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逃學日記  第二百五十章 菲歐娜

類別: 游戲 | 游戲異界 | 死神逃學日記 | 不可沽名學霸王   作者:不可沽名學霸王  書名:死神逃學日記  更新時間:2015-01-25
 
絲毫沒有察覺到少女心思的西格瑪正以“真相只有一個”的氣場滔滔不絕地從心理、生理、忠誠、性格等各個方面分析菲歐娜不會告密的理由。

炸屎王不懂少女心。

這大概是菲歐娜的想法吧。

無論是什么樣的少女,尤其是在所在意的人面前,比起冰冷理性的分析,顯然更想聽到感性甜蜜的話語,無論是無腦還是狗血還是讓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完全是局外人的看法而且會這么想的人多半是沒有什么戀經驗的可悲單身狗。

“菲歐娜!看到了嗎?剛剛從馬車上下來的那一對狗男女。你知道剛剛那個小白臉怎么說話的嗎?‘親的,今天你的容顏就如同天上這輪明月般圣潔無暇’,真是個傻逼啊,他難道不知道月球上滿是環形山嗎?”某位不懂人心的王口沫橫飛地點評著他人的行為,絲毫不感到羞恥,“我靠,那女人的智商也不高啊,想必也是個花瓶,否則怎么會瞎了眼看上那種不學無術的小白臉?”

“……”菲歐娜嘆息道,“看到情侶,感到羨慕?”

“羨慕個毛啊!還有你哪里看到這是情侶了!我跟你說,這兩個人一定都是死宅哦,就是那種有著令人不恥的奇怪興趣,又有社交與戀障礙,靠度日的(長)(風可悲存在。這兩個死宅因為無論如何都找不到戀人,所以在寒冷孤獨的環境下只能無助地靠在一起溫暖彼此,一定是這種原因的!絕對不是情侶的!”西格瑪大聲地反駁著菲歐娜的觀點。

“……”親衛隊長注視著西格瑪。眼神微妙,一語不發。

“令人不恥的奇怪興趣”炸屎。

“又有社交與戀障礙”有關這個的事跡厚的可以出一本書,書名可以叫《死靈法師也要談戀》。而且最妙的是一點都不用擔心書名的問題,連“致敬”這種寫作致敬讀作抄襲的借口都不用找,果然把節操都甩掉就能無憂無慮地活下去呢。

“……不知道為什么,你的眼神好令人火大啊!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很嚴重的問題啊!”西格瑪注意到菲歐娜微妙的憐憫眼神,大聲叫道,“喂,話題微妙地偏轉了啊!”

菲歐娜聽他一說。才猛然驚覺,不知不覺就被帶跑了呢……西格瑪殿下總有一種吸引人的特質,能令人毫無防備地輕松地與他交流……少女抿嘴一笑。

她說:“無論如何。我會告密,想要封口,拿出誠意。”

西格瑪表情一僵,隨即。死靈法師深深地吸了口氣。望了一眼璀璨的星空,他心中閃過了柳德米拉的音容笑貌,沒錯,為了守護她,為了守護她的幸福的話,自己變成什么樣也無所謂,犧牲什么也無所謂吧……然后他毅然決然地向菲歐娜沉重點頭:“我……我明白了,就算幾千幾百次我也會去做的。說吧,需要我陪你睡多久?一個周還是一個月還是一年?”

……難道就沒有一夜的選項嗎?

“沒有一夜的選項。連一炮的選項都沒有。”西格瑪面無表情地補充道。

菲歐娜再次嘆了口氣:“請體面些。”

死靈法師甚是可惜地嘆了口氣,又一臉決然道:“說吧,我身上的液體,你想要哪一種?”

菲歐娜沒有理會西格瑪的瘋言瘋語,少女抬頭望著西格瑪的面龐,靜靜地凝視著,美麗的眸子中閃爍著柔和的色彩,很快,某處男就在這種注視下敗下陣來,西格瑪移開目光,撓了撓頭,小聲道:“喂,不是說要封口費嗎?”

旖旎的氣氛頓時消失一空,菲歐娜心中又好氣又好笑,不過西格瑪的話也讓她下定了決心,少女眼中閃現著追憶的色彩,仿佛在回憶之前的記憶,她低聲道:“想摸摸頭。”

……我靠,明明是個四字妹子這設定就很牽強了,居然又強行添加這種萌點?外表看起來認真嚴肅其實內心猶如小動物般可的少女嗎?西格瑪不僅想起了在阿蘭家,他摸小蘿莉頭的時候,菲歐娜的呼吸就有些急促,眼神中分明是有些艷羨,但為什么是我?

但是送上門的小腦袋……不摸白不摸啊。

“這樣就好了?”西格瑪伸出手來,按在了菲歐娜的頭頂,柔順的頭發手感很好,輕輕地撫摸著,撫摸著,嗯,很好,就這樣向下……

若無其事向少女的胸部進發的罪惡之手剛轉移到臉蛋,就被菲歐娜抓住,少女的臉龐有些緋紅,但眼中卻有詫異的神色:“殿下作甚?”

西格瑪睜眼說瞎話:“啊哈哈,一時手滑,我們接著摸?”

沒想到親衛隊長一本正經地搖頭:“殿下誤會,不是摸我。”

“啊哈哈哈哈,妹子你真幽默。”西格瑪哈哈大笑起來,“不是摸你,難道是摸……”

西格瑪與菲歐娜四目相對。

“……那個,保險起見我先問一下。”死靈法師弱弱地舉起手來,“難道是摸我?”

親衛隊長欽佩道:“殿下英明。”

“英明個屁啊!這是哪門子的萌點啊!”西格瑪跳腳道,“你難道不知道,本大爺的腦袋摸了會懷孕嗎?”

菲歐娜小聲道:“公主沒懷。”

死靈法師怒道:“她吃避孕藥了!”

……原來如此。他想起來,在妮娜維朵拉莊園時,柳德米拉曾經數次摸過自己的腦袋,這是帝都時養成的習慣,兩人都毫不在意,而菲歐娜那時候的艷羨表情,他還以為是親衛隊長渴望著柳德米拉的撫摸這種百合花開的設定,沒想到……是我啊!

親衛隊長見西格瑪恍然。再次重復道:“給我摸頭。”

……這家伙為什么會這么理智氣壯啊!

死靈法師斷然拒絕道:“不給摸!”

菲歐娜淡淡道:“我去告密。”

“告吧!告吧!”死靈法師索性開始耍賴,就像面對受欺負后哭喊著“我要去告訴老師”的老實學生的熊孩子一樣,似乎吃定了菲歐娜不會去告密。所以相當有恃無恐。

親衛隊長嘴角一勾,直接拋出殺手锏:“作為交換,給你摸胸。”

西格瑪勃然變色:“好卑鄙!竟然祭出了等價交換這種招數!不過你以為,我會被區區美色所誘惑,而放棄了身為男人的原則和尊嚴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可就猜對了!”

死靈法師大義凜然地負手而立,堅定地說:“你隨便摸。”

菲歐娜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上前一步。踮起腳尖,無視著西格瑪“喂喂喂我們還沒商量好價位呢”的抗議聲,伸手撫摸著死靈法師的腦袋。

時光仿佛靜止了。碼頭區的喧囂漸漸遠去,連身邊戰馬的嘶鳴都漸漸渺遠。

西格瑪望著近在咫尺的菲歐娜,少女香甜的吐息打在他的臉上,月光下。她的表情專注又溫柔。她的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卻充滿了溫暖的感覺,他似乎能從少女的眼神中讀懂一些東西,比如說她是家中最小的那個,她很希望有一個弟弟,這或許因為溫柔的天性無處施展,也許是因為家族成員間的傾軋令她身心俱疲。總之……

“殿下,辛苦了。”他聽到了這樣的輕語。

“啊。沒什么。”死靈法師隨口答道,然后嚇了一大跳,“……等等!你怎么?”

西格瑪后退了幾步,驚訝地看著菲歐娜:“你剛剛說了幾個字?”

“殿下,辛苦了。”少女伸出拳頭,依次舒展五指,“前二后三,五個字。”

“為什么又改設定了!”西格瑪怒道,“你的口癖不是四個字四個字說嗎!”

菲歐娜面不改色道:“誰說的,一派胡言。”

……確實,不管謠言如何,菲歐娜本人可沒有承認四字口癖什么的。

西格瑪先是恍然,然后覺得受到了戲耍,怒道:“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菲歐娜沉重地搖頭道:“超過四字,會咬舌頭。”

“……鬼才會信啊!”西格瑪指著菲歐娜大聲道,“說話!咬給我看!”

親衛隊長望著西格瑪,面無表情道:“殿下是死處……啊,嗷,咬舌頭了。”

“……”啊,為什么我總覺得,又一個麻煩的家伙因為跟我變得熟稔所以漸漸開始暴露本性了。

因為有姬莉的前車之鑒在,西格瑪明白,如果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的話,一定會碰上更多令人無法直視的東西的……于是死靈法師斷然轉移話題,叫道:“摸頭摸完了吧!所以按照約定,給我摸胸!給我摸胸啦!別打著讓我碰一下就了事的主意哦!不摸到爽的話我是不會停手的哦!”

本以為這樣會把對方嚇住,沒想到菲歐娜干脆利落地點頭:“沒問題,殿下,想摸多久,都沒問題。”

說完少女主動拉起了西格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還在驚訝菲歐娜竟然是個豪爽的豪放派的西格瑪,立刻被這種“妹子主動求摸胸”的待遇給感動得一塌糊涂,嗯,簡直是最高級的待遇啊。

這驚人的弧度,象征著女性特征的挺拔。

還有這令人陶醉的手感……如果非要用語言描述一下的話,那一定是極地冰原最璀璨的烈火玄冰,溫涼的手感下隱藏著熾熱的溫度,這柔順的觸感,這優美的紋路,一路劃過,指尖都在戰栗,這手感,這材質,這做工,一定是皇家大匠于烈火熔爐中將百煉精鋼千鍛萬打而成的絕世逸品,戰爭胸甲,皇家工坊出品,五金一件,八星八箭,你,值得擁有。

“……”西格瑪怒火萬丈,“我想要摸胸,不是摸胸甲啊!”

如死靈法師所見,菲歐娜這一身鋼鐵披掛,防御力驚人的精鋼胸甲將胸部嚴嚴實實地防護了起來,別說是胸部了,連胸罩都摸不到。

菲歐娜一臉無辜:“我沒辦法。”

“什么沒辦法啊!”西格瑪跳腳道,“給我把胸甲脫下來啊!”

親衛隊長斷然拒絕:“不,太輕佻,容我拒絕,這樣有違,騎士尊嚴。”

死靈法師張牙舞爪:“那就只好由我代勞了!”

菲歐娜面無表情地按上劍柄:“這是,性騷擾,我會,反抗。”

……被人給坑了。

原本以為是個不諳世事的性格嚴肅認真的騎士娘,沒想到這濃眉大眼的家伙居然是……

西格瑪心有不甘,還想做最后的掙扎:“你答應我說,讓我摸胸的!現在我只能摸到胸甲!這不合規矩!我不答應!人家不答應啦!”

像個小孩子一樣跺著腳。

然而菲歐娜全然不為所動,少女遠目道:“殿下,讓我摸頭,也沒把,頭發剃掉。”

……看清楚了,這家伙,完全是個腹黑。

“天色已晚,軍營宵禁,我要走了。”見好就收的少女帶著勝利者的笑容,趁著西格瑪沒有從打擊中恢復過來,準備開溜,“請放心,我會守密,殿下,明天再見。”

“啊,快走快走……”消沉中的西格瑪擺著手,“給我記住了,這次是我一時大意,下次一定要把你……”

他還沒說完,突然感覺香風撲面,詫異之間,身體被緊緊擁抱了一下,然后臉頰處傳來一點溫暖的觸感,這感覺一觸即收,再然后,少女已經踩蹬上馬,深深地凝視了西格瑪一眼,微笑道:“這是謝禮,也是獎勵,殿下,很善良,請繼續,保護公主。”

戰馬嘶鳴,一騎絕塵而去。

某個死處男待在原地,愣愣地摸著臉頰,望著菲歐娜離去的身影,居然像個傻逼一樣嘿嘿地笑了起來然后他猛然醒悟過來,萬般復雜心緒涌上心頭,一時捶胸頓足,千言萬語匯成了一句話:“干……這特么是怎么回事?她為什么這么做?沒道理啊!”

ps:啊,今天上午終于把牙拔掉了,啊,怎么說呢,如果說牙疼是一場噩夢的話,那么拔牙這種事情,無疑是夢的延續,啊,貝狄威爾,我特么已經看到(亞瑟臉)。所以說啊,那種東西無疑是老虎鉗吧,一定是老虎鉗沒錯吧,為什么在現代醫學無比發達的今天,拔牙還要用那種野蠻的工具啊,這簡直是文明的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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