飛行的身體左擠右壓根本無法靈活閃動。
拼了!秦寧憋住一口氣,用身體硬抗了一下。
咚的一下,黑乎乎的東西狠狠撞到了秦寧的‘胸’口。
秦寧那么強悍的身體,竟然被這東西一撞之下感覺身體就像是要撕裂了一樣,秦寧幾乎要岔氣。
還沒等秦寧調整一下,又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撞過來,同樣是無可奈何,秦寧再次硬抗!
尼瑪,好久沒有品嘗劇痛的滋味了,這回來了。
要死!秦寧陡然感覺不妙。
呼呼呼呼呼……
好幾個黑乎乎的大家伙飛奔而來。
轟的一聲巨響,秦寧感覺就像是身體成了碎片一樣,腦袋一暈,就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寧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是怎么了?怎么眼皮眨一下都覺得酸痛無比?身體就像是不屬于自己的一樣,麻木、無力。
可秦寧的腦子還是很清醒的,對了,自己可是在絕望之河之上啊。
難道,難道是掛了?被黑乎乎的東西一頓野蠻‘亂’撞,秦寧知道自己暈過去了,那樣要是掉河里,豈不是……
想到這里,秦寧渾身一‘激’靈,整個頭腦和身體瞬間恢復正常。
身上沒水!那就是沒掉到河里。
那自己在哪兒?
秦寧環顧四周,頓時張大了嘴巴。
七根黑黝黝的柱體,環繞在秦寧身體的周圍,可以依稀看見,七根柱體還有河藻纏繞的痕跡。不過,這些柱子,通體‘露’出了古樸滄桑的陣文。
咫尺天涯的陣法柱體基石!不說這柱體身上的陣文就是無價之寶,單單這些能夠抵御空間之力的頑石,那可是頂級煉金術都找不到的天級原料啊。
秦寧又驚又喜,上前撫‘摸’著這些柱體。原來,是這些柱體把自己穩定在空中,讓自己沒有掉到河里,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忽然,秦寧覺得遠處隱隱約約有東西。放眼望去,竟然是城池!
再仔細看的時候,能夠清晰看見城‘門’樓上三個大字:魂運城!
這是怎么回事?秦寧記得,在絕望之河中,是看不到魂運城的。狐疑中,秦寧又回頭一看,絕望之河那邊綿延的軍隊陣營,盡收眼底。
啊?廣闊的絕望之河怎么了,怎么眨眼就變窄了?
稍稍想了一下,秦寧恍然大悟。之所以以前出現絕望之河廣袤無垠的情況,就是因為咫尺天涯陣法營造出來的。而現在,咫尺天涯陣法被破解,絕望之河原本的寬度就不會被咫尺天涯陣法加長延伸。
絕望之河,經歷了漫長的歲月,終于以本來的面目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秦寧最欣喜的是,得到了七根咫尺天涯陣法的基石。這東西,秦寧可以研究利用,等自己布下了咫尺天涯的大陣,那將是多么令人震驚的事情!
許多的陣法大師,之所以布不出來咫尺天涯,一方面是沒有布陣的基石,沒有陣文,更搞不懂其內在原理。因而,咫尺天涯也被稱為天神之陣。現在,只需要潛心研究,搞明白幾個柱子基石的配置,就可以擺出咫尺天涯了。
就算是不擺這個陣法,這柱子基石的材質,足以煉制出鬼神皆驚的極品煉金產品!
秦寧越看這些柱子基石越順眼,甚至都不想藏起來,就這么一直看著。
但秦寧終究還是把七根柱子收到了戒指當中。秦寧收起了戒指之后,試著在絕望之河的上空飛行,這回,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阻力。
連環套雖然沒有破,但沒有了咫尺天涯陣法的擾‘亂’空間,連環套控制的范圍大大減少,只要秦寧不作死往那里飛,就不會觸動陣法!
多少年來,自從有絕望之河的名字,秦寧是第一個能在絕望之河上空自由飛行的人!
再往下,已經沒有陣法干擾了,秦寧十分滿意回到了二皇子的軍隊中。
不得不說,二皇子還真有點望眼‘欲’穿的意思。每天不但是親自到絕望之河的河邊等候秦寧,無論是什么時候,只要是有探馬匯報,總得問一句軍師回來沒有。
等到秦寧出現在二皇子面前的時候,可想而知,二皇子是多么高興!
秦寧十分客氣回應二皇子的噓寒問暖,稍作‘交’談,秦寧便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告訴了二皇子。
當然,咫尺天涯陣法柱子基石,是絕對要保密的。
有了這些情況,靈圖城大軍渡河的計劃馬上就被提到日程上來了。
因為情況只有秦寧最熟悉,所以,渡河的總指揮也就是非秦寧莫屬了。
秦寧建議,渡河分兩步走,一部分就是秦寧帶領一部分人先渡河,把絕望之河中的殘余陣法一一破解,然后再由二皇子帶領中軍開進。
秦寧點了陸凌,讓陸凌挑選五百人,乘四條中等船只,攜帶手炮,隨自己先行。
考慮到河對岸就有可能是魂運城的軍事勢力覆蓋范圍,秦寧又挑選了五千‘精’兵,緊跟著自己,開赴到絕望之河對岸,迅速占領灘頭,以便大軍有一個立足之地。
二皇子意氣風發,恨不得馬上就開拔,誰知道,秦寧卻是還要訓練一下破陣的先遣小隊。
別的不說,就說那個陣,連秦寧都得靠能量才能擺脫幻覺,這些根本不知道陣法為何物的兵丁要是魯莽,自己傷了死了還不算什么,萬一出現幻覺,朝自家兄弟開炮,那可就是滅頂之災了。
因此,秦寧對這部分人進行了反復的訓練,針對途中可能出現的不測,秦寧不遺余力告知每個人,應該怎樣,才能夠遠離危險。
秦寧這訓練,可是一絲不茍,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細節,都會嚴厲指出。在模擬破陣中,只要出現一個小的疏漏,馬上就叫停重新演練,一直到不管怎么訓練,都不會出現差池,秦寧才通知二皇子,可以出發了。
這一下,就過去了一個月之多。
再次來到絕望之河,所有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從這邊,能夠隱隱約約看到對岸的情況,這樣的變化,讓所有人心里存有的無望感減輕了很多。
秦寧帶著手炮先遣小隊率先踏上征程。
有了有針對‘性’的訓練,手炮先遣小隊沒有遇上太大的麻煩,由秦寧親自‘操’控船只,所有人都是閉上眼睛,不去看周圍的景致。等到了地方,秦寧大聲呼喊方位,手炮小隊只要按照訓練的要求擺正位置,一頓炮彈發‘射’出去,就全部結束了。
就這樣,一路上狂轟開‘亂’炸,把個絕望之河‘弄’得大‘浪’滔天,但一路前行,遠處的魂運城的輪廓,是越來越清晰了。
原本秦寧擔心魂運城在絕望之河的河邊會有軍事工事,可沒有想到,遠遠的魂運城城墻,一直到絕望之河河邊,竟然是什么都沒有。
陸凌看著魂運城,再看看眼前的地面,不解道:“軍師,如果魂運城再向這邊修建,一直延伸到絕望之河河邊,那豈不是更為險峻?要是那樣的話,我們即便是過了絕望之河,也沒有立足的地方啊。”
秦寧笑道:“陸將軍,你也是將領中的佼佼者了,怎么就看事不能全面一點?你看,魂運城那邊的地勢,還有這邊的地勢,落差極大,要是把城墻修建到這里,一旦絕望之河泛濫,那魂運城就會面臨滅頂之災。”
“軍師,不對吧,您都說了,魂運城那邊的地勢高,即便是絕望之河泛濫,也就淹沒這地勢低的一帶,怎么會有滅頂之災呢?”
“咳,真是死腦筋。一旦河水泛濫,不是淹沒的問題,萬一這個時候有敵人乘船攻擊,城墻的高度優勢不就沒有了么?”
“啊,也是啊。嘿嘿,我就是腦子轉不過彎,跟著軍師,我也不用動腦子,想那么多干什么?”
秦寧正想說陸凌兩句,這時,后續的大部隊已經陸陸續續上岸了。二皇子派來傳令兵,詢問秦寧,該在什么地方扎營。
秦寧看看周圍,指著不遠處一處略高的地方說道:“去告訴殿下,可在那里沿地勢扎營。”
按照秦寧的意思,十三萬大軍在不遠處浩浩‘蕩’‘蕩’排開,安營扎寨。
扎好營寨,二皇子單獨找到了秦寧。
“軍師,在無數的歲月里,絕望之河一直被稱為不可逾越的河流,現在在軍師帶領下,我們成功逾越了,就從這一點上說,我們是前無古人啊。這是個好兆頭,軍師,依你看咱們該怎樣攻打魂運城。”
得勝的貓兒賽老虎,二皇子雖然勞頓,但‘精’神飽滿,眼睛中透著無比的自信。二皇子現在的神情,就有點得勝的貓兒的模樣。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