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程已經死了嗎!“賈詡的手中有著從那邊大營之中傳來的消息,那就是王程已經被錢曉給殺了的事情。
賈詡把手中的紙條直接就用火給他燒掉了。
“文和先生,你難道不怕?”那邊的虎子也是入了營帳之中了,他也是知道了這個消息,不由對那邊的賈詡賈文和越的尊敬了。
這個王程會反叛就是賈詡賈文和一開始就知道的事情,這才會有了之后錢曉的動作。
賈詡對人心把握實在是讓人感覺到恐怖。
虎子不是奇怪那王程,而是奇怪那錢曉,若是王程反叛的話,錢曉也有可能反叛啊,從一開始虎子就看不上錢曉,因為此人投降投得很是干脆啊。
而且就算錢曉不會反叛,難道他會幫助賈詡殺了王程嗎?一開始虎子的打算那是派出自己的人去殺了王程的。
“錢曉反叛?呵呵,不會的!一個眼睛里面有的人是不會反叛的!“賈詡笑瞇瞇的說道,他一眼就看穿了錢曉,此人有,同樣他也有能力,若是給他機會展,說不得誰就是一方人物。
而現在他在那云南大軍之中卻只是一個千人將,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一個有能力的人又有野心,他會心甘情愿的當一個千人將嗎!他不會的,之前他一直在隱忍,那是因為他沒有機會,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賈詡給了他這個機會,或者說揚州劉莽的名聲早就在外了,若是這個錢曉真的抓不住這個機會的話,,那真地就是廢物了。
還有一個重要的愿意,那便是,就是王程想要撥亂反正,他也必須要有一個替罪羊啊,而王程的副將已經戰死了,犧牲一個錢曉,對于王程來說根本就不在話下。
一個野心勃勃,一個想要另外一個替自己頂罪。
從一開始,這兩個人那就是對立的,不可能聯合在一起的。
現在王程死了,賈詡也算是知道了錢曉的立場了。
虎子一邊點著頭,一邊下意識的和賈詡拉開了距離來,這個賈詡賈文和實在是太可怕了。
一日的功夫很快就結束了。
第二日,和計劃之上的一樣,那邊趙煒的大營之中派出了使者送來的書信,這次溫和了許多,竟然想要買賈詡手中的揚州戰刀,還言語,若是這批戰刀給了他趙煒,那么虎子的部落一應鹽鐵都由云南提供。甚至還可以和云南互通有無讓出鹽井來。
這可是一個大的誘餌啊。
若是以前,說不得虎子就答應下來了,蠻族在密林之中生活得可不是那么的美好的,不但要和茂林之中的野獸蛇蟲相斗,還要和老天爺斗爭,人可以少吃一點飯,卻不能少吃一點鹽。
蠻族不懂的采鹽,所以一直以來蠻族的生活都不怎么好,死亡率太高。
為了鹽,蠻族不惜開戰的。
部落之中廝殺也是很多。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自從公主嫁給了姑爺之后,他們的部落還有周邊的十幾個蠻族部落那都是不再缺少鹽了。
“這個誘餌倒是挺大!還真的是為了安撫著我們不惜代價啊!”賈詡笑了笑說道。
既然那邊的趙煒都開始演戲了,那么他賈詡也不能不演下去啊。
“虎子,你去和那個使者談一談,你告訴他一口鹽井不夠,我們要三口,不,起碼五口鹽井,還有我們要糧食,要上百車的糧食!鐵器我們也要,這些個戰刀,我們不會全給他們,我們只給一半,不,只給一百把,你問他們愿意不愿意!”賈詡對著那邊的虎子吩咐道,他完全就是坐地起價,根本就沒有一個成本,也沒有一個底線,反正就是為了去惡心趙煒的。
虎子點了點頭,自然去那邊的趙煒的使者商量了。
“五口鹽井,十萬石糧草,還有鐵器,最后就還一百把戰刀,當真是好大的口氣啊!”趙煒看著這個使者帶回來的消息,不怒反笑了起來,這些個蠻子簡直就是把她趙煒當做是冤大頭了。
這里是益州,不是中原,中原之中鹽可能便宜得多有著大海的供應,但是在益州一代,這鹽井可就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還一口氣要五口,他趙煒手中控制著鹽井不過才八口。
還有十萬糧草,這個益州的的確確是天府之國不錯,但是不是土豪之國啊。
這十萬石的糧草他趙煒也拿不出來。
而這些個只能怪換一百把戰刀,你說那邊的趙煒能夠不笑嗎。
這是怒極反笑啊。
“主公息怒,這蠻子們獅子大開口,不正是代表著,他們已經中了我們的計策了嘛!”邊上的錢曉走上了前去對著趙煒笑瞇瞇的說道。
現在的錢曉已經是趙煒的左膀右臂了,那一番話語,讓趙煒知道這個錢曉是一個人才,趙煒要進軍漢中,統帥益州,必然就要有著人才的加入。
他之前趙煒就是輸在了當初還名不見續傳的張松的手中啊。
所以現在的趙煒對于人才越的重視了。
錢曉也是自得的自己取得的成就,他多么想著若是沒有之前投降賈詡的一幕該有多好啊,可是世界之上沒有這么多如果。
相反,錢曉也開始變成一種對于趙煒的怨恨了,之前為何你看不到我錢曉的能力,現在知道了?晚了。
想著那揚州漢王劉莽的展機會更多,以他錢曉的能力必然能夠出人頭地,不由得錢曉的眼神火熱了起來。
“恩!“那邊趙煒也是點了點頭,他們本來就是要拖延住那邊蠻族大軍,談判不是關鍵,拖延時間才是關鍵。”好,告訴那邊,這個價格我們接受不了,讓那邊的蠻子加點籌碼!”趙煒也是隨口一說了起來。
“黃堅,姜華,是你們行動的時候了!”
“是!黃堅和姜華兩人領命而去,兩路大軍各一萬人,分散了開來,朝著那邊蠻族大營的后方包抄了過去。
時間在一分分的過去,這兩邊都是在談著無本的買賣,倒是談得神乎其神的。
最后竟然以一千五百把揚州戰刀換取二十座鹽井,外加三十萬石的糧草。
這不是說笑嗎。”報!黃堅姜華二位將軍來報,他們已經到達指定位置了!“那邊傳令兵來告訴了趙煒消息。”好!“趙煒猛地拍了座椅站了起來,臉上的喜色溢于言表啊。”主公那邊和蠻族的商談?“有人詢問著,這邊蠻族還在等著得到回復呢。
“此版還需要商談嗎?告訴那些個蠻子,若是想要活命就立刻把三千把揚州戰刀拱手奉上,我還能夠留下他們一條性命!”這個趙煒臉上一副大局在握的表情,這些個蠻子的實力也算是不錯。
若是就這般的全都殺了,趙煒會覺得可惜的,還不如廢物利用呢,把這些個蠻子給他收編了。
馬上就要攻打漢中了,這些個蠻子作為一只炮灰部隊也算是不錯不是嘛。
“是!”
很快,那邊蠻子就給了趙煒答案了,趙煒派出去的一個使者,一下子變成了五個,頭顱四肢全都給剁了,給我們的趙煒將軍打包送了過來。
“哼!”趙煒氣得站了起來,這個蠻子簡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主公,現在就該是我中軍出動了,只要我大軍一出動,和姜華黃堅二位將軍聯合起來,必然一舉攻破蠻子大營,取了那三千揚州戰刀,殺了那蠻子全部!“邊上的錢曉對著趙煒跪拜到。
趙煒點了點頭“傳我軍令,全軍出擊!”
趙煒算是被那邊的蠻子給氣了一個半死,所以很快就集結了大軍,朝著賈詡的中軍大營壓迫了過去。
在自己的大營之中留下了錢曉,本來趙煒還想著帶著錢曉一起前去呢,但是錢曉卻是把這個機會留給了那邊的楊了。、
讓楊對錢曉算是感激涕零啊,他楊現在可是敗軍之將,若是趙煒一個心情不好,忘掉了他,他楊可就一輩子啟用無望啊。
現在只有天天的在趙煒的身邊刷刷存在感,才能夠讓趙煒記得自己啊。
“蠻族小兒出來受死!”趙煒大軍之中一員小將跳江了出來,手中的長槍指著那邊賈詡的大營叫囂道。
“這送死的來了!”賈詡笑瞇瞇的也不生氣,賈詡的心態可是很好的,若是一被人怒罵,那就生氣,恐怕賈詡早就被氣死了。
“虎子,你去,告訴一下,我們的額趙煒將軍,這人啊,可不能說大話!”賈詡對著虎子吩咐道。
“是!”虎子點了點頭,手中戰刀一扛,朝著那邊的云南小將殺了過去。
虎子也沒用戰馬,只是靠著步戰,朝著那邊的云南小將一步步的逼迫了過去。
“殺!”這個云南小將根本就看不起虎子,覺得這么一個蠻子算個什么東西,身上還穿著藤條做成的盔甲,簡直就是笑死認了,等著自己斬殺了這個蠻子,再去斬殺那邊的蠻族統帥。
“蠻子記住了,殺你的是你洪……”這個姓名還沒來得及通報呢,那邊的虎子早就一個沖鋒殺將了過去。
“噗!”只見血花迸濺了起來,這個小將連帶著戰馬整個都被劈成了兩段。
人的鮮血和戰馬的鮮血噴涌而出,把虎子整個人都給他染紅了。
“吼!”虎子在鮮血的刺激之下,不由得怒吼了起來。
下面的蠻族士卒也是一個個興奮了起來。
而趙煒身邊的那些個武將臉色可就難看了,那個出戰的小將,雖然不是什么高級軍官,但是卻也是趙煒軍中數一數二武藝之人。
可是現在一回合就被人砍掉了?這還怎么玩?
一個個都是靜若寒蟬,就怕被趙煒給交出去對戰這么一個殺神。
“好!好!好!”可是讓這些個武將們,放心了,這個趙煒沒有讓他們出戰,而是一連說出了好幾個好字。
只見趙煒眼光碩碩的的看著那邊的虎子。
“這些個蠻子還真的是人才啊,趙煒一眼看了過去,那邊蠻族之人那都是五大三粗的,論體格,萬萬不是他趙煒手下的兵馬能夠比擬的。也就是趙煒自己的親衛可以相提并論罷了。
趙煒的眼睛里面不由出現了惜才的神色,之前還想著把蠻族瘦下來當做炮灰呢,現在看來,若是收復了這一只蠻子的話,那么他趙煒的實力提升可不止一個層次啊。
“你就是這些個蠻族的統帥?”趙煒看著那邊中軍之中的賈詡問道。
“正是,行不改名坐不更姓,賈詡是也!”賈詡對著那邊的趙煒也是很有禮貌啊,笑話,他賈詡可是一個文士,還是一個清高的文士,就是在干掉你之前,賈詡也是很有風度的。
“賈詡?”趙煒似乎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很熟悉一般。
想了一會也沒想到到底在那里聽說過,不由的搖了搖頭,對著那邊的賈詡言語了起來“加入我云南大軍如何?”
在兩軍對壘之中趙煒竟然起了招攬的心思了。
“只要你加入我云南軍之中,軍中職務任憑你挑選!若是有你們相助,那么我趙煒取漢中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簡單,到時候這益州上下,自然虧待不了你們!如何?”,趙煒對著賈詡言語道,他還看著那邊的虎子,眼光炙熱啊,就像是餓狼看到了美女一般,就是虎子也是感覺到渾身不舒服了。
“投降?呵呵,你看過投降的蠻族嗎?”賈詡也是沒想到這個趙煒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招降自己啊!”主公,這些個蠻族可是那漢王劉莽的手下啊!“那邊有軍中武將提醒道,開玩笑,要是招降服了,這么一個猛將,還有他們的地位嗎?他們可不想在一個蠻族的手下做事啊,那可是會被笑話死的。
所以這些個武將提醒了起來。
“恩?!”趙煒的眼睛也是凝結了起來,眉頭緊蹙,剛才光顧著欣賞了,卻是忘了,若是這些個人是揚州劉莽的手下,當然不會投降他趙煒了。
“哎,可惜了!”趙煒還是搖頭啊,這個虎子當真是一個猛將啊,他趙煒手下還真的少有這樣的人才。
要是這個虎子是自己的,自己何必要顧及益州張任,嚴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