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的范陽,現在已經是整個袁家軍的大本營了,袁熙袁尚袁譚都在這里,三人的臉色都不好,似乎在爭執著什么。
“主公,主公!”那邊有傳令兵想要上前叫著袁家兄弟,可是這袁家三兄弟卻不搭理他,弄得這個傳令兵很是尷尬。終于在喊了數遍之后,這袁家三兄弟把頭給轉了過來。
“何事?,沒看到我們這里正在商談要務嘛!”袁熙這個老好人也開始發怒了。“如果今日不是大事,軍法處置。”
“主,主公!”這個軍法處置讓這個傳令兵嚇了一跳,以前袁家兄弟軍中,軍紀到不嚴厲,可是在袁熙統軍的時候整個軍法就不一樣了,袁熙還成立了督戰隊,如果有退縮的,直接就督戰隊給斬殺了,城中如果發現有將士冒犯百姓觸犯軍法的這些個督戰隊也會出現,直接拉下去軍法處置,所以聽到這個軍法處置的時候傳令兵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主公,那揚州,揚州來了使者。”傳令兵一下子把自己要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哦,來人,拉下..”袁熙下意識的就要把這個傳令兵給拖下去了,可是突然止住了,他看著這個傳令兵“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主公,揚州,揚州蜀王殿下的使者到了范陽要見主公您!”傳令兵有重復了一遍對著袁熙說道。
“此話當真?”邊上的袁尚上前一把抓住了這個傳令兵問道。
“小的怎么敢說謊話。”傳令兵嚇了一跳,軍中無戲言啊。
“怎么不早說啊!”得知了這個傳令兵說得是真話,袁家兄弟抱怨了起來,傳令兵冤枉死了,他倒是早說了,可是沒有人搭理人家啊。
“這個揚州的使者現在在何處?”袁熙切入了重點問道。
“剛剛入城,就在鴻臚館之中。”
“快快,帶使者過來見我等。”袁譚就要讓手底下的人去吧這個揚州軍的使者請來了。
“慢!”袁熙卻是阻止了袁譚。
“二弟?這個揚州的使者,二弟你不見嘛?”袁譚疑惑的問道,要知道這個武器盔甲甚至糧草都是人家揚州劉莽賣給你們的。這次派來了使者必定有要事啊。
莫不是?袁譚和袁尚的臉上都有笑容啊,那是因為他們派出的使者已經哭窮過了,難道是那個揚州蜀王劉莽大發慈悲了,準備降價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這袁譚和袁尚兩兄弟就要小笑死了,所以這兩人才爭先恐后的想要見到這個揚州使者。可是現在卻被袁熙給阻止了。
“大哥,三弟!這個揚州使者剛剛才入了我范陽,旅途疲憊,還沒有休息呢。你就讓人家到這個議事的地方來見你,這有失禮儀啊。
“是,是,還是二哥想的周到,我們應該等著這個揚州使者休息過后再召喚于他!“袁尚點了點頭說道。
“哎!”袁熙聽著自己的三弟的話語不由嘆了一口氣啊,這哪里是等著人家休息好了再召見啊,你要知道這個揚州蜀王劉莽的使者千里迢迢來這個幽州是干嘛的,必然不是前來游玩的,肯定是有要事相商,而你又是求著人家的。你這還想著召見人家呢,應該是你自己去見人家啊。
“大哥,三弟,走吧,隨我一同去見見揚州來的使者!”袁熙直接點明了對著自己的大哥和三弟說道。
三人這才點了點頭意見一致了起來,直接朝著鴻臚寺而去了。
“這里就是幽州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人沒有來過幽州嘛?”邊上一個陪伴的幽州官員問道。
“是啊,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在南方中原一代,北放還真的沒有來過。”這個年輕的男子回答道。
“那么大人您就應該好好的看看了,這北方啊,才有男人的氣勢。才有氣吞山河的感覺。”邊上陪伴的幽州官員對著年輕男子自豪的說道。
“是嘛!”年輕男子反問了一句,北方,地處寒冷,土地也沒有中原和南方的肥沃。所以能夠在北方活下來的百姓基本上都是健壯的高大的。因為你要肥大的脂肪還抵御寒冷。
不過南方也絲毫不差,因為地處茂林還有廣大的水域,所以南方人更加注重的是靈活。
南方人去了北方可能不適應他的寒冷,戰斗力大打折扣,但是同樣要是北方人去了南方,基本上都是旱鴨子更難打。所以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特色,沒有絕對的優勢。
“大人前面就是鴻臚寺了。”幽州的官員指著那邊一個高大的府邸說道,其實這里根本就不是鴻臚館,因為這個范陽之中的鴻臚館,早就破碎不堪了,常年不用,都快成為廢墟了,而現在的這個鴻臚寺是從以前的一戶大戶人家的房子給重新上牌叫做鴻臚寺的,你總不能讓揚州來的使者寒蟬吧。
“咦!前面有人。”年輕人看著那邊鴻臚寺的方向,一隊隊的將士在兩排站著,中間三個穿著將軍甲的男人似乎在等著什么人,三人之中倒是長得還算想象。
“主公,大公子,統帥?”這個幽州官員也順著年輕男子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原來那三個穿著將軍甲的不正是這個幽州的三巨頭,袁熙,袁譚和袁尚嘛。
“走吧!”年輕男子也不怯場直接走上了前去,下了戰馬對著那邊的三個穿著將軍甲的人抱拳說道“大漢蜀王殿下麾下長使令見過大將軍,車騎將軍,幽州刺史。”
“你就是蜀王殿下的使者?”袁家兄弟也沒想到沒人給他介紹,立刻這個年輕人就知道了他們三人的身份,這個蜀王殿下派來的使者也太年輕了一點吧。
“正是,在下楊晨!”沒錯此人就是楊晨,魯肅從江東回來了之后繼續當著他的吏部尚書,有著諸葛瑾這個好幫手的幫嗎,吏部正是井井有條。
楊晨也跟著魯肅回來了揚州,本來劉莽也打算把楊晨丟到吏部去了,讓他繼續跟著魯肅,但是卻被魯肅拒絕了,因為魯肅的話語就是楊晨為人善動。吏部為靜,動靜不相容也。
這不是魯肅不想讓楊晨升官,而是魯肅為楊晨好。
要是讓楊晨入了吏部,那么以后的戰功什么的。就和楊晨無關了,他魯肅還有諸葛瑾嘛,兩人本來就是文士學的就是治理,而楊晨不同,他學的是卻是合縱連橫。學的是和人打交道談人情啊啊,讓他在吏部干嘛呢,吏部最不需要的就是看情面講人情,他需要的是公正。還不如放出去,讓他自由自在。
本來劉莽打算把楊晨丟到外交部給楊弘的,可是楊晨不愿意,他不想要在父親的羽翼之下,所以就剩下最后一個地方那就是商部了,商部也是一個和人打交道的地方。
劉莽讓糜竺派一個使者去和袁家兄弟談生意,一個又會外交又會生意的自然就楊晨莫屬了。
“楊晨賢弟。當真是年少有為啊。”袁熙卻是絲毫不因為楊晨的年少,而對楊晨有絲毫的偏見,反而是笑瞇瞇的對著楊晨喊著賢弟。
“刺史大人過譽了。”楊晨謙虛道。
“來來,楊晨賢弟必然是累了,先入這個鴻臚寺,我們再商談其他。”在軍中以袁熙為主,在外卻是以袁尚為主,因為袁尚的身上有一個大將軍的位置呢。
四人一起入了鴻臚寺,楊晨沐浴更衣,難后在婢女的帶領之下參加了這個袁家三兄弟的晚宴。
酒足飯飽了。袁尚拍了拍手,歌舞伎全都下去了之后。
袁尚終于切入了正題了“楊晨賢弟,不知道此次蜀王殿下派賢弟前來所為何事呢。”袁尚問著那邊的楊晨。
楊晨也是放下了酒樽笑了笑“大將軍,車騎將軍。刺史大人,我主派我前來幽州必然是為了那些個盔甲武器而來的。”
楊晨這么一說,三人的眼睛全都亮了起來。
袁尚第一個耐安不住了“楊晨賢弟,可是蜀王殿下愿意降下價格了,把那些個戰刀盔甲便宜賣給我等了?”袁譚也是看著楊晨,希望從楊晨的嘴巴里得到一個是字。
不過可惜了。他們注定要失望了,楊晨搖了搖頭“大將軍車騎將軍刺史大人,不是我主公不愿意降低價格,而是這個鑄造這般神兵利器,他額價格自然不費,每一把戰刀他都需要歷經千般工序,選用那上好的精鐵,再用那天山的泉水澆筑而成,其他都好說,這個精鐵和那天上的泉水難得啊。”
反正這袁譚和袁熙袁尚三兄弟也不懂這個怎么打造武器和盔甲,所以楊晨自然是有多難就說多難,其實呢,只要把鐵礦開采出來難后放入鍋爐之中再從鐵水之中鑄造成型就好了。
“那是,那是!”袁家三兄弟也不懂,不過那個武器和盔甲的確是強大,所以也跟著點頭,只不過這個眼睛之中卻多出了一種叫做失望的神色。還有一種心不在焉了。
因為如果你不講價,你跑來干嘛,我直接從公孫度那里買就是了,還需要你啊。
看著這袁家三兄弟的表情,楊晨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的微笑“但是!”楊晨突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
“恩?”袁家三兄弟立刻把注意力又重新集中了起來。
“我們家主公也是知道,大將軍車騎將軍還有刺史大人此版的困境,所以我們家主公也說了看在我們都是大漢的臣子的份上,大將軍沒有錢財,我們可以以物易物。”楊晨對著袁家三兄弟說到哦。
“以物易物?”袁家三兄弟對視了一眼,三人都從眼睛之中看出了對方的疑惑。
這個以物易物怎么一個換法?
“楊晨賢弟,不知道我幽州之中有何東西被蜀王殿下看上了如果蜀王殿下要,自然二話不說拿去就是。”袁熙這個幽州刺史說得很是干脆啊,但是楊晨卻是在冷笑,這不過是說得好聽罷了,要是他楊晨真的拿了,不付出代價怎么可能帶的走呢。
“要錢財!大將軍,車騎將軍還有刺史大人,已經不多了,糧草,將軍等人還是從我揚州買賣的,武器盔甲更是我揚州的販賣之物。”楊晨沒說一句。那邊袁家三兄弟就尷尬一份,他們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是有多窮啊,基本上什么都沒有,唯一能算的就是幽州的一些個土特產了。那些個值錢什么。
“美女嘛?我揚州也是不缺,就算我楊晨敢帶回去,主母們也饒不了楊晨我啊!”楊晨用一個詼諧的語氣,讓袁家三兄弟也跟著笑了起來,蜀王劉莽怕老婆這個事情還真的被不少人知曉了。不然也不會有郭家的事情了。
袁家三兄弟這么一笑,立刻尷尬的氣氛也消散了許多。
“那么蜀王殿下到底想要什么呢?”袁熙開口了,楊晨說了這么多不過就是想要壓價罷了,他說你這個差那個也不行,難后再說出他想要的,這樣一來你就被他牽著鼻子走了,甚至他低價買了你的寶貝,最后你還能反過來感謝他,這就是一種做生意的藝術。
楊晨多看了袁熙一眼,還真的有明白人啊。要是再順著楊晨的話語下去,這個袁家兄弟連褲子都能被楊晨給忽悠賣了,而這個袁熙直接就打算了自己的牽引,直接就切入了正題。
“我們蜀王殿下只要一樣東西,那就是人!”楊晨知道這個袁熙是一個明白人,不好再忽悠了,直接就說出了他的低價了。
“人?”袁熙皺了皺眉頭,什么樣子的人,人分千千萬萬,有男。有女,他蜀王殿下要的是什么人。
“大將軍車騎將軍還有刺史大人,說個實在的,我們家主公還和三位有著親戚的關系。”楊晨打著感情牌了。以親戚的俄關系打壓價格。
“是啊!蜀王殿下還是我們的妹夫呢!現在我袁氏有難。相信妹夫定然不會不問不顧的!”楊晨打感情牌,袁熙也用感情牌了。雙方交鋒不相上下。楊晨希望用感情牌打壓價格,可是這個袁熙卻是用了感情牌讓揚州免費的支援他。
“我們主公有一個至交好友,是龐德公的公子龐山民。”楊晨看著這三兄弟說道,龐山民可能他們不知道但是龐德公他們確實知道的,鹿門書院可以算得上是桃李滿天下啊。甚至在袁家軍之中都有鹿門書院出來的官吏。
“而龐山民公子前來求我們主公,讓我主公到三位將軍這里要一人。”
“何人!”
“田豐,田元浩。”楊晨說出了自己想要的人了。
“田豐?”袁譚的瞳孔頓時縮了一縮。
“是的田豐!不知道這個田豐先生在三位將軍何人的手中。”楊晨問著三人。
袁尚和袁熙沒有說話,因為這這個田豐不在他們的手中,甚至袁尚還問了起來“這個田豐不是已經死了嘛?”
田豐當初是冀州別駕,是他父親身邊的重臣,因為田豐在,所以袁紹才能有了河北的統一,只不過后來此人得罪了自己的父親,官渡之戰之前,劉備襲殺徐州刺史車胄,占領了沛縣背叛曹操。曹操親自率兵征討劉備。田豐對袁紹說:“同您爭奪天下的是曹操,曹操現在去束邊攻打劉備,雙方交戰不可能很快結束,現在調動全部兵力襲擊曹操的后方,一去就可以平定。軍隊根據時機出動,造就是時候。”袁紹推辭說兒子生病,田豐的計策沒得到施行。田豐舉著拐杖敲擊地面說:“咳,大事完了!好不容易趕上這樣的時機,竟然因為小孩子生病喪失機會,可惜呵!”袁紹聽到以后很惱怒,從此就疏遠了田豐。
曹操害怕袁紹渡過黃河,就加緊攻打劉備,不到一個月將劉備打敗。劉備投奔袁紹,袁紹這才進兵攻打許縣。田豐認為既然失去前面的時機,眼下不宜出兵,就勸阻袁紹說:“曹操已經打敗了劉備,許都就不再空虛丁。而且曹操擅長用兵,變化無常,人數雖少,不可輕視。現在不如長期堅守。將軍憑藉山嶺黃河的堅固,擁有四個州的人馬,外面聯合英雄豪杰,內部實行農耕用以備戰。然后挑選精銳部隊,分為奇兵,趁敵人空虛輪番出戰,用來騷擾黃河南面。敵人援救右邊,我就攻其左邊;敵人援救左邊,我就攻其右邊,使敵人疲于奔命。人民不能安于本業,我們還沒有疲勞但對方已經困乏,用不了三年,安坐就可戰勝敵人。現在不用廟堂上穩操勝券的計策而想通過一次戰爭去決定成敗。萬一不能如愿以償,后悔就來不及了。”袁紹不聽。田豐極力勸阻,得罪了袁紹,袁紹認為他敗壞軍心,就將田豐關了起來。于是先發布檄文。大舉南下。
后來官渡之戰,曹操贏了袁紹輸了,田豐就此就失去了蹤跡,袁尚都以為他已經死了。
“呵呵,大將軍如果田豐先生已經死了,就不會有楊晨我來到幽州了。”楊晨笑瞇瞇的看著眾人,要知道楊晨雖然不喜歡在父親的羽翼之下,但是呢,對于父親的能力他還是知道的,父親的情報之上說著田豐沒死那就真的沒死。
“蜀王殿下要田豐有什么用?”袁譚開口問道。
“楊晨不是說了嘛!田豐先生和龐山民公子有舊…”楊晨這個舊交還沒有說完呢。那邊袁譚就搖頭了“楊晨賢弟。明人不說暗話,就算蜀王殿下看在龐德公的面子上幫助龐山民,也不會不遠千里而來到幽州的。”袁譚不是傻子,這個人情賣的可真大啊,竟然不遠萬里到幽州來就為了一個人嘛。
“哈哈,好!既然車騎將軍都這么說了,那么我楊晨就坦白吧!”楊晨笑著站了起來“大將軍車騎將軍,還有刺史大人,我們家主公看上了田豐田元浩的才華,知道此人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所以我主派我前來,請田豐先生去揚州,協助我主。”
“田豐的才華!”袁譚頓時就警惕了起來,因為田豐當真是有大才的。袁尚和袁熙可能不知道,但是袁譚卻是知道的,當初袁尚和袁熙還沒有來到冀州,這個冀州也不是父親袁紹的地盤,是那田豐,一步步的幫助父親拿下了整個冀州。再難后打敗了公孫瓚,可以說當初田豐就是袁譚的偶像,感覺田豐先生就是萬能的,什么都懂什么都會。
所以袁譚在田豐被自己的父親抓起來之后,曹操打敗了自己的父親袁譚派人帶著田豐一起離開了,袁譚本來想著讓田豐輔佐自己的,可是田豐卻不愿意,因為袁譚的身邊已經了一個郭圖了,田豐告訴袁譚的那就是萬事可聽郭圖話語,方可保你一方平安,可是郭圖也阻止不了袁譚,袁譚為了能夠得到大將軍的位置也是為了能夠壓自己弟弟一頭竟然和曹操聯合起來打了袁尚一次,這才導致了兩兄弟丟了冀州又丟了青州的緣故。
袁譚留著田豐就想著田豐能夠回心轉意,這才不殺田豐的。
可是沒想到田豐活著的消息竟然被遠在揚州的蜀王劉莽知道了。
“不用懷疑,田豐先生在三位的手中還不如給我們家主公!”楊晨對著三人說道“我們家主公遠在中原,和三位沒有任何的利益沖突,我們更是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曹操,即便我們為敵了,那么也是曹操被滅了,到時候又是什么年代了,誰知道呢。”楊晨打消著這些個人的顧忌,一個人一旦當了諸侯他就是自私的,一般自己得不到的人才也不會給別人得到的,不然遲早和自己為敵啊,比如曹操自己得不到陳宮等人那么就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殺了。
甚至原本軌跡之上劉備知道自己得不到呂布,為了惡心曹操也是為了不讓呂布成為自己以后的敵人慫恿曹操殺了呂布。
楊晨就怕這袁家三兄弟一旦糊涂了,來了一個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弄死了田豐,那么他楊晨就哭了。
“如果把田豐給你,你們家蜀王殿下準備出一個什么樣子的價格!?”袁譚問著邊上的楊晨道。
“這么說田豐先生在車騎將軍的府邸之中了!”楊晨笑著問著袁譚。
袁譚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田豐先生之才,自然是無價之寶。”楊晨對著袁譚道。
“萬金?”袁譚的眼睛亮了一下“一百具盔甲?”揚州賣給袁譚的盔甲就是百金一具
“非也!”楊晨搖了搖頭。
“九十具?”九十具也有九千多金。
楊晨還在搖頭。
“八十?”
還不是。
“七十?”袁譚慢慢降低著要求一直到了五十具,楊晨還是在搖頭。
最后袁譚實在是忍不住了“如果低于五十具,那么楊晨賢弟,這個田豐我是不會放的。”
“哈哈,車騎將軍,你太著急了!”楊晨卻是對著袁譚說道。楊晨伸出了一個指頭。“我們主公是給這個數字。”
“給一百具?”袁譚有點興奮了,一百具盔甲雖然不多,但是起碼能夠給他袁譚出一個親衛隊出來了。
“不是一百具,是一千具!”楊晨對著袁譚說道。
“什么!”袁譚差一點一個沒坐穩摔倒了下去,袁譚也知道自己失態了。可是他還是忍不住“你再說一遍。”
“車騎將軍怎么了?我說得不夠仔細嘛?不是一百具是一千具,一千具我們揚州產的戰甲。”楊晨說出了自己的價格。
一千具盔甲,如果按著外賣的價格的話,那就是十一萬金啊。這簡直就是逆天的價格啊,要知道當初一個孫二公子孫權不過才一萬金的價格,這個田豐竟然價值十一萬金。
“此話當真?”袁譚不淡定了問著那邊的楊晨。
“如果是假的,我楊晨也不會來了。”楊晨表面在笑著其實內心在滴血啊,他都想要罵自己家的那個主公啊。就是一個敗家子啊,明顯這個田豐可以用一百具,不,甚至只要五十具揚州戰甲就能夠拿下了,可是他們家的這個敗家子主公卻是給了他楊晨一個任務那就是用一千具揚州戰甲換回田豐來。
還美名其曰這叫做萬金買馬骨,那一千具揚州戰甲就算是自己造也得萬金啊。
不過心里滴血歸滴血說出來的話還是得做的,誰讓那是他的主公呢。
“只要車騎將軍讓我見到田豐先生,我隨同帶來的一百具盔甲立刻就可以給車騎將軍作為定金,等我送走田豐的時候那剩下的九百具隨后就送來。和車騎將軍交接完畢之后我楊晨才會離開幽州!”楊晨對著袁譚說道。這是為了讓袁譚放心啊。
“好!來人,去我府邸之上把田豐先生請來!”袁譚當即就拍板了。一個人換十萬金,這傻子才不換呢,反正那個田豐他袁譚現在又用不起來,不如先還錢度過眼前的難關。
“是!”那邊袁譚的手下領命而去,袁譚大笑了起來,對著楊晨的態度異常之好啊。
邊上的袁尚就不是滋味了“楊晨賢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你說你要什么人,我這里全都有,你要誰就哪去!“袁尚對著楊曾言語到。一千具揚州戰甲啊,那可真的不是小數字,袁尚不眼紅都不行,以前可能無所謂。但是現在這個錢財越用越少,怎么可能看不上呢。
“噢?大將軍也有以前袁州牧麾下的一些個人才嘛?”楊晨直接就擺明了,我就是來挖墻腳的,我就要以前袁紹麾下的那些個人才,你如果有,那么我就錢用戰甲武器和你換。如果你沒有那就不談。
“我還真有一人!”袁尚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人來。“此人絲毫不遜色于田豐!田元皓!”
“恩?”楊晨感興趣了起來,他本來的任務就是要把袁紹以前的那些個手下一網打盡,反正那些個有才華的要么就是看不上袁尚袁譚,要么就是袁譚袁熙用不了,因為有著郭圖辛評等人在,就像孫乾都會對龐統出手一樣,你一個比我有才華的人到這里來不是搶我飯碗啊,所以袁譚和袁尚即便有也用不了。
“何人?”
“此人就是荀諶,字友若!”袁尚對著邊上的楊晨說道。
“荀諶?”楊晨還真的不熟悉此人。
“此人是荀彧的兄長。”袁尚的話語讓楊晨瞪大了眼睛。荀家五杰之一?這荀家五杰,荀文若、公達、休若、友若、仲豫。
這五人都是有著王佐之才的人物。
“沒錯!“袁尚點了點頭“就是此人!”
當年袁紹派遣荀諶游說韓馥,他對韓馥說:“公孫瓚統率燕、代兩地的軍隊乘勝南下,各郡紛紛響應,軍鋒銳不可當。袁紹又率軍向東移動,意圖不可估量,我們為將軍擔心。”韓馥心中恐慌,問他們說:“既然這樣,那么該怎么辦呢?“荀諶說:“您自己判斷一下,寬厚仁義,能為天下豪杰所歸附,比得上袁紹嗎?”韓馥說:“比不上。”荀諶又問:“那么,臨危不亂,遇事果斷,智勇過人,比得上袁紹嗎?”韓馥說:“比不上。”荀諶再問:“數世以來,廣布恩德,使天下家家受惠,比得上袁紹嗎?”韓馥說:“比不上。”荀諶說:“袁紹是這一時代的人中豪杰,將軍以三方面都不如他的條件,卻又長期在他之上,他必然不會屈居將軍之下。冀州是天下物產豐富的重要地區,他要是與公孫瓚合力奪取冀州,將軍立刻就會陷入危亡的困境。袁紹是將軍的舊交,又曾結盟共討董卓,辦法是,如果把冀州讓給袁紹,他必然感謝您的厚德,而公孫瓚也無力與他來爭。這樣,將軍便有讓賢的美名,而自身則比泰山還要安穩。”韓馥性情怯懦,于是同意了他們的計策。
如果說袁紹的基業就是一座大廈的話,那么田豐是修建了整個大廈的上層建筑,而這個荀諶就是修筑了大廈的根基的人。
“他是荀家人?袁公兵敗了,他為何不回去荀家?要留在大將軍你的麾下?“楊晨疑惑的問著袁尚,這已經說得很是委婉了,要知道荀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就像龐德公的龐家一般,荀家也是一個大家,基本上沒有諸侯會為難他們的。袁紹兵敗了,即便荀諶不加入曹軍,曹操也不可能殺了荀諶的因為荀家有兩個杰出的人物在他曹操的麾下做事,面子之上也要給啊。
可是這個荀諶在袁紹兵敗了還是留在了袁尚的身邊,如果說是袁尚的人格魅力的話,打死楊晨也不相信,死忠?更不可能。
荀家是世家不是那種家臣,他們是大家族,就像諸葛亮家一樣,哥哥在江東,弟弟在揚州,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里面。所以這樣的人不可能死忠的,如果劉莽兵敗了,諸葛亮是不會追隨劉莽而去的。
楊晨疑惑的看著那邊的袁尚希望袁尚給一個解釋,如果解釋不了,甚至楊晨都覺得這是袁尚在騙自己。
等著袁尚解釋了之后,楊晨也是明白了那個哭笑不得的理由,那就是這個荀諶荀大老爺沒臉回去了,因為在曹操大營之中的一個是自己的弟弟,一個是自己的侄子,他輸給了弟弟和侄子,這不丟臉嘛,當初也是他自告奮勇來到冀州找袁紹的,他還勸說他的弟弟和侄子來幫助袁紹呢,還一副我可以照顧你的氣勢,可是現在卻卻是兵敗了,怎么還好意思回去呢。
所以就留在了袁尚的身邊,他也不給曹操添亂,因為要是添亂了,曹操知道了,再抓到他就真的死翹翹了。誰求情也沒用的,這一待就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